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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绍闲对现在的局面也很是悲观,“现在魏献根本就没有主动出击,也就是说他在看着我们玩,等到他看够了,觉得没意思了,说不定一巴掌就能把我们几个全都拍死。”
“其实这不是我最担心的。”池正新对芮季屿和詹烨修说道,“你们两个本就不是孟家的人,所以在这个特殊时期,你们应该离孟家远一点才对,免得牵连到你们的家人。”
“家人?”芮季屿冷笑,“我都已经几个月没有回家了,他们有哪个人担心过我?对于他们来说,我的作用就在于和晋扬搞好关系,他们才能够在与孟家的生意上有利可图。”
詹烨修则说道,“我的家人就是哲榆,还有你们。其他的人或者事情我都不会在乎。”
孟晋扬对詹烨修和孟哲榆说道,“既然这样,你们从今天开始也住在这里吧。都在我的眼皮底下,我也好保护你们。”
詹烨修说道,“虽然我不需要你的保护,但是为了让你专心对付魏献,我和哲榆会住在这里的。”
“人都全了。”芮季屿非常失落地说道,“只差我的阿哲了。”
“我怕你过分激动,所以本不打算说的。”孟晋扬说道,“阿哲最近几天就会回来。”
“真的?真的?”芮季屿激动地拍着桌子,“老子的单身生活终于要结束了!”
凌溪问道,“萧齐的事情解决了?”
孟晋扬点头,“阿哲已经确定了萧齐对我们完全没有威胁,他现在过得还不错。”后半句明显是说给顾成溪听的。
顾成溪听到了之后,表面上没有什么反应,却在心里松了一口气。死亡终究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它只会让仇恨永生,让活着的人受尽煎熬。
顾成溪突然站了起来,“魏传文去哪儿了?”
凌溪说道,“在绍闲打开最后一份礼物的时候就离开了,反正他又不是一家人,根本就没有必要让他也参加绍闲的生日聚餐。”
邹绍闲也点头,“看着他坐在那里,我总是觉得怪怪的,所以我直接无视他了。”
池正新说道,“你太没礼貌了,那是大少爷的客人。”
“他哪是什么客人?他无非是觉得待在这里可以保命而已。”邹绍闲说道,“有时候我还怀疑他究竟是不是魏献派到我们这里的卧底?”
池正新在桌子下面踹了邹绍闲一脚,邹绍闲立即闭上了嘴巴。
顾成溪有些担心,“你们继续,我去看看他。”
孟晋扬说道,“我陪你?”魏传文那家伙对顾成溪还不死心,所以孟晋扬不放心他们两个单独待在一起。
“不用。”顾成溪当着所有人的面给了孟晋扬一个吻,“放心吧,我的立场可是很坚定的。”
孟晋扬被这一个突如其来的吻弄得晕乎乎的,反应过来之时顾成溪早就离开去找魏传文了。
看着孟晋扬呆滞的模样,其他几个人早就在心里笑得不行了,但他们也只敢在心里笑一笑,不敢表现出来。
但还是凌溪最大胆,撅着嘴巴亲戎皓龙,一边亲一边说道,“放心吧,笨熊,我的立场可是很坚定的。”
戎皓龙被凌溪的举动吓到了,不知道该怎么反应,那种呆滞的模样和刚才的孟晋扬真的是如出一辙,这可把其他人给乐坏了。
孟晋扬拿起桌子上的筷子,直接向着凌溪发射出去,好在凌溪早就知道孟晋扬会有这么一招,伸出手就把筷子截了下来,“姓孟的,看来你的功力不行了,这种小儿科的东西老子根本就不在乎。”
话音刚落,凌溪的鼻子就被一根筷子袭击了,池正新说道,“这么小儿科的东西你都接不到吗?告诉过你多少次了,越是基本功越是马虎不得。”
凌溪举起双手,“哥哥,我错了,别再像小时候那样训我了。笨熊在这里,你好歹给我留几分面子啊。”
池正新说道,“从明天开始没有事情的时候你们全都给我到练功房里练功。”
凌溪蔫了,可怜兮兮地看着孟晋扬,“姓孟的,这是你最新想出来的折磨老子的办法吗?”
孟晋扬点头,“我会陪你们一起练功的,毕竟我们的敌人是魏献,他手下的高手比我们想象当中的要多得多,所以练功是必须的。”
芮季屿刚想问孟晋扬自己是不是可以不用练功,结果就听到他说,“特别是你,季屿,你的功夫是我们这些个人里面最差的,连远晨的功夫都比你强,小时候你偷懒的那份现在是时候要补上了。”
芮季屿说道,“不过一个月而已,能练出什么神功出来?”
孟晋扬说道,“不过一个月而已,你就坚持不下来吗?阿哲的功夫可是比你的强很多,万一遇到什么危险,他还需要浪费精力来保护你,你觉得好意思吗?”
“知道了知道了。”芮季屿很是后悔,“早知道小时候就不贪玩了。”
芮季屿的心里不舒服,所以他也不想让孟晋扬太过舒服,于是说道,“成溪已经去了很久了,你就不担心吗?”
“担心。”孟晋扬说道,“我担心魏传文会被成溪再伤一次。”
“……”芮季屿服了。
顾成溪找到魏传文的时候,他刚好走到之前想要带顾成溪离开反倒被孟晋扬打了两枪的地方。
魏传文远远地看见来找自己的顾成溪,自言自语地说道,“果然关心我的人只有你。”
顾成溪走到魏传文的面前,“你怎么出来了?外面可不如房子里安全。”
魏传文说道,“孟晋扬那么在乎你,你的身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魏传文能够感觉到有不少保护顾成溪的人跟随着他来到了附近。
顾成溪也很无奈,“我也不喜欢那么多人总是跟着我,但是也没办法,我不想再被谁抓走,成为晋扬的负担。”
魏传文说道,“我很羡慕你,爱人、家人和朋友都在身边,世界上再也没有人能够比你更幸福了。”
“听你这么说,我都有些羡慕我自己了。”顾成溪安慰魏传文,“你也会这么幸福的。”
“希望如此吧。”魏传文突然背对着顾成溪,不敢再看顾成溪的脸,他害怕自己控制不住想要亲吻顾成溪。
“这个给你吧,你可以把它作为绍闲的礼物送给他。”顾成溪从口袋里拿出一份包装好的礼物,“我怕绍闲不喜欢我送的第一份礼物,所以特地准备了两份,如今这个用不着了。”
“不用了。”魏传文推开顾成溪的手,“我根本就没有打算和他们成为朋友,我只有你一个就够了。朋友越多,对这个世界的牵挂就会越多,心就会越来越不自由。”
顾成溪收起礼物,“我曾经也害怕牵挂,但是如今已经不怕了。”
“所以我才羡慕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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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五七、为何放不下()
一五七、为何放不下
魏传文说的话一点都不虚,他的确很羡慕顾成溪。假如他不知道孟晋扬害死顾成溪父母的事情的话,这份羡慕也许会更加切实一点。但是假如只能是假如,所以魏传文话语里的羡慕也只是停留在表面而已。
“以后你打算怎么办?”顾成溪说道,“你想去哪儿生活,我可以让晋扬派人送你去。”
魏传文看着顾成溪,心里还存着一丝奢望,“我就待在这里,待在你的身边,难道不行吗?”
顾成溪反问道,“你觉得呢?”
“嗬,是我太高估自己在你心里的位置了。”魏传文苦笑,“关心我的人只有你,但是你关心的人却不只我一个。”
顾成溪自认从来没有给过魏传文任何错误的信号,但是在这种情况下,顾成溪只能说道,“对不起。”
“聪明如你,难道还不知道有时候‘对不起’这三个字是最伤人的吗?”魏传文的话语里充满了失落与无奈。
“对……”顾成溪下意识地想要道歉,在吐出来一个字之后连忙捂上自己的嘴巴。
魏传文苦笑,“看来我这个受伤的命是注定的。”
顾成溪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这个谈话实在是难以进行下去,“我们还是回去吧,出来时间太长,他们会担心的。”
“他们担心的只有你,不,说不定他们还会担心你会不会被我占便宜。”魏传文说道,“等到你也烦我的时候,你可以让孟晋扬派人送我到西边去,那里的地势高,可以离天空更近一些。”
“我知道了。”顾成溪问道,“你还有别的要求吗?”
“还有。”魏传文说道,“万一将来你有不幸福或者期盼自由的那一天,请你一定要第一时间想到我,幸福和自由我都可以给你。”
顾成溪的心被这一句话击中了,“这就是你选择让我安排你的去处的原因,你希望我将来可以在第一时间找到你?”
魏传文没有反驳顾成溪的话。
顾成溪说道,“你这个人很好,是良师也是益友,但是和我不可能,所以你应该选择放下。”
魏传文问道,“你知道放不下是什么感觉吗?”
顾成溪摇头。
魏传文突然抱着顾成溪,“我怕黑,偏偏你是灯。你告诉我,我该怎么放下?”
顾成溪的心再次被击中,他不由自主地抬起手臂拥抱着魏传文,心里想着,我该拿你怎么办?
突然,顾成溪被自己心里的想法吓了一大跳,他竟然会问自己该拿魏传文怎么办,这在一定程度上说明,魏传文在他心里的分量又重了一层。
顾成溪大力推开魏传文,转身就走,“我们回去吧。”
魏传文不明所以,只好跟着顾成溪回去。
两个人回去的时候,说话声和吵闹声戛然而止,芮季屿替孟晋扬问道,“怎么去了这么久?”
顾成溪笑着说道,“外面的风景很好,所以就多欣赏了一会儿。”
看到顾成溪的笑容,哪个人还忍心逼问下去,于是又开始各自说说笑笑,当做魏传文不存在。
这种明显的隔离连顾成溪都感觉出来了,不知为何,顾成溪实在是看不下去,所以就拿出刚刚收起来的礼物,自作主张地递给邹绍闲,“这是魏传文刚才为你准备的,希望你能喜欢。”
邹绍闲有些怀疑,“他准备的礼物,为什么由成溪拿给我?难道以后成溪就要为魏传文代言了吗?”
魏传文不想承顾成溪的这份情,但是又不好拂了他的这份意,所以只好选择不说话。
孟晋扬给邹绍闲使了一个眼色,邹绍闲立即接过礼物,对魏传文说了一句,“谢谢。”
魏传文开玩笑地说道,“不用客气,希望你能喜欢。我刚刚从外面回来,所以请求你千万不要再把我赶出去了。”
几个人都被魏传文的话逗笑了,气氛瞬间被缓和了许多,不再那么尴尬了。由邹绍闲带头,几个人也开始和魏传文说话,而不是故意把他晾在一边。
孟晋扬揉着顾成溪的脑袋,低声说道,“你这个老好人。”礼物是顾成溪准备的,孟晋扬怎么可能不知道。
“我哪里老了?”顾成溪也揉了一把孟晋扬的脑袋,“你好像还比我大两岁吧?”
“怎么,你嫌我老?难道我还不能满足你吗?”孟晋扬藏在桌子下面的手突然伸进了顾成溪的裤子里。
顾成溪立即坐得直直的,动也不敢动,“你在干什么?快拿出来。”
孟晋扬果然把手拿了出来,但是还没等顾成溪松口气,孟晋扬却直接把他抱进了怀里,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我操!”凌溪一口酒喷了出来,“你们两个在光天化日之下,实在是天理难容!”
芮季屿笑了,“这还是我第一次听你说这么带有古韵之意的话。”
凌溪很是得意,“老子的脑袋里装的可不都是浆糊,还有知识呢!”
几个人都笑了,戎皓龙无奈地扶额,哪有人自己说自己脑袋里装的是浆糊?
孟晋扬吩咐佣人把刚才被凌溪口中的酒喷到的菜撤下去,换上新菜,然后就开始用右手喂顾成溪吃菜,左手又很不老实地在他的身上到处点火。
“我自己吃。”顾成溪的脸皮还没有那么厚,所以做不到在别人的面前如此秀恩爱。
“好吧,你自己吃。”这样一来的话,孟晋扬的两只手都可以伸进顾成溪的衣服里了,孟晋扬求之不得。
顾成溪很是无奈,“还是你喂我吃吧。”
孟晋扬咬了一下顾成溪的耳朵,“你的要求真多,要我喂的话,老公难道不应该奖励我吗?”
顾成溪被这一句老公喊得浑身酥软,瞬间不知道东西南北了,只能被孟晋扬牵着鼻子走。
孟晋扬暗笑,他早就发现“老公”这两个字是对付顾成溪的法宝。
顾成溪被吓呆了,脸上泛着潮红,抿着嘴角,不敢发出任何声。
众人的说话声渐渐地停了下来,他们都被顾成溪吸引过去了。
孟晋扬很是不悦,“不许看。”
几个人立即低下头,凌溪这个不怕死的捂着眼睛说道,“姓孟的,你还是抱着成溪回房吧。成溪刚才的诱人模样,老子看了都起反应了。”
凌溪的话说了很久,也听不见孟晋扬说什么。于是凌溪大胆地抬起头,把眼睛露出一条缝,“我操!不知道姓孟的什么时候已经带着成溪走了,他在耍我们呢!”
“差点被吓死。”芮季屿说道,“现在你们总算明白成溪的魅力在哪儿了吧?全都给我掏钱,我就说姓孟的绝对忍不到聚餐结束。”
几个人心不甘情不愿地从口袋里拿出几张钱砸在芮季屿的身上。
芮季屿一边数钱一边乐呵,“真是太棒了,机票钱已经挣回来了!”
凌溪痛心疾首地说道,“姓孟的,我对你实在是太失望了,你怎么就忍不到聚餐结束呢!”
芮季屿说道,“这还是要感谢魏传文同志,如果不是他刚才和成溪待在一起那么长时间刺激到了晋扬,我也不可能赢得这么痛快啊。”
话说完,几把眼神飞刀齐刷刷地射向魏传文。
魏传文觉得很冤,“我什么都不知道。”
芮季屿抽出几张钱扔给魏传文,“这是谢礼。”
魏传文在大家眼神飞刀的威胁之下把钱装进了口袋里,芮季屿拍着他的肩膀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兄弟,够上道,以后我会罩着你的。”
突然,芮季屿听到了咯吱咯吱的响声。
除了魏传文之外,其他的人都离开了座位正在活动筋骨,目标锁定在芮季屿的身上。
芮季屿又拍了拍魏传文的肩膀,“兄弟,我先撤了,你自求多福吧。”说完,芮季屿就跑掉了。
池正新说道,“凌溪、皓龙,你们两个从后面包抄;远晨、小雨,你们两个从东侧面夹击;詹少爷和二少爷就从西侧面夹击;绍闲,你和我一起去门口堵他,今天一定要抓住这只骗钱的瓮中之鳖。”
“没问题!”行动开始。
瞬间,长长的餐桌旁边就只剩下了魏传文一个人,看着空荡荡的座位,好不凄凉。
突然池正新又回来了,对魏传文说道,“如果季屿回到这里的话,你一定要告诉他,让他小心一点,因为他死定了!”这就叫做心理恐吓,魏传文明白。
“没问题。”魏传文突然有了一种参与感。
芮季屿气喘吁吁地跑到孟晋扬的卧室外面,“姓孟的快开门,救命啊。”
孟晋扬没有说话,屋子里只听得到两个人剧烈喘息的声音。
“我操!你们还真的做上了?”芮季屿哭笑不得,“不是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