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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就在斐龚的不再装惊讶的时候,赛玉就是望了过来,这下可好,斐龚心中一紧张,脸上的肌肉便剧烈的跳动了起来,很是圆满的作出了一个“阴笑”的表情,这可是让赛玉心中十分的气恼,她那比火焰还要炽热几分的目光狠狠的瞪向斐龚。
斐龚只得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自知了,他脸上的肌肉还是不受控制的抖动着,倒像在尽情的奚落赛玉一般,这可是让赛玉更加气恼了,赛玉冷笑两声说道:“怎么,胖子,东魏军撤退了,你很高兴吗?难道你忘了……”
“哈哈哈,赛玉,你这是想什么呢,我,我怎么可能高兴呢,你多心了,呵呵,多心了!”斐龚赶忙是堵住了赛玉的话头,若是让这丫头继续说道下去,还不知道会把什么给嚷嚷出来呢。
宇文香也是瞪圆了眼睛望着斐龚,笑道:“你的样子可像是你说大话时候了,咯咯,你是不是又在说瞎话了!!”
“我看也像!”庞小莉搭腔道。
哼!赛玉重重的冷哼了声。
斐龚心中暗恼宇文香和庞小莉这两个丫头还真的是会添乱,见到赛玉怒气冲冲,斐龚只能是陪着笑脸说道:“呃,使团长啊,你也别恼,我真的不会是幸灾乐祸的那种人,你们应该相信我的真诚!”
“你就是幸灾乐祸的人!”这回可是宇文香、庞小莉和赛玉一道发声,对斐龚可一点情面也不留。
斐龚只能是自己一个人在哪儿苦笑。
赛玉冷声道:“胖子,按照你的想法,这东魏军为什么会突然间撤退,你不觉得太诡异了吗,一定是有什么原因的吧?”宇文香和庞小莉也是将眼睛盯住了斐龚,女人总是好奇的,对自己不知道的事情都是保持着巨大的兴趣。
“呃……”斐龚支吾着,只是在三女审讯式的目光的逼迫下,斐龚心道自己若是不说点什么,怕是很难让这三个丫头善罢甘休,斐龚便咳嗽了声,沉声说道:“高欢如此大的决心,重兵围困玉壁城,自然是有着巨大的决心要拿下玉壁城,现在突然间撤退,怕也是和高欢有关……”
“你是说高欢不准备攻城了?”宇文香突然插话说道。
斐龚皱了皱眉头,这丫头的智商还真的是简单的有点过分,斐龚应道:“这自然是不太可能的,我猜可能是高欢本人出了什么问题,例如身体突然不好了什么啊,或者是他自己发生了什么意外之类的,要不然我很难想象得到为什么东魏军要突然撤退,使团长,你说我说得有没有道理!”
赛玉正在琢磨斐龚的说法,高欢出问题可是她从来也没有去想过的事儿,所以斐龚的提法让赛玉感到眼前一亮,或许这正是东魏军突然撤退的原因也说不准,虽然心里头有些认可,但是赛玉嘴上可一点也不含糊:“一家之言,姑且听听也就是了,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儿,我想先到韦孝宽都督那儿询问一下情况,香香、小莉,你们两个先出去一下,我有点事儿要和胖子交待一下!”
宇文香和庞小莉便先行退了下去。
“胖子,现在事情脱离了我原本的计划,下一步,你觉得我们应该怎么走才对?”赛玉突然压低了声音,对斐龚说道。
斐龚低声应道:“还能怎么办,只能是见步行步了,原本我要到这玉壁城来行那反水之事,现在也是全然没有意义了,东魏大军都撤退了,我想我的任务也该自动取消了,你的计划我没有太大的兴趣知道,现在我只要能从玉壁城离开就行了!”
“你准备去哪儿!”赛玉眼中突然闪过一道神采。
斐龚应道:“自然是西石村!”
“那我们也跟着你走!”赛玉这句话倒是将斐龚雷地够呛。
第一第一百七十八章 高欢病危
死沉死沉的斐龚压得搀扶他的魁伟军士都是有些吃不消,等到送斐龚和赛玉回来的军士离开之后,斐龚竟是像个没事人一般的安然坐了起起来。
赛玉瞪大了眼睛,惊讶的说道:“原来你刚才是在诈醉啊”
斐龚嘿嘿笑道:“就那么点儿酒,我岂能醉了,只是不能这般,那个韦孝宽怕是不会善罢甘休,他今晚便是想让薛斌灌醉我,然后从我口中撬出点消息出来!”
“呵呵呵,你这人可是够鬼的!”赛玉捂着嘴轻声笑道。
斐龚却是无法显得很是兴奋,现在他是身在虎穴,可不敢过于放纵自己,还是时刻保持清醒才是。
赛玉询问使团中人庞小莉和宇文香所在何处,被告知两女已经休息了,这两个野丫头也是忙活了半天,可能是累了便早早歇息了,而据说宇文香抱着的小女娃也是开口说话了,小女娃叫小翠,家里人都是身亡了,是个可怜的孤儿,这下子宇文香更是同情心泛滥,连睡觉都要搂着一块,根本就不容别人插手任何有关小翠的事项。
见到胖子还十分的清醒,赛玉便沉声说道:“胖子,你说韦孝宽是不是琢磨出了点什么,我怎么觉得他对我们怀有深深的戒
“别慌,混进了人家的地盘,肯定是要给人家试探的,韦孝宽到目前为止知道多少我不清楚,但显然他对你我没有多少善意。进得城来,我也是不晓得到底能做些什么,唉。当初可真不该乱说话,结果把自己都是饶了进来,现在想出去都是没法!”斐龚说话间声音有点郁闷。
赛玉呵呵笑道:“慢慢来嘛,保不准什么时候就让你立了个大功,到时候你可是要念得我对你的好哟!”
斐龚冷哼了声,他对赛玉如此说道可是一点儿也不敢苟同,他一点儿也不觉得什么时候受了赛玉地好,倒是觉得什么时候这丫头都在故意给自己做对。
斐龚想想天色已晚。便向赛玉别过,自己也是去休息了。
玉壁城依旧沉浸在战火之中,虽然斐龚不是玉壁城中的百姓,但是当他躺在床上的时候,都是久久难以入眠,这狗日地战争还真的是没完了。
这个时候,玉壁城内的人睡不好觉。城外的人同样的也是睡不好觉。
高欢在昨天突然发病。卧床不起已经一天多了,高洋和李希宗焦急万分的等候在高欢的大帐之外,等待着会诊的太医出来。
在寒风中等了有一个时辰左右,里头地太医这才走出了大帐。
高洋也是个急性子,赶紧冲上去逮着老太医急声问道:“怎么样,现在丞相好些了没?”老太医们纷纷摇头,当头的一人沉声应道:“丞相大人血气衰弱,这些日子来更是过于劳累,又是染了风寒。再加旧疾复发,这次……”
听到太医吞吞吐吐的话语,高洋的心就寒了,难道这回老爷子是不行了,就算是再凶悍的人。高洋心中都是打了个寒战。他可实在没办法想象当高欢离世后他应该如何自处。
见到高洋精神恍惚,李希宗便先让太医们离开。这皇室的御医倒也不敢搞什么把戏,现今的最高掌权者乃是丞相,他们心中自然是有数,不至于为了废帝而对老丞相不利,李希宗心中有数,他见到高欢重病卧榻地模样心中也是忐忑难安。
等太医都走了,李希宗这才对着高洋沉声说道:“高洋,现在不是你神伤地时候,老丞相的身体怕是扛不住了,你必须得早作打算,以防止高澄对你下手!”
“你是说……”高洋望着李希宗,他和这个老丈人一直都不怎么对路,倒是没想到事到临头这老丈人竟是对自己很是费心。
李希宗长叹道:“高洋,我知道你一向对我有心结,但是不管怎么说,你都是我女婿,难道你认为我还会作出什么对你不利的事儿吗,老丞相为什么比较偏袒高澄你知道是为什么吗?不仅仅是因为高澄是长子,更大的原因是你高洋没有像高澄那般隐忍的心,你暴戾而自傲,很难听进别人的意见,所以老丞相对你的能力很是怀疑,而现在你也是要克制自己,尽快的积聚力量,这样才能在和高澄的较量中最后胜出。不管怎么说,我都会坚定地站在你这一边,这点你可以毫无挂念的记得就是!”
这还是李希宗第一次以如此口吻和高洋说话,以往他从来就没什么好脸给高洋看过,高洋有些不适应的同时,也是不无感动,没想到自己这个老丈人还是偏向自己的,如此说来自己以往还真的是做得有些过火了,和老丈人地关系僵成这样,怪不得连老爷子都是埋汰起自己来。
高洋点了点头,肃声说道:“岳丈,你觉得我爹他过不了这一关了吗?”
李希宗肃穆非常地点了点头,说道:“我也希望老丞相能够福寿延年,只是这一次是急怒攻心加上过度劳累,你看老丞相现在只剩进的气,不见出地气儿,都孱弱成这样了,你还想着他能熬得过去吗,老太医在你面前不便明说,其实昨天便是已经在我面前放下话了,老丞相最多只能有2天的活头!”
“什么!!”高洋大声的吼着,虽然是觉得老爷子快不成了,但是当亲耳听见这个事儿的时候,高洋还是有点接受不了。
“你喊什么喊!”李希宗也是有些急了,若是让别人听了去,可不是个什么好的事儿,“趁着这两天的时间,你准备后等军队撤离的时候赶回齐州去,那儿才是你的本地,只有你人在那,高澄才动不了你,不管怎么说,你必须尽快的积聚力量,以图早日回到朝廷!”
高洋重重的点了点头,他拽紧了拳头,和高澄的争斗可以说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了,他不想败,便只有对自己狠一点,这样才有可能击败高澄,最后登上大位。高洋虽然有过于暴戾的毛病,但是他也是有着强烈的欲望,正是这个支撑着他去以超乎常人的努力去奋斗。
这个时候,高洋和李希宗都是有点忘记被高欢派往玉壁城的斐龚了,对于他们来讲,高欢行将身亡的消息可是比任何事儿都要来得重要,斐龚在这个时候只是个无足轻重的人,他们没能想起斐龚来实在是太正常不过了。
翌日,当太阳升起的时候,东魏军非同寻常的没有发动进攻,这可是让守城的将士们非常的纳闷,于是他们便将这个情况报备给了韦孝宽。
韦孝宽也是觉得不解,这高欢的性格韦孝宽也是略有了解,是个轻易绝不回头的人物,即便是最近高欢在和他较量的过程中损兵折将,损失了几万名士兵,但是韦孝宽知道高欢绝对不是个轻易放弃的人,感到奇怪的韦孝宽赶忙叫上薛斌,一道登上了城楼最高处。
薛斌宿醉方醒,望着下面东魏军的军营,旌旗飘扬,并没有什么异样的地方,但是东魏军却是奇怪的停止了攻击,这让薛斌很是不理解,薛斌疑声说道:“都督,这高欢是唱得哪一出戏啊,将近一个月的时间,他们是白天打,晚上攻,就不会给人喘口气的时间消停,今天怎么突然息鼓休兵了,这可是个相当奇怪的事儿!”
韦孝宽也是皱紧了眉头,沉声说道:“高欢老贼可能要搞什么新的花样,之前他每新出一种诡计之前不就是会消停上几天吗,哼,不管他出什么招,我是以不变应万变,这诺大的城门楼子,他是休想跨过去,除非他从我的身上跨过去。薛斌,你和下面的弟兄们招呼一声,千万不能松懈,越是看起来宁静,底下边酝酿的风浪越大。”韦孝宽若是知道了高欢染上重症的消息的话,怕也会像如今这般慎重,他不是个喜欢冒险的人,战场上唯一信得过的就是强弱与胜败,其它的消息都是尔虞我诈的点缀之物。
薛斌领命去和守城的将领们传达韦孝宽的命令去了。
韦孝宽站在高处,他自言自语的说道:“高欢,来吧,不管你要斗到什么程度,我都奉陪到底!”
韦孝宽浓眉紧缩,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只是这个时候他如何也不会想到高欢已经病危,就差没断气了。
第一第一百七十七章 顶住压力
鸿门夜宴,宴无好宴,斐龚已经是做好了十足的心里准备,这赛玉也真个是不给人安分,定是要把自己扯上身,临事了斐龚却是心下忐忑。
到了点了,有军士来迎请赛玉去赴宴,斐龚如同赶赴刑场一般的跟在赛玉身后一道去都督府,夜色虽然暗淡,但是玉壁城守军和东魏军的厮杀声依旧震天,那火把将半边天都是染得通红,斐龚倒是有点佩服韦孝宽的胆气,能够居危而不乱,倒也是当得起大将之风了。
赛玉见到斐龚的脸色不是太好,便轻声笑了起来,斐龚对赛玉的讪笑甚是无奈,他自然是晓得赛玉为什么发笑,只是这个时候他已经没那个心思想着赛玉了,他的全副心思都是在即将要面对的韦孝宽身上,毕竟,只要有半点闪失,那就是要人命的。
都督府的路程亦不是太长,很快的就要走完,事到临头,斐龚也只能是硬着头皮去面对了,不管是刀山还是火海,大老爷们都是要上的了。
战时晚宴,自然说不上豪华奢侈,一切都是非常的简单,韦孝宽便是在白天的议事厅摆了一张桌,众人围坐一堂,便算是晚宴了。
“都督大人真是客气,这么个非常时间还设宴款待小女,小女实在是于心不安呐!”赛玉到了议事厅,便朗声笑着说道。
韦孝宽哈哈大笑道:“我说大侄女。现在是非常时刻,一切就只能从简了。还望你不要见怪,有什么招呼不到地地方,你就见谅了,回去可切莫向赛太尉埋汰我的不是呀,哈哈哈!”
斐龚倒是有点惊讶这个韦孝宽倒真是好胆识,身处如此绝境竟然有心思招呼赛玉,如此心境实在是让人非常地心惊。
韦孝宽深深的望了赛玉身后的斐龚一眼,提高了音调说道:“哟。这不是今天白天和你一道来了的叫斐龚的副使团长嘛,大侄女,你和这位副使团长关系可是非同一般了,赴宴谁也不带,偏偏就是带上了他呀!”
韦孝宽的话中像是有意味深长的含义,赛玉也不待搭话,只是呵呵的笑了起来。
“来来来!我们便入座吧!”韦孝宽笑着将赛玉请上了席座。斐龚自然也是随着赛玉一道落座。
赛玉见到韦孝宽身边坐着一名武将。似乎白天并没有见过,便开声问道:“都督,这位将军不知道如何称呼,似乎白天没有见过!”
“哦,这位是薛斌将军,他白天要巡防,你们是错过了相见地机会!薛斌,你还不快点来见过赛太尉的千金。”韦孝宽呵呵笑着说道。
薛斌从席座站了起来,冲赛玉抱拳说道:“末将薛斌。讲过赛玉小姐!”赛玉自然也是不敢怠慢,赶忙回礼道:“小女子见过薛斌大人!”
薛斌呵呵笑着说道:“军中倒是极少有招呼女子的,毕竟女子在军中可是犯了大忌讳,也不知道朝廷是如何量度的,这次一来就来了三位巾帼英雄。实在是破天荒啊!”
薛斌的话中嘲讽的意味十足。赛玉听在耳中,虽然心里头十分的不舒服。却也是不便发作,这个时候她心里也是想起了斐龚唠叨地宴无好宴地唠叨,心头也是咯噔一下,心道这次恐怕是不能善罢甘休了。
斐龚则是心中已经七上八下了,这个薛斌一看就是韦孝宽的心腹,薛斌的态度在某种程度上就代表了韦孝宽的态度,如此说道,简直就是一点脸面都不给赛玉,这下子可真的是踏进了鸿门宴了,便是没有人舞剑,亦是有人作怪的了,斐龚心中还真个是忐忑。
赛玉心里也是不好过,脸上一阵红一阵紫,她心里是十分的不舒坦,却又不便发作。
韦孝宽哈哈笑道:“大侄女,薛斌他是个赳赳武夫,不会说话,有什么不得体的地方还请您多多担待,哈哈,多多担待!”
好嘛,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这两个人算是演足了戏份,这会斐龚和赛玉都是留上了神,这饭看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