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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惊到了:“艾德里安!我……我还没做好菜呢,你能不能晚些过来……吃饭?”
艾德里安已经换了一身居家服,推开门一脚踏进她的屋子,一包文件袋放到她的手上,又在客厅里转了一圈,视线落到白尹放在桌上来不及拿到厨房的食材上,他伸手提起直接拎到厨房:“你去整理文件,这里我来。”
白尹下巴一抖,但还是乖乖听话接过艾德里安递来的资料,回房整理文件。一小时过去,当他说开饭,她屁颠颠跑回客厅,就那么往饭桌上一看,登时傻在了原地。
香喷喷的饭菜出锅,三菜一汤二碗饭,填满了白尹的小餐桌,这地地道道的中国菜,地地道道的菜香味……脑子不算灵光的白尹,冷汗冒了一脸。
这这这……位德国佬,怎么会做那么标准的中国菜?莫不是……他去过中国?学过中国滴烹饪?
回闪与艾德里安的点滴相处,模模糊糊中,电光火石间似是抓到些什么,又似乎一片晦暗……旋即,一个激灵,她突然就激动了,外显的表情与她内心的呼喊相对应,立刻令艾德里安冷淡的皱眉,一句话就将她的激情澎湃打压下去,瞬间她的奋兴犹如潮汐退散迅速冷却。
“以前,家里有位会做中国菜的厨师,我喜欢吃中国菜,就向他学习过,坐下,我们边吃边聊。”
“哦……”原来不是她所想的那样,看来,他真滴喜欢吃中国菜,还特意向自家厨师学做过呢!
刚吃了两口,艾德里安语气严肃:“接到消息,40年的任务不久就会下来。”
白尹望着他,慢慢喝完碗里的三鲜汤,还没有回味出个所以然,就向他提问:“……那会上哪个战线啊?”
他并未正面回答她,反是说了与此不相干的事:“40年,德国很快就会进攻丹麦与挪威,出击会以海军开始,但紧接着就是陆军登陆占领。”
“嗯嗯!”白尹对希特勒下令侵略北欧几个小国没有多大印象,只道艾德里安在自言自语的分析,她就好好在一旁听着。
大条的白尹没有发现艾德里安说的话,有透露军事消息的嫌疑,后面艾德里安嘀嘀咕咕又说了一些结合他分析的战况,直听得白尹瞌睡虫都跑了两圈。
“消息反馈,德军会派装甲师进入丹麦,我们就得跟过去。有个好消息,我拿到了你要寻找的相符条件的军官名单,人数还不少,说不定这次任务中能碰上几位。”
眼睛亮了亮,这找人的事儿白尹并没有隐瞒他,看他消息这么灵通,就跟个小灵通那么强,不找他帮忙简直就是浪费“人才”,她忙不迭点头:“好,这段时间我会做好准备的。”
“什么准备?”
“了解一下丹麦呀!”白尹弄的跟21世纪去国外旅游似的。
艾德里安扶额:“丹麦不用你了解,你又不打仗,重要的是先把医护治疗复习一下。”
说的没错!做着翻译整理的工作,这些时日下来她都快荒废掉医护方面的知识了。话说,她也没见他从事医学上的工作呀?他不是军医么?回到柏林不就该待在医院里头为病人看病吗?
扒了几口饭菜,想到个事情,白尹吐了口泡泡,鼻尖一皱:“艾德里安,在波兰华沙,你来接我时是不是和弗兰茨达成了某项协议?”她这么久才问起,也真对不起某人的心血。
他放下碗,沉思了一会:“是的,不过不是协议,是替他抓了两个他正在追捕的人。”
“都是什么人啊?”
“犹太人。”
会是杀害哈特曼夫人的凶手吗?白尹首先想到的就是这件事,她敛起笑容,心下一沉。这些人对弗兰茨很重要,但他对她的不舍那么明显,他已经与艾德里安有了协定,却仍然要来问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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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军登陆意大利,与意大利对峙,美军感觉到意大利人毫无战争意志,因此刻意减弱了攻击力度。
一次德军侦察机飞过战场侦查,意大利军指挥官心想面子太挂不住而下令装作正在作战的样子攻击,美军也毫无干劲地反击。这场战斗被德军侦察机发现,感慨地说:“厉害!意大利人制止了美军的攻势!”之后德国的增援部队到达,开始了一场真正的激战。
意大利一个整编师被287个美国人包围了,德国出动了3辆坦克进行救援,战胜了冒进的美国人。但在意大利“完美”的步坦配合下,美军跑掉了274个人……
第63章 66 西线开花()
66、西线开花
文/镌心
任务来的很快。
1940年3月,希特勒签署入侵丹麦和挪威的作战计划,代号“威悉河演习”。
1940年4月9日凌晨,德军不宣而战,派了两个装甲师入侵丹麦,白尹跟随大部队挤在后方野战医院进行医疗救助,艾德里安在柏林有新任务,并没有和白尹一起参与本次行动。
没有艾德里安在身边的日子,白尹一开始还有点不习惯,那种不踏实感时不时会出现,骚扰一下她的脑电波。随着战争的推进,白尹渐渐适应了没人“管”的托管状态。
当日凌晨,丹麦国王召开御前会议,6点整向德军投降,并号召全国人民不要做任何抵抗。
德军打的忒顺,白尹和战地医疗人员为伤员处理完伤口,悠闲的围在一起吃早饭,听到德军总结:丹麦军队抵抗了4小时,战死16人;德军死了2人,10人受伤。
几乎可谓:兵不血刃——白尹总结。
白尹算算伤员,确实是10人受伤,大多还是轻伤,2人没送来前就死了。德军说的很精准,鉴定完毕,她则继续不急不躁的吃早饭。
对于她而言,经历过几次战役,看多了各类伤员,又多少知道历史进程,心里的承受能力自然比一般的医护人员强悍些。
与此同时,德国法西斯还攻打了丹麦边上邻居——挪威。白尹的医疗队并没有参与进去,所以打的怎样,伤亡如何白尹一概不知。
在没有下个任务的休整期间,白尹整日里拿着艾德里安给的名单,没啥事就去装甲师里找人。当然,前提是她先从受伤的士兵问起,有点靠谱她才敢跑去师里做最终确定。
可惜,能问都问了,能见的人都见了,名单上的人依旧不是她要找的哈特曼。幸好德国国防军官大部分为贵族出身,素质不低,对她还算客气,基本上没有嫌弃她是个汉族德国籍而懈怠她,更没有给她脸色看。
她带着艾德里安给她的德国身份证明,这不算叛国吧?白尹冏冏的想,内心自问:要不是形势如此,她才不干改变国籍的事儿。就算变了国籍,中国人的长相不还明摆着是什么人种吗?改国籍这事儿,呵呵呵,白尹自嘲一笑,骗骗自己罢了。
来到5月,白尹所在的野战医疗队接上级调令,迅速赶往德国入侵荷兰的战场。
白尹无精打彩的坐在三轮摩托上,司机是位棕发年轻小伙,他不时瞅瞅白尹,很想与她聊天,可白尹把他当成了透明人,愣是淡漠装b的不理睬他。
要不是因为白尹跟随艾德里安上过波兰战场,这党卫军某排某军医,也不会选了她做为随军医疗队员。这位军医话里的意思,白尹给做了归纳总结:他不要菜鸟帮手,他要找个熟练工当助手,为他打杂。
所以,白尹明明可以待在战地急救站,安全得到保障,却被他拖来了实战地现场围观。更令白尹生闷气的是,这个排还是第一次使用实弹参战,简之,这些士兵都是首回上战场的菜鸟兵。
菜鸟对菜鸟多好啊,为神马偏偏要她这个“熟练工”来医护?菜鸟练上几天手,很快就会升级了,这菜鸟就应该多拉出来锻炼锻炼,整天待在后方没啥子可长进的……
能够得到这个消息,还要归公于负责载着白尹飞奔,紧跟队伍不落下的德军摩托兵。
“白小姐,您别担心,虽然我们都是新兵,但我们的长官可打了好多次战了,经验丰富,我们一定会胜利的。”
白尹:“哦——”
然后,沉默。
她还能说啥?死命瞪着前面那辆军医乘坐的摩托车,狠不得在军医的光头上瞪出个窟窿。
“我……我会保护您的!”对方又挤出一句话。
白尹终于向他望去一眼,嘟囔着:“汉斯先生,谢谢您,不过,您可以不用过多关注我。”
“白小姐,”他不满的叫道,“我叫马库斯,不叫汉斯,虽然我很喜欢汉斯这个名字。上面的任务就是要我保护好您和我排军医,我怎么能不管您呢?”
“马克思?”白尹来了精神。卡尔…海因里希…马克思,第一国际的组织者和领导者,全世界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的伟大导师。
对方摇头:“不是那个犹太人马克思,是——马库斯。”
马哭死?噗,白尹很没形象的喷笑了。
“白小姐……”年轻小兵沮丧的脸皱成一团,捉急了。
白尹正想开导这个捉急的小年轻,突如其来的巨响,一记强力爆/炸,撕拉着白尹的耳朵翁鸣嗡嗡。ma的,白尹暴/了粗/口。
与此同时,马库斯一个紧急刹车,差点追尾前方那辆军用摩托。白尹一个没稳住,一头撞到挡风塑料罩上。艾玛,倒霉!白尹捂着耳朵,捂着额头,眼冒金星。
“快下车!”马库斯并没有慌乱,一把拽着细胳膊细腿的白尹,从摩托车上跃到了路边趴倒,背上的机/枪摸到手里,防范攻击的标准架势。
白尹挨近:“马哭死,前面发生了什么事?”
“我也想知道。”他拧着厚嘴唇,神色还算镇定。
白尹还想继续问,一名传令兵向他们跑来:“下莱茵大桥被波军炸毁,我军受阻,前方有伤员。”
说完他一阵风似的没了影,通知其他人去了。
白尹傻眼,这年头还需要跑的吗?不是有无线电操作兵么,可以电话、电报的通知呀?
“溜什么号,快跟我来。”
不知何时,军医费恩来到了白尹跟前,对她低吼了一声。白尹嗯声后赶快背好医疗包,飞快跟上去。
在两名德国士兵的保护下,他们跑入附近的一个空农庄,这个农庄暂时成为他们这队野战受伤人员的避护所。
很快,马库斯被派出去寻找伤员,另一位德国兵则去通知前方作战人员,农庄的医疗价值得到了体现。
仅过了二个小时,伤员就达到了10名,德军推进的形势并不顺利。
伤员不时被送来,费恩医生的脸色渐渐变的难看,他和白尹的医疗包里只有包扎伤口的药用品,既没有动手术的工具,也没有充足的药品,而后陆续送进来的德国士兵,有的伤势较重,还有一位已经阵亡。
“得把他们送回去。”商量半天的士兵们,得出统一的结论。
他们由七人一队,三人掩护,四人载着伤员和亡者出发了。白尹还没缓过神,就见他们又打道回来了,一瞅,哟……灰头土脸,有二人还受了/枪伤。
费恩医生看此情形,不得不自告奋勇:“我是医护人员,让我去送吧!”
“我也去!”白尹当然不想送死,只想早日离开一线战场,回到医疗站救人、找人。
“你留下,这里的伤员需要照顾,如果一切顺利,送完人我马上会赶回来。”费恩医生严厉地对白尹道。
白尹一怔,他说的没错,如果医护人员都走了,这里的伤员咋办?撇开战争,白尹也狠不下心不理这些伤员。如此,白尹只好点头留下来。
费恩医生沿着公路驾驶着一辆摩托车,车上挂着一面巨大的红十字旗,他缓慢把病人和他自己往后送。
白尹眼睁睁看着医生在自己眼皮底下离开,又不能扒着他不放,她只得沮丧的叹了口气,回到那些轻伤人员里头。刚坐下没多久,一个长的憨厚模样的德国伤兵向她打招呼。
“护士小姐,您叫什么名字?”
白尹正在整理医疗包包,抽空抬眸看了他一眼,淡淡道:“白尹,中国人。”她懒得听到这些德国佬那按步就班的问话模式,更不想听他们提起脚盆国(japan),以为她是脚盆国的女人。
憨憨的德国兵哥,张开嘴巴哦哦两声,越发好奇的盯着白尹瞧,原本在他旁边昏昏欲睡的两名伤员,也同他那萌蠢的模样,像看个东洋镜般向她巴巴望过来。
“中国人?怎么会来德国当护士?”某兵好奇。
白尹黑着脸,看着他们一个个与希特勒剃成一个样的榛子头,看来脑子没有丢掉还是带来的,不仅仅只是好看的皮相而已。她后悔一时冲动,然后现在就得圆谎了:“那个……我现在是德国国籍。”
“哦!”一同出现好几个“哦”字。
白尹挑眉,微笑:“没见过中国人?”
老实人点头。
“你叫什么?”
“希尔……希尔…汉森。”
“老家是哪里?”
“宁堡的一个小村,在下萨克森州。”
下萨克森州?眼睛一亮,白尹凑过去:“那你认不认得一个叫哈特曼的德国陆军军官?约20出头,可能是中尉或上尉军衔……呃,也可能已经升到少校了……”
老实人因她的靠近,脸上一红,往后缩了缩:“白,你让我想想。”
笑眯眯点头,白尹充满期待。
可是,这期待还没攒够,就被农庄外头摩托车“突突突”的引擎声敲粹。
白尹立身转头,吃了一惊。便见,费恩医生被德国兵扶进来,他恶狠狠的咒骂:“该死的荷兰兵,见到红十字旗也敢攻击,还有没有国际人道主义精神!?”
“费恩医生,我们不是国际红十字会,他们当然不用发扬人道主义精神。”白尹实话实说,声音清亮,口气淡然,听到别人耳里,没一丝情绪起伏。
费恩医生顿住,呼呼喘着粗气,仍然在那头愤愤不平的嘀嘀咕咕。
白尹却在心里嗫嚅,就算是国际红十字会,有一条国家间都知道的国际条约:战争期间本着人道主义精神,不得伤害医护人员以及伤员。
可,这些没有加入国际条约,不承认它的国家,根本不会去遵守。这本就没有实际束缚力,而加入的国家,在战场之上又有多少人了解并能够真正遵守呢?枪/子无眼,人更无眼。
傍晚,白尹和大家一同吃了些随身配给的军用干粮,气氛消沉窒闷。突围一直在大家头顶盘旋不去,并不时纠结讨论一下,可外头的形势严峻,这方的突围依旧困难重重。
好些人感觉度秒如年,异常难熬。
不知谁起了头,说要将阵亡的战友安葬,白尹刚闭上眼睛,就被他们吵醒了。未受伤的士兵,将他们倒下的战友埋在外头一个浅坟里。
白尹看着,心里也不好受。理念上她不认同法西斯,可这些上战场的士兵又是何其无辜,年轻生命就这样匆匆掩埋在别国土地,连与亲人朋友告别的机会也失去,此生,再也回不到祖国大地的怀抱了……
希望,他能魂归故里。大约,只有中国人的白尹会这么想,对于西方人而言,是没有灵魂一说的。
枪/声逐渐稀落。
入夜,枪/声再起,接着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嚎叫。
“班长……”马库斯一声惊叫,赤溜跑了出去。
白尹跟着惊跳,也想出去救护,却被费恩医生一把拉住:“不想活了?给我安静地待在这里!”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