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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蔺轩拍了拍愣住的季稔歌,“看什么呢?”
“没什么。”季稔歌摇摇头,“你说我们学校的校长现在换成谁了?”
“不知道,好像是一个从政府下来的官员吧。毕竟我们也是民办学校,而且又是整个祁北南城唯一的大学,所以政府里面的人肯定希望能够直接接管我们学校,反正最后赚取的所有利益都是他们的。”赵蔺轩耸耸肩,似乎对这件事情看得很淡。
一切都好像是那么的顺其自然,就算是学校里面忽然换了校长,大家也都不为所动。反正该读书的读书,只要学校不倒,就算学校的校长变成谁那都和他们没有半毛钱关系。
祁北南城的冬天非常的奇怪,本来应该穿着大棉袄的季节却让人热得只想要穿短袖。然而这种奇怪的日子没有过多久,就又恢复成了正常的情况。
季稔歌紧了紧身上的衣服,“我们进去吧。”
复习的时间很快就过去。还没觉得过了多少天,他们就已经开始要期考了。
整个学校和往常一样,但是季稔歌总是觉得少了点什么。
自从逡则不见的那天开始,他的心里落空空的,似乎有什么东西从他的身体里剥离了一样。也是从那摊开始,他把自己的美瞳给拿了下来,露出了原本幽绿色的眸子。那些不知道的人都认为他是受了刺激戴上了美瞳,但是没有人想到他的瞳色本来就是那个样子。
此时季稔歌就着幽绿色的眸子看着面前的试卷,试卷上的东西他都看的真切。虽然在上课的时候没有怎么听讲,但是他却是有一定慧根的。
考试一共持续了两天。这两天也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
过年将近,大家都急急忙忙的收拾东西回家。在此之前,学校里有些二级学院已经完成了期末考试,有的甚至连期末考试都没有,只是给大家留下了大作业。
这两个月的浑浑噩噩,季稔歌并不觉得充实。
期考完的第三天,季稔歌坐在宿舍的床上看着急忙收拾东西的赵蔺轩。此时宿舍就剩下他们两个人,倒是显得有些空空荡荡的。
方生和方锤是两个闲不下来的人,在考试完的当天就已经回家了,听说他们过年的时候还要出国旅游。
“哎,轩子。”
赵蔺轩头也不抬的,“干啥?”
“你说……逡则和蓝肆他们去哪儿了?”季稔歌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出来这个问题。
他不喜欢逡则的,他虽然喜欢的是男孩子。他从来都不喜欢逡则那一款,就算他喜欢的是男孩子。
可是按照现在的情况看来,这根本就是在瞎扯淡,他注意上逡则了。
赵蔺轩整理着东西的手一顿,然后继续整理,随口:“大概是觉得老师不好当吧,然后出去创业了吧。你看校长这么年轻,如果就这样锁在这个学校里面多无聊啊。”
那蓝肆呢?蓝肆干什么去了……
难道蓝肆也和逡则一样出去创业了吗?
赵蔺轩甩甩脑袋,想要把这个想法甩出去。他不认为蓝肆会和校长一样,毕竟蓝肆那种人,整天吊儿郎当的,甚至……甚至还对他说过那种奇怪的话,这种人出去了是会被打的吧?
赵蔺轩又想到了蓝肆被人打得鼻青脸肿的样子,莫名的觉得好笑。如果以后在街上看到蓝肆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样子的话,他一定会好好地嘲笑一把。
两人各怀心事的,谁也没有说话了。
第二天,已经收拾好东西的赵蔺轩大清早的就离开了学校,就剩下季稔歌一个人躺在自己的床上当一条咸鱼。
这个时候学校里的人基本上都已经走光了,宿管阿姨也开始清场。
“咚咚咚”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季稔歌看了一眼,然后起身下来开门。
“你怎么还在学校?最迟今天下午要回家了!今晚上开始就清场了!”
宿管阿姨的声音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轻柔。好像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这个宿管阿姨也换了人了。
季稔歌匆忙的点了点头,把宿管阿姨哄了走了之后,他才又回到床上去。
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不想要回家,明明再过不久就要过年了,他现在也应该回到家里去帮忙,然后和妈妈一起去置办年货。
可是他就是不想。
季稔歌烦躁的躺在床上,迷迷糊糊之间,他竟然又睡着了。
这一次,他又被一阵敲门声给闹醒。季稔歌迷糊的起来一看,竟然已经是下午两点了。
“这个宿管阿姨要不要这么准时。”季稔歌心不甘情不愿的下了床开门。
“唔。”
季稔歌还未反应过来,一双冰凉的嘴唇就直接贴上了他的。
季稔歌有些懵愣,他甚至看不清楚面前的这个人的样子。就在他失神的瞬间,有什么东西悄然滑入了自己的嘴里,掠走了自己口中仅剩下的一点空气。
“唔嗯。”
季稔歌难受的闭上眼睛,一种熟悉感涌上心头,他竟然起了反应!
“阿稔。”
低沉的声音萦绕在他耳廓。他推开眼前的人,有些失神的望着,“阿……阿则?”
一声阿则入耳,眼前的男人,笑容要咧到耳廓。
“是我。”
“我们在一起,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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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听说今天是中秋节!()
中秋佳节,各大高校已经放假,学生也陆陆续续的踏上回家的火车/飞机/大炮……不,没有的大炮,回家去了。已经大四的季稔歌看着身边那个因为自己而留级的逡则有些心烦。自从大三期末,逡则死活要跟着自己回家的时候,他就知道肯定有问题。
可不是么,在大三期末的时候,考完试的最后一天,季稔歌拖着自己的行李就要回家,结果却在门口看到了两个人。一个是逡则,一个是蓝肆。这两个本来八竿子打不着的人硬是在那天凑在了一块,美其名曰:护送季稔歌回家。
“唉……”完蛋了完蛋了,现在自己真的走到了不归路上去了。
季稔歌蹲在墙角,唉声叹气的。他抬头看看这房子,虽然好像很不错的样子。虽然这房子面积也挺大的,但是看起来很温馨。一个吧台,吧台后面是厨房,吧台前面是沙发,再然后就是茶几电视机等等。在吧台对面的右边是浴室,在吧台的左边,是书房,在旁边一间是卧房外带一个小阳台。
不是白色的腻子,而是米白色的墙纸,上面还点缀着一些绿色植物的图案,看起来很小清新。这也是他喜欢的格调。他承认,这间房子在他来之后的确是做过一次改造,改成了他喜欢的样子。
但是这一切都因为他要和逡则搞基啊!
还没有感叹完,就听见了那一阵一阵的脚步声。不用想,这脚步声肯定是逡则的,也只有逡则能够这么强迫症的每一个脚步声都要是这么的……整齐。
“在干什么?”逡则的声音还是那样不冷不热的,只是比之前冷淡的神情好了一些罢了。
“没干什么。我在想今天吃什么。”看向窗外,已经天黑了,在看向旁边墙上的时钟,已经八点了。
这个点还没有吃东西,季稔歌觉得人生已经无望了。
逡则伸出手将季稔歌给拉起来,然后把人搂在怀里,那已经不再僵硬的姿势倒是让季稔歌的心里有一点点的安慰。逡则伸手揉了揉季稔歌的小肚子,然后道:“吃不吃月饼?”
季稔歌眼睛一亮,月饼?“吃!”
看着季稔歌眼睛发亮的样子,逡则微微一笑。逡则很少笑,但是一笑起来却是让人招架不住。季稔歌把逡则的笑容看在眼里,心里也是甜滋滋的。算了,反正有个这么帅还这么厉害的人喜欢,管他是男是女,只要能够幸福就行!
逡则拉着季稔歌往卧房的方向去。季稔歌一看,心里一惊,这逡则不会是在骗他的吧?吃个月饼还得吃到卧室里去?
季稔歌就要挣脱,却发现逡则的手握的越发的紧了。莫名的,季稔歌开始紧张起来,这逡则简直就不是人,每天都要,是谁会受得了?
但是季稔歌却没有想到,他和逡则一样都是男人,这要不要的问题不管是放在谁身上都是受不了的。但是季稔歌只是觉得自己的身体有点虚弱,但是却没有到别人书的那种头晕眼花然后双脚没有力气的地步。就是有点困而已。
被强硬的拉到了卧室里面来,季稔歌被按坐在他们的双人床上。逡则转过身去,床对面的柜子中拿出了什么。季稔歌想要偷偷的看看,但是逡则遮挡的算是挺好的,他竟然都看不见。有些紧张有些害怕但是同样的也有一点期待。等待了半分钟之后,逡则手上拿着一盒月饼就走了过来,“给。”
月饼递过去,季稔歌愣愣的看着月饼的包装。和外面一样的也是金灿灿的外壳,可是好像这个品牌的月饼他从来都没有听说过。他好歹也在这个世上生活了二十一年,平时也挺喜欢 吃的,可是这月饼的品牌怎么就没有听过呢?
季稔歌忐忑的接过那盒月饼。其实他挺害怕那月并不是月饼,而是……TT。
“拆。”逡则还是一个字。
季稔歌点点头,颤抖着手打开那个月饼盒。要知道那月饼盒可不小啊,常规的月饼大小,那盒子能够装下四个。如果里面是月饼还好,万一不是月饼……是TT,那得有多少个?一想到这个,季稔歌一阵恶寒,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有些难看起来。但是迫于逡则的压力,他还是打开了那月饼盒子。
他紧紧地闭着眼睛,也不敢看,但是慢慢地睁开眼睛的时候,却发现里面真的是月饼!季稔歌心中一喜,放松了下来。这还不是普通的月饼。一个一个的拿出来,季稔歌发现一个月饼上面有一个字。
“你……我……欢……喜?”不知道是不是那月饼的顺序不对,季稔歌竟然这样把上面的字给拼出来的。但是他还是蓦地脸一红。是人都知道这几个字什么意思好不好?
忽然,逡则按了按眸子,双手按在季稔歌的肩上,整个人凑在季稔歌的耳边,“笨,那是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啊。”
“噌”的一下,季稔歌的脸上的绯红直接红到了耳根。他虽然知道这月饼上面的是什么意思,但是听到逡则这么说的时候,他的心里还是很开心啊!
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的剧烈,他觉得自己有些喘不上气了。季稔歌紧紧地闭着眼睛,睫毛因为紧张而不断地在颤动着。虽然不是第一次听到逡则和他说这四个字,可是就是因为这样,一个霸道总裁的男人忽然很霸道的跟你说一句“我喜欢你”那才是最致命的好不好?他觉得自己原本很强壮的心脏都要有心脏病了。
逡则一个翻身坐在季稔歌的身边,他拿起一个月饼,自顾自的剥开,然后自顾自的咬了一口。
季稔歌蓦地瞪大了眼睛,然后护食的把月饼往自己的怀里拿,当然,不包括刚才逡则吃的那个。
“都说了月饼送我的,你怎么就自己吃了?”季稔歌没好气的看着逡则。
逡则转头看向季稔歌,嘴角一扬,晃了晃手中已经被咬了一口的月饼,“想吃?”
季稔歌做出一副嫌弃的表情,“不吃。”
“嗯?”逡则眉毛微微一挑,然后又咬了一口,一手扣住季稔歌的脑袋,一边把口中的月饼往季稔歌的嘴里送。
“好吃吗?”
“嗯,好……唔唔唔……”
“还要不要?”
“要……唔……咳咳咳……水,水,水,要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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