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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洗白手札-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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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汜皱了眉:“不像啊。”

    苏虞眨眨眼,又问:“那我和她谁更好看?”

    秦汜:“”这是什么稀奇古怪的问题。

    这丫头就一点都不奇怪他们怎么就亲在一起了吗?他还琢磨着要一口咬定是她自己亲过来。

    怎么在她眼里,这事儿就这么稀松平常?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

    秦汜深深看一眼苏虞。

    苏虞穷追不舍:“到底谁更好看?”

    秦汜蹙眉。她这是拐着弯想让他夸她吗?

    他思考了良久,最终憋出来一句:“我更好看。”

    苏虞:“”

    她无语地撇开眼打了个哈欠,忽然惊觉这罗帐红得有些过分。一个激灵清醒过来,想起这是晋王府。

    洞房花烛夜。

    她僵硬地转头看向秦汜。

第61章 进宫奉茶() 
苏虞想:都怪这怀抱太熟悉,害她连前世今生都分不清了。

    她松开扒着秦汜胳膊的手;整个身子往外退了退。刚一退;就被人又按回了怀里。

    苏虞一口气闷在他的胸口,支吾了一声。

    秦汜手搭着她的肩,淡淡道:“睡。”

    苏虞听不出他的语气中是何情绪。记忆回笼;想起适才半梦半醒间

    忽然“扑哧”一声笑了;笑声闷闷地窝在他的胸口。

    秦汜皱眉;问:“你笑什么?”

    苏虞仰起脑袋;笑眯眯地道:“王爷偷亲我。”

    秦汜:“”他黑了脸,“孤是光明正大。”

    说着;他又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口;亲罢,又按着她的脑袋把她扣回怀里。

    “睡觉。”

    苏虞没挣扎;觉得这和谐的气氛难得极了。她在他怀里问:“王爷不曾亲过旁的女子吗?”

    秦汜好半晌才闷闷应了声:“是。”

    苏虞诧异地想抬头;秦汜扣着她的脑袋没让她动。

    苏虞索性就以这般姿势道:“可我听说;宫里的皇子们成年了是有专门的女掌事教习这床笫之欢的。况且王爷在风流场上混惯了的,怎么这点经验都无?”

    她看不见秦汜的脸已经越来越黑了。他沉着声道:“你倒是经验丰富。哪习来的?”

    苏虞噎了一下;道:“我是无师自通。”

    秦汜不太相信;他忽然想到什么;冷声问:“你不会也和那郑月笙一样早早地在外头有了情郎?英国公世子卫霄?”

    苏虞一窒;反讽回去:“我和卫霄清清白白的;别把我和郑月笙相提并论。王爷整日里声色犬马的;我还没嫌弃您不干净呢。”

    这话说得有些过了;苏虞却没再改口。

    闻言;秦汜无言良久。半晌,他抬手箍住她的腰,淡声道:“不早了,明儿还要进宫给父皇母后敬茶,快睡。”

    苏虞闷闷地“嗯”一声,窝在他怀里慢慢睡着了。这姿势太舒服,她也就懒得深究这样子亲密得太过怪异了。她委实也累了,一会儿便睡熟了。

    秦汜却一宿无眠,直至天色渐明,才昏昏睡去。

    翌日,苏虞一早醒来,秦汜仍在浅眠。

    她自他怀中仰头看他。

    第一次在清晨的阳光中如此近距离、如此清晰地看到他的睡颜。

    这是前世她做梦都梦不见的场景。他总是悄无声息地来,又悄无声息地走。上朝的时候,自珠帘后掠过群臣的面庞,看到他时会不太自然地撇开眼。

    谁能想到市井传言里心狠手辣、不择手段的苏太后会窝在一个男人的怀里安寝?

    那是她给自己唯一的放纵。放纵自己搁下辛辛苦苦扮演多年的壳子,放纵自己在他面前展现出深藏多年的柔弱。

    剥开权力与尊荣的壳子,放下肩扛的仇恨,她也不过是一个渴望被疼爱的弱女子。

    可疼爱她的人都死了,眼前这个莫名其妙和她有染的男人心里的人也不是她。她总是在他给她错觉——他心里是有她的时候,告诫自己去想想他在她耳边唤的那声“阿笙”。

    虽说今生的轨迹已然全部改变,他和郑月笙再难有任何交集。可郑月笙始终都是她心里的一根刺。

    偏偏眼下重新来过,他连这根刺是怎么种下的都不知。

    苏虞忽然觉得难过。从下定决心嫁给他的时候,她是想着要和他好好过日子的。眼下她悲哀地发现,她好像有点喜欢他了,可那根刺拔不掉,她心里始终踏实不了。

    苏虞搬开秦汜放在她背上的手,轻轻地从他的怀里退出来。

    秦汜醒的时候,苏虞已经梳妆打扮完毕了,兀自一个人坐在梳妆镜前看着自己头上的妇人髻发怔。

    听见动静,苏虞起了身,娉娉婷婷地走至床榻边,掀开帘子,用锦带绑起来。

    末了,眸光淡淡地看着秦汜,语气也淡极:“王爷早,妾身服侍您更衣。”

    一副端庄温顺的好妻子模样。

    秦汜皱了眉。

    他顿了会儿,起了身。苏虞见了,立马拿来衣袍给他披上,又转过身帮他一一系好系带,扣上镶着玉块的腰带,末了,伸手抚平了褶皱。

    伺候起人来倒也有模又样。

    秦汜心里却不知是个什么滋味。

    接着,又让他坐下,替他穿好皂靴,又引他到梳妆镜前,给他梳发。

    苏虞沉默地站在他身后,给他戴上玉冠。末了,沿着他的鬓边顺了顺碎发。

    秦汜自镜中看着她低着头伺候他,手法熟稔,像是这般伺候人伺候过千万遍了。他眸光犀利起来。

    一切完毕,苏虞正准备退下去,忽然被抓住了手。

    秦汜没转头,自镜中看着她问:“你这是在闹脾气?”

    苏虞挣了下没挣开,敛眸道:“昨晚是妾身的不是,没大没小的,以后不会了。”

    秦汜蹙了蹙眉,他站起身,面向苏虞,眼睛看着她,手上却一下下揉着她的骨节分明的手。

    他略略倾下身子,在她耳边轻声道:“孤喜欢你没大没小的样子。”

    闻言,苏虞依旧不为所动。

    秦汜侧头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谁想竟吃了一嘴的脂粉。

    秦汜蹙眉。苏虞看着他泛白的嘴唇,面无表情地递上一方素帕。

    他接过,擦了擦嘴,看着她的脸问:“你抹这么多粉作甚?”

    苏虞垂眸道:“梳妆的时候,脸色白得太过了,便又盖了一层粉,扑了胭脂。今儿要进宫奉茶,不能失了体面。”

    秦汜眉头未松。昨晚不是已经退了烧吗?

    他抬手准备去摸她的额头,却被她一个侧身躲开了。

    秦汜手顿在半空,忽然失了耐心。他犯得着几次三番热脸去贴冷屁股吗?

    秦汜拂袖离开。

    苏虞在原地默了会儿,跟了上去。

    自他提起郑月笙,她便知道这气氛和谐不下去了。她明白错不在他,只怪她过不去心里的坎。

    ***

    二人掐着时辰,进了宫。嘉元帝在上早朝,二人便先往立政殿去了。

    立政殿内,赵皇后赵鸢一早便等着晋王这便宜儿子带着他那新妇来奉茶了。

    待那二人相携着进来,很是登对的样子,赵鸢看得眼疼。

    秦汜带着苏虞请了安后,便有宫女端来泡好的茶,递给苏虞。

    苏虞还未接,有宦官急急地跑进来。他先向赵皇后请了罪,便对秦汜道:“王爷,圣人命您去御书房。”

    秦汜挑眉,问:“此刻?”

    那宦官颔首。

    秦汜偏头看了眼一旁垂着眸子不说话的苏虞,起身向赵鸢道:“母后恕罪,儿臣有事先行告辞了。”

    赵鸢颔首:“既是你父皇之命,你便快些去。”

    他顿了下,又对苏虞道:“孤待会儿来接你。”

    苏虞依旧垂着眸子不言。

    秦汜看她一眼,转身走了。

    待他出了立政殿,苏虞接过宫女端着的托盘里的茶,跪在地上双手捧着,恭恭敬敬地递给赵鸢。

    “请母后喝茶。”

    半晌,无人接下这茶。茶水滚烫,时间长了,她有些拿不稳。

    苏虞抬眸去看,瞥见赵鸢嘴角的一抹冷笑。

    苏虞眉心跳了跳。忽然想起了她前世进宫做了美人,给身为六宫之主的皇后赵鸢奉茶的场景。

第62章 人事不省() 
御书房。

    嘉元帝坐在上首翻着折子;太子跪在底下一言不发。

    须臾后,有宦官来报:“陛下,晋王爷带到了。”

    嘉元帝开了口:“让他进来。”

    宦官领命退下,随后晋王入。

    秦汜俯身跪下,请安之言尚在喉中,便听见上首嘉元帝淡淡的一句――

    “张寅死了,太子检举乃是你派人杀害。”

    秦汜挑眉;他瞥一眼跪在一旁的太子,对着嘉元帝俯身下拜:“儿臣冤枉。”

    见此形势,太子立时作痛心状道:“那张寅本罪不至死;在狱中已有悔改之心;写下一封告罪信,陈述他收买东宫侍从偷窃今科试题之罪状。竟不想这信刚落成;张寅便惨遭杀害了。”

    太子说着;抬眼看一眼嘉元帝,见其面上仍是毫无波澜,心里有些没底。

    适才他刚一呈上那封告罪信;牵扯出秦汜;嘉元帝便命人去召秦汜;他一肚子自证清白的话都还来不及说。嘉元帝到底是怎么个态度他琢磨不透。

    嘉元帝没发话,太子收回目光,垂着头;目光阴冷地瞥了眼秦汜。

    这么多年;他倒是看错这个醉卧风流场的皇弟了。敢阴他?

    秦汜察觉到目光;心里一声冷笑。

    太子这是查出点东西了,发现燕北张家抛出橄榄枝是他秦汜在幕后作祟,又不能将此事呈明于嘉元帝,只能迂回给他泼脏水。

    太子这一步棋走得幼稚的紧。杀了张寅,自以为能把自个儿从科举舞弊中摘出来,还踩了他秦汜一脚。当嘉元帝没脑子吗?

    秦汜凉着声道:“那张寅死了便死了,皇兄何以栽赃我?”

    “二弟可莫要再装模作样了,那张寅死的时候手里攥着你晋王府的令牌!”太子道。

    秦汜淡淡道:“令牌又如何,伪造起来容易得很。”

    上首的嘉元帝一直冷眼看着这出兄弟阎墙。太子近些年愈发地任意妄为,眼下看这一直不曾注意的二儿子,只怕也没存什么好心思。

    嘉元帝看一眼那告罪信,开口正欲发话,总管太监脚步不稳地疾步入内――

    “陛下,八百里加急军报!”

    嘉元帝起了身:“说!”

    太子和秦汜也被惊动,目光齐齐投向那总管太监。

    “卫大将军战死了!西北三州沦陷了”

    嘉元帝闻言,深吸几口气,道:“急召兵部侍郎!”

    ***

    立政殿内,苏虞仍维持着双手高举着茶杯的姿势。

    赵鸢坐在上首不动如山。

    苏虞垂眸。真不知以赵鸢这气量,是怎么做了这么多年的皇后。

    她手举酸了,但仍撑着没动。

    好半晌,赵鸢才慢慢悠悠道:“苏三娘那日哭着闹着要嫁给心上人,怎么,心上人就是晋王?都要改口叫晋王妃了。”

    苏虞扯了下嘴角,道:“称呼没什么要紧的,随母后喜欢。”

    赵鸢冷哼一声:“你到底还是做了吾媳。你倒是说道说道,那血统不明的庶出王爷,哪点比得上吾儿堂堂太子?”

    苏虞没抬眼。她想:哪点都比得上。

    她举着茶杯的手微微发起颤来,却仍平静道:“母后慎言。”

    赵鸢气笑了:“我算是看出来了,你这小贱蹄子压根儿就是在装模作样。”

    苏虞低着头。眼下看出来有何用?晚了。

    上辈子给皇帝做了妾,今生还要叫她给皇帝的儿子做妾吗?

    痴心妄想。

    赵鸢心里不舒坦,自是不会轻易放过折腾她的好机会,遂硬是不接苏虞敬的茶。

    苏虞咬着牙撑着,明面上赵鸢仍是秦汜的嫡母,她不得不敬。心里如何想不论,面子功夫还是要做足。如今她也不再是一个人了,她代表的还是整个晋王府的脸面。

    待西北三州失守,英国公战死的消息传到立政殿的时候,苏虞手里的茶已经快要泼了。

    赵鸢听了战况,惊了一惊,暗自庆幸娘家长兄早年打仗留了腿疾,不能再上战场。

    苏虞在底下仍举着茶杯,心里却是毫不惊讶。

    卫戍之死她心中早就有数,倘若卫戍不死,大梁击退了突厥,那还用得着她父亲上战场?最后落得个被人栽赃陷害通敌叛国的下场。

    苏虞想着,身子发起颤来,小腹一阵坠痛。她心里发慌。该不会是

    这般想着,一股暖流自小腹而下。

    怪道之前好端端的发起烧来,原是葵水来了。真不是时候。

    小腹一抽一抽的疼,苏虞眼前发昏,委实支撑不住了,手上一松。茶杯落了地,茶水四溅,瓷制的茶杯碎了一地。

    赵鸢正沉思着那封加急的军报,猛然一声脆响过后,一块茶杯的碎片砸到了她的脚上。

    赵鸢被唬了一跳,正准备发作,底下跪着的那人便伏地昏了过去。

    赵鸢一怔,还未有所反应,便闻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

    秦汜自御书房里出来,回了立政殿,刚一进殿,便看到苏虞跪着昏倒在地,而上首的赵鸢冷眼看着。

    想起早时苏虞为遮脸色而敷粉,秦汜心里发凉,赶忙上前去。

    赵鸢见这阵势,暗道不妙,忙吩咐身旁的宫女道:“赶紧去唤太医!”

    那宫女领命之后急急忙忙跑出去了。

    秦汜未作声。他上前扶起了苏虞,瞧见她苍白得骇人的脸色和紧闭的双眸,他心里一慌,赶忙将之一把抱起。

    他把苏虞的一只手抬起勾住他的脖子,左手扶着她的肩背,右手勾住她的后膝窝,将之抱起。

    转身离去前,秦汜凉凉地睨了眼赵鸢。

    赵鸢被那目光看得一骇,怔在了原地,任由秦汜将苏虞抱走了。

    秦汜加快脚步,抱着苏虞出了立政殿,准备往太医院去。

    刚一出殿,忽察觉怀里的人在轻轻扯他的衣袍。

    秦汜低头。

    苏虞睁开眼睛,喉咙发涩,她张嘴做了个嘴型――

    “回府。”

    她不想再待在这皇宫里了。

    秦汜蹙了蹙眉。

    这时,他忽然察觉到右手掌心的濡湿,他偏头去看,发现竟是血

    苏虞又扯了扯他的衣袍,终是虚弱地开了口:“我没事。”

    秦汜眉头未松。

    苏虞扯了扯嘴角,言简意赅道:“装晕。”

    她怎么会容忍自己在这皇宫里人事不省呢?

    言罢,她终于撑不住了,闭了眼,脑袋歪在他的怀里,昏睡了过去。

第63章 风雨欲来() 
日薄西山之时;苏虞幽幽转醒。

    她睁开眼,发现头顶的红罗帐已经撤掉了,垂眸环视四周,看见秦汜正坐在案前看书,姿态随意。

    苏虞安静地看着他读书的侧影,出了神。

    良久,秦汜似有所感地回头;对上她沉静如水的目光。他搁下书,道:“醒了便起身用膳。”

    话落,便先行移步;于摆满菜肴的桌前坐下。菜有些凉了;秦汜遂唤人进来拿去后厨热一热。

    良久不闻榻上苏虞的动静。他转头问:“夫人不饿吗?”

    苏虞不言,依旧只是那般看着他。

    秦汜夹了筷菜搁在碟子里;却不曾送入口中。半晌;终是叹了口气,搁筷起身,移步至床榻边。

    苏虞睁着眼睛看他一步步走近;心里有很多话想问;却不知如何开口。

    她以为秦汜会扶她起来;不曾想他竟直接俯身将她抱起。

    苏虞惊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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