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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春还本能地想把阿秀推开,忽然想到他似乎已经破了功禁,那手便握住阿秀的臂上衣裳,推不下去。
阿秀肆意亲吻片刻,心惊神驰,低声喃喃唤道:“春儿”双眸光芒潋滟,神采动人,幼春怔怔看着他,问道:“大人,你不会再吐血了么?”阿秀满心荡漾,听了这样一句,却忍不住一笑,却摇摇头说道:“绝不会的。”看着她担忧而略带迷茫的双眼,到底忍不住又低头吻下来。
两人缠绵良久,阿秀顾忌着是在荒野之处,强忍着心底所望,只老老实实抱着幼春睡了。
次日清晨起来,便又赶路,幼春的腿上带伤,走不了多久,阿秀索性将她背在背上带着她行走,一路上倒是把幼春照料的妥妥当当。
眼看天色将晚,前方树林掩映之中,竟透出一丝袅袅烟气,阿秀笑道:“春儿,今晚上我们不用露宿外头了。”幼春也看到炊烟升起,忍不住也欢喜起来,说道:“是有人家呀!太好了!”
阿秀便背着幼春,又走了一刻钟,果然便循着那炊烟找到一户人家,人还未到,先听到犬吠声声,接着有人便训着那犬儿说道:“大黑,你叫个什么?一会儿给你饭吃。”
正说着,猛地见到阿秀同幼春两个,此人向后一退,而后站住脚步,望着眼前这一对儿绝色精致之人,惊道:“吓我一跳,你们是是人么?还是什么精怪?”
阿秀一怔,背上幼春忍不住笑,说道:“大人,放我下来。”阿秀见门口站着的这男子身形粗壮高大,但却并不觉得怎样凶恶,反而带着一股心无城府的味道,便也将幼春放落地上,才冲那人说道:“这位小哥,我们是路经此地的,见天色已晚,就想叨扰一番,能不能借个宿?”
那人看着两个,犹豫不决,大声叫道:“娘子,快出来看”
此刻幼春落地,便觉得小腿上一阵疼痛,忍不住低吟一声,阿秀急忙将她扶住,说道:“怎么了,又疼了么?”
是夜,阿秀便同幼春宿在这猎户家里头,原来那青年男子唤作萧四,乃是山中猎户,跟妻子成亲不久,两夫妻倒是善心好人,虽然起初还有些疑虑,但见阿秀谈吐斯文有礼,人物俊秀非凡,幼春更是貌若天仙,又受了伤,格外惹人怜惜,便立刻将两人留下,三言两语有些熟络了,便越发热情相待,又招呼他们两个吃了晚饭。
只是萧娘子问起他们两人关系之时,幼春本想说是兄弟,阿秀却抢先说道:“我们是夫妻两个。”幼春听得十分意外,然而心中却又满是欢喜,就只是低着头笑。
这萧四家里头也只两间房,他们夫妻两一间,让阿秀同幼春一间,当夜,阿秀抱着幼春躺在床上,幼春心如擂鼓睡不着,便低声问道:“大人,你今日怎地不说我们是兄弟了?”阿秀低低说道:“怎么,春儿不高兴么?”幼春哪会不高兴,忍着笑说道:“高兴。”阿秀将她牢牢抱住,正欲再说话,忽地听到低低一声说话,自隔壁传来。
阿秀自破了功禁之后,那纯阳功力便也达到巅峰,耳目自比寻常人要灵通些,当下“嘘”地一声,示意幼春暂时不要言语。
果然,他们两个停了不久,阿秀便听到有人说道:“他们真个睡着了么?”阿秀心头一惊,听出是萧家小娘子的声儿,片刻,却是那萧四说道:“没有动静,怕是睡着了。”萧娘子便说道:“你看他们真个是夫妻?”萧四说道:“这还有假的么?”萧娘子道:“只是看起来那位公子比小姑娘大不少呢”萧四哼哼两声,说道:“管别人做什么他们自喜欢就好,做夫妻么嗯,如我们一般。”萧娘子便低笑,说道:“你急什么,就忍得一夜又如何?留神把他们惊动了嗳,怎么这般着急!”萧四低喘一声,说道:“一夜也不成的,嗯,就惊动了又如何,反正他们也是夫妻,难道不做这事儿的?”
阿秀听到此时,才哑然失笑,起初听萧四夫妻对话,还以为是中了伏,对方有诈。原来是新婚的小两口忍不住要做事而已
阿秀一笑,幼春便看到了,毕竟同那屋隔着墙,那两个又压着声音,幼春不如阿秀一般功力精湛,只听到模模糊糊有人说话,却听不清是什么,见阿秀如此便低低问道:“大人,怎么啦?”
阿秀说道:“没什么,睡罢。”低头见幼春的小模样,忍不住心头一荡,想到萧四一句“反正他们也是夫妻,难道不做这事儿的”,一时有些口干舌燥的。
阿秀压了欲念,心无旁骛,便搂着幼春欲睡,不料片刻,却听到那边上隐隐地有些声响传出来,起初还忍着,后来就闹的大了,连幼春也听到了。
阿秀还在发呆,幼春伸手揪住阿秀衣裳,瞪着眼睛听了会子,说道:“大人,这是什么声?好像是萧家娘子有什么不妥,我们要不要出去看看?”
说话间,隔壁那两个折腾的越发急了,萧娘子的声音一高三低,缠绵悱恻,响个不停,听起来如哭似泣的。
幼春急得翻身起来,看样子竟似要张罗出声,阿秀见不好,急忙将她抱住,紧紧地搂入怀中。幼春挣扎说道:“大人,我们得”话音未落,阿秀叹道:“春儿”声音有些低哑。
幼春不解,阿秀低下头,将她的嘴唇吻住,幼春还想闪开,阿秀抱着她不动,一手便探过去,在她腰间摸索一会儿,竟把她的衣带给解了开来。
幼春唔唔两声,却躲避不了,感觉阿秀的手探入腰间,同自己肌肤相接,更是大惊,腿忍不住便蹬了两下,阿秀长腿一探,将幼春的双腿牢牢夹住,还怕碰到她伤处,就尽量小心。
幼春这功夫是怎样也动弹不得,想推阿秀,又犹豫不决,这功夫阿秀将她的衣裳一扯,幼春觉得胸前凉凉地,衣衫竟被阿秀敞开,幼春又羞又惊,不知如何是好。
这瞬间,阿秀的唇松开她的嘴,在她耳畔低低说道:“傻春儿,那不是得病,是他们夫妻两个”喉头一动咽了一口唾沫,声音渐渐低了,幼春竟听得分明,而阿秀的声音低哑,暗夜里听来别有一番滋味,幼春曾跟他耳鬓厮磨,到底有几分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一时脸红耳赤,伸手握住衣襟挡住身子,颤声说道:“那那是什么?”
阿秀握住她的手,双眸极亮望着她,道:“春儿爱我么?”幼春很是紧张,却仍点了点头,阿秀问道:“那春儿是不是要嫁我的。”幼春又点头,阿秀见她担惊受怕又羞又怯的可怜儿模样,忍不住欺身过来,又在她的唇上索取了一番,才说道:“那、春儿可知道若是嫁了我,夫妻两个,须做什么么?”
幼春摇头。阿秀叹了声,说道:“我来教春儿,好么?”幼春身子发僵,也不知答应还是不答应,只知道会有事发生,有些害怕,但却又有些隐隐期待。阿秀见她身子发抖,就强忍心神,说道:“春儿若是不喜欢,我我不做就是了等等我们”说话间竟也见了抖,想忍,又不能忍。
此刻,隔壁那声儿叫得更急,萧娘子的声音,如泣如叹,暗夜里听来格外惊心动魄,连男人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都听得一清二楚。
阿秀解了功禁,没了昔日的心法克制欲念,只觉得浑身难耐,头都有些阵阵的发涨,恨不得就也立刻行事一番,却只还忍着,只是那难受可想而知。
幼春脸上热的厉害,也有些回过神来,不知为何身子也阵阵发热,抬眼望着近在咫尺的阿秀,见他皱着眉,似乎极力克制的模样,顿了顿,终于说道:“大大人秀之,我、我喜欢的。”
第125章 心许情意绵绵()
幼春说了这句,无地自容,低低嘤咛一声,钻入阿秀怀中,身子仍旧颤抖不止,阿秀只觉得浑身都在隐隐发涨,昔日的功禁就宛如一道拦河长堤一般,将滔滔欲…念拘禁拦挡着。如今功禁一去,所有欲…念翻天蹈海,无法遏制奔腾而至,黑暗之中阿秀的双眼都因此而微微泛红,听得幼春这样一声,顿时按捺不住,将幼春一抱,身子一动,便将幼春覆在身下,微微喘息。
幼春一动也不敢动,隐隐地觉得阿秀身上滚烫怕人,那热力泛出来,烤的她浑身不自在的绷紧,虽然怕且惊喜,但隐约里却更是惧怕占了上风,一时之间恨不得将自己的身子极力缩小,缩小到阿秀看不到的模样才好。
阿秀哪里知道这些,他整个人宛如铁板上的鱼一样,极是难熬,身下的幼春仿佛唯一的清泉,能叫他自煎熬里活转过来。
阿秀低头望过去,见幼春双眸紧闭,长长的睫毛簌簌地抖个不停,显然是极怕的,手兀自握着胸口的衣裳,却难掩底下春光。
阿秀目光在幼春的脸上定了定,而后便缓缓地向下,女孩儿的身子已经跟昔日不同,幼春自女扮男装的时候就在他身边儿跟着,阿秀自来没有那样亲近一个人,对幼春的身子熟悉之极
当时他只以为她是男孩儿,一来是没往女孩儿那边去想,二来却是因为幼春当时年纪又小,吃的不好,整日颠沛流离为陶家操心,因此那身子整个儿单薄的就跟个男孩子一般无二,阿秀无意中摸也摸过,有心地抱也抱过,他又从未曾接近女色,也没有些余外邪心,浑没想到她是女孩子,因此当察觉幼春是女孩儿之时才会那般震惊。
然而此刻的幼春,却跟昔日多有不同。
先前在夏家休养了些时候,三少待她如无忧一般,自然不会亏待到哪里去,后来阿秀将她带在身边亲自调养,因知道她是女孩儿,阿秀又格外有心,自然照顾的无微不至,再后来便跟在景风身旁,那宫内的吃用自然不同凡响,且景风又是个极为细心的,照料的更是丝毫无错此时幼春已经全然是个少女的胴体,她又是生的天生丽质,若是细细打扮起来,是叫人倾绝无法抵抗的绝世风姿。
阿秀的目光扫过身下微微发抖的幼春的身子,越看越爱,只恨不得一口就把人吞下肚子里去,喉结动了动,伸手轻轻地自幼春的胸口向下缓慢摸过去,手指刚碰到幼春的身体,幼春猛地颤了一下,却又绷紧身子忍住。
阿秀的手触到那细腻娇嫩的肌肤,缓缓地向下,在幼春的手腕上停了停,终于轻轻握住,唤道:“春儿”
幼春咬着唇,却并未反抗,任凭阿秀将自己的手移开一边,阿秀叹了一声,低头轻轻吻上她的唇,微微吸吮,却又握住幼春另一只覆在胸上的手,向着旁边移开,双手离开,幼春握着的那衣襟顿时散开两侧,露出了蓓蕾初绽的胸。
幼春“嗯”地低低惊叫一声,略觉难堪,阿秀离开她的唇,低头往下看,幼春双颊通红,把头扭到一边去,呼吸之间,胸口不停起伏,阿秀看看她半是娇羞半是畏惧的脸容,又低头看看面前美景无限,喉头又是一动。
将手擦过去,隔着薄薄的一层胸衣反复摩挲,幼春腰部弓起,有心躲避,底下却只是床,无法相让,阿秀的手掌心轻轻压过幼春胸前,如此几次,那微微绽起的蓓蕾竟也挺起了可爱的幼尖儿。
阿秀听到自己的心跳“砰,砰,砰”一声声如擂鼓一般,耳畔隔壁的声响已经全然听不见,只顾望着眼前美人绝色,终于按捺不住的俯身下来,将唇蹭在幼春胸前,轻轻吻落,隔着一层极薄的布料,渐渐地变吻为极温柔的吸吮,如此,竟将那布料也吻的湿了,这一幕却更见煽情。
幼春起初还忍着,慢慢地也就有些觉得不妥,小小的腰肢扭动了两下,轻轻求道:“大人大人”
阿秀微微闭着双眸,听到这一声唤便睁开眼睛,说道:“嗯?”
这简简单单的一个“嗯”,却压抑着诸多情…欲难耐在其中,幼春听在耳中,格外脸热心跳,低声说道:“不要好好痒啊。”
阿秀微微一笑,果真离开那边,然而手却随之覆盖上头,手指头按压那处的略硬突起,低低笑道:“好生可爱我的春儿。”
幼春听他如此“赞美”,自不知其中压抑暗藏着什么,只觉得心头腾地欢喜起来,说道:“大人”几分感激,原本手还扯着旁边的被褥,如此一来,便主动勾住了阿秀的脖子,挺身起来,便去亲吻阿秀的嘴唇。
对幼春来言,最熟悉不过的举动便是亲吻,这也是她最爱的也最能接受的,阿秀一怔之下,也微微低头下来,同幼春唇齿相交,勾住她的舌尖儿缠绵厮磨不停。
阿秀的手自幼春胸口慢慢向下,握住那一抹纤细娇柔的腰身,大手缓缓一围幼春虽然长了不少,但腰肢却纤细如初,又因为时常练习些拳脚功夫,那纤细的腰肢却又有些儿韧韧的力度在里头,手掌摩挲起来,分外勾人,爱不释手,阿秀心头暗忖,大概自己双掌便能将幼春的腰被环在其中。
两人亲吻了良久,阿秀方离开,两人距离极尽,此刻幼春脸颊发红,眼波晶莹,本来粉嫩的双唇却被他蹂…躏的泛出极红的颜色来,更添动人,阿秀的手在幼春腰上反复摸了几遍,便顺着向下,握向幼春腰后,逐渐地滑到粉…臀之上。
幼春身子又是一挺后缩,似乎试图避开阿秀的手,却又有些不敢违抗他,阿秀的手在那手感极好的小小臀儿上捏了几把,终于忍不住凑过去,单腿跪在幼春双腿之间,硬将她的腿分开来。
幼春略有些茫然,这个动作她很是不喜欢,只觉得无尽羞涩,被迫如此,只得低声叫道:“大人”
阿秀说道:“乖,叫我名字。”
幼春说道:“秀之嗯秀之”心慌气短的。
阿秀实在便忍不住,听得这样娇柔的呼唤,便不免又凑过去,亲吻了一番。
幼春气喘吁吁地离开,说道:“大人,嗯,秀之,你”
她被那样儿摆弄出来,虽然不说,到底是不欢喜的,跟阿秀厮磨之间,底下双腿偷偷地便想并在一起,不料阿秀竟似察觉一般,大手顺着臀儿向下,竟然摸到她的大腿之上,顺势握住了,竟又往外一分,虽然极力控制力道,但那股强悍力量却是不由分说的。
幼春吓了一跳,本能地抗拒,阿秀的手却自下而上,在她的腿根儿处轻轻一动,幼春清晰的觉察到阿秀的手拂过密处,顿时面红耳赤,叫道:“秀之!”
阿秀此刻神志恍惚,只觉得如身在云上一般,快乐无法言说,听幼春叫,便看向她,说道:“春儿怎地了?”
幼春怕地望他,说道:“秀之你你你”她到底面薄,说不出来,只是双眼却不停地往下扫过去。
阿秀察觉,顿时暧昧一笑,说道:“我怎地了?”嘴上无辜说着,手却又缓缓地自幼春的腿上向上摸过去,本来是在下,此刻却到了上方,却又慢慢蔓延其上。
幼春魂飞魄散,拼命地想并起双腿,然而阿秀的腿却跪挡在其中,如此只能把他的腿给夹得紧了而已,阿秀察觉幼春双腿在自己的腿上不停磨蹭,心头的火花连连,知道幼春是怕的,便安抚说道:“春儿,是怕么?”
幼春此刻顾不上羞怯,连连点头。阿秀的手此刻已经滑到幼春的腿根儿处,欲上不上,有些犹豫,望着幼春的脸色,轻轻地叹了口气,另一只手将她抱起来,贴在胸前,说道:“春儿你怕什么呢?”
幼春只觉得方才那种动作很是陌生,想了想,说道:“我我也不知”
阿秀此刻将她抱起来,她的身子便悬了空,竟是分着腿坐在阿秀的大腿之上,腿心密处蹭在他的腿上,只觉得丝丝异样,然而偏不能动,只好双手将阿秀的颈子抱了,说道:“秀之成亲了的话,都要如此的么有些怪异呀。”最后一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