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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主!亭主!醒一醒。”
公子只是抓着她的肩头轻轻地摇着她,那双有力温暖的异性双手,隔着衣衫,令她体内的那股炙热的气息更是汹涌地喷上胸前,匍匐着的软软的肉变得坚挺起来。
公子不贴身,她的身体难耐地眷恋着那双阳刚之气的手,她歪着脑袋,体内散发不出去的炙热气息令她头昏脑涨,痴痴地看着眼前的美男,那一声声呼唤,她闻所未闻,依然解不了她浑浑噩噩
她使出浑身的力气,一双软软的无力的手,握住公子的一只手壁,掀起公子的大袖,露出公子的一截手壁,放在自己的炙热的脸上,唇边,脖颈处,直至下滑到那起伏不定的丘壑处。
公子伸出另一只手反握住她的双手,把她的手反扣在她腰后,目光依然定定地望着她颤抖炙热的身体。
她颤抖的靡靡之音带着一丝哭诉,道:“公子,你不喜欢我吗?”
明康神智清醒地看着她,一个烫人的处子身体近在咫尺,只要一个念头,他就会冲动,为什么他没有随性而为,也许换一个人,他会借机毫不犹豫地如愿以偿。
她继续不断地哀求呻吟着:“公子,我的身体掏空了,很难过,很难过,求你,求求你”
满面的春色又夹杂了求而不得可怜兮兮的空虚落寞与痛楚。
明康同情地看着她,见她的双手不再乱动,他手上移箍住她的胳膊,审视着美人满面的春色,道:“亭主你可曾吃了什么药?”
“药?”她摇摇头,半晌才明白药是什么东西,“我好热”
她的衣衫裹着一层妖媚的热气紧贴着身体,没有一丝空隙,****被束缚得身体受不住,喘不过气来。
明康又审问道:“你可曾闻过什么香味?”
“香?有啊,那兰花好香啊,公子,我很喜欢。”她的声音颤抖着像是呻吟,绵绵软软,言语间人已酥软三分。
明康目光绕过她,看到她身后的那盆稀有的春剑
“你只是闻了那盆春剑气?”明康微蹙眉头,追问道。
她哼哼着道:“是啊,它叫春剑啊,名字好美。”
明康扶着她往旁边的榻上坐了,美人却顺势抱着他的脖颈不撒手。眼里的渴望,令人不忍拒绝。
明康避开她的视线,强按下她的手,起身走至兰花处。
美人又扯了扯衣襟,殷殷的目光伴随着他的身子游移着,不解地看他转身走向那盆兰花。
明康修长的手指抚了抚那盆稀世珍品兰花,轻轻地闻了下,香味没有异常。
不过,他的手指轻触下兰花蕊,蕊上的花粉沾在他的手指上,花粉色中夹了几点异样的颜色。
他很快明白过来,心头一震,就听见外面窸窸窣窣的衣裙声渐渐靠近。
外面有人大声一喊作揖道:“五公主!宜,安亭主!”
沛王朱璺?!
她怎么来了!
明康听到这个名字,从未有过的惊慌,害怕她会误会什么,他看了朱璧衣衫不整昏昏沉沉的样子不禁皱了眉头,只能出此下策了,他抱起她
“你不陪着安亭主,怎么在这里?”外面荣姑姑满腹狐疑地质问道。
春桃支支吾吾着话还没出口,突然间,“砰!”一个巨大的声响吓怔了众人。
循声望去,那声音传自天香榭里。
半晌,人才恍悟过来!
“有人跳河了!”种碧先道。
几个人忙忙的往天香榭里赶去。
河里有人在挣扎着喊道:“救命!救命!”搅动出巨大的水花声。
荣姑姑和朱璺还没赶到,突然,又一声“扑通”!
046 跳河()
又有人跳河了!
等人赶到水香榭后面的游廊时,荣姑姑和朱璺都呆住了。
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河岸上站着的几个人望向河里的两人。
“是明公子和乐亭主!”种碧先惊呼道。
只见那明公子使尽浑身力气把落水的姑娘救上岸来,荣姑姑又气又急,忙道:“还不把姑娘拉上来!”
春桃怔了下忙上前,几个婢女七拖八拉的,把姑娘从河里拖上来,后面明家公子也气吁吁地爬了上来。
朱璧狼狈地趴在地上,方才的****作用减退一半,水渍沿着她的身上,流了一地。
明康也从没这么狼狈过,看了眼朱璺,朱璺也怔怔地看着他,神仙一般的明家公子,就成落汤鸡也让人喜欢。
“这是怎么回事?”荣姑姑生气地问刚爬起来的朱璧。
男女授受不亲啊,看着刚才河里,亲侄女在男人的怀里,被拖上来,她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却又哑口无言。
朱璺使个眼色,朗月上前扶起朱璧,朱璧推开她的手,道:“不要假慈悲!”她虽然****的效力已散退了许多,但效力还在,一会儿脸颊又是绯红的异常。
荣姑姑看了不禁皱起眉头,道:“长乐,你在这里干什么?”
春桃忙扶朱璧起来,朱璧还带着些颤抖,道:“姑姑,我,我不小心掉河里了。”她绯红着脸,道。
方才明家公子打开窗隔,抱起来她竟然毫不犹豫地扔进水里,起初她还以为明康也动情了,直到糊里糊涂掉进水里,浑浑噩噩的被水浇淋,才清醒过来。
紧接着那明康也跳进水里,荣姑姑她们赶过来时,正好看见明康在救她。
“长乐,你好端端的怎么落水了?还有你怎么会在这里?”荣姑姑刚看见春桃已犯疑,现在看见她和明康在一块儿,心里更犯疑心。
朱璧想起在刚才的事,心惊胆颤,自然不肯说,结结巴巴道:“姑姑,长乐看这里风景好,故而走过来,不想脚步踩空掉水里了。”
荣姑姑冷眼看着她,是吗,不小心踩空落水,荣姑姑分明看见她掉天香榭另一边靠水中心的地方,那里又没有游廊,怎么踩空,唯一有可能的是从这亭子里跳下去的。
荣姑姑看看明家公子,那明家公子眼里只望着朱璺,不曾说话。
“有劳明公子。您还是早点回去换身干净的衣服吧。”荣姑姑缓缓道。
明康怔怔地望着朱璺,荣姑姑和他说话,他没有反应。
荣姑姑望望他,又只好望了一眼朱璺。
朱璺镇定道:“我来,是向明公子取落下的帕子。”
帕子?
对啊,应该在袖兜里,明康淡淡道:“我来也是还帕子,没想到遇上乐亭主落水。”
他说着伸手从袖兜里掏巾帕,可是没有掏到,只好如实道:“帕子不见了,可能刚才救乐亭主时落在水里。”
朱璺看了眼复归平静的水面,又看到天香榭的一个窗隔子打开着,淡淡道:“既然掉水里,就算了,谢明公子救了大姐。”
荣姑姑急着清理现场,道:“明公子这里人多眼杂,为了长乐的清誉,还请明公子先行离开。”
明康正要告辞,忽而游廊那头又走来一群人。走在最前面的是老夫人、郭夫人和王夫人。
“怎么把老夫人也惊动了。”
荣姑姑皱了眉,明康这回想走也走不了。
众夫人远远就看到了这里的情景,郭夫人看着女儿落汤鸡一般,眼泪扑簌簌地流下来,抱住她心疼道:“我儿,你怎么掉水里了?”说着从吴大娘手里拿来一件贡缎大氅披在她身上,目光又犀利地落在朱璺身上。
荣姑姑已上前先扶住老夫人,解释道:“方才长乐不小心掉水里,是明康救了长乐。”
此刻****的后劲已过,朱璧又羞又愧,掩饰着道:“母亲,我想回家。”
荣姑姑也道:“是啊,长乐刚受到惊吓,又湿了衣服,早点回去换身干净的衣服,免得着凉。”
老夫人看看浑身湿透的那两人,尤其是孙女方才衣衫不整,已生狐疑,不光是她,王夫人也十分疑惑,这天香榭,朱璧和明家公子是怎么找来的,怎么偏偏就在这里落水呢?
而且这天香榭里,有一株她精心培植的稀世珍品兰花,禁止外人乱闯,偏偏王夫人来时就看到天香榭的隔子被打开,那一株罕见的稀世珍品兰差一点毁掉了,心里暗自庆幸。
王夫人缓缓道:“这次我招待不周,叫孩子出了意外,还请老夫人见谅。”
一语未了,忽尔从游廊那边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大笑道:“这两人是自己从天香榭里跳水的,我亲眼所见。”
众人唬住,听这声音是从游廊那边的林子里传来的,声音哄亮,在场的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朱璧的脸色瞬间白了,明康却仍然镇定,没有做过的事情他不会承认,而且跳河也是无奈之举,他只是想让朱璺不要误会罢了,别人误不误会,他都不在乎。
“这是谁的声音啊?这么无礼!”郭夫人气愤道。
王夫人原本还有歉意,听郭夫人这么说,反而责怪朱璧自己风流竟然跑到别人家来,但口内却只淡淡道:“这是我家大儿子炎儿的声音。炎儿向来不说无端生事之话,郭夫人你还是先弄清楚落水的事吧。”
就在这时,南宫炎已走过来了,众人见他形貌轶丽,一身华服的贵公子作派,其眉眼和昭将军颇为相似,只听他又淡淡道:“母亲,方才水香榭里动静挺大的,有个女人的声音一直吵着说热,路过的婢女听到了,回来报给我,我那时正好和赵公子比赛射箭,无心观看,心里想着不知道是哪对男女在里面**呢,没想到是风流不羁的明家公子和沛王长女。”
明康面色依然处变不惊,道:“大公子误会了。”
南宫炎看了眼曹朱璺,又看看那个脸煞白了的朱璧,又笑道:“明家公子说是误会,我自己相信明公子的为人。明公子和朱璺及众人在这里都情有可原,只是安亭主为何会提前也来这里?”
047 事实()
众人愕然,目光都落在朱璧身上。
老夫人淡淡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荣姑姑知瞒不住,顿了下,缓缓道:“原本是宜安的帕子掉了,被明公子拾得,宜安不想让老夫人和郭夫人担心,故而让我和明家公子约了在这里还帕,我和众婢女一同前来取帕,谁想刚走到湖畔,就听到水中心的天香榭有人落水了,再过来看,长乐已被明家公子救上来。”
南宫炎笑道:“这事我也知道,原本是赵士季拾得,怕闹误会,故尔托明家公子送还,世人都知道明公子不拘礼节,由他送还才不致于落人口舌。谁想,乐亭主竟然先安亭主而来,而且被我府里的婢女听到,一直喊热。不知道乐亭主是如何求见明公子解热的?”
“炎儿!别胡说。”王夫人忙打断他的话。
大公子南宫炎年轻气盛,看到什么都敢说,话已出口,沛王府的人却奈何不得他,毕竟是自家的丑,跑到人家家里现丑,被人家看到了,指出来,能怪人家吗?
众人的目光,哗地落在朱璧身上。
朱璧差点昏厥。
郭夫人差点吐血,她直觉是长乐被陷害了。
老夫人面色沉沉的,所幸,现场的人除了王夫人和南宫家的大公子外,都是沛王府的人。
家丑不能外扬啊,老夫人本想回去再说,没想到这大公子一点情面不留,当面揭丑。
朱璧有气无力道:“老夫人,我被人陷害了。老夫人一定要相信我。长乐是清白的。”
南宫炎笑笑,道:“你若是清白,为何跑来见明康?”
朱璧刷地脸红起来,结巴道:“我,是凑巧碰到的。”
“乐亭主仰慕明康,兴头一热,宁愿在别人家里,无媒无聘的以身相许,却敢做不敢当。也不知明公子听了作何敢想?你承认了或许明公子还能纳你为妾。”南宫炎的话非常恶毒。
朱璧,堂堂沛王嫡女,怎会无媒无聘给人做妾!
郭夫人已经先怒了,侧过头看向王夫人道:“令公子在长辈面前,一而再再而三的污蔑我的长乐,我也顾不得脸面,请王夫人还我们长乐一个公道!”
王夫人心里也不快活。
朱璧方才在宴会上口出逛言,编一段湘妃图故事胡言乱语她还没有细细追究,敷衍饶了她,现在跑到别人家里行苟合之事,还要求公道?
王夫人半晌方似笑非笑道:“这件事弄成这样,不查清楚,对长乐的确不公平。”
郭夫人猛然一惊,后悔不迭。
若查出来没有什么还罢了。
真有什么,长乐的一生都要毁了。
荣姑姑忙笑道:“原本就是长乐调皮故意落水,大公子看到的听到的未必就是事实,这件事涉及到未出嫁姑娘的名节,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半晌无人说话,老夫人叹了口气,转过头问明康,道:“大公子所言是否为实?”
老夫人相信明康的品行,他说的老夫人都信。郭夫人系一丝希望于明家公子。
谁知明康点头道:“确实属实。”
郭夫人一个趔趄差点不稳,吴大娘忙扶住她。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都说明康是天下名士,光明磊落,他怎么会,怎么敢和长乐私会!
朱璧已吓得魂魄快飞走了。
她虽然眷恋明康,可是绝不敢无媒无聘的给人家做小。
她是沛王嫡女啊,怎么也不会自甘堕落成妾!
那是庶女的命运,不是她,她天生是做正室夫人,使唤妾的!
可是刚刚不知道为什么,她就莫名的冲动,确实那个放荡了。
她分明是被人陷害的。
朱璧激动道:“老夫人,我是被陷害的。我不知道为什么就那样!”
老夫人呵道:“住口!”
她难道不知道,说这种话,等于是变相的承认事实!
明康缓缓道:“乐亭主所言为真,她虽然与我共处天香榭,但什么都没发生。
她确实是清白的,刚才大公子说乐亭主喊热也是真的,有人在天香榭的兰花上敷了一种精心调致的香料,乐亭主因觉得那兰花有趣,不小心嗅到了那种香料,故尔一直喊热,正好又被路过的婢女听到。”
郭夫人眼里看到了希望,忙问:“明家公子可知道是谁害我们长乐的?”
明康摇头,他又不是真神人,淡淡道:“香料配得精奇,只需慢慢查证是何人所配,再问那人便可,但也需要点时日。乐亭主一直燥热难耐,康只能出了下策,以冷水冰她的身子,为了乐亭主名节着想,才对外宣称是落水。叔夜所说是句句属实,老夫人明鉴。”
众人没想到朱璧是被陷害的,明康这么说,自然是真的。
王夫人的那盆兰花很娇贵,自然不愿意拿出来检查的,只道:“那盆春剑是我花了五年的时间精心培育的,好不容易才开的花,不能因你一句话,就凭人摆弄。”
老夫人看了王夫人一眼,又转向明家公子,面色和缓道:“你是如何知道那兰花有问题的?”
明康从容道:“老夫人兰花的花蕊掺了迷香,是可以辨认出的。夫人应该先封了那盆兰花,带回去交太医查验,便知我所说不虚了。”
王夫人当然不愿意。
那盆兰花多么珍贵啊,稀世罕有的品种,怎么能因为朱璧要证清白,就要毁坏,她淡淡道:“天香榭本来是禁止外人擅自闯入,长乐的脚长在她身上,进去且不说没先通报我,若是通报了我,绝不准她进去的,旁人又怎能算出她会擅自闯进去,还恰巧就在兰花上沾了迷香?我们府里谁敢这么做。你这么说,不是在冤枉我们南宫府吗?”
郭夫人似笑非笑道:“今日来参加宴会的人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