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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擦还一边说,“我怎么看你化妆这么不顺眼呢。”
“恩?”我恢复了点儿力气,本来想反驳的,突然发现这声音不是林竟,我继续闭着眼,享受的靠在他身上,“你是余天吧?嘿嘿,看吧,你这点小把戏被我识破了,装不了吧?”
“恩。”他答应了一声,好像是确定了我的想法,又继续说,“手抬起来,衣服都脏了。”
我老老实实的抬起手,心里想着这最多也就一春梦,而我做白日梦的时候也不知道多少次想着余天脱我衣服呢,虽然有点儿不矜持,但我始终坚定的把这归为少女心的一种。
051我想做个X梦()
当我真正被剥光了的时候,我又觉得不对劲,确切点儿说我觉得不公平,我歪着头看余天,视线好像也清晰了一点儿,“你不能光让我脱,你也脱了。”
我一边说一边指着他,心里特别不服气。怎么在梦里都要我被他吃的死死的呢,反正是做梦又不用负责,我一边说一边就伸手去扒他的衣服,可他那皮带扣我怎么也弄不开,我特不耐烦的喊着,“你脱,自己脱,脱了再给大爷笑一个。”
余天看着我,似笑非笑的,这混蛋怎么在我梦里都这么讨厌呢。我踹了他一脚,“你快点儿。”
“你真要我脱?”
“当然了,脱了给我看看啊,我告诉你,我早就想看了。”我一边说,心里开始郁闷起来,“可凭什么我还没看到你就先给别人看了呢?”我气的伸手去打他抓他,他也不躲,就由着我胡来。
我打了几下又开始不舍得,乖乖的在他身上趴好,早就忘了自己没穿衣服的事儿。
余天搂着我,有点儿紧,他又说,“那你呢?你给别人看过吗?”
我气的用力往他怀里钻,“我才没有呢。”
接下来余天还真按照我的吩咐把自己的衣服脱了,我坐在那眼巴巴的看着喉咙都快打结了,他平时那小体格原来脱了衣服也是块肉啊,而我就是一条狼,全称女色狼。可从根本上来说,我还是没有女色狼的技能的,所以我顶多也就是扑倒他身上对着他的嘴啃,一边啃着心里还觉得美滋滋的,这梦真好,简直释放了我压抑这么多年的荷尔蒙,我还想再多亲他一会儿。
可余天不一样,不知道是不是我在心里始终把他妖魔化,他现在的举动也一点儿不像个单纯的小青年,从开始接吻他的手就摸到我胸部了,然后是大腿,揉啊揉啊捏啊捏的,把我当面团呢。但我心里其实一点儿都不气,甚至觉得有点儿乐于被他这么调教的。
反正这只是个春梦。
等我亲的没力气了,余天也差不多把该摸不该摸的地方都摸了个遍,他摇摇我的脑袋,“我们去床上。”
“床啊?”我重重的点点头,然后搂着他的脖子,“累了,这梦真累,我要睡觉。”
余天就这么又把我抱了回去,这次真的温柔多了,动作轻轻的,我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把被子抓过来想睡觉的时候,他竟然也跟着躺了过来。
“你压住我了。”我特不满的喊着,“不做了不做了,这梦太累。”
“不是梦怎么办?”余天看着我,他声音低低沉沉的特别好听,轻轻刺激着我的耳膜,好像能钻进我心里一样。
他又说,“不是梦的话,你要不要和我……”
不是梦?怎么可能。余天还躺在医院里。我用力闭上眼,又睁开眼,再闭眼睁眼,反复了好几次,终于看清自己样子,也看清余天的样子,可发生的事好像都没变。
这如果不是梦,那一定就是个天大的噩梦。
052叫余天的骗子()
噩梦还在继续着,余天好像没打算放过我,他低下头深深浅浅的亲着我,变着方式的纠缠。
我被他吸的快没气儿了就一脚踹开他,这混蛋果真大病未愈,挨了我那一下脸就煞白了。可这一脚也没能解救我,我低下头就看见自己那清凉的模样,想起刚才被摸的过程就觉得特别委屈。
其实我明白,如果我不乐意余天也不能硬上了我,而且就算他真的硬上了我,我也未必是不乐意的。可这不代表我连最后那点儿廉耻心都没有了,我甚至都不想和再和他争论什么对错是非了。
我低下头,头一次在余天面前哭,也是头一次哭的这么撕心裂肺。余天手忙脚乱的像安慰我,可他稍微碰到我一点儿我就跟被马蜂蛰了一样躲的特快,那是身体的本能反应,虽然不愿意承认,但一想到自己差点和余天变成一种肮脏的关系,我心里就特别挫败特别崩溃。
上一次出现这种感觉还是几年前司大同突然告诉我我竟然有个亲弟弟,并且只比我小半岁,显然那货不是我亲妈生的。
余天后来走了,他可能觉得这样的安慰也无济于事,可他没想到我更不愿意一个人在这。
余天走后我哭的更凶了,所有压抑着的负面情绪的前赴后继的找上我,他们扛着大炮带着机关枪,把我的心射的都是血窟窿。
再后来我就睡死过去了,特累,身心俱疲那种。我在梦里重温了我和余天的那点儿美好时光,他站在大树下等我,也是一内心纯洁的小鲜肉,接吻的时候比我都爱脸红。
我也梦见了小星告诉我她怀孕了,在那之前我还是个乐天知足的傻逼,整天告诉自己小星的余天和我的余天不是一个人。可结果呢,为什么让我亲眼看到他带着我给他织的围巾在我们的大树下面和别人亲嘴儿呢?
我再也忍不住,从梦里哭醒过来,窗外天已经亮了,阳光特刺眼,不管是真的梦还是假的梦,都该清醒了。
准备去退房时我碰见了林竟,他就住我隔壁,一看见我就一脸笑的贼兮兮的,局外人根本猜不到他半个月之前还感天动地的要追我,半个月后就和余天合谋把我给坑了。
林竟看见我出来,就往房间里扒头儿,然后特疑惑的问我,“天哥呢?”
这不打自招的也太超节奏了,我白了林竟一眼,自己拖着行李往外走。
在一楼的大厅,我又碰见了余天,他也是去退房,但是因为没行李整个人就轻松了很多。我找了个沙发坐下,过一会儿余天也挪到我旁边,“你没睡好?”
我没理他,想再换个位置,而这时酒店的服务生走过来了。
“先生不好意思,因为您用了客房里的特殊用品,所以要从押金里扣除相应费用。”
余天一脸疑惑,我也跟着转过头。
他问,“是什么东西。”
服务生脸一红,支支吾吾的说,“您用了客房里的避孕套。”
053我们俩用的?()
按照常理说,一身心健康的成年男人在酒店用个避孕套也没什么,但是这么件隐私的事儿被当着前女友的面抖落出来,余天肯定特郁闷。
他不止郁闷,还特严肃的否认。
我在一边看着余天和那服务生的辩论,心想着她就差把用过的那东西拿出来作证了,余天也真死心眼,撑死十几块钱的东西,要说面子,刚刚早就没了。
除非,我在心里假设了一下,他是怕我误会。
没错,我其实是相信余天的,第一他不像那么饥渴的人,第二昨天晚上我们俩那情况他要真饥渴也不至于给我扔那了。不过他们俩那辩论也实在没什么内涵,一个说用了,一个咬紧牙关说没用,听着听着我就腻了,退了保证金我拉着箱子准备走。
我这一要走,余天立马从战场上退下来拽住我。
“你干嘛去啊?”
“松开!”我瞪了他一眼。
而这时候林竟也走过来,在我和余天中间看来看去的,我真怀疑他之前要追我是开玩笑的,现在怎么浑身上下没一点儿失恋的气息啊,人家vivian要结婚时他还躲着抽烟呢,我真郁闷。
很快,那个服务生也加入我们三个的目光交流中,她特无奈的说,“要不这样吧,您签个字,这个费用我可以给您免了。”
余天彻底无语了。
我也懒得陪他浪费时间,“就是,你就快点儿吧,挺大个人呢害什么骚。”
服务生马上跟腔,“是啊您看您女朋友都承认了……”
这次换我急了,什么叫女朋友啊,又承认什么啊,说的跟一偷鸡摸狗的事儿一样。
可余天好像还挺开心,“那可能是昨晚我们用的时候忘了。”
我还想否认就被余天拽着出去了,林竟一个人被留在那善后,我知道那服务生肯定又得把余天用的东西给他复述一遍,这次我是无论如何都洗不清了。
这件事我一直记恨到登机之后,到了机场我撒丫子就跑,一个人换了登机牌把余天和林竟那个八卦鬼甩在后面,可登机没多久,余天就过来跟我旁边的人换了个座儿。
丫特恬不知耻的说我是他女朋友,因为点事儿闹别扭呢。
而我身为一淑女,我当然不能跟他发火,只好在心里恨的牙痒痒还是让他坐在我旁边了。
余天自打坐在我身边就开始不消停,一会儿要帮我检查安全带,一会儿又端茶倒水的给我照顾的特周到,我打了个喷嚏他就要了毯子给我盖上,还来回搓着我的手,连空姐都爱在他身边晃悠。我用余光看着他,还真是一特别体贴的男朋友。
如果这些事的前提是他没有女朋友,那我肯定得感动的投怀送抱。
可事实是相反的,我那颗矫情的心开始受不了这场面,表情顿时变得皱皱巴巴的。
余天很诧异,他问我怎么了。
我摇摇头,把他的手推开,“余天,老实告诉你,你现在对我好,就跟拿把刀子捅我一样,我特怕没两天就就说是和我开玩笑呢,你说,你是不是又骗我呢?”
054我不是女主角()
“你这么想我?”余天挺泄气的问我。
我有点心虚,歪过头去没回答。
后半程我们再无交流,派发饮料的时候他还是替我要了一杯温水,我又打了个喷嚏,他也依旧把我的手拿过去放在手心里搓。
我受不了鼻子一酸,他就顺势把我的头按在他的肩膀上,这么简单温馨的举动,我真的没办法抗拒,但又按耐不住的有点儿失望。
下了飞机后,余天追上我,他说,“司喜,我们聊聊吧,从四年前说起。”
我楞了一下,然后点头。其实我的头特重。于是上了余天的车之后我又做了一件让他特糟心的事儿,我睡着了,睡的死死的,说好要好好聊聊的又平白无故的没了机会。
到了我家楼下的时候余天推了推我,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
他看着我那模样挺好笑的,“睡够了?”
“嗯。”
接着我两眼一白,因为余天又亲我了,和港剧里的桥段一样,男主角送女主角回家,在楼下,在下车前,男主角要和女主角接吻。
我记得接下来应该是女主角问,要不要上楼去喝个咖啡,吃点东西。
实质的内容就是,要不要上楼去滚个床单啊。
我没那么做,不是我矜持,而是我明白我不是那个女主角,受不了,我又开始郁闷了,郁闷的同时我深刻的鄙视着自己。余天这是把我当什么了,我怎么竟然就不生气呢。
下车的时候我甚至在想余天会不会稍微挽留我一下,可他说积累了太多工作,必须回公司一趟,而且下午就要出发去另一个城市谈合同。
我心里挺郁闷的,却谈不上委屈。我站在原地跟他挥手道别,我也不知道我有没有把不舍的情绪掩饰好。但余天临走前对我说,“等我回来。”
见我没有回答,他又说,“要是我回来没见到你,你就死定了。”
“你能杀了我啊?”
“我希望在我回来时见到的第一个人是你。”
说我余天就启动车子走了,特潇洒,留给我两排尾气。
那之后,我还真没像原计划安排的回日本,因为我生病了,不严重就感冒,但每天都肿着两只眼睛像个幽魂一样的在家里晃晃荡荡,别说安检了,连我亲妈都躲得远远的,还说我是不是传染病。
我挺生气的,就逼着老太太来照顾我。
这一次生病我还有点儿孤单,因为除了我妈和林叔叔一直忙前忙后的照顾我之外,就再没一个人来探望了。林悦好像也出差了,从前是早出晚归,这次压根就没人影儿了。淳子和google没来看我是因为淳子怀孕的,听说这消息的时候我正在喝水,差点被呛死。
但电话一放下我就蒙着被子好好的哭了一会儿,真的,我是为他们开心,相识相爱结婚生子,我也想要这种幸福。
差不多过了一礼拜我终于大病痊愈了,准备回公司办离职手续的时候我碰到了林竟,那小子一看见我就要躲,不过他还是被我揪回来了。
055林悦躲着我()
我把林竟揪到了茶水间,跟个女绑匪似的,办公室里那些娇滴滴的小妖精们没一个敢过跟来的,也就林竟张牙舞爪的喊着救命。
林竟很快就颓了,举双手投降。他和我坦白了出差那事儿其实是他一个人安排策划的,余天一开始是没参与的。
但至少吧,他反对的不彻底。如果他真没那点坏心眼儿,他就不会坐几个小时飞机去给我“解酒”了,分明是一个电话就能解决的事儿。
当然,我也不明白林竟为什么这么干,说他拿我当工具来贿赂上级也说不过去吧,更何况这小子是认认真真的追了我好几天啊。要不是立场足够坚定,我说不定早就妥协了。
关于这件事儿,林竟是这么说的,他是有点儿喜欢我,喜欢到什么地步呢,如果我现在勾引勾引他,他还是愿意当我男朋友的。
我一听就急了,怎么我就变倒贴了的呢。
但林竟这人大脑回路就是不一样,他虽然喜欢我,但没喜欢的那么彻底,更谈不上爱,所以余天为我受伤后,林竟就彻底改变阵营了。我甚至觉得林竟肯定也挺喜欢余天的,如果余天说喜欢他,说不定林竟还真能跟着摇摇摆摆的出柜。
不过现在也好,我彻底释然,林竟也释然了,我就当多个弟弟,虽然和我那亲弟弟一样只会给我添麻烦。
临走前我把辞职信交给林竟,让他替我转交余天。林竟挺不乐意的,但他留不住我,我放下东西就想走。可我没想到,我竟然看见一人,虽然算不上特熟悉,但见过一次我就忘不了了。
因为那人是苏绿,我们在酒吧救下来的那个小姑娘。苏绿从会议室走出来,好像是来面试的。
可我觉得这事儿不简单,苏绿对林悦那点儿企图我看的清清楚楚的,现在林悦好几天不露面,这个苏绿竟然来我们公司面试了。难不成她是林悦派来的卧底?
苏绿走了之后我才去找刚才送她出去的人问,和我想的一样,苏绿真的是来面试工作的,而且就是准备顶上vivian的职位,余天的贴身小助理。我心理挺不爽的,林竟问我要不要把简历退了。
我摆摆手说不用,顺便把苏绿的简历拿过来翻开,一看还真不得了,她的简历特五彩缤纷,什么获奖经历什么世界500强实习工作经验甚至连证件照都拍的特好看,关键人家才一大四学生,年纪都我比轻了那么一点儿。
在苏绿面前,我彻底被比没了。
为了弄清楚苏绿的情况,我回家后头一次破天荒的主动给林悦打了个电话。响第三声的时候他接的,接了之后还不说话。
我本来想直接问他关于苏绿的事儿,但怕太直接他不告诉我,就委婉的问他最近怎么样,是不是工作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