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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只见处于相持状态的两人脚下,那巨大而坚硬的石板好像是豆腐做成的,被踩得稀巴烂。
“嚓嚓嚓!”
随着这响声传出,地面上出现了一道道大的裂缝,当这一道道大的裂缝延伸到大厅里的众人的脚下时,众人都惊吓得赶快地往一边闪躲,好像生怕深陷进这大的裂缝里。
“扑哧!”
花无缺却是未能挺住,只见他嘴一张,狂喷出一口鲜血,随即他的身子往后飞快地退去,虽然他的双脚紧紧地抓住地面,将那坚硬的地面划出一道道深深的沟来,可还是倒退了将近十米,而那些被他撞着的八仙桌,全都散了架,成为了碎片。
“什么罡烈帮,都是些欠揍的角色。”
骆成红启动了,橙色身影砸飞了起来,朝着那一群罡烈帮众人发起进攻,那紧握着的双拳,符咒诡纹绽放出刺目的光芒,玄气汹涌而出,形成云海状,气势磅礴地动手了。
“轰轰轰!”
一声声闷钝的声音响起,如同天空中打的闷雷,刚才进来时杀气腾腾的罡烈帮大汉们,这时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一般,他们的身影更是像破布袋被击飞在空中,大嘴一张,鲜血如雾般喷出来,痛嚎声在大厅里此起彼伏。
“啊啊啊啊!”
伴随着这一声声痛嚎声,空中翻飞着一个个大汉,修为较高的却是受到了内伤,而修为较低的,却是躺在地上起不来的了。
这些人见来者如此强悍,便施展出脉魂,然而这些脉魂就好像是用纸做成的,被对方顺手一撕,便撕得粉碎,化为符文字漫天飞舞着,紧接着便是身子飞到了空中。
这些罡烈帮的精英分子,有一小部分的修为却是挺高的,已然达到了脉地境的了,然而他们在骆成红面前,却是连招架之功都没有,只有等着挨打,是以骆成红三下五除二,好像没几下,就把这些人拿甩向了空中,等他们落下来时,除了痛嚎之外,便没什么举动,更别指望他们还能还击的了。
“包罗袋归我了。”
苏铭说着,即刻开始了行动,好像生怕有人来跟他抢包罗袋似的。苏铭飞身来到那些被骆成红击飞后落在地上的罡烈帮那群人面前,对他们进行搜身工作,把他们怀揣着的包罗袋搜出来放进自己的怀里。
“砰砰!”
就在苏铭拉网式地将罡烈帮弟子身上的包罗袋收入囊中的过程中,还是遇到了一番小曲折,有两个脉地境的弟子却是舍不得自己的包罗袋,想拼力护住自己的包罗袋,苏铭眼里闪出寒光,厉声问道:“你们是要包罗袋还是要命?如果要命就松手,如果想要包罗袋就拿命来。”
罡烈帮这两个弟子仍然死力抓住包罗袋,苏铭被惹恼了,双掌分别在罡烈帮两个弟子的头上直接拍了下去,将两人的脑袋像拍西瓜一样拍爆,这一招可说是凶残至极,比索命阎罗还要心狠手辣的,当然,这也得怪罡烈帮这两个弟子,谁叫他俩要钱不要命的呢?
大厅里的众人在看见眼前的剧变后,脸上带着惊愕,惊骇,恐怖等复杂的神色,他们的眼睛瞪得圆圆的,直盯着这四人,四人中,有三个已是弱冠之年,还有一个并未到弱冠,只能说是花样年华般的年龄,他们这么年纪轻轻的,而且衣着光鲜华丽,像纨绔子弟,是以大家都认为他们家族背景很庞大,无人敢惹,至于他们本人的功力,也应该是有一些的,不过要说强悍,那应该是谈不上的,其实有些人直接认为他们的功夫也就是三脚猫功夫罢了,现在面对罡烈帮帮主花无缺亲自带领一帮精英前来铲除他们,他们就是不想死也得死的。
然而眼前的事实却是铁青着脸,跟大厅里众人的想法打了个零分,这四位青年并不是他们所想的那样,而且是完全相反的,他们分明是魔王,是索命阎罗,是恐怖的所在啊!
这一次算是罡烈帮的人没长眼,或者说是罡烈帮平时蛮横霸道惯了,现在是砍竹子遇节节,遇到了超强的对手,这回可是栽了,而且还不知会栽到何种程度的。
一时之间,大厅里变得十分安静,除了相斗的双方,其他人都好像石化了一般,这时众人方才明白,从这几个青年功力如此恐怖来看,他们显然不是来这里游玩的,应该是有目的前来晦暝城的,不然他们不会突然在晦暝城露面的。
罡烈帮帮主花无缺,修为达到了精武境黄级,这可是在晦暝城也是可以横着走的人,从而使得他所创立的罡烈帮能在晦暝城名气很大,可是现在却被四位青年玩弄于股掌之间。
在大厅的一个角落,花无缺一个鲤鱼打挺,站立了起来,此时的他却是说有多儿狼狈就有多狼狈的,整个人是衣不蔽体,因为刚才一战,却已是将他的衣袍给震碎了,而且从他裸露的肌肤可看出他身上是青一块紫一块,显然是刚才摔倒在地上擦青的,嘴角上悬垂着一丝血滴,欲落不落的样子,如果不知情地人看着他这副惨相,肯定会心生怜悯之情的。
“以后得把‘罩子’擦亮了,别这么没头没脑的瞎撞,搞不好连脑袋怎么搬的家都不明白的呢。”
苏铭这次可是收获颇丰的,在他将罡烈帮那两个脉地境的脑袋像拍西瓜一样拍爆后,其他弟子都把命看得比包罗袋值钱的,他们没要苏铭亲自动手,早早地把包罗袋拿出来,恭恭敬敬地拿给苏铭,这也使得苏铭很快便把这些包罗袋都纳入了囊中,这时他走到了花无缺的面前,脸上带着淡然的神色,对花无缺说道。
花无缺可是平生第一次感到惊骇恐怖的,他觉得头皮发麻,脊背上冷汗直冒,他知道这次可是连脱身都很难的了,因为眼前这四个青年如果要强行将他留下的话,他就是飞天入地也走不掉的,刚才与后面那两位修为也是精武境的青年交手,他可是感觉到他们都比自己强的,作为习武的人都知道,在绝对实力面前,自己的命运不是在自己的手上,而是在对方的手上,就看对方要不要自己的命了。
他花无缺也算是老江湖的了,按理说他看人应该是很准的,当然这一次他并没有亲自看见这四位青年,只是听手下人说的,他在听说是四位青年时,便没细问手下的人,便想当然地认为把这四位青年给摆平是不费吹灰之力的,于是便带着精兵强将前来,要将这杀掉了他手下的四个人杀掉,以祭奠那些手下的在天之灵,结果却没想到,这四个人不但杀不掉,反倒是自己要去陪葬的了。
“听说姜君有杀死精武境强者的彪炳战绩,我这次也学学他的样,让自己也有这彪炳战绩,让我有更加强大的自信心。”
木肖于走了过来,说话的语气仍然十分地平淡,不过浑身邪魅之气涌动着,令人心悸胆寒。
“兄弟,把他留给吧,我也没杀过精武境强者的。”
话音未落,郭进已来到了苏铭身边,三人对花无缺形成了合围之势。
花无缺此时感到了绝望,他万没想到这几个人想借杀掉自己来增加他们的威名,而且他们要这么做,也并不是什么难事,问题是要让自己以死来成全他们,这可是他怎么也不会同意的,可现在命运掌握在他们的手上,自己如果想反抗,那被杀只是迟早的事,于事无补的,是以为了保命,还是低下头来向他们说好话,看是否还有一线生机。
“诸位兄弟,花某有眼不识泰山,多多冒犯了诸位,花某知道错了,还望诸位兄弟放小的一马,以后我罡烈帮决不会再冒犯诸位,而且如果有用得着花某的地方,诸位兄弟尽管开口,我现在就带人离去,这里的损失由花某负责赔偿,恳请诸位高抬贵手,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花无缺这话可算是不顾身份不顾脸面的了,这自然是因为身份脸面都没有命重要的,所以,为了保命,他可是完全豁出去的了。
其实花无缺在晦暝城这么多年,他与他的罡烈帮能混得这么好,那都是因为他对晦暝城了解得很清楚,而且他在看人上也看得很准的,知道哪些人惹得惹不得的,惹得他自然敢惹,惹不得的他便去巴结讨好,他的处世原则就是圆滑世故,见风使舵,阿谀奉迎,讨好巴结。
这一次他本来是不会亲自出马的,皆因在晦暝城城门口被那四位青年所杀的小头目是他的哥哥,倒不是他念及手足情深,而是因为他处在这样的地位,必须得做出样子来,他可是在教育手下弟子时,就要大家要把帮里的人当作是亲兄弟来看的,如果他的哥哥被杀,他竟然不亲自出马去为哥哥报仇雪恨,那他对手下兄弟伙所说的“义薄云天”、“忠肝义胆”之类的话,也就是屁话,以后自己又怎么能说服自己手下这班兄弟呢?这得不到手下兄弟的信任,那他这帮主的地位也就不稳固的了。
所以,他即便是做做样子,也得亲自带兄弟伙前来的。当然,在以前他可不会这么做的,他都是派一个堂主带着一班兄弟伙前去,要是摆不平,他刚根据情况来出面收拾大局,如果是遇到不能招惹的对象,他就会把那带人前去的堂主当作替罪羊,以求得对方谅解,同时化敌为友,毕竟多个朋友多条路的。哪知道他这次亲自前来遇到这难招惹的主,这可是没有斡旋的余地,所以他只得说好话的了。
“你这样的人,可是欺软怕恶的,假设我们对换一下,我们向你们说好话,你们能放我们一马吗?”
苏铭向花无缺反问道,看来花无缺那番话并未能让苏铭的心软下来,这自然是因为苏铭经历了阴冥峡谷、阴暗雨林、精武堂后山这些磨练后,对世事可是洞悉得很清楚的了。
所以苏铭自然能看得出来,像花无缺这样的人,你若是胜不过他,他可是不会饶过你的,而你能胜过他,他让他做哈巴狗他也是愿意的,还有这些人是绝对信不过的,除非你一直都比他强,他需要依赖你,不然的话,一旦有机会掀翻你,他们可是会不遗余力的,就像书上所说,易涨易退山溪水,易反易复小人心。
“这个嘛……”
花无缺没想到苏铭会向了提出这么一个问题,仓促之间,他可是不知该如何回答的了,他便将那“嘛”字拖得长长的,给自己争取思考的时间,待想了一会儿后,他接着说道,“兄弟,大家都是行走江湖之人,都知道多个朋友多条路,朋友多了路好走,如果你们愿意放我们一马,我们愿与你们成为朋友,以后你们有用得着朋友的地方,我们愿意为朋友两肋插刀,赴汤蹈火的,如果诸位兄弟不愿放过我们,大家拼个鱼死网破的,对双方都不好,而且从此结下梁子,多了一个仇敌,那对你们来说是有害无益的。”
“嗬,看不出来,你们看义字看得这么重要的啊!”
木肖于说道,只是他这话,听不出是在赞叹还是在嘲讽,这些黑道上的人,可是无恶不作的,他们讲的是利益,并不义气,不过他们却是时时处处都把“义”字挂在嘴边的,到于信不信那就在你的了。
“跟你们这样的人,没什么朋友可做的,因为你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受到利益的驱动,有利益大家是朋友,没有了利益,大家就是仇人,你们这些玩意儿啊,我可是看得很深透的。我们若想让你们留下来,你们想走是没门儿的,我想这一点你心里很清楚。”
郭进脸上带着冷淡的神情说道,他不像木肖于把话说得很含蓄,而是直达,让对方不用去猜想便明白的。
“兄弟,你所说的,在我们阴暗雨林里一般来说是这样的,不过凡事都有特殊性。也许我怎么说,你们也不会相信,不过我还是要说,我这次之所以亲自带人前来,是因为你们杀掉了我的哥哥,我是念及手足之情才冒冒失失前来得罪了诸位兄弟,而且我要求我的这班兄弟伙,为人必须得讲义气,像关二爷那样义薄云天,你若不信,可以问问我这班兄弟伙。”
花无缺说到这里,环顾了一下围绕在他周围的罡烈帮弟子。那些弟子点头如同鸡啄米一样,并异口同声地说道:“是的,我们帮主就是这样进教导我们的。”
苏铭双眼转动着,他却是有些暗暗地吃惊,在他的意识里,这些黑道上的人都是六亲不认之人,虽说花无缺不像他所说的念及手中之情,可他能这么做,即便是做做样子,也跟那些黑道的人有一些区别的,也就是说,他比黑道上那些人稍稍好那么一点点的。
不过总的来说,这花无缺跟黑道上的并没本质上的区别,而且他这一次对他们来说,并没有造成什么损失,有损失的一方倒是花无缺的罡烈帮,不但被自己这边的人杀掉了好些,而且还让他们丢失了包罗袋,他们的损失可是惨重的,至于他们做为正道人士,与这些邪恶势力是势不两立的,彼此成为朋友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如果他们要肩扛起除恶的大旗,把这些邪恶势力都斩尽杀绝,这似乎也是不可能的事,如果这个世上真的没有了邪恶势力,那又哪来正义势力的呢?这就像一个人身上同时存在着善与恶是一样的。
不过,不除掉些邪恶势力,任由邪恶势力膨胀,那这个世界就会变得乌烟瘴气的。而且他们现在完全有能力将这股邪恶势力除掉的,一切都只是在他们的一念之间。
“兄弟,请卖我一个面子,这事就到此为止吧!”
随着这平淡的声音传出,一个青年缓缓地走到了他们中间,身上淡淡的气息弥散在空气里。
第二百八十六章 又出状况()
刚才大厅里的人都把注意力集中在交手的罡烈帮与这四位青年身上,对于这位正在那津津有味吃喝的人倒是直接忽略掉了。
现在当这四位青年不想放过罡烈帮之时,这青年却走了出来,为这交手的双方改这个结,众人的目光便又刷地集中在这青年身上了。
青年身材较为瘦癯,穿一身玄色衣袍,双眼平视前方,前额被刘海遮盖住,显得有些秀气。此时,玄袍青年在大厅灯光的照耀下,那一头黑发分外显眼。
玄袍青年似乎感觉到自己成了大厅众人关注的焦点,他环视了一下四周,目光锐利冷森,鼻梁坚挺,紧抿着的薄唇显得很是冷傲,随后他将目光停留在了苏铭,郭进,木肖于三人身上,说道:“本来像他们这些家伙的死活是不足为道的,不过看在他们与其他黑帮有所不同的份的,也就是还有点儿亲情和义气,可以放他们一马,这份人情我以后会报答你们的。”
郭进和木肖于两人看着这好像是从地下冒出发来的玄袍青年,两人的脸色都没来由的显得很是肃然,随后将目光落在了苏铭身上。
苏铭这时也在观望着那玄袍青年,他感觉这玄袍青年的神色有些熟悉的味道,他想了想,这并不是自己先前见过这玄袍青年的缘故,而是这神色与他之前见过的朴成茂的神色是一样的,神色中裹着的是箭一般的锋芒。
不过,眼前这位玄袍青年的神色,可是比朴成茂多一份深沉与含蓄内敛,因而也就更加地老到。
“这人可是深藏不露的啊!”
苏铭扬了扬眉毛,眼眸发出不易察觉的精光,这玄袍青年身上让人感觉不到丝毫的气息,不过却让人觉得压抑桎梏,甚至连他的目光也不敢轻易去触碰的。
“小兄弟,谢谢你了!”
花无缺见对方不想放过他,心里正在绝望中挣扎,现在突然有人来替他解围,使得他是绝处逢生,虽然看对方是个小年轻,可眼前这几位要他命的不就是小年轻么?还正应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