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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早饭,白言就开始上班了。
东陵以秋一直陪着他走完了整个大帅府。
会看风水的自然是系统而不是白言,于是林道长便全程一丝不苟地拿着罗盘仔细看着风水,那认真又闲人勿扰的模样,东陵以秋硬是没插上什么话。
大帅府很大,装修风格大气豪华,正门的位置朝向以及室内室外的摆设也都非常讲究,想必主人入住之前就应该找过风水师。
简而言之,这府门里根本不需要白言多看一回。但是嘛,本来东陵以秋让他来就不是真的为了看风水啊,而是为了嗯,那样。
“贵府的格局很好,并没有何处不妥。”白言收好装备后,喝了一口茶,缓缓说道,“若少帅无其他事需要贫道,贫道打算明日便回青乌观。”
“”是啊,他光想着让人来,竟没想怎么让人不走。
“少帅?”白言疑惑地看向东陵以秋,好似在不解他为什么事情都做完了,这少帅却没同意送他回去,难道,还有别的什么事?
什么事?白言知道,但是不说,只想静静看着大反派开始他的表演。
“少帅难道还有事?”白言见他许久不答,又追着询问了一句。
“”东陵以秋还没想好借口,正巧看见王老虎有些着急了进了厅内。
“少帅,王芬芳的花楼出事了。”王老虎沉着声音禀报着,“好几个有点来头的昨晚都死在了里面,听说是闹鬼!”
东陵以秋正义凛然道:“林道长,看来是南珠的人们想让你留下了,不如跟我去走一趟?”
嚯!还真的从天而降一个继续接近的机会。
其实并不是从天而降,而是原剧情中林寒与长大后的林轩的第一场对手戏。
那花楼的确是闹鬼,而且还是厉鬼。原剧情中的林寒是接了单晚上前来处理,恰巧遇见被合作人坑了巨款,稀里糊涂非要进妓院买醉的林轩。
与原剧情略微不同的是,白言跟着东陵以秋是下午去的花楼。所以,他也不确定能不能碰见那个傻缺弟弟。
芬芳岁月阁,这便是这家花楼的名字。
白言在车里看着那牌匾还觉得这妓院取名还挺雅的,格调和装潢也不像是个妓院,反而有些像茶屋,可能是个高级会所。
“少帅!少帅您可来了!”那老板娘踩着高跟鞋到车子跟前招呼,她妆容并不夸张,虽然穿着一条黑底红花的旗袍,也不显妖艳庸俗,反而只有妩媚动人。
“怎么回事?”东陵以秋在人前仍然是个冷酷的少帅模样,他负手,一双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手随意把玩着一个小巧的金属打火机。
“唉,芳姐我也不清楚啊。晚上人还好好的,第二天一早就成了成了”老板娘拿帕子捂着口鼻,缓了缓才颤巍巍地小声说道,“干尸!”
“干尸?”白言先插了话,又接着问她,“什么模样的?有皮肉还是没皮肉?”
“这位是”老板娘这才将目光看向白言,她将白言打量了一番,才有些意外地娇嗔着,“少帅,您可真念情分,芳姐我还真没想到刚派人去求您帮忙,您就带了位道长前来。等这事处理了,芳姐一定为您精心挑选几枚上好的果子,保证又嫩又香!”
白言不着痕迹的瞥了东陵以秋一眼,呵呵,不是性冷淡?他怎么感觉某少帅像是这儿的常客啊?
不知道这位少帅尝过多少又嫩又香的果子了呢。
察觉到白言不善的目光,东陵以秋冷冷打断王芬芳的话,像是害怕她继续说下去,“好了,说正事,带我和道长去看看。”
“是。”芳姐开这香阁好些年,自然会察言观色,她立刻曲了曲身子,做出一个请的姿势,“少帅,道长,这边走”
踏进这花楼的一瞬间,白言便感觉到一阵阴气从脚底往上冒。这阴气浓烈,让人生寒,本就因为这事而让姑娘和工人们都暂时去了别处的花楼寂静得可怕。
前面带路的王芬芳也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她像是喃喃自语道:“嘿,这群小崽子,又跑哪儿去偷懒了?”
忽然,正在上楼梯的一行人清楚地看见二楼走廊飘过一个人影。
只是察看,东陵以秋也就只带了几个兵。虽然几个,但他们窃窃私语的声音,在这空旷的楼里还是能被听得一清二楚。
“你刚刚看到没有,那儿――就是那儿飘过一个影子”
“娘勒!我也看见了,不会真是鬼?”
“怕个球!咱都是上过战场走过鬼门关的人,还有什么能怕的!”
“屁!老子就不信你真不怕!干尸啊,没听见吗?”
“咳!”王老虎在前头重重地咳了一声,窃窃私语便立刻安静了下来。
说真的,要是真刀真枪的,这群汉子还真不怕,但是,你说鬼这种东西,又虚又悬,他们又没见过,一会儿肯定不能只靠那小白脸的道士啊。万一出来了,他们又该怎么应付?
像是为了营造这阴森的气氛,一行人刚一上楼,第一具出现干尸的房间大门被一阵阴凉的风吹开。
这原本安静的四周,突然响起声音,让这群心里没底的士兵们更加虚了。
“啊――”老板娘则是直接被吓得尖叫一声,发觉自己有些失态后,她才指着那房间道,“道长,就是这儿了您看看,看看是不是那东西还在”
“嗯。”白言从背包中取出一叠符来,交给王老虎让他发给每个人一张,发完后他才高傲道,“我一个人去便好,你们在这等候,不要乱走。”
“我跟你一起去!”东陵以秋摇了摇手中的符纸,那语气轻松得仿佛他们是要去郊游,而不是捉鬼。
“少帅!我也跟着您!”王老虎铿锵有力的声音比东陵以秋的随意还要惊人耳膜。
“我也去!”
“我也去!我也去!”
最后,还是一大群人跟在了白言后面,来到了那房间里。
那是一具男人的干尸,像是被人吸尽了血肉,只留下干巴巴的一张皮包骨头,一双眼珠子还留在眼眶里,只是没了肉,眼珠松动地偏向两侧,模样诡异。
在场的人无一不色变,唯有林道长神色冷静自若,仿佛干尸也不过如此,根本不需要大惊小怪。
东陵以秋深深地看了林道长好几眼,像是有些惊叹――明明此人遇见下雨变怕成那样,而看见这样的干尸却能如此淡定。
最后,他也不得不感叹一句:好一个与众不同的道士。
高深莫测的林道长目无一物,只有黑乎乎的一片马赛克,所以,他怎么可能不淡定?
就在东陵以秋刚感叹完,众人身后的门边又掠过一个人影,这次,那人影带上了哭腔,像是个女人。
眼前看着这一幕,身后又听见那样悚然的声音,一行人心虚得更是发慌了。
白言皱了皱眉,跟着那若有若无的鬼哭声出了房间。再一路到另外几具干尸的房间,最后,来到后院的一颗杨树下。
“这院中何时种的鬼拍手?”白言看着这棵杨树,位置在这后院中有些阻挡视线。
“鬼鬼拍手?”王芬芳哆嗦着,起先那一句越来越阴森感觉让她害怕。
“嗯,就是这棵杨树,它有个别称叫做‘鬼拍手’,这种树不宜栽在院内,我看这树之前似乎也并没有在这?”白言怀疑地看向老板娘,“可否将这树挖开?”
“这”王芬芳犹豫片刻后便点了点头。
这棵杨树并不大,几个军人也不过一会儿功夫便将树给挖出来了。
“继续挖。”白言不客气地使唤着,为了避免泥土沾到身上,他隔了好些距离。
“还要挖?”有人小声嘀咕了句,“难不成这树下还有啥尸体不成吗?”
他话一刚说完,一铲子下去,“噗”的一声,像是戳中了什么东西。
他将四周泥土铲开,于是,那泥土之下真的出现一具尸体,那尸体还未腐烂的一张脸上赫然一条暗色的划痕,正是他那一铲子。
“找找到了”最后,他还是报告着,再看了那尸体一眼,竟然发现它正将眼睛对准了他,像在怨恨他方才粗暴的行为。
“小心!都退开!”白言刚说完,便看见那原本还安静躺在泥土里的尸体忽然扑向那名军人。
白言连忙抽出尚阳剑,也顾不得泥土脏不脏,几步上前划出一剑。
“啊啊啊”那被尸体压住的小兵害怕地呻/吟着,他以为今天就在交代在这的时候,身上的怪物忽然又松开了他。
他连忙爬起来,奔到了队伍之中,摸着胸口骂着粗鲁的脏话。
他身边的战友拍着他的肩膀安慰道:“幸好道长救了你,不然我看你今天也得变干尸!”
那救人的道长此刻正舞着剑和尸体斗着。众人明明心中害怕,却又挪不开步子离开,一个个都瞪大了双眼,亲眼目睹这一场道士捉鬼的精彩戏码。
这女鬼也只是个七日回魂的厉鬼,现在又是白天,更何况白言用的还是尚阳剑。不过几分钟时间,女鬼已经被降伏。
她哭泣着,本来就惨不忍睹的一张脸上还流出血泪,那画面怎么看都让人头皮发麻。
“为什么!为什么上天这么不公平!那些臭男人那么对我,我死了报仇雪恨又有何错?”那女鬼控诉着,血泪一直流淌着,“我说了我不是妓女,我说了我只是来卖花的,为什么还要将糟践我啊!不公平不公平!都去死,都去死!”
那女鬼被白言用符镇住,突然发了狂似的挣扎着,王老虎他们都能闻到一股腐肉烧焦的味道。
“爸爸!”白言心中亲切地呼唤着系统,“快来快来,本宝宝乏累了,你快上!”
“我怕不是养了个闺女?”系统嫌弃道。
系统接手后,利落给了女鬼一记斩杀,漂亮收场。
围观的人看着女鬼在那道长的剑下化为灰烬才回过神来,不停地称赞着白言。
白言摆摆手,从怀里掏出一张手帕擦了擦剑身,左左右右上上下下擦了三遍才将剑重新用白布缠好。
他的动作带着些温柔,每一遍细致的擦拭都让人赏心悦目。
“我的天啊!你是神仙吗?”院口突然传来一阵惊呼声。
白言循声望去,便看见一个与他有七分相似的一张惊喜的脸。
第63章 民国――人人都爱林道长(八)()
白言愣了愣;冷漠着一张脸,并没有一丝想要理会的意思,只是多余地整理了下背着剑的带子。
东陵以秋挑了挑眉;似乎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他有注意到;这个冒失闯进香阁的粉头小子和林寒一张冷冽的脸有几分相似。
“这位小爷,今日我们芬芳阁不开业;还是请您出去。”老板娘也没料到怎么还会有人进来,而且这人也不知什么时候便在了;不晓得他有没有亲眼看到他们香阁真有女鬼。
可林轩恍若未闻;只执着地看着白言;又重复了一遍,“您是天师吗?我能求您件事吗?”
“”白言无语,看来这小受有傻白甜属性?不过;那么阳光清爽的一张脸,傻一点,也只让人觉得可爱。
白言忍不住看了一眼东陵以秋,原剧情这货可是对人家一见钟情了。也不知道这会儿
白言冷漠地将头侧开了。
靠!不是前两天对他还兴趣浓厚?这么快就看着他弟弟两眼冒光了?朝三暮四的渣男!老子不要喜欢你了!
“不能。”白言冷冰冰地拒绝。
林轩也不觉得尴尬;就傻乎乎地笑了两下,也不出去,兴致勃勃地围观着。
白言想要无视这位迷弟;于是开口:“这树是什么时候栽的?”
“我也不清楚了好像,一直都在?”王芬芳皱着秀眉细细想了想,仍然不记得。
一直都在?白言忍着泥土,靠近了一些;他提着袍子,蹲下身体察看被挖出来的杨树根。竟然在某一条根上发现一个三角符。
“把那符拿出来,”白言怕脏,使唤着最近的一个军人,看人小心翼翼拿出来后,他又道,“撕了。”
“啊?”那汉子却有点不敢动了,撕了会不会又有什么坏事发生啊?毕竟刚刚他们一个战友险些变成干尸。
“道长叫你撕了,耳聋?”东陵以秋不悦,重新命令了一遍,又有些邀功地看向白言。
白言却冷淡地看着那撕符的汉子,半点目光也不分给东陵以秋。
被忽然糊了一脸冷气的东陵以秋有点不明所以。
这符撕开之后,冒起了一阵黑烟,那小兵连忙扔在地上,退了好几步。
“道长,这树下怎么还有符啊?而且看这符像是邪物?”王芬芳着急地问着。
“现在,还记得这棵树么?”白言没回答又问了一遍老板娘。
“这”王芬芳突然瞪大了双眼,一脸惨白,“这树这树!七天之前这儿根本没有什么树的!怎么会我怎么会觉得一直就种在那儿的?”
“障眼法而已,不必惊慌。”白言抖了抖衣袍,检查了一遍有没有沾上泥污,“鬼拍手为阴树,这树周围一定还有聚阴的阵法,否则这女鬼也不可能仅仅回魂夜就能做到将人吸为干尸。”
果然,军人们又仔细挖掘了一番,在树的四周发现了几缕绑着红绳的头发。
“道长,道长那,我们这儿还有别的什么邪物吗?”王芬芳有些激动,不留神抓上了白言的手臂,她觉得要是还有危险的话,还是换个地儿开好了,毕竟命比金精贵。
白言仍然没回答,只是注视着她的双手。
王芬芳立马松开了手抱歉一笑,仿佛是平日习惯了,一时间没有意识到这是位清心寡欲的道长,不小心便玷污了。
白言瞧着老板娘自认为自己的举动罪恶滔天的模样有点哭笑不得,他只是有洁癖而已啊,又不是真的碰一下就算犯罪,这样也太夸张了。
“这里没有别的邪物了,如果需要,贫道可以布一道驱邪阵。记得将这院子清理干净,院内可栽桃,门前可种柳。”白言看她态度那么真诚,难得多说了两句。
“多谢道长,多谢道长!布阵需要些什么?我这便去准备。”
“玉,红玉。四块,不论大小,只要纯正。”白言看着被挖出的那个坑有点疑惑,为什么会有人布阵?为的又是什么?复仇吗?只是帮那女人复仇?
白言翻了翻剧情线发现并没有这事的具体介绍,他也只好作罢。
“好,不是难事。还请少帅和道长移步至茶居休息片刻。”王芬芳喊了两声着躲在走廊里因为听见动静出来偷看的下人们,让他们带着贵人去品茶休息,自己亲自去找玉。
这芬芳岁月阁的确比普通花楼高了很多档次,茶居里幽兰飘香,紫竹的清雅之气萦绕,让人走进这屋内能不自觉放松身心。
本就因为用了尚阳剑而有点累的白言喝了两口茶便开始闭目养神。
看他盘腿坐在蒲团上,东陵以秋也不好打扰他休息,只得无聊透顶地喝着这带着涩味的茶水。
“嘿,我说你这小子,怎么又跟来了?”王老虎瞟见林轩也进了茶居,拿出副将的架势出来,“少帅在此休息,你若不速速离去,惹恼了少帅,小心一枪崩了你!”
某位正无聊的少帅抬眸看了一眼仍然闭目的林寒,突然出声,“让他进来。”
“”刚刚下了狠话的王老虎不得不硬着头皮又将人给带进来。
某闭目养神的道长:好你个东陵以秋,够猖狂,还敢当着他的面撩别的男人?!哦,还不是别人,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
“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