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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路痕?”
“不是不理我了吗?为什么偷我的东西?”
“啊啊啊啊啊!路痕你个无耻的小偷,把那个拥抱的公仔还给我!我一点也不想送给你!”
“哼!我告诉你,我还做了第八个,没穿衣服的。你永远都不可能找得到!”
前几天的都没回信,最后一条某人回了。
“本尊劝你还是乖乖交出来,既然是给本尊准备的,如何取不该由本尊决定?限时三日,否则”
否则?否则什么?白言才懒得理。因为他根本没做第八个,纯粹就是为了气路痕的而已。
虽然白言说假,但是显然路痕并没有打算说假。
在约定好的限时三日后的第一天,魔尊路痕携百来魔军围了烟云峰,乌泱泱一片黑云暗了烟云峰的天空。
白言随着师兄弟们站在道馆前看着黑云中的路痕。
只见那魔头邪笑着,左拥右抱的是两位身材火辣,穿着暴露的魔女。
他见白言看着他,示威地伸手摸了把身边魔女的水蛇腰,那美女笑得花枝乱颤,胸前一对凶器更是起伏不定,让直男们能立马鼻血横流。
第46章 听说你要对本尊投怀送抱?(十)()
白言撸起袖子提着剑便是干。
他脸上神情激愤;烟云峰一众人只以为他是想报上次在赤云峰被路痕羞辱的仇。
他们想拦,毕竟虽然宁之阳修为增进极快,但与魔尊路痕相比还是宛如鸡蛋碰石头;自寻死路。
然而这位七师弟速度快得不像样;只眨眼间已经到了魔头面前,并喝道:“路痕;你欺人太甚!”
等等,欺人太甚?他们的七师弟是不是反应提前了一步啊?路痕那魔头好像还没开始说任何话?
再后来;便是丁零当啷的声响;和一些细碎的话语;距离有些远,他们实在听不清。
“你把我的东西还给我!”白言手中的剑攻势猛烈,恨不得将眼前人的皮肉削下来一块。
“你送我的;自然是我的,我又为什要还?”路痕接招接得十分悠闲,他面带笑意,欣赏着猫儿炸毛的可爱模样。
“你!”白言气得一张脸通红;顺着招式也有些乱了,“我何时说过要送你?好,即便是‘路痕’是你的;那把我全部还给我!”
“不行,都是我的,”路痕突然闪现在白言身后,这话几乎是他贴着白言耳朵说的;温度、距离和语气都暧昧至极,“包括你,都是我的。”
白言挥剑,将两人距离间隔斩远了一些。他一张脸上又气又恼,一双清澈的眸里更是委屈极了,只听他咬牙道:“不是不理我了吗?现在偷我东西还对我说这种话,算个什么意思?”
路痕笑弯了一双眼,刚要作答,却听见一个娇滴滴的声音突然传来:“魔尊您快点呀,这小子根本不是您的对手,您就别欺负人家啦,给他个痛快就好了嘛快点嘛,奴家等不急了啦!”
路痕身体一僵,反射性看向白言。
闻言,白言原本通红的一张脸瞬间煞白,眼中也是一片死水。不仅如此,他竟然放弃了抵抗,硬生生吃下了路痕将将打出去的一掌。
恰如两月之前,赤云峰那日,那抹白影飘摇落下,仿佛就此沉没于世。
路痕瞳孔猛地一缩,反手便是一巴掌打在那名魔女脸上,并冷声命令一众魔军:“回魔界!”
那黑云来时气势汹汹,走时却悄无声息。待众人从宁之阳再次受伤的事件中反应过来的时候,天空已经恢复了本来颜色。
魔尊路痕向来行事乖戾,谁也不懂他为什么浩浩荡荡来烟云峰只是随便教训了一个弟子便打道回府了。
可能,他就是闲的。这世上如今还没出现能与他匹敌之人,他自然活得任意妄为。
但是,总有一天,会出现那么一个人,将这魔头打回原形,再也嚣张不得,猖狂不了。
只是寻云山甚至世间的人都不知道,这个人,已经出现了。
路痕回到魔界宫殿中,看着寝殿床榻上整齐放着的那七个玩偶,脑子里不受控制地一遍又一遍回放着将才宁之阳的模样。
那人原本恼羞成怒满脸通红,却在听见他侍妾的话后突变为伤心欲绝的悲凉。那人一定以为他是玩弄他的?也一定以为他身边果然有很多女人供他享用。
宁之阳在受那一掌之前,一如最初那一晚,坦然张开双臂。是有多么伤心,才想死在他的掌下?
路痕闭了闭眼,可这不就是自己当初想要的结果吗?折磨宁之阳,直到他生不如死。
但为何自己根本半点也高兴不起来?也丝毫没有大仇得报的快感,反而胸口痛得快要窒息。
脑里心里仿佛有无数个声音,他们都关切地说着同一个名字,斥责着路痕,为什么要这么对宁之阳。同时他们还叫嚣着,回去,回烟云峰,去找宁之阳!
正当路痕的内心世界崩塌又一点点重建的时候,白言正翘着腿和系统磕着瓜子。
伤心欲绝?不存在。那不过是白言和系统计划的苦肉计。
不是在意他是仇人?不是不承认喜欢他?不是跟他玩若即若离的游戏?
好啊,一次性全部满足你。
路痕那一掌不过只用了三分力,虽说白言受了个十成十,但他胜在体质特殊啊!他是男主啊,有逆天的回血装备技能,再重的伤不过几天也能好个七七八八了,何况这伤还不怎么重。
只是他当时在路痕面前使用了芭比的精湛演技,演得像被那一掌打得快死了而已。
“儿子,解气不?”系统咔擦咔擦着,语气颇有邀功的嫌疑。
“解气!”白言收拾了一下自己瓜子皮和残屑,说不定一会儿路痕就要跑来了,他得藏好了。
“我看这世界的大反派就是个死傲娇,你啊,暂时不要高兴得太早,指不定他还想玩点别的。”
“嗯,我知道了。我睡了,今晚路痕要是来了,记得叫醒我,我要飙演技!”
“行行行,只要你俩不干马赛克的事,你让我每晚叫你起来尿尿都行。”
“”宝贝儿,不需要贴心到这种地步的。
深夜,路痕果然还是来了。
他站在白言床前,满面愧责,看着床榻上的人苍白的脸色,心里的酸楚翻滚汹涌着,那感觉一路直上哽住了喉咙,他动了动喉结,却没能说出一个字来。
榻上的宁之阳动了动,似乎牵扯到了胸口的伤,两条好看的眉毛微拧着,嘴唇也微微张着像是在吸气。最后又仿佛呼吸不够顺畅,猛烈咳了几声。
路痕捏了一个诀,连忙藏好自己。
宁之阳悠悠转醒,他一手撑着床,一手捂着心口。一阵凉风从窗缝过隙而来,引得他又是一阵咳嗽,这次他咳得十分厉害,竟是咳出血来。
藏在暗处的路痕心又跟着痛了几分。
然而宁之阳却好似并不在意,随意用雪白的衣角抹净,双眼望了一圈空荡荡的房间后,自嘲着摇头叹息。
“宁之阳,你可真蠢,他怎会来?”那人自言自语,一字一句不难掩其失望与悲伤,他声音沙哑低沉,失了平日里的明朗,只剩下无尽的凄凉,“你又妄想些什么?你不过是个替他暖过床的,他身边那么多美人,少了你又有什么要紧?”
宁之阳说罢,苦涩地仰头,像是不想让眼泪掉下来,正拼命吸着泪。可惜,泪既然已经出来了,又如何收得回?
最后,他给了自己一巴掌,再次随意用衣角抹干泪,蜷缩着身体,面朝里睡下了。
路痕杵在原地,丝毫迈不出步子。宁之阳那一巴掌像是打在了他的心上,火辣辣的,疼得他的五脏六腑都在抽搐。
良久,他像是认命般叹了口气,无奈地勾起一个艰涩的笑容,从那暗处里走出来。悄声脱去长靴后,掀开被褥一角,他半靠在榻上,轻声唤了一句:“阳阳,你睡了么?”
听见他的声音,白言内心毫无波澜甚至还有点想笑,但是么,戏还是要演完的。
于是他身体一僵,极其缓慢地转过头来,在看见那张日思夜想的脸后,动了动唇,嗫嚅了半天只冷淡地吐出两个字――“滚开”。
“乖,让我看看你的伤。”路痕忍着心头的疼痛感,刻意不去看他的眼睛,只仍然温柔道,“别怕,我替你疗伤,不会对你怎样。”
“我说——”白言撑起单薄的身子,缩退至床沿靠在冰凉的墙上,愤怒地低吼道,“滚开!离我远点!”
路痕原本伸出的想要抚上他脸上的手僵在半空,看着眼前人的反应,他心中绞痛无比。他再度伸手过去,那人拼命咬着毫无血色的唇,在看见那人苍白的唇上突然出现的血红色,他隐有些动怒,竟是一记定身咒甩了过去。
“卧槽!他要对我干什么!路痕这个禽兽!竟然定我身!不会看我如此柔弱可怜,想要再蹂/躏一番?”白言在脑子里紧张地咬着手指,心里却有点小期待?
第47章 听说你要对本尊投怀送抱?(十一)()
“路痕!”白言的声音混合着被羞辱的恼怒;以及自身不敌路痕的无力感,加之沙哑的声音听上去格外令人心颤。
“我知道,是我不好;阳阳;你能不生气了么?”男人妖娆的面容配搭着一句深情款款的语句,任谁也有些抵御力不足。
我滴个妈呀!白言在心里默默咽了一下口水。无耻!真无耻!竟然美惑!
然而他面上冷若冰霜;丝毫未被打动,甚至直接闭上了双眼;放弃了任何抵抗。
路痕捏紧了手;为什么不反抗?为什么不骂他一两句?这副什么也不在乎的模样;让路痕的心又是一阵隐隐作痛。
他松开紧握的手,欺身上前,吻住了那双被它主人咬破的唇。白言的唇很冰很凉;似乎还有些颤抖,可路痕并不打算草草结束这个吻。
他舌尖不停着撬动着某人紧闭的牙关,可那人却铁了心不打算退让。他只好轻掐了一把白言的屁股,那些个夜里;他对这具身体了如指掌,他知道这是他敏感的地方。
果然,那人牙关失了防守;路痕自然趁虚而入,一番舔舐吮吸后,他心头的滋味总算被某人唇的香甜给消磨掉了一些苦涩。
白言睁开了眼,眼中空洞无神;仿佛灵魂已经不在此处。
路痕将将尝到的那点甜瞬间变了味,从舌尖漫到心底,苦得发酸。
其实白言是在跟系统嗑瓜子――
“我去!路痕竟然真想对我做点什么!”
“一个吻而已好吗?我赌五毛钱,这个世界的大魔王没那么变态。”
“你赌太少了?五毛钱只能买根棒棒糖,不如你再加点?”
“你丫难道很想让路痕蹂/躏你吗?嗷,好歹你曾经也是个纯洁的小处男,你看看你现在变成什么样了?”
“呃”
事实又一次证明,系统说话总是那么准。
路痕并没有打算对白言做些要打马赛克的事情。他再次吻上白言,也只是用舌卷进来一颗丹药,喂白言吃下。
然后他盘腿而坐,也替白言调整好姿势,面对面输送着灵力。
白言有点意外,路痕竟然真是来给他疗伤的。所以,这次行动算是成功了吗?
假如路痕心里真的还把他当仇人的话,根本不会来看他,又或者就和他想的一样,又趁机艹他一顿,继续忽冷忽热的游戏,造成“我心里其实有你,但是你不懂我”的假象。
白言看着合上眼帘安分侧躺在他身边的男人,心里不免露出个得意的笑来:阿猫,跟哥比演技,不好意思,你输了。
之后一连五日,路痕每日都来替他疗伤,本就不算太重的伤,又被这样精心照料,白言想不好都难。而且路痕每日输灵力,他感觉自己浑身已经充满了力量。
今日,路痕来晚了一些。他来时月华正盛,黑色的华服从窗外卷进来了一些斑驳的光影。
他背着手,笑起来有些无邪,模样与平日里略有不同,他柔声唤道:“阳阳,今日我看魅崖花开得正好,便给你采来一束,虽不及你做的那些玩偶精致,但我觉着你应该会喜欢。”
他脸上还带了几分紧张,小心地将那背在身后的花递到白言面前。那花像是黑玫瑰,但比黑玫瑰更为妖冶,花瓣上还跳跃着一些魅惑的红丝,那些红丝缠绕着路痕的手腕,徘徊在他手背上的伤处,像是在吸着他的血液。
正在看着看不懂的修真心法的白言冷漠地抬起看他――最近白言的态度都是这样,可当他看见路痕脸上与手背上细细的红痕时,还是不免泄露了一丝心疼。
好你个路痕,这么快就学会以其人之道还之彼身了吗?竟然对他也用起苦肉计了!
白言收敛情绪,将视线从他手背上挪开,这才注意到这魅崖花。这花好眼熟,像是在烟云峰的藏书室看过。
“不用回忆了,就你那记性。”系统贴心地给他介绍了一下,“这花生长在魔界的无极深渊,没错,就是路痕升级的那个地方。花长在悬崖上,周围都是有毒的荆棘丛,只能肉身接近,魔气或者灵力都采不到。而且”
系统还没而且完,白言就淡定不了了。路痕是仗着自己是最大boss就随便乱来的吗?不就是一束花?除了好看有卵用?有必要吗?
“你”白言只开口说了一个字,便不知道自己要怎么接下去了,他抿了抿唇,伸手收下那一束妖媚无比的魔花。
路痕欣喜若狂,总算见他软了心,那些日子里的酸涩瞬间湮灭了大半。
“魅崖花周围的荆棘有毒,下次别再去做这么危险的事了。”白言偏过头,虽然仍旧冷漠,但那话中的心疼却是藏都藏不住。
系统面无表情,一点也不想说话。白言你个大傻叉,听它而且完好吗?这魅崖花除了好看,最大的作用就是催/情啊!
这boss明显在跟你玩套路啊你懂不懂?先来招苦肉计软化你心,再来两句甜言蜜语乱你意,最后花效催/情,成功上垒。
系统都要忍不住鼓掌,高呼一句“666”。但是算了,它真的懒得说话,总觉得某宿主就喜欢被套路呢。
作为一个即将要看见一片马赛克的可怜系统,它觉得除了写小黄文寄托情感之外真的无事可做。
可是怎么办?106是扫黄队长,指不定还要来监督它。系统冥思苦想好几秒,终于想到了,它要画!哈哈哈哈哈!主角就用白言这个大傻叉和他家大魔王。
哦嚯嚯这次它自己存着不发,等到地球再和别的系统进行秘密交易。看106那傻鸟凭啥举报它!
“祝你们今晚一夜七次过得愉快!”系统提前软甜地祝福道,“明早给我交流一下感受,么么哒!”
一脸懵逼加卧槽的白言:“”
白言内心还没为那句“一夜七次”卧槽完,就突然落入一个带着凉意的怀抱。
然后,一个富有磁性的声音从他被某人下巴抵着的脑袋上传来:“阳阳,我喜欢你。你还,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白言听着这柔情脉脉的话,不禁抬头看他双眼,一个不慎便跌进那人情深似海的眼中。
也不知怎的,白言有些情动,他将花用右手握着,左手不受控制地环抱住这个男人。
那男人果然更高兴了一些,低下头来便是一个缠绵入骨的吻。
最后,白言也不记得是不是和路痕一夜做了七次,反正他都听到养在道舍后院的公鸡都打鸣了,他俩还在床上翻云覆雨。
妈的,魔界的人就是不一样,续航能力这么逆天?还是说路痕提前磕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