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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松的坐下,还悠闲的喝了一口茶。
“刚才因为李林甫来得太快。 没时间跟你们商量,所以布置的仓促了一点,但现在再和你们商讨一下也还来得及。 ”
看到安禄山脸上并没有担心地神色,众人本来焦急的心情,也放松了不少。 尤其是李白,本来就觉得安禄山不可能就这样简单安排,此时立刻追问:
“莫非安老弟还有后招?”
“唉!没错。 和李林甫合作。 那是没办法地事情。 我如果真相信那家伙,绝对不可能有好结果。 现在这样,其实到是想看看能不能趁这次机会将他除去。 ”安禄山点点头。 “先不说这个,眼前这次流言,最关键的还是要靠我们自己。 ”
“守明!”
“是!安爷!”
“你马上在中书门下挑先官员就这件事情上的奏章,选择那些观点比较荒谬、对立的,将他们私下向百官传播,允许官员们广为议论。 ”
“啊……是!”安守明一犹豫。 但还是飞快的应了下来。
“怀秀!”
“是!安爷!”
“你和公孙三娘,利用手中的渠道,向民间传播这次的流言,不过内容要变地多样话,除了现在流行的那个,还要暗示这次的流言。 其实朝中某个实权大臣的阴谋,目的是想将本相排挤出京城。 ”
“是!”安怀秀毫不犹豫的应诺。
“太白兄……”
“呵呵!安老弟看来是准备将这次的责任都推到李林甫身上呀!这样一来,即可以避开流言得中伤,还能顺便推倒政敌,算是一石二鸟了。 你是想让我也在官员中传播和怀秀老弟一样的流言吗?”
“不!太白兄,还得烦请你在百官中给安某辩解!”安禄山摇摇头,慎重地说道。
“这是为何?”
“呵呵!如果你这个安某的党羽,都不给安某辟谣,恐怕李林甫马上就会看出怀秀那个流言是我自己编出来的!虽然他迟早都会看出来,但只要能拖个一两天。 配合我的其他行动。 就足够我将责任推到他身上了!”安禄山一脸的阴笑。
刚才看到李林甫并没有准备好的主意,安禄山就知道这是一个好地利用机会。 在京中。 自己的亲信远比李林甫要多,这也是李林甫没有直接出面辟谣,反而找上自己的原因。 对方不能利用的有利条件,自己怎么可能放过。 安禄山马上就打好了主意,让手下配合李林甫澄清流言,将他拖在这件事务上,自己则以退为进,主动向李隆基告罪请辞。 等李隆基发现流言多种多样,没法分辨的时候,就会发现,李林甫还在勤恳的为他自己说话。 再加上李林甫和自己长时间不合,澄清时说不定就会说一些不利于自己的话。 只要再结合某些流言,以李隆基的为人,肯定会联想到什么。
流言不可堵,却可以疏。 这一招祸水东引,绝对是损人利己的高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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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安禄山所料,第二天中午,百官中传播的流言就开始变成许多不同地版本。 既有影射安禄山地,也有影射安禄山和李林甫两人的,独独没有那个流言直接攻击李林甫。
到了下午,安禄山原计划不变,在并不是朝见日,就去兴庆宫面圣。
“陛下!臣惶恐,臣万死。 还请陛下恕罪呀!”安禄山难得地跪倒在李隆基面前哭诉。
“安卿这是干什么,快快起来!力士,快将安卿扶起来!”正在和美人们**地李隆基,看到安禄山竟然哭喊着进来拜倒,虽然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却已经先叫旁边的高力士将安禄山扶起来。
“臣不敢,臣实在有负陛下所托!还是陛下恕罪呀!”安禄山坚持跪着。 高力士根本扶他不起来。
看到安禄山这个自己最宠信的大臣,如今已经委屈的双眼红肿。 李隆基心中立刻大为感动,温言宽慰道:
“安卿且先起来,有何委屈,自有朕为你做主!”
目光一转,示意高力士再去扶安禄山。
这一回安禄山自然不再娇情,乖乖的顺从高力士的力道站了起来。
“力士!给安卿搬个凳子来!”李隆基微笑着点点头。
“谢陛下隆恩,臣惶恐!”安禄山拜谢领座。
“安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让你这样委屈?”李隆基正色问道。
“陛下!安禄山对您的忠心,天地可鉴!为了陛下,臣可以肝脑涂地,绝不皱一下眉头!”安禄山激动地对着李隆基抱拳明誓。
李隆基含笑点头:“朕知安卿忠义!”
“自从去岁臣受命署任中书以来,一直战战兢兢,克尽职守,生怕耽误陛下交负的重任。 天地垂怜,至今也未有不称职之事让陛下和众大臣生怨!”安禄山一脸地自豪。
“安卿才能出众。 拜相以来,令我大唐江山日益兴盛,功不可没!”李隆基大致猜到安禄山这次来哭诉的原因。
“陛下……可是臣今日听到百官中流言,竟然指责臣擅权,阴谋扶植新皇,这等无中生有。 中伤微臣,实在让臣无脸再来见天子圣颜呀!”安禄山底低下头去,用衣袖擦了擦并不存在的眼泪。
“哦!”李隆基面上的笑容立刻收敛。
轻轻抚摸着胡须,没有马上回应安禄山。
“臣一心为国,想不到竟然遭到这样无理的中伤,不敢再在相位上贪留,还请陛下准臣致仕,以堵流言秽语!”安禄山看到李隆基没表示,只得表示请辞负责。
“呵呵!安卿说什么话,清者自清。 既然是流言。 就不必太放在心上。 安卿先回家去吧,这件事情朕会好好查的!恩。 安卿为国操劳,也辛苦了,这几天就暂时休息着吧,不必到中书门下去处理事务了,让中书侍郎先代理着。 等朕查清事情真相,严惩了流言制造者,安卿再回中书办公吧!”看到安禄山都已经要主动请辞了,李隆基只得沉声说出自己的处理安排。
“谢陛下不罪之恩!”安禄山起身拜谢。
内心对于李隆基地冷酷无情,也算是有了更深层次的了解。
自己为了李唐江山,可以说是立下了汗马功劳,现在仅仅是听到了一点流言,就让自己回家待着,虽然没有直接答应罢相,但实际意思就是听候处理,这样怎么能不叫人心寒。 好在自己也不是一个安分的人,对这方面早有安排,最不济,也还可以逃出长安,到安东称王称霸。 如果换一个后知后觉的人,现在也只有乖乖任有李隆基操纵生死了吧。
落漠的走出兴庆宫,身边的车仗人马都还在,但安禄山却无由的觉得一阵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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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拨拨探子从兴庆宫出发前往宫外探听消息,一个个大臣,也被李隆基传召进宫询问,安禄山这个涉案的关键人物,却是轻松地在郡王府中,陪自己的老婆儿女。
不过李隆基调查这次的流言,并不是非常的简单。 本来听到安禄山的启奏,还真以为臣子们可能对安禄山掌权有什么意见,一经调查才发现,流言的版本有很多种,最主要地,却是同时攻击安禄山和李林甫霸权,其次才是攻击安禄山一个人。 独独没有只攻击李林甫的言论。 安禄山一系的人马,虽然千方百计为安禄山开脱,但是明显准备不足,敌不过舆论大潮。 李林甫派系的人,却是攻击安禄山的主要人马。
以李隆基的才能,马上猜出这里面肯定有李林甫的功劳。 刚好在民间的调查结果也出来了。 据一个大臣在欢乐场所无意中泄漏的消息,真相是朝中某两位大臣争斗,其中一人故意流言陷害另一位大臣,为了模糊百官的视线,才出现了许多不同地版本。
李隆基地调查是一边继续欢乐,一边严令高力士进行的。 等到这个结果一出现在他地案上,明白大致情况的李隆基,也没有再下令细查,立刻命令传召李林甫质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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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爷!你都已经待在府中三天了,外面的谣言还没有平息,要不要妾身进宫去见皇兄,给你说说情?”玉真公主一面逗弄着安孝诚等人,一面随意的对安禄山说话。
“哈哈哈!”安禄山一阵大笑,看了眼玉真、金仙两女身后的几个宦官。 “以前一直怪为夫不经常留在家中,这次难得有几天闲暇多陪陪你们,怎么却又想要我出去了!”
安禄山虽然贵为郡王,但和那些真正的王爷,差距还是不小,府中基本不够资格蓄养宦官。 但有玉真和金仙两个公主在,虽然不是光明正大的下嫁,实际上却是天下默认的行为。 这些宦官,就是李隆基派遣来伺候两个公主的。 因为来自宫廷,再加上安禄山对宦官太监天生的没好感,自然不会在他们面前直言吐露心声了。
“哼!你这哪里是在陪我们呀,分明是让我们伺候你!”正让安禄山将脑袋枕在胸口的金仙公主闻言,不满的推了他一下。
“哈哈哈!谁叫我的小仙儿最是千娇百媚呢!”安禄山回手摸了一下金仙公主的脸蛋。
“呜!父王,我们看不下去了!”安禄山那几个年纪还小的孩子安孝诚、孝明、孝信,立刻捂着眼睛叫嚷起来。
“哈哈哈!”安禄山一阵干笑,惹来众女的一阵瞪眼。
身后的金仙公主,却是立刻起身和他保持距离。
“哼!你们这几个小子,看来以前管的是太轻松,今天为父要好好考较烤较你们!”安禄山坐正了身子,摆出父亲的威风。
“请父王示下!”安禄山的众子女,包括还没出阁的大女儿安妮妮,也全都认真了起来。
“好!前几天,为父给你们讲兵法时,曾经讲到‘伤敌十指,不如断其—指。 ’你们都是怎么理解的?”
第十一章第二十节 李林甫罢相
第十一章第二十节 李林甫罢相
(今天准备发五节;这是第三节,还有两节晚上再发。 )
“所谓伤敌十指,只能让敌人痛一时,断其一指,却能让敌人永远记下,今后不再来犯!所以伤敌一指,不如断其一指。 ”几个小家伙全都中规中矩,按照安禄山上次讲兵法时的要点,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安禄山微微点头,虽然这其实是自己的见解,但几个毛头小子能记下来,那也算是不错了。
但没和几个弟弟一起出声的安妮妮,却突然莺声说道:
“女儿以为,这是说做事的时候,与其什么都想做,不如抓住重点,将重点落实好!”
“好!”安禄山猛然站了起来。
看向长女的眼中充满了欣慰。
自己这个女儿,可惜不是男儿身,不然绝对是继承自己的最好选择。
虽然对自己女儿的才能十分满意,但安禄山同样知道自己这个女儿平常比较骄傲,除了自己这个父亲,内心谁也不服。 如果不是和李白的儿子从小感情好,嫁过去以后,肯定会出问题。
看向听到自己表扬,面带不服气的几个儿子,安禄山却是心中直摇头。
“诚儿!你们不要不服气!虽然你们的回答,确实是为父上次说的主要意思,但那只是表面。 是短其指还是伤其指,具体情况不同。 处理的方式也应该不同!这次歌舒翰镇守振武军,抓到吐蕃人以后,就并没有直接将他们处死,只是挑断他们一根手筋脚筋后,好吃好喝地遣送回去,你们知道那是为何吗?”
“是呀!这是为何?这不是让吐蕃人以后不再怕,让他们更加放心的来进攻我们大唐吗?反正战败了不会丢性命。 ”
“难道是吐蕃花钱赎回去的?”几个男孩满脸不解。
就连大女儿妮妮面上。 也露出几分怀疑的神色。
“呵呵!难道把这些人都杀了,他们就不会再进攻振武军了吗?歌舒将军这一招。 其实是出自为父授意,你们猜猜,为父为什么让他将吐蕃人放回去?”安禄山又开始了说教。
“请父王教我们!”几个小孩子还是比较懂事的,立刻心神领会的诚恳请教。
不过这次安禄山却并不准备直接展示自己父亲的威严,反而是启发性地问自己的长女妮妮:
“妮妮可知吐蕃人为何经常进攻振武军?”
“恩,应该是为了进入中原吧。 吐蕃高寒贫瘠,物产有限。 以前有振武军地时候。 就是经常从振武军出发,在秋收时节袭击陇右河西各地,抢掠粮草。 如今不断袭击,应该是想打通劫掠的渠道!”安妮妮稍微一沉吟,就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不错!吐蕃人进攻,就是因为自己的贫穷,中原的繁华富庶!现在你们联想到什么了吗?”安禄山眼睛扫过众儿女。
安孝诚凝神深思,双胞胎孝明和孝信却是眼珠乱转。 不知道心思在什么地方,他们几个毕竟年纪太小,不可能想的太深。 大女儿安妮妮到是若有所悟,但明显不敢肯定。
“呵呵!杀死一个吐蕃战士,只能让他们少一个战士的实力,却会增加一门不解地深仇。 如果残了一名吐蕃战士。 同样会让他们少一个战士,但是同时,那战士的一家几口人,就都得为养活这个伤残战士而不停干活了!和那个伤残战士接触后,还会让吐蕃人感觉战争的残酷,宁愿安心生活在贫瘠的土地上,也不愿为了一餐饱食,就去冒缺胳膊少腿的危险!”安禄山冷酷的说出了答案。
这一狠招只有在敌人本土贫穷的时候才能起最大作用,本来是准备应用在日本人身上的,可惜现在日本人听话地狠。 没有主动的进犯可能。 安禄山只得作罢。 刚好现在唯一的大敌吐蕃人,实际环境和日本差不多。 甚至因为人口稀少,更加适合这条计策实行,安禄山就把这一招用在了他们身上。
“这……”安妮妮变了脸色,明显被安禄山这条计策的狠毒所惊吓。
那几个男孩,却是不很清楚这条计策的影响,反正只要是自己老爹出的,就肯定是好计策,立刻大声地欢呼:
“父王这条计策好,将来吐蕃人肯定不敢再来打了!”
“呵呵!”安禄山摇摇头,自己这几个儿子还差了点呀。
刚准备再教训教训他们,一阵脚步声传来,安怀秀进来禀告:
“安爷!兴庆宫来人,传安爷进宫面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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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禄山赶到兴庆宫时,李隆基所在的大殿已经站满了人。
今天李林甫和他的亲信人数最多,安禄山的手下李白等人,在质量上和李林甫亲信差不多,数量上却略有不及,剩下还有一些老臣如陈玄礼等人,却是李隆基的亲信,虽然平常不怎么管事,却是随时可以掌握实权的人物。
“臣安禄山拜见吾皇!”安禄山忙上去拜见。
“安卿免礼!”李隆基挥手让安禄山站到自己的位置去,面上没有任何异样表情,一片严肃。 本来因为沉迷酒色而略显瘦削的身体,仍旧发出让人无法正视的威严。
“诸位爱卿,朕召你们来,是因为最近听到一些流言,一些很不好的流言!”李隆基地目光从安禄山开始。 扫过众大臣地脸上,直到对面的李林甫为止,不过并没有在李林甫身上停留。 “安卿因为这次地流言,主动请求在家反省!但是朕今天已经彻查清楚,这是有人在暗中陷害朝中大臣。 为一己之私而是朝政陷于停顿,真是其心可诛!”
说到最后一句,李隆基的声音突然高了起来。
整个宽敞的大殿内。 隐隐回荡着“可诛,可诛”的声音。 众臣中除了安禄山陈玄礼等少数几人。 全都微微缩了缩身子,面带恐惧。
“李林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