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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禄山这样的超级色狼,哪里会因为女人的哀求而停下动作。 大嘴越来越往下的乱拱,手上地动作也毫不停留。 微微一用力,“嘶啦”一下,用来挡风的棉衬锦绣外袍,就已经被安禄山撕开。
“来人呀!来人……”宁亲公主果然比较坚贞,对于大唐女子本来不是很重视的贞C,竟然看的比自己的荣誉还重要,竟然开始大声的呼叫。
“哼!”安禄山冷哼一声。 心中一阵不悦。 “我的公主,你再怎么叫。 也是没用地。 这儿本来就荒僻,你的车夫又被我手下叫走了,怎么可能有人来救你?嘿嘿!你要是乖乖地从了我,完事之后,还能让别人看不出来!”
“你……你无耻!”宁亲公主脸上羞怒交加。
“哼!我无耻,不知道是谁更无耻!”安禄山手上用力,唰的一下。 女人的内层衣服,也都被他一下子撕开。 现在已经可以直接看到里面碧绿色的肚兜。
“谋杀亲夫,再和自己的大伯**,我要说出去的话,整个长安城之人,都会非常乐意听吧!”
“我,我没有!我们没有!”女人手忙脚乱的想将衣襟重新掩上。
但是安禄山大手一伸,立刻固定住了女人地双手。 同时大头再次钻到了少女的怀里。 往那柔软的地方乱拱。
“呜呜,你不要,你不行!”宁亲公主就是没有杨怡和武惠妃坚强,安禄山的实质行动还没开始,她已经忍不住开始哭泣。
安禄山被他一阵不行,再一阵哭泣。 弄得毫不烦恼。
猛地一下抬起头来,双眼通红的盯着宁亲公主:
“为什么我不行!你既然肯和那个张均上床,就已经不是干净的女人了,嘿嘿!那我上一下也没什么!”
安禄山的话,立刻让宁亲公主哭喊的动作一停。
看到女人神伤地表情,安禄山也不管女人嘴角的泪水,大嘴猛地就往女人的嘴唇上吻了下去。
宁亲公主并不是很漂亮,要安禄山说心里话,他对于宁亲公主的喜欢,也就仅仅是对于他人之妻的羡慕而已。 并没有特别的迷恋。 本来也不至于让他一见到这个女人。 就像恶狼见到鲜肉一样,急不可待地就想吃了她。 不过那次张垍说准备让宁亲公主陪自己后。 他内心已经隐约将这个女人当成了自己的私有物品。 听说她和张均勾搭在一起,内心的那股不平就不必说了。 刚才的一番话,算是暴露出了他会这样做的真正目的。
宁亲公主在听了安禄山的话后,稍稍呆愣一下,再察觉到安禄山的动作,却是非常干脆的玉齿一动。
“啊呀!”安禄山惨叫着退了开去。
这女人竟然咬了自己一口。
感觉了一下,舌上有点咸味,竟然还被女人咬出了血。 从来没有那个女人敢于这样坚决的不从自己,安禄山内心地怒火一下就上来了。
“贱人!”大手一挥,“啪”一下扇在了女人地脸上。
“呜”女人呼的一下,险些倒地,嘴角也流出了一丝鲜血。
“该死!”安禄山脸色一变,一把上前掐住宁亲公主地嘴,让她不能再用力合拢。
安禄山这个大男子主义者,不屑于打女人。 刚才的一巴掌,他出手时就已经后悔,临时收回了绝大部分力气,打在女人脸上,根本没有多大伤害,怎么可能打出血来。 最大的可能,就是刚才那女人本来正在咬舌。
“宁亲!你真的是宁愿死,也不愿意从我?”安禄山的话音,多了几分温柔。
在这个人性开放的年代,这样不坚贞中带坚贞的女人,也多少让他有点钦佩。 当初最吸引安禄山的,主要就是这个女人身上那种贤妻良母的气质。
看到女人坚决的眼神,安禄山一阵气馁,无奈的摇了摇头。
“好了!好了!既然你这样,我不会再强迫你的!不过你也别再做傻事了!”
女人的嘴角被他掐住,只能发出啊啊的声音,根本没法回答。
“你要是答应,就眨两下眼睛。 ”安禄山温柔的说道。
等到女人眨了两下,安禄山才微一犹豫,缓缓放开了手。 再后退了几步,以示坦诚。
女人却是在安禄山一退开,就匆忙的合拢衣襟,整理服饰,并没有多说什么。
看到对然还知道羞耻,那就不大可能再自残,安禄山稍微放心了一点。
同时心中另一种担忧却开始提升起来。 对方既然没有顺从,那现在这件事情该怎么处理?继续**,肯定是不行的。 皇帝的女人猝死,皇家肯定不会不追究,自己这个宰相,现在还不是完全独权,根本没法掩盖事情的真相。
但如果放任女人这么走,事情更麻烦。 谁知道她会不会跟张均说,谁知道她会不会对其他人说。 自己随时得提防她会以此为借口,攻击自己。 现在必须得有一个口头承诺,让自己能够短时间内有所准备。 平常并不怕,但到了皇帝开始对自己有点不新任的时候,只要加上这么一件事情,那时自己就算再想大不了致仕,平安渡过余生都不大可能。
安禄山内心一阵慌急。 真后悔当初怎么没有多多努力,好好的把握好自己命运。 其实上次张果解地震的时候,自己完全可以利用他的权威,将张九龄和李林甫罢相,都怪自己野心太小,只想平安的渡过余生,没有对他们下手。 现在那两人继续在位,自己做很多事情,都展不开手脚。
“安相放心!只要你不出去对外面乱说,我,今天的事情,我可以不追究的!”宁亲公主已经穿好了衣服。
“呵呵!”安禄山心头乱骂,脸上却还是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 “公主!刚才实在是安禄山太爱慕公主了,才会控制不住自己,还望公主见谅!”
宁亲公主点点头,眼中却是掩盖不住的不相信。
“安相!那,你现在可以让妾身的车夫回来,送妾身回府吗?”
“好!好!当然!”安禄山爽快的答应。
既然她还是不相信,那就表示没有和解的可能性。 都是这个该死的女人,明明不守贞节,让自己以为其实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才动了心思,以自己的本领,将她带到方便的地方,还不是……
那想到,到了地头,她却不同意干那件事情。 煮熟的鸭子,眼睁睁看着她飞了不说,还得随时提防她回头来啄瞎自己的眼睛。
为了以防万一,将来也只有尽量多做准备,夺取权力自保了。
(本来准备将宁亲写死,但现在大过年的,决定还是让大家看得顺眼点,不取她小命了,反正这样也能推动安禄山进行大规模夺权。 )
第十章第二十节 目标张九龄
第十章第二十节 目标张九龄
“哼!真是****!”安禄山恨恨的在大堂中坐下。
“安老弟!我好心上门来给你拜年,你怎么还没等我进门,就骂个不停呀?是不是不欢迎我?”爽朗的笑声中,李白和自己的妻儿一起走了进来。
“呦!是太白兄!新春安好呀!快快请进!来来!请坐!”安禄山笑着站起来迎接。
李白身后还站着一个半大小子,见状匆忙上前来给安禄山行礼,执的还是女婿礼节。 他自然是李白的长子,安禄山的未来女婿了。 为人老实,才能却是一般,名字也如同他的才能,叫李庸。
“好了!好了!你还是去后院找妮妮吧!”安禄山笑着摆摆手。
这个女婿,才能根本没法和李白相比,自己的女儿,却是一个非常优秀的人才,两人实在不般配。 如果是平常的时候,自己可能还会不乐意两人的婚配。 现在吗,一则是早就有婚约,再则两个小孩青梅竹马,女儿中意,自己这个做父亲的,到也不愿意从中插手。
“是!”李家小儿赶紧一行礼。
李白把安禄山刚才的表现看在眼里,知道他肯定有什么事情。 对旁边的许氏微微一示意,许氏也立刻提出要进去见李灵儿诸女。
安禄山当然同意,将带回来的酸梅让下人拿着,顺便带许氏两人进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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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弟!刚才怎么了,生这么大气?”李白问起了正事。
“呵呵!也没什么。 仅仅是听说,最近严挺之和张相走的挺近,张相似乎准备让他负责一些大事呢!”安禄山淡淡地道。
这个严挺之以前是吏部侍郎,由于安禄山和李林甫在相位即将一年,就要提升了。 所以张九龄准备提升严挺之出任中书侍郎,作为宰相的副手,参与高层。
“呵呵!”李白淡淡的一笑。 “安老弟!就算那严挺之当上了中书侍郎又如何,难道还会夺你的权力不成?”
“嘿嘿!这个。 我本来是想推荐太白兄,出任宰相助理的!”
安禄山刚才的话,仅仅是借口而已。 实际上,他本人和严挺之的关系就不错,严挺之是清流文人,当了中书侍郎还指不定帮谁,当然不可能真有其他想法。
“这个我可不敢当!而且中书侍郎地位置。 也并没有多少实权,不是那么重要。 还不如让我继续留在礼部,可以给老弟不少忙呢!”李白并没有看出安禄山的言不由衷,摇了摇头。
“怎么,太白兄还在现在地位置坐出感情来了?”
“朝廷决定在置玄学博士,每岁依明经举,这件大事,换了别人不一定能够很好的接手。 还是我来负责的好。 而且,如果弄得好了,就能又给安老弟增添几名心腹了!”李白爽朗的笑道。
因为张果老在玄学上深入研究,加上他对于地震的正确预测,李隆基更加重视玄学起来,除了设置玄学博士。 还大规模的建造道观,封赏名声响亮的道士。 这些人,实际能力不怎么样,但是他们地存在,对于官场来说,却是一个很大的变数。 李白很显然是看到了他们的价值。
“好!那这件事情,可就要拜托太白兄了!”安禄山笑着抱拳。
这件事情对自己非常有利,自己并没有普及道教的打算,但道教的兴盛,确实能在一定程度上阻拦外来宗教的传播。 这非常符合安禄山的惟我观念。 更何况。 这些人还很有可能会被自己所用。
“哈哈哈!这个当然,没问题!”李白笑着答应。 但随即话题一转:“只是安老弟,你真的准备在今年提出废除人头税,摊丁入亩吗?”
“这是我去年就想过地。 以前征税,以人头为准,每个丁男缴多少税,但这样的话,很多无田无地的百姓,根本缴不起税。 只能尽量的流浪各地,隐瞒人口数,致使朝廷的收入减少。 反倒是占有了大量土地的地主,只要按照家里地丁口数目缴纳就行。 即便算上仆役,所缴的税也还是很少!如果继续这样下去,就只能是让富人更富,穷人更穷。 趁着现在亩产增加,地主和穷人的收入都增加了不少,赶紧摊丁入亩,按照占有田亩的数量进行征税,这样阻力可能会小很多。 如果要是换在平常,这件事情根本没法执行,所以过完新春,我就准备正式提出!”安禄山慎重的点点头。
历史上,很多英明的皇帝、有能力的大臣,都曾经想过废除人头税、摊丁入亩。 但实际上,除了名声不好的雍正,此前的皇帝,都没有成功。 而雍正之所以会有很不好的骂名,估计和地主阶级利益受到伤害,故意贬低他也有关系。
但是摊丁入亩地成绩还是很明显地,最大的成果,就是人口数量激增。 不仅仅是大量地隐藏人口被清查了出来,还导致人们对于养孩子比较有信心。 以前是生孩子,担心养不养得活,现在是只要多生孩子,干的活和产出就会增多。 在现在这个人均占有土地极高的年代,这样的政策,无疑将会让国家的实力、百姓的生活,强上很多。
当然,安禄山虽然早就准备正式提出,但因为种种顾虑,并没有正式的准备。 这次本来也准备慢慢找机会,之所以这么快动手,却是为了清除自己的政治对手,尽快掌握更多权力。
李白皱着眉头。 一阵不语。
“这个东西,我自然也知道,只是你不觉得,那些地主豪门,都是不怕富地人吗?”
“呵呵!”安禄山点点头。
正是因为这个缘故,自己才会在这个时候提出来。
“听说当今张相,就是穷苦子弟出身。 对于人头税和摊丁入亩,很有同感。 反正这件事情,当今陛下早已经同意。 只要陛下略微提示一下,张相应该会迫不及待的在朝廷上提出来,到时候……”安禄山声音一片阴沉。
“高!实在是高!”李白似乎一脸的侧目。
唉!安禄山只不过是在相位待了一年时间,对于各种朝廷争斗,就已经比较熟悉了。
“呵呵!这个,反正政治改革。 总是要有牺牲的。 张相虽然能力不错,但是也仅仅是因为诗文才能受到陛下赏识,才得以拜相。 如今在相位三年,没有特殊政绩,反而在去年纵容百姓奢侈浪费时,有不良的建议,陛下对于他,已经并不是很看重。 这个时候他能为朝廷分担一点责任而去职,陛下反而会很感谢他。 而张相虽然可能会丢相位,但青史之上,却绝对会有他重重的一笔,他并不会不愿意。 ”安禄山深明李隆基和张九龄的心思。
人头税地事情,安禄山和李隆基提起过很多次。 但是因为它的风险实在是太大了,李隆基都是面上赞成,实际行动却没有一点。 作为一个好大喜功,却比较聪明地君主,他知道废除摊丁入亩,能给朝廷带来怎么样的丰硕成果,却也同样知道它可能会给朝廷造成什么样的不良后果。 就算得到了大多数平民百姓的拥护,作为国家统治基础的地主阶级,却绝对不会真正支持。 贸然行动,再不给他们一个发泄的机会。 会造成更大的损失。
“不错!陛下现在正是最信任安老弟地时候!”李白松了口气。
还好安禄山多少有点自知之明。 知道拿个挡箭牌挡一下。
“这个自然!”安禄山自信的点点头。
对于李隆基的信任,安禄山确实是无话说。 如果不是他确确实实的知道。 李隆基的性取向正常,他都要怀疑李隆基这样的信任,是不是对他有什么非分之想了。
“呵呵!”李白却是有了一丝微讽,“那也是现在,要再过一段时间,陛下应该不会再这么容易相信了!”
“哦!这是为何?”安禄山满脸的搞不清楚。
他对李隆基的宠信,一直非常心安理得。 因为历史上地安禄山就是如此,所以他丝毫不觉得现在这样的状况有什么异常。 那时候以杨国忠的宠信,不停的进馋,都不能动摇李隆基,如今没有这样的小人作梗,李隆基更加信任,安禄山当然觉得没什么不正常。
“安老弟!你现在权倾朝野,但是假如有一天,陛下不信任你,准备对你不利。 ”看到安禄山皱起了眉头,改口说道:“……只是打个比方。 假如准备对你不利,你能继续维持眼前的荣华富贵,甚至是生命安全吗?”
“呵呵!一切都是陛下所赐,安禄山怎么可能有反抗地机会?”安禄山并不是故意这样说,他和李白已经是正式的盟友,很多小动作都不瞒他。 李白对于有些观念并不在意,只要安禄山不是主动忙着造反夺天下,他对一些其意图培养私下势力的事情,并不太反感,因为很多权臣都这样做。
“不错!如今朝廷三相辅政,名声自然是平定的突厥的安老弟最响,就是论威望,安老弟也不差,不过真要论实际支持者,却是安老弟最少!”李白喝了口茶。
安禄山无语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