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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力气着实是有点大,扑的他险险立不住,他微微一笑,顺势向后倒去,怀里的人随着他倒去。两人倒在花丛里压到了一片花枝,好在这里中的不是西域刺花,只是大片的芙蓉花。那花朵艳丽多娇,开的姹紫嫣红。
他低着头,看着怀里那个黑黑的脑旋,柔顺的黑发缠在他指尖,听着怀里那急促的娇喘,他心道:难道吓到她了。他有些懊恼的想着,也许是自己太过孟浪了些。
他若是知道美人是因为心疼那盅池,气的呼吸急促。不知道会作何想?
然而,这样风流的故事,必不会发生那种扫兴的事。不然,这世间哪还会有那么多痴缠怨偶。
误会,有时会使恋人分离,有时却能让两个毫不相干的人,扯上千丝万缕的联系。
她抬起头,一双明亮的眼睛,恼怒的盯着他。
这一瞬间,时间恍惚驻足不前了。
缤纷的花海环绕着两个人,清脆的鸟鸣声阵阵传来。入鼻的是一阵淡淡温润的槐花香。
他呆呆的看着她的久久无法回神,他想过她的样子,却没想过这小东西有这样一张倾城倾国,绝艳无双的脸。良久,怀里那丝香气已经淡不可闻,他才晃过神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指尖,放在鼻间轻嗅,在那缕幽香的作用下有恍然见到了他的主人。
他微微一笑,眸间却是一阵精光,那双本该冰冷绝情的眸子闪过一丝掠夺和疯狂。
这世间有那么一种人,他们是世间最冷酷无情的人,他们不光对别人冷酷无情,对自己则更是变本加厉。他们就像是上帝生产的最精准的机器人,平白来这世上走这一着,只为完成某个命令。然而这样完美的到绝情绝爱的人,却有一个死结,或者可以称之为钥匙。
钥匙或许是一个人,或许是一件事,也或许是某个东西,它是不确定的。
钥匙和人没有碰到之前,不过都是平凡的个体。若是两样碰到一起,就可以打开某人掩藏在内心深处的渴望,和追求。
他蹲在地上,捡起了一片碎瓷片,嘴角却噙着一丝耐人寻味的深笑。
小东西,我一定会找到你的。
这次,我没被固定,而是飘在半空中,看到了这一幕。看到这男人沉醉在辛爱绝美的容貌下,丢了魂魄。又见到她痛心疾首望着满地碎片,一步三回头的消失在小径。看着这男人回过神来,眷恋的表情,还有即将要变态的表情。
我闭上眼,默默道:“果然,这故事还要更变态一点,这是要搞叔嫂情,也许潘金莲那段更有看头些。”
女人长的太没果然是一种灾难,夏代这家伙难道不知道他媳妇长的祸国殃民吗?我要是他有这样的媳妇,我一定第一时间把她藏起来,每天拿出来欣赏。哪像这厮,天天大模大样的消失不见影,也不知道忙什么东西,难道男人都是这个样子,不知道回家多疼疼媳妇,军队有什么好训练的。
我默默的吐槽,猛然间,想起李念这家伙就从来都不喜欢这些东西,这家伙喜欢什么?惹我生气啊呸!什么破习惯,还是冷小哥好,我不由得回忆起,我逃跑的那天的场景,手下好像都是那充满力量的肌肉。
自那日起,府间多了不少夏雄花边新闻,有说他在全府打听一个送汤的丫鬟,我瞥了一眼辛爱。果然,穿的还真像个丫鬟。
又有人说,他守在花园里已经三天了,昨个发了烧,被人抬了回去。
我想去探探这则传言的真实性,就有人给我送上了情报。
夏代穿着一身盔甲,从院外急匆匆的跑了回来,手里还握着一杆五十八斤重的银枪。她捏着帕子细心的替她擦了擦汗,又给他倒了茶水询问道:“怎么了,回来的这样急。”
他一抬手将茶水一饮而尽道:“听说大哥病了,走,跟我一起瞧瞧去。”
她倒茶的手一顿,看着他笑道:“大哥吉人天相,不会有事,看给你急的。”
“收拾一下,快走吧。”他火急火燎的领着他的小媳妇,冲向了后院。夏雄住的地方明显比夏代住的地方要好了不止一个档次,我看见辛爱的眼睛里眸光一闪。而复有镇定自若,此时的辛爱已不是当初想讨所有人欢心的小女孩了。
舞阳公主人如其名,张牙舞爪,羊癫疯一样的存在,长的也不过是中等而已,至少,比我长得难看点。蛮横无理,一点也看不出来气氛。我不禁为我的父皇而感到悲哀,同样是他的基因,怎么就生出了这么个丢脸的公主,后又一思考,这么个公主养在宫里,还是他更遭罪些,还不如放出来霍霍别人家更好。
夏雄与辛爱的第二次见面,在无风月之景,纯粹是弟弟带着弟妹来问候,夏雄高烧刚退,全身无力,连眼皮都沉沉的。舞阳公主还坐在屋子里,张牙舞爪冷嘲热讽的骂他,噪舌的声音刺激着他,平日里忍让万分,今日却无法再忍受。
“闭嘴,不然休了你这泼妇。”舞阳公主一滞,在她看来一直软弱可欺的夏雄,好像在这一刻忽的有了男人味。泼妇大抵都是这样的,在懦弱胆小的人面前他们会撒泼耍狠,然而真正有人做的比他们还狠了。他们又会害怕。
夏雄冷冷的撇了她一眼,舞阳公主被这寒光湛湛的目光一激,鼻子一酸,登时泪流满面。嘴里还不定小声的咒骂。
辛爱与夏代恰逢此时进门,舞阳公主撞了辛爱一下,不光没有道歉,还恶狠狠瞪了她一眼。是这样的女人对美女的抵抗能力完全不是男人可比的,特别是自认还有几分姿色的女人。
夏代搂着她道:“别介意,那是大嫂。你看大嫂哭了,想必是心情不好。”
辛爱笑了笑,摇摇头,表示没有在意。
“大哥,可好些了。”夏代急急地冲上床前,夏雄冰冷得声音里有了一丝柔情,毕竟是亲人,打断了骨头还连着筋。对自家人即便是冰冷的俩兄弟也是温情的很。
“大哥这就是辛爱。”夏雄脑子里快速的闪过,几年前见过的那女子,面容淡淡,现在早就想不起样子。他却还是玩笑道:“弟妹可别怪我,当时若是我和娘亲一起求情阿爹肯定会一怒之下将你赶出家门。若是慢慢来,阿爹早晚有一日能接受你。”
辛爱低着头上前两步,道:“大哥,多虑了。”
两人一对视,夏雄只觉得一阵热浪袭上脑海,自己苦苦追寻了这么久的人,居然自己送上门来,可见他们之间是有缘分的。夏雄盯着他的弟媳险些红了眼。夏代却是个没脑子的,竟不管不顾坐在床边和大哥畅聊起来,可惜他那大哥聊几句就往他媳妇那里瞥,他却还当做是担心大嫂。
辛爱站在一旁窘迫万分。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我看了看夏雄,又瞧了瞧夏代,说实话,这是我还是比较喜欢夏雄,这种年纪的男人比较知道疼人,而且,他明显更喜欢辛爱一些。
第14章 爱恨起()
第十八章爱恨起
自那日起,夏雄便时常偶遇辛爱。我们先不管当事人的心里姑且先将之称为偶遇。
花园,侧门,池塘,小院但凡是她出现得地方总能见到他的身影。
秋风送爽,落英缤纷。他站在她面前,手里拿着半块玉佩。用一条红丝线穿着,递到了她面前。她往后退了一步,冷声道:“大哥的东西,妾身受不起。还是送给公主吧”
“你怎知我是给你的。”他促狭一笑,看着眼前尽管穿着朴素也依然难掩容姿的她。又道:“这不过是家兄送家弟礼物,还请弟媳暂为收下。”
她有些犹豫道:“你怎么不去直接送给相公。”
“弟弟整日忙于军务,无暇回家,即便回来夜已深了,若是弟妹不嫌叨扰,那我就晚上送去吧。”说罢就要收起玉佩。抬脚欲走。
“等等,还是我替大哥送吧。”辛爱连忙结果了玉佩,青天白日看见他尚且如此放肆,若是夜里纵然有相公在,也难保不会吃了他的亏。
此时的夏雄虽然风流倜傥,仪表非凡,却成了她心中十足十的色中饿鬼,狼中极品。
她正接过玉佩,却不料被一把大手抓住,那大手温暖粗糙,跟相公的极像,可是却是另一个男人得手。
“还是我去送吧,不劳弟妹费心了。”夏雄眉眼带笑,紧握着辛爱的手。一副得偿所愿的摸样。辛爱被气得面色通红,用力抽手。他却不肯放手,牢牢握住。俩人便在侧门拉拉扯扯起来。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几日来夏雄的殷勤,早为府中下人所知,没出几日便传得风言风语。
有人道,是她这个做弟媳的不守妇道,勾引大哥。只因夏雄此前从不喜女色。
也有人道,她本是个狐狸精,专门来勾引男人,来干些采阳补阴的勾当。这话不用就是府上丫鬟婆子看不惯她这张脸,编排出来给她泼脏水的。往日她深居简出,鲜少与府中人碰面,即便有人见过,也只道二夫人长的美貌无双,见过的人却没有几个。
此事一出,总有许多好事人,在她常走的地方徘徊。几日后这些人有全都不见了,就连谣言也没有了。
“这玉佩可以给你,只是你要听我说句心里话。”他看着她,突然说道。
“你说。”她羞怒难当,恶狠狠地于他柔情似水的眼眸相对。若他不是相公的兄长早就死了无数回了。
“昨夜我梦到弟妹了。”他眼眸里的光华显得越发如溪水般,款款而流。
“哦。”她低声道。又心想可是梦见我手持大刀,砍下你的首级。
他的手臂一用力,将她拉入怀中,紧紧抱住。呢喃道:“梦见你嫁的人是我,辛爱。”
辛爱登时惊怒交加,猛地用力,将一时陷入记忆的他狠狠推开。“我是你弟弟的妻子,还请自重。”那声音如化不开的坚冰,刺穿了他的幻想。
他有些痛苦道:“为什么我们不早点相遇。”
她冷冷一笑,道:“即便相遇,我也不会爱上你。”便头也不回的离开。
秋意瑟瑟,红叶漫天,在这无尽的红叶处站着一位女子,她有一张面容姣好的脸,此时,这清纯中透着一丝娇蛮的面上,满是忌恨和怨毒。她穿了一身大红衣服,几乎与背景里的红枫叶,融到了一起。又像是鲜血在汨汨的流淌。
此人正是,就是夏代心尖上久久难忘的人,林薇薇。
春去秋来,此间壮志酬酬的夏雄被辛爱拒绝了无数次,一次比一次狠,用词一次比一次犀利。最后以致他成日借酒消愁,一个夜里喝多了的他被抬进了公主的卧房,没过多久府上便出了喜讯,十月后,孩子出生,将军府再添男丁,吴王亲自给孩子赐名,夏奉天,有奉天承运之美意。此名足可见夏家恩宠之隆。
时值六月,暑意出蒙。正赶上孩子的满月酒,府上张灯结彩,喜庆万分。辛爱与夏代也收拾妥当,要赶去祝贺。走到门口,辛爱忽感身体不适。夏雄只得让他独自留下,自己只身前往。
月上中天,夜凉如水。热闹的声音从前院传来,通红的烛火将天空照的朦朦亮。辛爱熬了一碗催孕的药割了手腕,滴了两滴精血。一仰头一齐饮尽。她正要擦干嘴角的药液,胃里却一阵翻江倒海,将喝下的药液吐了个干净。
她心中疑惑,给自己搭了个脉,这是喜脉。
绝美的脸上乍然荡开了一个真心实意的笑。那笑容灿灿,艳若桃李。
“辛爱,你真美。”温润的声音却使她如坠地狱,她豁然转身,向门口望去。果然未出所料。又是他!
夏雄眯着醉眼,面颊被酒气熏得通红,他倚在门廊,笑着道又道:“你今日怎么没来,可是恨我恼我了。”
她气的一双杏眸瞪圆,脚步却一步步向后退去。
他踏着槐花香气而来,一把将她抓住抱在怀里,“你可知道,我夜夜梦见你,梦里的你是个女将军,我是个叛徒,你将我斩与城口,即便这样,我也喜欢做梦。至少至少梦开始的时候,你是笑着的。在梦里,你也不是我弟媳。我也不是你大哥。你也没这么恨我。”
“辛爱,也许你不信。我看你第一眼,就觉得我们好像见过。我我原也不信什么一见钟情,自打见过你。我便开始信奉这个了。”
他真是喝多了,我望着下面的两个人。想着,也许辛爱第一次遇见是他便好了,这少这个夏雄是真的爱她,比那个夏代靠谱多了。不过,现在辛爱心有所属,他这么横插一缸子,必然悲剧啊。
他自言自语,神志不清。俊朗的面上满是神魂颠,痴与幻境的样子。辛爱挣扎未果,一抬头瞧见他,如此神色。暗道不好。
“辛爱,我爱你。我们走吧,去天涯海角。我一定会让你幸福的。”
“你松开我,我是你弟媳!你弟媳!”
弟媳两个字好像刺激到了夏雄最敏感的那根神经,他彻底癫狂起来,抓着辛爱的肩膀疯狂的摇晃,大声的嘶吼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只爱你。我只爱你!!”
“为什么要是我的弟媳!!为什么啊”夏雄赤红的眼睛望着她,瞳眸中闪过一丝幽光。炽热的唇吻在她的颈项。长年练武粗糙的大手撕开了她的衣衫。渴望的吻在了辛爱的胸口。
辛爱用力的推拒着,却被他一只手反手锁住。她挣扎着直至全身脱力。最后不得不绝望的闭上了眼,屈辱不甘,还夹着着一丝恐惧脸正正的对着我。
我吓得赶紧捂上了眼睛,这个太虐了,我我还是喜欢温情点。虽然我是个色女,但也是个有到的有底线的色女。强奸什么,太过分了,坚决抵御。
呦呵!小哥肌肉不错啊!八块!八块腹肌!文文弱弱的没想到身材这么有料,呵呵,兄弟俩都不错。小辛蛮有福分的,呵呵
一场风花雪月,一场浮生若梦。鸾凤颠倒,雨露恩泽。
辛爱全身不着片缕,仰面瘫软在石桌上,一双乌黑的眼,无神的望着头顶的上的槐花。夏雄此时已经酒醒,满面愧疚的站在一旁。他抱将辛爱打横抱在怀里,柔声道:“我知道你恨不得杀我,现在即便你杀了我,我也不会还手。”
她漆黑的瞳,转了转,终于对准了焦距,望着他的脸。她张嘴道:“我本没想过杀你,杀你太不值得。”嘶哑的声音,像是撕裂了上好的绸缎,低哑中带着一种奇异的韵律,就像是她给人的感觉一样。不自觉便会沉醉其中。
“现在,你终于达到。”
第15章 毁灭夜()
(这里吐槽一下,槐花是五月开的,花期就是十几天。故事里是为了配合。)
第十九章毁灭夜月朗星稀,槐花飘香。月白的花瓣,一簇簇攒在枝头,微风拂过枝头,洒下一片片缤纷的花雨。
辛爱光裸的身子忽的发出一阵淡淡的幽光,发丝飞扬,见一阵素雅的清香,萦绕在空气中久久不散,沁人心脾。她伏在夏雄怀里,漆黑的眼睛冷漠的注视着夏雄。像是看着一个死人。
夏雄只觉得怀中的美人一沉,险些抱不住。手中是湿滑黏腻的感觉,低头一看,惊慌的松开了手。美人两条修长笔直的美腿,竟变成了幽蓝的鱼尾。
她漂浮在半空中,嘲讽的看着这个,前一秒还吐着爱语的男人。漆黑的发飞舞着,在空中肆意挣扎。莹白如玉肌肤,在微光下显得神圣不可侵犯。绝美的脸庞上有化不开的霜雪,晶莹剔透的霜雪紧紧包裹着她的两耳,冰块碎裂的声音不停响起,好像要将她美丽的脸庞吞噬。
“你要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
空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