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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舌相触不到片刻而已,强烈的作呕上涌,南璞玥睁大了眼睛,没有一丝风度和温柔可言的推开了她,随即心理反应般几次作势要呕。
被男子的力道推倒在花丛间的左灵绣,相反没有生气,而是香肩半露的坐在地上笑了。
搞不清楚她在笑什么,南璞玥抬起手背抹了一把唇后说道:“说吧,你的哪个姐姐?”
她笑而不语,像等着好戏即将上演一样,眸光炙热的望着他。
不好的预感袭来,在还没有搞清状况之时,腹部一股血气上涌,随即遍布四肢百骸。
他知道,自己上当了。
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顿时蹲下身去,扼住她的脖子,眼里射出一道狠戾之光道:“你竟然用这种卑劣的手段对我下毒?”
被掐的难受,她忍不住咳了两声,摇头说道:“不是毒。”
“那是什么?”身体的反应让他逐渐认识到了什么一样,在她没回答之前,抢先道,“*?!是*对不对?”惊恐的看着她,同时胸口剧烈起伏着。
“是啊,半个时辰之内,倘若不与人交合,那么你便死了。”她严肃的警告着他。
半个时辰即便现在打马离去,在有限的时间内不过刚刚进城而已,然后再去找诸葛逸吗?想也不用想,根本来不及。
看来这就是自己的命,南璞玥冷冷一笑:“既是如此,那就如你所愿,让我死好了。”
敌不过身体的反应,他捏紧胸襟,颓然滑坐在地上,姿势雍容,气质华贵,弯折了一片娇美的生灵。
“你是不是男人!”左灵绣坐在他对面,又急又气的责问他道。
她不相信,居然有男人会在药力与美人面前完全不为所动。
“我是不是男人用不着你管!”他蜷起身体在地上难受的缩着,语气不善的回道。
知道他这样下去会死的,左灵绣主动脱起了衣服。
“你不用白费心思了,我是不会碰你的!”说完忍受着腹部想要爆发的难受站起身来。
见他要走,左灵绣心下一慌,连忙起身从身后抱住他:“别!”
“放手!”
他用尽力气想要掰开箍在自己腰间的双手,可是,美人贴身,男人的本能愈加强烈,让他有种想要断开却又难舍的矛盾。
此时,他恨不能杀了自己来结束这种痛苦的煎熬。
“我知道你需要我,来。”左灵绣转过身去,拉着他的手向自己的胸口摸去。
手心不过刚触到那团柔软,他反射般想要收回,却在他收手时,左灵绣不甘心的去解他腰间玉带。
他喉咙滚动,不知是诱惑太过致命,还是太想得到纾解,在她完全没有意料到时,抬手一把将她抱住。
这一刻,他终于体会到了当时诸葛逸被自己下药的滋味,真的是欲罢不能,欲哭无泪,更不知他当时到底是靠着怎样超强的毅力去拒绝放在手边的猎物的。
见他终于受不了煎熬而动心了,左灵绣开心的连忙趁机添油加火,扭动着娇躯,很是知道分寸的摩挲着他胀起的胯间之物。
若是别的男人,她定不会害羞,或许早就不顾脸面的将下贱发挥得淋漓尽致,可是,眼前是自己的心爱之人,不免幸福的大脑一时空白,不知鼓起多大勇气才敢将手缓缓摸向他腹部下的坚挺,握着它,这时,女人的风情瞬间爆发了。
“别犹豫了,我今天只属于你一个人。”吻上他的脖颈,以循循善诱的语言引诱着他。
知道自己几乎忍到了极限,他恨得咬紧牙关,在好比在生死之间作着最艰难的抉择,这时,心里有一个声音告诉他,不能背叛那个人,绝对不能,想想那个时候他是如何为自己忍过来的。
想到那些往事,他断然的将怀里的尤物再次推了开。
这一次,带着一些决绝,眼里迸发着鱼死网破同归于尽的决心。
没错!他要在自己还活着之前杀了这个女人——这个害死自己哥哥的女人!
掏出腰间的环玉佩剑,直指向她雪白的脖。
此刻,离她颈部的动脉血管不过一厘,只要那剑身稍微一动,她便一命呜呼了。
苦涩漫上心头,左灵绣悲戚的望着他,这是她唯一爱的最深也是最痛的男人。
“你就那么讨厌我吗?”声音中带着止不住的哀伤问道。
“不是讨厌,是恨!你杀了我哥哥,我要在死前为他报仇!”
“哥哥?哪个哥哥?”
“林倾尘,不要说你不知道。”
“呵呵,那个长得跟女人似的家伙,原来是你的哥哥,你的哥哥”她笑的无奈,笑这个世界竟有如此滑稽之事。
不禁感叹,真是命运弄人。
“没错,是我的哥哥,一母同胞的哥哥,今日我便要你为他偿命。”
第一百七十七章。谁之错()
左灵绣深吸一口气,血海深仇已种,知道两人之间再无任何可能了,麻木的说道:“我杀的人还少吗?萧辽,吴之充,都是我杀的,我还怕什么?“
南璞玥一怔!不敢置信的看着她,这个外表柔弱,面孔娇美的女子,手上竟会有那么多条人命,简直让人不敢想象。
突然想到了以前的事,她惨笑出声道:“对了,还记得当年诸葛逸差点葬身火海的事吗?那也是我做的!”
“你说什么?!”
实在让人匪夷所思,事情过了那么久,从没想到过这些全是她做的。
“你一定不太相信吧,而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我爱你那么深,那天我满心期待的在长乐坊门前等你,可你呢?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你整整一个晚上!”这一刻,似是找到了一个突破口,她尽情的发泄着自己的委屈,“那晚真的好冷,不止天气,心更冷。”
南璞玥努力回想着,确实有这么一件事,那晚,他没有赴约。
“因为这个,你就在我府内纵火?”
“当然不是。”她定睛说道,“是因为你娶了周乔,我不甘心,她有什么资格能拥有你?你是属于我的!我的!知道吗!”
“你真是无药可救!”
他这时才发现,这个女人很早就疯了。
那晚的火,烧掉了他的心,他的情,差一点,他就被打击的一蹶不振了。
“你以为我容易吗?”她目光楚楚的说道,覆上自己的心口处,“从小到大,我受的委屈还少吗?”
南璞玥定定地看着她,不发一言。
“这么多年了,凭什么?凭什么我要寄人篱下,凭什么我要忍受那些非人的待遇!又凭什么被男人们一次次玩弄于鼓掌之间!”
话到最后,她几近嘶哑的吼道,可见她有多么抱怨这世事的不公。
“你的意思是,我哥哥他玩弄了你之后抛弃了你?”南璞玥试探问道。
若是如此,他还真没底气举剑报仇。
“没错。”咽下一丝苦涩,她继续道,“不过,我已经不在乎那些了,反正已经被人欺骗惯了,多一次少一次又有什么区别。”
手中的佩剑有向下软去的趋势,这时,很远的地方响起了马蹄声。
他侧目而望,一身绛紫束腰长袍,长长的墨发随风而起,越来与清晰的脸孔映入眼中,星目黑眸,薄薄的嘴唇如纸般煞白,可见他内心有多么焦急与担心。
是他,他居然赶来了。
南璞玥远远的望着他,眼看他与自己的距离拉小就要赶到身前。
“这样也能找到,你有这样一位朋友,真让我羡慕。”
左灵绣一副看破红尘般的语气,蓦然说道。
“我如果说,他不是我的朋友呢?”
南璞玥眼神不移的继续凝望着那方,那男人矫健的身姿,英俊的面容,似有一种魔力将他深深吸引着,牵着他火热的目光。
左灵绣没有探究他话里的意思,身子一动,向他贴去。
被她这一举动瞬时反应过来,南璞玥以为她要对自己不利,再次抬剑相向。
一切发生在一瞬间。
左灵绣身子上前一顷,在南璞玥并无心想要夺她命之时,她却闭着眼抹向了自己的脖颈。
事发突然,当南璞玥回过神的时候,人已经无力地倒在了地上。
知道自己今日逃不掉了,也不想再苟延残喘的活下去,于是,她便做了最坏的打算。
此时,柔弱的躺在地上,颈间淙淙流着鲜血,在茫茫花丛野地中形成了一点清晰地潮红,煦暖的风儿温柔吹起,拂落她发间的那朵小黄花,那是不久前,他最爱的男人为她戴上的。
料峭森冷,大地苍茫。
南璞玥早已惊得说不出话来。
地上的人儿似是想要碰到他,艰难的挪动着身子向他靠近。
醒悟过来,他一把丢开了手中染血的凶器,蹲下身,连忙扶住她,望着那满地猩红,手有些微微颤抖道:“你这又是何苦?”
此刻,诸葛逸已经勒马跑上前来,看到的便是这么摸不着头脑的一幕。
明明很痛,她却气息微弱地笑了:“我只是不想让你难做,反正我与你之间再无可能,就让我自行了解这肮脏的身体吧。”
听她这么说,南璞玥并没有感到有多么庆幸和报仇后的快感。
她继续道:“还记得那年在都督府后花园的时候吗?”
努力的抬起手摸上他的脸颊,似是想要将他的容貌深深记住般,满目情深的说道:“那一天,我便爱上了你,无法抑制的爱到现在,怎么办”她嘲讽的笑道,“即便你让我如此痛,我还是爱你”
话落,一口血腥上涌,溢满唇齿间。
“别说了,这不是你的错,是我,我从来不喜欢女人。”他终于开口解释道。
此时,左灵绣已然撑不住了,眼神开始涣散,这一刻,她的记忆停在了当年
那个一身浅紫衣衫的俊美公子,如玉的脸,温文儒雅的气质,落在花间,似失足落入凡间的神仙。
他说自己在晒太阳,她觉得他不仅满身贵气,还有可爱的一面。
“这位小姐是”
“我是都督的二女儿,名叫左灵绣。”
我是都督府的二女儿,名叫左灵绣
一遍又一遍,那一刻是有多么想让他牢牢记住这个名字,将自己一辈子都记在心间。
岁月静好,只有翻飞的记忆在指尖流转
手无力的从他脸上滑下,终是离开了这个丑陋的世界,或许,她闭上眼睛的那一刻是幸福的,至少死在了最爱的人怀里,已经无怨无悔了。
遥想从前,她这一生,做了许多错事,毫不包庇的说,是可恨的,可是,换一个角度去想,她同样是可悲又可怜的,或许命途崎岖,而她选错了活着的方式,一步错,步步错,直到满身罪恶。
好在,这一刻她自己解脱了,不再梦中惊醒,不再继续违背心意的沉沦在各种男人身下。
回过头来,南璞玥缓缓将她放下,有一瞬间的平静如水,为她的解脱感到安宁,不难想到,她活的实在太累了,或许,这才是她最好的归宿。
若有来世,但愿,她不要再活的那么累,简单一点,找一个善良淳朴的人嫁了,平平淡淡的,比什么都好。
第一百七十八章。入宫()
没有任何悬念的,南璞玥身体内药性开始迅速发挥,他抱紧双臂,痛苦的跌落在地。
“玥!”诸葛逸快步上前将他扶起,“你怎么了?”
一股燥热升腾,他咬紧牙关,面色绯红的说道:“是春|药。”
“春|药?!”诸葛逸一惊!
不用多想,已然大概了解是什么情况了,倘若今日他没有来的话,那岂不是会
现在,诸葛逸想想都觉得后怕。
“我帮你。”
话落,诸葛逸开始解他腰间玉带。
他难受的蜷起双腿,手臂攀上他宽厚的肩膀,这一刻,是心甘情愿的与之沉沦
爱到浓烈,诸葛逸一直为他用口,可是,因药力作用,南璞玥完全发泄不出来,不得已,最后南璞玥反攻了。
完事后,两人皆累的躺在花海中久久不能动弹。
知道他比自己疲惫,诸葛逸便心疼的抱着他,良久,总算缓和过来后,又为他穿戴好衣服,整个过程那般自然,仿佛在做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一样。
草草掩埋了左灵绣的尸体后,回到城内时天边已有了一抹红霞。
夕阳西下,是很美的。
风平浪静后,是该寻找孩子的下落了。
根据左灵绣临死前最后一点消息得知,孩子被她的一位姐姐暂时收养着,而她口中的那位姐姐,不难想象,她在宫中四面树敌,那定是长乐坊中的女子。
他们的想法是对的,在长乐坊内四下打听,孩子很快被找到了,在庆幸和喜悦之余,知道目前还有一件事情需要解决
*****
金华宫。
年近五十岁的男人坐在书案前,面色淡然,眼神微微半眯着。
似乎有什么事情缠绕着他,只见他手捧着泛旧的竹简,已经看了好长时间了,时而不经意的蹙起眉,时而不安的抬头望向外边。
阵阵幽香传来,似乎让他的情绪又回归到宁静之中,抬也不抬的对来人问了一句:“几时了?”
阉人端着盘盂,步履沉着上前回道:“戌时,大王该是用膳了。”
没有理会他的话,南璞放喃喃自语道:“这么晚了,还没有回来?”
就在他失神的端过盘中茶盅那一刻,手掌突然一倾,杯里的水就向一边倾泻了下去。
噗的一声,茶水全部洒在了龙袍上,继而迅速的渗透。
“大王”阉人慌乱跪下。
很明显,明明是南璞放自己不小心弄翻的,而他却将责任揽到了自己身上。
南璞放面色平静,静静的看着茶水一点一点的蔓延下去,毫无惊慌之色。
许久,突然自言自语道:“不知为什么,心里总是不踏实。”
深夜时分,有侍卫进门禀报。
是诸葛逸和南璞玥来了,诸葛伯然虽不放心他二人单独与之见面,但终是被诸葛逸劝说回去了。
当南璞放从侍卫口中听到二人的名字之时,登时一惊!从里到外的凉,从没有想过他们竟然还活着。
得到允许,两人步伐镇定的来到他的寝殿。
进门,南璞玥便当先开口说道:“皇兄,别来无恙。”
南璞放好歹是一国之君,什么大风大浪没有经历过,此时与二人相对而视,倒也算的上是泰然。
放下书卷,站起身来,一身明黄色的袍子在灯火的映照下有些柔和的光辉,无害般微微一笑,悠然说道:“你们倒是命大。”
“托您的福,我们活得很好。”南璞玥回以笑容说道。
沉吟半晌,南璞放收回笑脸,正色道:“既是如此,这么贸然前来,就不怕这次真的回不去了吗?”
他说的一点也不假,不是玩笑,而是赤|裸裸的威胁。
“怕,”诸葛逸信步走到香炉边,兀自扇了扇炉中的香气,深深吸了一口气道:“真香。”
看不懂他卖的什么关子,南璞放突然放出话道:“你知道,寡人也是惜才的人,从来没想过要置你于死地,若不是你公然与我作对,你现在依然是我南璞国的宰相。”
话落,诸葛逸蓦然一笑,笑的有些淡淡哀伤:“可惜,我最想要的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位置,而是”看向南璞玥,言外之意不言而喻。
“什么意思?”南璞放似懂非懂般问道。
“我爱他。”诸葛逸意味深深的回答道。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