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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嘴唇,他的鼻翼在此间暧昧的摩挲着
南璞玥一皱眉:“是你?你还敢回来?”他想起来了!而且已经确定了!就是今日在花园里轻薄他的那个家伙!该死的!他居然还敢回来!而且还敢不怕死的再一次轻薄于他,真是活腻味了!
诸葛逸没有理会,自顾自的吻上他的耳朵,被吻的某人直痒的躲闪,见他不乖,诸葛逸轻轻往他耳唇一咬,继而松开点道:“你知不知道,你越是这样,我越是喜欢!”
温软的声音在南璞玥耳边久久回荡,直直漾进他的心底,想抗拒这种舒服的感觉,但又好像被吸引,于是开始讨厌自己会有这种感觉,嘴上言不由衷的骂道:“变态!”
诸葛逸一听,苦涩笑道:“呵呵变态吗?你认为这是变态吗?”他突然扳过他的身体,情急下一咬牙,发自肺腑地说道,“还不是因为你,因为你啊?!”
南璞玥一脸怔愣,怎么又扯上我了?
“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我有多爱你!”他颤着声音说道,声音中带着酸涩,明显是真情流露!
南璞玥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之人,只觉得荒诞至极,但有一点他很奇怪,他问道:“你早就认识我?”
诸葛逸被这么突然一问,瞬间哑然,心思一转,顺着心意说道:“陵安王俊美无双,谁人不知,何人不晓,只不过,我是臣,只能远远地瞻望,可是,微臣心慕于你已久,不知不知陵安王可否给个机会?”
其实这样也好,正好趁此机会试探一下他的想法,只要他不表示反感,他便下定决心将他征服!虽然可能性不大,但是即便某人说不可能,估计他也不会放弃的。
对面的南璞玥听完他这一连串表白的话已然呆愣:“你说你心慕与我?”
真是有种说不出来的怪异,这要换做往常的自己,定会厌恶加嫌弃的骂回去。可是,怎么此时就讨厌不起来呢?好像并没想象中的反感,真要说有的话,那就是想到今日来一连几次受到两人轻薄,一个是眼前这人,另一个便是那个敢夺他初吻的混蛋!
也许是因为此时眼前之人所言情真意切,使人不得不产生共鸣,多少受其感染吧,所以他可以抹掉他今日以来对自己的一切轻薄,但不计较归不计较,可这并不代表可以试着接受,因为,他可没有龙阳之好,于是婉拒道:“公子美意,本王实属不能给与机会,所以还请公子莫要再纠缠于我了。”
“是因为世俗的眼光吗?”他一定要问个清楚。
“不是。”南璞玥丝毫没有掩饰的回道,接着又干脆的给了一句令他足以他绝望的话,“本王有喜欢的人,而且是女人。”心道:这下总该死心了吧。
“什么?你有喜欢的人?”而且还是个女人?他敢不敢问一下是谁,然后在暗中杀了她,干净利落,让他彻底死心。可惜他没敢问,如果这事是真的,他一定会努力查出来的,灭不灭口到时再说。
“没错,本王确实有喜欢的女人,还望公子不要再花心思在我身上了,公子可懂?”
诸葛逸心里虽酸涩,可是没关系,他有足够的信心把他掰弯的,哪怕任重而道远,即便山高有路远,对他来说,还有比娶到媳妇儿更重要的吗?
是啊,就凭着诸葛逸这种勇往直前不怕死的精神,估计真有可能会赢得芳心,然而他忽略了一点,他确定到时候是他娶而不是他嫁吗?呵呵,谁又说得准呢?
“好,既然如此,今日我便不再叨扰,但是”他望着他认真说道,“我对陵安王的感情,至死不渝!”
南璞玥被这么大胆的表白惊得一愣一愣的,他也不知如何劝导这个痴心人,而自己莫名其妙被一个男人喜欢的感觉还真是有种说不出来的诡异,他无奈道:“公子这又是何必呢?”不过,他相信这人总有一天会将自己忘记的。
“我心甘情愿,与你无关。”这确实是诸葛逸的心里话,从头到尾都是他一厢情愿,他甚至都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开始喜欢上这座冰山的,或许是从朝上针锋相对的时候起,或许是几年前恍惚隔年的那惊鸿一瞥,又或许是很久以前便喜欢上了,久到自己都忘了喜欢到早已习惯,喜欢到已成自然,甚至,他都不知道自己喜欢他哪一点,只知道自己就是喜欢,他的惊艳,他的清冷,他和自己斗气时候的可爱,甚至包括他那从小养成的怪癖,和他那喜怒无常的脾气,也许还有一点,就是他不经意间才会流露出来的温暖,所有的所有,只要是关于他的,他都深深迷恋!
不问月老,只问自己的内心感觉即可。
第十九章。又被亲了()
南璞玥此时无话可说,在寂静的夜色中,两人就这么对视着,即使谁也看不到谁。
沉默了只片刻时间,这时诸葛逸开口了:“在我走之前,你可不可以满足我一个小小的愿望。”
南璞玥一听,正要问出口,而这边诸葛逸已经没等他开口便吻了上去。。。。。。
他动作很轻柔,也很突然,给了个南璞玥措手不及,只一瞬间,两人的心同时漏掉半拍,诸葛逸蜻蜓点水般吻过后便将唇移开,南璞玥还处在恍惚之中,唇上依稀存留着温润的感觉,大脑千思百转,像是放映机一样一遍一遍播放着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毫无疑问,自己又被亲了!而且,又是一个男人!
没等他表明自己非常不乐意的态度时,某人已经自知自觉的运用轻功离开了。
站在屋中的南璞玥皱起好看的眉,心道:居然一天内连着被亲两次,好吧,亲就亲吧,就当倒霉磕到墙了,可谁又能给他解释一下,为什么那面墙都是男人?
第二天早上,诸葛逸刚起床收拾好便去找周叔兴。
周叔兴也是早早起来了,此刻正在院中晨练,诸葛逸见到他时他正光着膀子操耍大刀,虽然夏季还没有过,可是,这个时候毕竟是清晨,气温还是有些凉的,他关心的走过去打趣道:“将军不怕冷吗?”
周叔兴在他进门时便发现了他,听到他开口了,于是停下手中动作,走上去:“呵呵,左相比我想象中要来得早啊。”
诸葛逸淡笑不语,昨日晚上两人已碰过面,此刻再见也不再那么生疏,索性直插正题:“将军,因你看,如果两国正面交锋,胜率为多少?”
周叔兴已经四十多岁了,有多年的作战经验,此时,他摸着卷黑胡须思允了一下沉重道:“吴军在三十里外驻扎士兵有十万,加上魏军驻扎在商丘的五万,总共十五万,而我军上月惨败,所剩兵将还有不到七万,即使算上左相带来的五万人马,也与敌军差着三万人数,这样看来,我军存在劣势,可是,这还不是最根本的问题,关键在于,洛阳城的南北门已因受敌而被封锁,而唯一的西门之路,又山高水险,如今城内已与死城无异,大多数饥饿与绝望的百姓已经时有骚动了,所以”定睛说道,“内外忧患,非常棘手。”
诸葛逸认真地听他说完,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这些时日将军受累了。”
他无奈摇头:“如果用我一个人的命来换整个洛阳城平安无事,那我也算对得起列祖列宗了。”
“将军千万不要这么说,此战谁输谁赢还是未知数,万可不要气馁!”
周叔兴也算个铁铮铮的汉子,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刻,也不会这般沮丧,每次走在街上看到日益增多的乞讨百姓,心里总是酸闷闷的,想到自己的职责所在就是保家卫国,而如今战乱自己却无力保护百姓们的安全便愈发愧疚!
诸葛逸问道:“将军可知再战是何日?敌方可有下过战书?”
他点头道:“敌人未下战书,但是内探打探到三日后吴魏两国将一并来攻城。”
“看来情况不太乐观啊。”难怪周叔兴起早贪黑操练兵将,原来城内已经是草木皆兵的状态了。
“三日后,你我一起迎战,即使战死也要守住城池,左相认为可好?”他试探的问道。
诸葛逸释然一笑:“好。”
回到住处,找到司马钰和先锋李久,三人一起前往西门城外大军驻扎的地方。
而被几人无视的副将南璞玥,一天下来都没找见三人人影,就这么浪费了一天时间,不禁有些懊恼。
夜深时,与南璞玥这厢相隔十来米远的一个客房内终于亮起了油灯,那是司马钰的客房,此时三人正坐在房内商量作战对策。
南璞玥躺在榻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加上白天闲来无事睡得也多了,索性一下坐起,起身披了件外衣走出门去,下意识瞟了眼诸葛逸一干人的客房处,发现司马钰的客房竟然是亮的,也不知道什么时辰回来的,还有诸葛逸,也不知道回来了没有,一天不见,竟然还有点不习惯,平时不是躲都躲不及吗?
摇摇头,心想自己一定是被他顶撞惯了,所以一天没见到他才会感到意外。
第二十章。没开玩笑()
夏季的风儿温温的,吹在身上竟然还有丝凉爽,南璞玥闭上眼睛体会着这份难得的静谧,那眨巴着眼睛的星星,嵌满整个穹空,像是在偷窥着他,璀璨而光明
这时,诸葛逸和李久从司马钰房中走了出来,司马钰送到门口,两人各自离去。
诸葛逸刚走出两步,便看到某个嫡仙般的影子矗立在夜色中,走廊里的灯笼照在他的身上,如真似梦。
离近些,只见他俊美的侧脸微微抬起,闭眼凝思,风儿轻拂起他额前的几缕发丝,绛紫色的衣衫松脱脱的披在肩上,那绝世的风姿映在诸葛逸的眼中,仿若盖过了世间的一切美好。
他屏息走上去,悄悄贴到他耳边倾吐道:“陵安王可是在等微臣?!”
某人被这突然冒出的一声吓到,蓦的睁开眼睛,紧接嫌恶的看着他道:“你怎么走路也没个声?”
诸葛逸不置可否,只微笑的看着他。
被看的有些不自在,南璞玥终于待不住了,皱起眉,连招呼也不打便转身进门。
就在他关门的时候,诸葛逸一把撑开,踏进门槛,插好,转过身邪笑说道:“如此良辰美景,陵安王难道不想做点什么?”
南璞玥有了前车之鉴,当然知道他所指的是什么,他眉皱的更深了:“大人若是缺女人,本王愿意为大人找来,就当就当本王向大人聊表一下你几年来尽忠爱国的心意。”
“呵呵,陵安王美意微臣心领了,可是微臣不喜欢女人。”说完意味深长的看着他,“微臣只喜欢你!”
“你!”南璞玥有点愠怒,调整了一下忐忑的心,悠然说道,“还请大人不要再开这种玩笑。”
“我没有开玩笑。”
“好,我不管你有没有开玩笑,我只要你记住,我喜欢的是女人!”他表情无比认真的回道。
“我知道。”诸葛逸没有表现的很失落,依然云淡风轻的摸样。
真是彻底被他打败了,想到连着两个夜晚被两个男人表白,南璞玥想死的心都快有了,无力道:“既然知道,大人请回去吧,本王要休息了。”开始赶人了。
“陵安王刚才不是说要聊表心意吗?怎么这么快就忘了!”
刚才那是打发你的好不,竟然认起真来了,南璞玥忍不住腹诽。
“你想怎么样?”他不甘示弱道。
“微臣”目光灼灼的看着他,“微臣被陵安王挑拨起了*,现下火气正旺,这夜黑风高,恐怕找不到女人了,不如”诸葛逸狡黠的看着他,意思很明了:想让你为我解火。
“什么?!”这种话也敢说出来,竟然还不怕死的说是自己挑起的,真是无耻至极!而且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无耻!“你就不怕我一时失手让你做不成男人?”他阴森森的恐吓道。
“不怕。”接着,某人一脸兴奋的试探问道,“要不我们试试?”
“大人!”他恼羞道,“大人真的很闲吗?倒不如把这心思放在战事上吧,本王真的累了,请回吧。”他敢说整个南璞国,若论厚颜无耻,他敢认第二,就没有人敢认第一。
诸葛逸本来也没想把他怎么样,但忙了一天,现下突然玩心一起,于是,他直接走到南璞玥的榻上,开始从容的宽衣解带。
南璞玥站在一边一脸黑线,这个混蛋到底想干什么!与本王耍来耍去就那么开心吗?他其实知道自己说什么他都不怕了,索性就这么耗着。
诸葛逸很快脱得只剩裘裤,南璞玥别开脸去,而一脸开心的某人已经钻进了被窝,还故意长长打了个哈欠:“哎好累啊”
此时握着拳头走到榻前的某人被气的直磨牙,真恨不得掐死他算了,但是想想就得了,自己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他承认自己的武功确实不及他高。此时,动手也不是,动嘴也占不了上风,于是心道:好!你不是愿意玩吗?那本王就奉陪到底,我倒要看看你能耍什么花招。
诸葛逸还在榻上假寐,他只是想看某人生气时可爱的样子而已,却不料,耳边不但没有传来预想中的暴怒声,反而响起一阵细细碎碎的解衣声,这是什么情况???
眼睛偷偷眯开一条缝
哇塞!劲爆啊!他居然看到冰山美男在脱衣,夏季的衣衫本就不多,很快便快脱到像自己一样,只剩裘裤了。
看呆了的某人,被眼前的活色生香深深迷惑,情不自禁咽了一口口水,他好紧张,心道:会不会发展的太快了?自己还没准备好呢,怎么办?怎么办?
闭上眼睛不敢再看,他真怕自己一时控制不住便当场把他扑了!
第二十一章。遭刺()
南璞玥裸着上身,转眼走到榻上,轻挑起嘴角:我倒要看看你起不起来!
这样想着,便走进榻里边,掀起被子,若无其事的躺了下去。
此时两人是肩并肩并排而躺,诸葛逸心砰砰跳个不停,心里纠结着:是扑还是纵?
而旁边闭眼沉思的冰美男,正沉着的等待诸葛逸忍受不了这种情景而自觉下床离去。
显然他是错的!
诸葛逸内心只挣扎了片刻,便用指弹灭了案上的油灯,继而翻了个身,将他拥住。
他在漆黑的夜里睁开眼睛,心道:怎么跟自己想象的不大一样呢?(不是说好了会下去吗?)
抱着他的某人不敢动作太大,因为机会难得,不想一下做得太过而把他吓跑,所以只好痛苦的选择了慢热。其实这样拥着也好,已经进步不少了,某人头窝在被子里嘿嘿地笑着不禁有点得意,这算不算是向他的目标迈出的第一步呢?
南璞玥此时退也不是,进也不是,见他也没有对自己无礼,而且这种被人拥住的感觉,着实有点奇妙,没了往日的轻浮,反而有种安稳的踏实,于是渐渐闭上了眼睛,不一会儿,呼吸开始逐渐变得均匀
居然睡着了?而且值得意外的是,他从头到尾都没有推开过自己!他没有!诸葛逸努力控制住内心的喜悦,又轻轻靠近了一些,肌肤紧紧相贴,他只觉满怀都是幸福的味道,闻着他身上特有的淡淡香气,情不自禁的吻上他的侧脸,感受着他的滑腻,真希望时间能够就此停止,他想:此生足矣!
南璞玥醒来时,诸葛逸早已经离开去了兵营。
坐起身,揉了揉有些酸痛的额角,忽然手上动作一停,想起了什么似的,昨晚摇了摇头,罢了,还是不要再想了,实在不是什么好印象。
这时,门外想起了嘈杂的脚步声。
“发生什么事了?慌慌张张的?”
一个管事的小厮停在院中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