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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眸华中是深深的惊愕,和不敢相信。
下一刻,身影消失在卧室。
质问她,她不可能会说真话,但有一个人,是应该知道真相的。
而约半刻钟。
镜心的卧室,于皓守在门外。
墨连城冷然而立,镜心低头跪在地上。
“说吧,那一张床,有什么用?”
“王爷,奴婢不知您问的是什么意思。”镜心一咬牙,不说。
“还敢骗本王?”墨连城倏地一扫桌上的茶壶和茶碗,眼中的愤怒异常,早已经失去了曾经的冷静。他心中自有猜测,但是,他不敢去想曾经,他问过她这一个问题。她说的,那是秘密,一个是他怎么也猜测不到的秘密。
“奴婢不敢。”镜心的头更低,毕恭毕敬地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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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的,那一个秘密2()
墨连城扶着桌子的玉掌,在颤。 w w wnbsp;。 。 c o m
不,他觉得整个人都在颤……连站住的力气都快要失去。
他跌坐在椅子上,想开口说话,却发现喉咙像被东西堵住,唇瓣都在颤抖,他其实害怕听到那一个答案,害怕到心都在颤。半晌,深深地呼了一口气,缓缓道:“镜心,本王待你家主子,是不是很差?”
“回王爷,不差。”
“还是本王的心意,不够明显?”
“明、明显。”镜心越来越动容。
“可是,你家主子一直想离开,对不对?”
“是、是的。”
“是离开?还是……回、回去?”
“王爷您——”
镜心猛地抬头,刹那间震惊
她从没有见过眼前的墨连城,完全不像平时云淡风轻,任何事也从容不迫的男人。那绝世无比的俊容,幽幽哀恸,眸华空洞如无物。就像一个人,突然失掉了魂魄,格外落寞,也格外的悲伤……
镜心蓦然低头,磕了下去。
止不住眼泪往下掉……
“王爷,您……您误会了。”
“误会?”
“是,主子只是两年前撞到头,醒来后不但将以前的事情全忘掉,而且,偶、偶尔会异想天开,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也会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但除了这些,主子真的没有疯,也没有得失心疯。王爷,求你开恩,不要——不要伤害主子,主子很善良,她从来都不会去害人的王爷,求您”
镜心一边哭着,一边紧张地猛磕着头。
磕得额头都出血,也不停下来。
“两年前?她撞到头?”
“是的,王爷,主子看起来现在也很正常的。”有时,她都怀疑,主子压根就没有病。
墨连城眸华呆滞,仅是因为这样,精神上出了一点问题吗?
难道真是他误会了?多心了?
“那你说说,她什么地方奇怪?”
“主子常说,她不是这一个世界的人——”
岂料,镜心的话还没有说完。
“噗……”
墨连城脸色大变,陡然,胸口一甜,一口鲜血喷出
他整个人趴到了桌子上……
“王爷?您……”镜心大惊。
门,迅速被推开,于皓一脸惊慌进来,“主子?”
他赶紧去扶墨连城,正想急救,却让墨连城甩开了手。
“主子,身体重要——”于皓在收到墨连城投来的目光时,即闭上了嘴。主子决定的事,鲜少有人可以更改。
“本王没事,镜心继续说。”
墨连城再缓缓地坐好,再慢慢地掏出一方手帕,轻拭掉唇边的血迹。
镜心呆在原处,震惊得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王爷,您……”
“说吧,本王今晚若没有弄清楚,是不可能会踏出这一道门。”墨连城眸光稍稍迷离,却异常坚决,缓了一口气息,徐徐言道,“本王对你家主子的心意,你应该懂的。就算她精神有点不正常,就算她不是这一个世界上的人,那又如何?这一辈子,本王就算搭上自己的命,也绝不会去伤她的,懂么?”
“是,奴婢明白。”镜心含泪地磕头跪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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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那床,消失1()
于是,镜心将自己知道的事,也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
但关于曲檀儿两年来的事情,实在太长。
这一讲,即是天亮……
翌日,清早。
入冬了,天气开始冷。
曲檀儿醒来意外见到墨连城静坐在床边,闭目似在养神。
她刚动,而他的眸华也睁开。
“醒来?”淡淡的嗓音,他说得还是那么温和。
“你怎这么早就来了?”
“本王不是一直都应该在这里么?”
“……”她觉得他有点不一样,瞥见他的脸,不由秀眉轻蹙,“你脸色很差。”
“没休息好吧。陪本王再睡一会?”墨连城慢慢地往她身边躺下,而她自然掀起被子将他盖上。
二人同盖一被,墨连城终于感觉到一丝温暖。
“本王几日没来,怪本王么?”
“有点。”
墨连城先是一怔,再轻轻失笑,“你还真诚实。”
在被窝中,曲檀儿突然发现自己的小手由他紧紧地握住。
他的手很凉,凉得有点冰。冷得她微微打了一个寒战,但她并没有抽手回来,反而将另一只小手,也握住,帮他取暖,皱眉问:“现在天气开始冷了,你刚刚不会一直都坐在这里吧?”
“你会在意么?”
“当然会,好歹我还得靠|你养活,是不是?”曲檀儿眨了眨眼,有点调皮地说着。本想逗他笑,却有点冷场,怎么这厮,今日没一点幽默细胞?陡地,又想起什么事,“大王爷要当太|子了,你是不是觉得心里不痛快?我知道了,都怪我,对不对?所以几天不来雪院?”
“为什么要怪你?”
“不怪吗?”曲檀儿笑眯眯伸出一只小手指,点了点他的胸口,“真的不怪?那您说说,为什么不来雪院?搞得八王府像要世界|大|乱一样,人人如履薄冰。”
“你不是说,要等本王厌烦你么?本王就厌烦看看。”
“?……”曲檀儿美眸微睁,那在脑海中迷蒙n久的薄雾终于拨开,他、他、他……这厮竟然真在生气?而且还是因为她最后那一句随口说说调侃的话?“王爷,那个、那个……咳咳,那个是误会……”
“误会?你敢说你不是一直在等着本王厌烦,再要休?”
“爷,我是在等你休妻……不不,那是以前。”于是,曲檀儿开始发挥她擅长的口才,“那天我是不是说,要你厌烦了我才能休的?我这不是为你着想,留你退路吗?主动权,还是在你手中对不对?你生的是那一门子的气啊。”
一边说,还一边不满地用小手擢他的胸口。
墨连城眸华一闪,随之浅浅一笑,阴柔的倾城之美骤然。
曲檀儿瞧着一失神,刚想说什么,却让他手臂卷入怀中,小脸也紧紧贴在他胸口,“墨连城,你……”他还是有点古怪。
二人安静了半会,墨连城像压抑着什么,寡淡问:“若那晚,本王说,爱上了呢?你会怎么决定?”
“……”呆滞。
刚刚这厮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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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那床,消失2()
“怎么不说话?”他轻淡的嗓音,又问上一句。
“爱上了,自然是留在你身边。”她将小脑袋深深地往他怀中埋,闷闷地,轻轻地道出一句,“若你不爱时,也请放我离开……可以么?”
“好记住你刚刚说的话。”
墨连城心底一阵释然,只是这一张床……他决定要换了
于是,下午。
曲檀儿被墨连城有计划地带出府玩了一天。
晚上,再回雪院时,竟然发现……床被换了她抓狂,直接揪着墨连城的衣袖,紧张地问:“爷,我的床呢?”
“本王帮你保管。”
“为什么?”
“等本王那一日|厌烦你了,就会还给你。”绝不会有那么的一天。
“……”她哑然。
隐约怀疑,墨连城这厮,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想问,但最终,她还是没问出来。
数日后。
墨奕怀策封为太|子。
而京城中一直盛传墨连城会当太子的消息,在墨奕怀入主太|子府的时候,全部给打破。
太|子策封宜事办得十分隆重,盛况空前。
从大王府一路,京城各道是热闹非凡,人人争相恐后,怕会错过这一幕。
曲檀儿和墨连城今日也坐着一台特殊的轿子。
仅几张如同虚掩的薄纱挡住视线,风一吹,什么都飞起来。
照官家的说话,这叫与民同庆,近距离接触,却加张薄纱来表示一下尊贵。
曲檀儿有点无聊地瞧着盛装打扮的曲盼儿,貌似端庄地坐在华贵的同时没有什么遮掩的大轿中,精致状容下,那股得意之色,想隐藏也隐藏不掉。得瑟吧,这货。有她哭的一日,嘿嘿。至于再前面的墨奕怀,她倒没有放入多少的注意力。视线转回身边的墨连城,本以为他看的是墨奕怀,却没想到,他盯着的人是她。
忽而,墨连城竟伸出一只白玉般的素手,轻轻挡住她的视线,“不准乱看,特别是除了本王以外的男人。”
“是妾身遵命。”曲檀儿乖乖地点头,却觉得乌鸦飞过。
这厮,越来越小心眼了?
不料,墨连城眸光露出赞赏,很是满意了她的回答,身子趋向她,低声问:“你说,他能当得了太|子多久?”
“我不是神。”她不是神,算不出,也不关心。
墨连城轻笑,不语。
半晌,曲檀儿捉住他那一只挡住自己视线的手,问:“爷,我们一定要去大……太|子府吗?”她不想和那些自我感觉高高在上的人打交道。
“这般喜庆的日子,若少了我们会不会很无趣?所以肯定要去。”墨连城淡淡接上一句,他也不太想去,但若不去,却显得自己心胸狭窄,非为君之道。不过,他却早吩咐轿夫,走慢一点。
曲檀儿缄口。
看看他,再看看他拉着她的小手,无奈,认了。
等二人来到太|子府的时候,时辰不早也不晚。
刚好,是墨奕怀与曲盼儿完成各种繁琐仪式后,宴会开始之际。曲檀儿不免有些怀疑,墨连城是不是早就把时辰给算计好的,不然,也巧得有点太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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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那床,消失3()
“八王爷,您来了。 w w wnbsp;。 。 c o m”
“八王爷,怎么这么迟,太子殿下刚刚还念着您呢。”
“八王兄,怎么不去祝贺大王兄?”
人来人往,你一言,他一句,酒敬过来,再敬回来,便是没完没了。
曲檀儿憋闷,这些人叫得那一个亲热,像早熟得不能再熟。
事实,她真不认识他们……
一路走来,墨连城走到哪里,她跟到哪里。
果然……有人给挡着,就是不一样。
因为墨连城所到之处,不管前面有多少人在挡着,一见他来都会毕恭毕敬自动将路让开,可见他的地位依然不一般,即便是没有当上太|子。
“八哥,走过来的么?怎么这么晚来?”墨靖轩靠过来,带了些许打趣的意味问着。
“咦?我们还真是走来的。”曲檀儿微愣,没想到,墨靖轩一开口,倒说了句事实。刚开始是坐着轿子,后来墨连城却吩咐停轿。
二人下来,手牵着手步行。
“我只是随口乱说的,没想到,还真是说对了。”墨靖轩讪笑,视线转向某处,小声地说着:“二王兄心情不怎么好,没人敢去招惹。”
曲檀儿好奇地看了一眼墨基炎的方向,再看向墨靖轩,打趣道:“你也是王爷不是么?那你的心情怎么也不见坏?”
“去八嫂就会消遣我。我可不想英年早逝,何况,到时候让人给拉下来,那才难看了。”
“……”曲檀儿轻笑着,没开口。墨靖轩这货,虽然表面糊涂,但实则把一切都看得清。她再将视线转向别处,正好看向太后与皇后那边,她们身边还有一个女人,估计是墨奕怀的母妃杨妃,照装束上说,也属于杨妃最是抢眼。
“不该看的,别看。”墨连城稍用力握了握她的小手,似随意提醒,从出八王府开始,他对于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最为上心。
其余的事,倒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曲檀儿应了一声,没敢再乱瞟。
时间慢慢地客套和无聊中度过。
终于,宴会落幕了,曲檀儿本以为差不多可以回府。
却不料,人算不如天算。
“八王弟,来来来,我们几个兄弟好久都没像现在这样聚在一起喝杯酒了。”墨奕怀满面春风得意,一走过来,便直接拉过墨连城,似是故意般,把墨连城拉离了曲檀儿的身边,而一只手,也迅速地拉过墨靖轩,然后再往原处回去。
墨连城回头看了眼曲檀儿,眼神向侍雪示意,也没多说什么,就随着墨奕怀离开。
而墨靖轩倒也直接,耸耸肩,二话不说,直接跟着过去。
原地,留下曲檀儿,镜心,侍雪三个人,而于皓便跟着墨连城身后保护。
几人刚走远,侧身匆匆走来一个公公模样的男子:“奴才见过八王妃。”
“公公有事吗?”曲檀儿疑惑地看着前面的公公,对于眼生的人,戒心总是少不了。
“回八王妃的话,兰妃娘娘说想见见王妃,特意让奴才过来请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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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太后的威胁1()
“回八王妃,兰妃娘娘说想见王妃,特意让奴才过来请您。 ”
公公微微福身,恭敬地轻声说着。
从一来,头就没抬起过。
“不知兰妃娘娘有说找本王妃有什么事吗?”曲檀儿微感疑惑,来了这么久,也不见有人来找她,结果,墨连城刚走,他就来了?说是凑巧吗?或许还是她想多了?轻蹙眉,看向侍雪,只见侍雪仅是沉默,也没给她什么暗示。
“回八王妃,主子的心思,奴才不知。还请王妃移步,不要让娘娘久等。”公公继续恭敬地说着。
“那请公公带路。”曲檀儿无奈,只能跟他走。
“娘娘只让王妃一个人过去。”公公在镜心与侍雪也要跟上来的时候,淡淡地开了口。
此话一出,气氛顿时显得压抑。
只请一个人……这架势,会没事?
这时,曲檀儿淡笑地看了镜心与侍雪一眼,“你们不用跟来。”她清楚她们在担心着什么,但这公公,的确是兰妃身边的人,不然,侍雪也不会这么平静。若真是兰妃,看在墨连城的面子上,应该不会怎么为难自己吧。
只是……通常是好事不出门,出门的,必定不会有好事。
镜心与侍雪对望了一眼,明显地感觉到对方眼中的那股担忧。
约过了一会。
曲檀儿跟在公公身后走着,本以为兰妃是在前院里,却不料,越走越是不解。若只是找她说个话,用得着离开人群?不在前院,还跑到这侧院来么?她皱眉问:“公公,兰妃娘娘怎么没在前院?”
“八王妃尽管跟着奴才走便是了,娘娘的心思,奴才从不敢猜测。”
“那有劳公公了。”曲檀儿不好再问什么。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