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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
“这些东西是我的嫁妆,我可没有偷拿你府里的东西。”
“哦,是吗?”
“没错,不信的话,你可以让人去查看雪院里有没有少了什么东西,你府里的东西,我一件都没拿。”曲檀儿说的认真,半分没有要开玩笑的意思。
“你似乎忘了,你是本王的王妃,雪院给了你,就由你处置,想拿什么就拿什么。”墨连城挨靠在树前,淡淡地说着,而视线从地上的箱子上收回来之后,便一直盯在她身上,不离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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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了,做大事的时刻3()
“谢谢,不用了,你的东西不是我的,我的东西自然就不会是你的,大家还是分得清楚一点的好。 ”曲檀儿摇了摇头,直接把话给说明。
她是她,他是他,不是她是他的,他是她的……她晕,越说越乱。
“你就这么缺银子?”墨连城没有理会她的话,问着自己要知道的事情。
“有钱能使鬼推磨,难道王爷你就不想要更多的钱吗?”开玩笑,有人会嫌银子太多的吗?就算是给她一座金山银山,她也绝对不会嫌钱太多的。
“本王给你的金令呢?”
“当了。”曲檀儿也不想掩饰什么,更不想去找个慌话来圆来圆去。确实,当了换钱就是当了,没什么说不了。而且,她总有一种直觉那什么令绝对是烫手山芋。早点脱手最明智不过。
“当了?”
“不行啊,你给了我,那就是我的东西,随我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如果你拿它来交给大王爷,你得到的就不会是两百两银票,而是一辈子都花不完的钱。”墨连城若有所思地看着她,似想试探着什么,更有点好心地告诉她某件已经错失掉的机会。
“谢谢提醒。”曲檀儿虚虚一笑,白了他一眼,没再理会他,拿起铲子便把土把箱子给盖起来。
去找大王爷?
她又不想嫌命活得太长,半年前,墨奕怀来了曲府一次,私下她也没见着,结果,她那个所谓的大姐就吃醋到要让她破相,让她直接去找墨奕怀,岂不是要她往棺材里躺?
“曲大人没跟你提过金令的事情?”墨连城淡淡地吐着话,只是,声音说得太小,给人一种错觉,那只是在自己跟着自己说话。
只是……
“不好意思,我的记性一向不怎么好使,所以,有些人说过什么话,我回头就给忘了。”曲檀儿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确实,曲江临在她嫁之前是跟她说过一些话,说什么让她好好地取得墨连城的信任和宠爱,什么随时向他通报墨连城的情况等等……不过,新婚第一天,她就独守空房,估计曲老爷子该气得要吐血了吧。
“哦?这样啊。”
“王爷,你还有事?”曲檀儿在把箱子完全盖好之后,微抬着头,疑惑地盯着那一直站着看着她的人。
“确实是没什么事。”
“那天色不早了,你不需要回房去歇着吗?而且,雪院与霜院不远,我就不送了。”
墨连城只是挑了挑眉,却不多说什么,一个转身,还真的如她的意,离开了。
“……”曲檀儿紧抿嘴,怀疑地瞪着墨连城的后背。
这男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说话了?
她说要他回去,他就真的回去?
就算是有再多的疑惑,可墨连城是真的走了。
“看来,放你们在这里确实是不怎么安全,天知地知,本来还有个我知道就可以,但是刚刚杀出个程交金来……唉,没办法。”曲檀儿摇摇头,有些无奈,没想到自己辛辛苦苦挖出来的坑,再劳心劳累地把箱子给埋好,结果……全当白费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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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了,做大事的时刻4()
然后……
土仍是继续挖着,等到箱子挖出来之后,再把坑给填好,紧跟着,位置一改,找了个离原地比较远的大树,最后……
坑挖了,箱子也放下去了,就等着把土将箱子给埋起来。
“你以为只要换了个地方,就没人知道你把箱子放在哪里了吗?”
寂静的夜里,陡然这句话,惊得曲檀儿整个人都给愣住,而僵掉的身子一时半刻都没有活动得回来,头重重地低下去,肩膀一垂,郁闷得想死。
“王爷,难道你不知道,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吗?”曲檀儿头没回,但刚刚被吓得僵掉的小手,此时再继续把土给埋回去。去他的,她现在不换地方了,有本事,他就把她的银子全部都给挖出来。
“你不是还活着吗?”墨连城淡笑着,身子没动,然后,半倚在树旁,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的后背。本来仅是闲着过来雪院看看,却没想到,某人更闲不住。
“是啊。”曲檀儿咬牙切齿地回着,再重重地把土给填回去,把心口处所有积着的怒火全数发泄到泥土去。
她还活着?
她就是还活着,所以才会让他气得半死不活的。
“你知道,如果你把这块金令送回到曲府去,本王会怎么做?”墨连城淡声问着,随手取着怀里放着的金令细细把玩。
转了一圈,金令还是回到他的手中。
“不就是一块普通的做金子做的东西,有什么……你该不会又想把我灭口吧。”曲檀儿转回过身来,不满地瞪着他,但转念一想,马上惊觉,怀疑地看着他。他果然……给这破东西是想试探她?
“你说呢?”墨连城不答,反问,话停了半会,又继续说着:“这块金令是太上皇让人特别打造,它可以指挥防守边疆的三军人马,后来太上皇却把它给了本王,你知道本王为什么不像大王爷他们在朝任职,手握重权,却一样令人畏惧?那只因本王有这块金令就可以了。”
“你,你,那个……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曲檀儿眼皮跳得厉害,心里更是不安,不免怀疑着墨连城真正的动机。
把机密的事情告诉她,根本不安好心。
“现在你知道了本王的秘密,你说本王还会留你吗?”
“……”曲檀儿沉默着。
果然……他还是要杀她灭口,只是……
“等等,那是你自己要说的,我可没说我要听啊,而且,我也没逼你把事情说出来。”她靠,这人在靠害不成?
“本王也没让你把耳朵掏出来听这些。”
“你故意的。”她敢肯定,他绝对,绝对是故意要害她的。
“如果你非要这么说,那本王也承认。”
“你就不怕我告诉大王爷金令一直放在你身上,说不定我会为了那一辈子的锦衣玉食出卖你那也说不定的。”曲檀儿突然轻笑出声,拍拍衣服,站了起来,倒也轻松了起来。
想坑她么?
他真要杀她的话,早就动手了,也不用浪费这么多时间陪她闲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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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你就从了本王1()
“你会吗?”墨连城笑了笑,问着。
“也许会也说不定。”曲檀儿扫了他一眼,懒得理会,独自越过他,往房里回去。
“去哪?”墨连城不紧不慢地问着,便却没跟过去。
“回房把脖子洗干净一点,好等着你来取。”曲檀儿狠狠地回了他一句,然后头也不回地继续往前跨去,而每跨一步,故意把力气加大了些许,让地面响起一阵阵的震动声。
墨连城轻挑着眉,若有所思地盯着她走的方向,而嘴角那抹笑意,勾勒得越深。
“主子?”于皓由树后走了出来。
“怎么,你也学本王来这招了?”墨连城的了他一眼,靠着树的身子仍是不动。
“属下不敢。”
“不敢?本王看你倒是做得挺顺手的。”
“属下是来请罪的,王妃把金令带出去了,属下没对王妃动手,请主子降罪。”于皓说着,扑通一声便跪了下来。
“你觉得她会是奸细吗?”
“属下看不出来。”
“她不适合做奸细。”
“但是如果王妃藏得太深了呢?”
“那也有可能。”墨连城淡笑着,然后,往霜院的方向迈去,至于还跪着的人,却也没去理会。
微凉的夜风轻轻一吹,原地本还留着的气息,慢慢地被吹散。
翌日,东边一片肚白。
雪院,微弱的光亮由窗户照进房间。
曲檀儿仅微动了动眼皮,一个翻身,再继续沉睡。昨夜睡得太晚,然后又让某爷给吓了几吓,心神一时半会回不来,下场便是……从没失过眠,悲催的,昨晚竟然失眠。
“主子,该起身了。王爷要用早膳了。”镜心轻声提醒道。
“天亮了啊。”曲檀儿半眯着眼皮,仍是一副似醒非醒的。
“是。”
“哦,那起来吧。”曲檀儿无奈。
差点忘记了,还要到墨连城那去伺候。
是她长得像丫鬟,还是她天生就是当丫鬟的命?
当两人来到膳房的时候,管家也早将东西准备好,就等着她来取。
只是……
“这粥挺热的嘛,这水也挺暖和的嘛。”曲檀儿扫了眼要端给墨连城的粥,再试了试洗脸用的温水,一丝坏笑,渐渐出现地嘴角。
“主子,怎么了?”镜心问着。
“没什么,镜心,你去把这水烧开了,我有用。还有,把这粥以最快的速度变凉,最好就是有点冰凉的感觉。”
镜心愣了愣,但没多问,点点头,便去忙着。
不多时,等到两人从膳房出来,天色刚大亮。
霜院,墨连城的寝室前。
“王爷,您起来了吗?檀儿进去了。”曲檀儿柔声喊着,自从与墨连城挑明了态度之后,还是她首次把态度给放得这么柔顺。就连表情都经过特别管理,绝对不让半分不满的情绪显露出来,特别还是经过昨晚的事情之后,深知,该收敛的脾气还是得收起来。
“王妃请进。”于皓突然打开房门,微退开身子,让曲檀儿她们进来。
“哦。”曲檀儿扫了他一眼,没多说什么,直接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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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你就从了本王2()
而一进门,曲檀儿正好看到墨连城已经站在床边等着她。 w w wnbsp;。 。 c o m
“王爷,您该洗脸了。”
然后,曲檀儿把手中端着的木制水盘往着桌面上一摆,轻轻一笑,耐心地等着他的举动。
“嗯。”墨连城淡声应着,直接把双手往水盘里放,将毛巾从水里取出,拧了拧水,再覆盖到自己脸上去。
等洗漱完毕,仍没开口说上半个字。
“……”曲檀儿难以置信地看着,再看看那盘她亲自端过来的水:“不热吗?”
“很好,热度适中。”
热度适中?
从那盘水冒起来的热气上来看,还说是热度适中?
曲檀儿微抽着嘴角,实在是怀疑某人的触感细胞是不是有问题,她就是为防那刚烧开的水时间一长会太快散热,所以,她才故意加快了脚步飞奔过来,而刚刚也还在门口试了试水温的,结果……他说热度适中?
“那王爷请用膳吧,今天檀儿让人煮了碗莲子百合粥,王爷请尝尝。”曲檀儿无奈,只能再次转向镜心手中端着的碗,眼间给她示意过去。
镜心微低着头,踌躇地将把碗给墨连城端了过去。
墨连城倒也配合,曲檀儿给什么,他便用什么,现在她让他喝粥,那他就把粥给喝了,而且还是一滴不剩,全部消灭。
“王爷,粥可合您的胃口?”曲檀儿问着。
“嗯,刚刚好,不甜不淡,很好。”
很好?
还不甜不淡?
但,问题,她想说的是——这粥够冰吧?
可……
“陪本王到房去。”墨连城淡淡地看了一眼她,仍是没多说什么,一个抬脚,步子一跨,举止优雅,气度不凡地迈出房门。
“他……”曲檀儿瞪着的眼,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不然……
洗脸水,她让镜心烧成开水。
要喝的粥,她让镜心以极度的办法把粥变成冰凉的感觉。
那水洗起来,绝对不会是热度适中的。
那粥喝起来,也绝对不可能会还有口感。
但……
“主子,还好王爷没生气。”镜心舒了一口气,刚刚的紧张此时也给松了下来。
“我倒是希望他能发个火,生个气,然后,再瞪着我说,以后不用来了,也不许我再碰他的洗脸水,更不许我动他的粥,可……”她想哭。
想法太好,结果,等到自己辛辛苦苦做完,却连个本都没给捞回来。
“那我们还要继续吗?”
“走,去房。”曲檀儿深吸一口气,嘴角一扯,摆摆手,便直接往房。
她就不信,她都做到这个份上了,墨连城居然连一点反应都没有。
她要的不多,只是要他一句让她混蛋回雪院的话罢了。
然后……
墨连城一来到房,习惯性地坐到案前,把画纸一摊,深思半会,抬起素手拈起毛笔,开始作画,而一旁站着的曲檀儿仍是只有磨墨的份。
至于于皓与镜心,安静站在一旁,静候着。
“呀。”曲檀儿突然脚步一个站不稳,再不怎么小心地把一些墨汁给磨出了研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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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你就从了本王3()
而那些磨汁再很不小心地有几滴洒到了墨连城那副刚画到一半的画像上。
墨连城只是挑了挑眉,嘴紧得可以,扫了一眼画纸,素手随意一翻,便重新把另一张宣纸给平放下来,继续画着。
“……”曲檀儿愣住,额间的黑线隐隐快要冒出。
不会吧,就只是这样?
下一刻,磨墨的人,还在磨着,而画着画的人,仍继续作画。
“呀。”
另一个惊叫声再次响起,而这次弄出来的效果也比头一次来得更猛烈了些许,又一张将要完成的画像,因为某女的一个不小心,再加了那么点故意的成份,画上,除了原本的模样外,还多了那么几大点的墨汁。
曲檀儿挑了挑眉,对于那个自己不小心使重了点力气,把墨汁磨喷出去,然后再洒到那画纸上……刚好,某爷用心画的画像,再次给毁得彻底。
“王爷,都怪檀儿,是檀儿不小心了。”
“画既然毁了,那便重画吧。”墨连城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说得简单,做起来也显得从容,俊美的脸上半分不满的情绪都没有,甚至让人有股错觉,他真的就是没有脾气,或者是对另一个人太过宠了?
“王爷,您不怪檀儿吗?”曲檀儿银牙一咬,拼命把表情给弄的哀怨一些。
丫的,他要是男人的话,就发点火气出来吧,这样不温不火的,让人看着郁闷。
而且,她都把戏份做足,也做全了,他总该给点表示吧。
“嗯,确实是该怪了。”墨连城淡淡地扫了她一眼,再随手把一张空白的宣纸给拿了出来,至于那张已经废掉的画像又给挪到了一边去。
“是檀儿的不好,都怪檀儿太过鲁莽,惹得王爷不高兴,那不如王爷就撤了檀儿,檀儿一定会找一个手脚灵活的丫鬟过来伺候您的,请您大可以放心。”看吧,她多为他着想,反正也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撤了她,回头,她还给他烧个香,拜个佛,感谢他的大恩大德。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