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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雨然坐在灯光下打量了一下这个小木盒子,摇了摇里面有些声响,只是打不开锁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是不是他们想要的东西,看来一切,只有打开这个盒子的时候,才会揭晓了,怕损坏里的东西,杨雨然决定还是回去,找个锁匠弄开。
希望里面的东西,不会让她失望,不然她那颗被吓得现在都还悬起来的小心脏,不是白瞎了。思及此,杨雨然伸手顺了顺胸口,希望这辈子,就这一次,再也不要有第二次做这样的事情。
第二日沈兮跟杨雨然就踏上了回程的路,临走时杨雨然和沈兮只留了坐车的钱,其余的现金全部留给了三叔,偷偷的走了。
虽然三叔喜欢吓她,但是杨雨然知道三叔是个值得人尊敬的人,无儿无女的孤寡老人,也怪可怜的。
虽然也许,三叔并不这样觉得。
………题外话………第二步完,评论晚点回复,上班赶时间。。。。先撤
第两百一十三章 老旧的录像带,会不会藏着惊天的秘密()
盒子打开的时候,是杨雨然回到灰水市的第二天,杨老爷子请了一个老锁匠来,弄了小半个钟,才把盒子打开。
盒子有一封信,一个玉坠跟一盒录像带,发黄的纸片让这盘录像带看上去十分的遥远。杨雨然伸手想拿起那盘录像带,被杨墨宁一把拍开她的手。
“别动,这可是从坟地里挖出来的,万一有什么细菌呢。”杨墨宁危言耸听的说了一句撄。
杨雨然翻了个白眼,不得不佩服杨墨宁的想象力,她不顾杨墨宁的劝阻,拿起了那盘录像带。沈兮养母的遗物里,为什么有一盘录像带,杨雨然觉得这不符合实际。
杨墨宁在一旁用一种‘你马上就要完了’的眼神看着杨雨然,不过思考中的杨雨然似乎并没有放在心上。
反倒是沈兮,拿起了那封信,唐沐聪拿起了那个玉坠,杨墨宁见他们几个把东西都拿完了,他犹豫了一下,拿起了那个空盒子…
被杨老爷子一瞪,杨墨宁又把盒子放了回去。
唐沐聪对着光看了看这个玉坠许久,他才开口:“我记得我父亲也有一个这样的坠子,这个是龙,那个是凤,如果我猜的不错,合起来就是龙凤呈祥。是出自以为明清雕刻大师之手,当年以一千五百万拍到我父亲手里的。”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杨墨宁下意识的随口问了一句偿。
“偶然间听到的。”唐沐聪说的含糊,也没具体说是怎么知道的。
杨雨然一听这个玉坠是出自唐念安之手,那也就是说这个盒子里的东西,不全是沈兮养母的,那那盒录像带,就更有可能是杨安婷的。
如果当时爆炸情况很危及,她母亲首先想到的肯定是救孩子,那么玉坠可以解释为是沈兮身上原本就挂着的,所以连带着扔了下去。那么如果这盘录像带是她母亲杨安婷的,为什么在情急之下冒着当误沈兮性命的时间去把录像带一起放在箱子里扔下去呢,那只有一个解释,就是这盘录像带就是凶手的证据。
沈兮打开了那封泛着黄的信纸,把大概内容看了一看后,他把信递给了杨雨然。这是沈兮养母写的一封信:
小兮,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可能已经不在人世了。
虽然你从未过问过妈,但是妈懂得,你知道你非我亲生。说来惭愧,我跟你爸都是农村的,在我们那边女人不能生养,是件很可怕的事情。
何况那时候你爸的生意也做的不错,是个小老板,如果不是最后…。不说这些了,总之因为当时你父亲因为我不生育跟我吵了很多的架,我夜夜以泪洗面之后,想出了一个馊主意我假装怀孕了。
家里面也帮我做了假的怀孕单,你父亲就信了,后来也许是上天垂怜我,让我就快瞒不下去的时候,你出现了。
我还记得那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应该是你的母亲,她在浓烟滚滚的窗户里站着止不住的咳嗽,看见我的时候,她冲我招手。
举起一个封着胶布的纸箱子,叫我接着,我不明所以,但是也知道要远离火灾的现场,我跟当时并不打算搭理她,只想快点逃走。
但是她说了一句话,说‘叫我救救她的孩子’。我当时就站在原地移不开脚步了,她说的是孩子,我梦寐以求的孩子啊。
她见我站定了,就把箱子扔了下来,里面传来了婴儿的啼哭。我小心翼翼又惊慌失措的捡起滚落在地上的纸箱子,颤抖着手把它拆开,里面有一个孩子,还是个男孩,而且看上去也不过刚出生。这正好可以弥补我假怀孕的谎言,我既兴奋,又惶恐。
我问那个漂亮的女人,也就是小兮你的母亲‘那你呢,你怎么办?’
那个女人摇了摇头,跟我说:‘我走不了了,你们快走,马上就要爆炸了,带着我的孩子走,记得他叫唐兮,他父亲是灰水市的唐念安,外公…’
那个漂亮女人的话还没说完,就轰的一声消失在爆炸的巨大火球里了,那一幕也成了我多年的梦魇,我总是在深夜里惊醒然后看着床边的你掉眼泪,因为我剥夺了你去找亲生父亲的权利。
我总是梦到你母亲血淋淋的站在我的床前问我,为什么要让她的孩子过的那么凄惨,为什么不让他的孩子去找父亲。
我…对不起,小兮对不起,一定会恨我的,我那么自私,哪怕你养父已经知道你不是亲生我也自私的不想把一切告诉你,我想你留在我的身边,我想你做我的孩子。
我一直都知道唐念安是谁,唐家多么的富丽堂皇,你的身份多么的尊贵无比,可是原谅我那么那么的自私,我不想把你还给他们。
我…不知道该怎么用言语描绘我此时的心情。
此生,妈妈愧对你,不,阿姨愧对你。但是,又多么希望,你能原谅我。
杨雨然读完了这封信,犹豫了一下,把这封信递给了杨老爷子,杨老爷子接过去仔细读了起来,杨墨宁凑过去看。
楚落南刚才是跟杨雨然一起看完的这封信,他沉思了一下:“信里面似乎并没有说这盒录像带是谁的,不过,不出错应该就是你母亲的。”
杨雨然点点头,她看了看手里的录像带,好像是有些年头的了,不知损毁情况是怎么样了。
“放这种录像带的机子,现在应该很少了。”楚落南似乎知道杨雨然所想,声音淡淡的说道。
这又是一个难题了,也许证据就在眼前,而且还是录像带的形式出现的,可是却看不了。这样,还要找一些专家来才行。
那边,杨老夫人看完信却突然捂着嘴哭了。
杨墨宁一头雾水,下意识的说了一句:“奶奶您哭什么,莫非是被信里这个可怜的女人感动到了?”
可是他一点都不觉得那个女人可怜啊,相反会觉得那种女人很自私,占着别人的孩子不松手,跟那些和人贩子买孩子的人有什么区别,都是假慈悲。
“不是,我只是想起我的女儿,临死前最后一句话没说完,我就…”杨老夫人接过佣人递过来的纸巾,泣不成声。
杨墨宁一愣,那是他理解错了。
杨老爷子长叹一声,把信递还给了沈兮,沈兮握着信,低头不语的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安安静静规规矩矩,只是眼神里仿佛灰暗一片。
杨雨然想去安慰,被楚落南拉住了,楚落南冲她摇摇头,说了一句:“让他一个人静一静吧。”
杨雨然沉默了,的确,男人有时候需要一个人安静。很多事情,也需要自己想的明白,才能明白,不然再多的劝说也是徒劳的。
杨墨宁学着杨老爷子一般叹了口气,然后坐在沈兮的对面,沉默不语。
也该是有个结局了,这么久了,杨安婷跟陈暮元的事情笼罩在杨家头顶,这片乌云久久不散了二十几年,如今也该有个结局了。杨墨宁觉得,杨老夫人这辈子的眼泪,都用在杨安婷身上了。
最疼爱的出色的女儿,不得善终。
…
录像带的事情辗转了很多回,最终还是花重金请了国外的一个大师来修复,本来大师已经是不问世事的了,因为跟萧爷爷有点交情,才接了这笔生意。
最快要一周,最晚要半个月才有答案。
陈暮元那边被萧家杨家楚家唐家四家派的人盯得死死的,谁都不想在证据即将浮出水面的时候放走元凶。
杨雨然也没闲着,走访了当年事发的地点,跟杨墨宁一起问一些年纪大的老人,问问对当年的事情有没有印象。
“唉哟,这个天热死了,我要去买个冰棍。”
杨墨宁一个人撑着一把天蓝色的大伞,带着一副装逼的不行的墨镜,走在三点钟的马路上。注意看,杨墨宁一个人撑,杨雨然想凑进去都被杨墨宁以‘我晒不得太阳’为理由赶走了。明明他那把伞可以撑四个人…
杨雨然撑着一把小天堂伞,翻了个白眼跟在杨墨宁后面去买冰棍。
“哟,你还不情愿,我跟你说,我可是冒着公司被人抢走的风险陪你来的好么?杨墨和那个家伙,打理我的公司,我看他是想打理打理的就不给我了,哼。”
杨雨然觉得杨墨宁那个哼,她不敢恭维。
再说了,本来是杨墨和跟她来的,再不行沈兮也行,杨墨宁自己自告奋勇,现在埋怨起她来了?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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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一十四章 吃个雪糕都倒霉的杨墨宁()
杨墨宁大长腿优雅的迈了几步,走到马路对面的小卖部,路上杨墨宁的回头率是百分之百的,杨墨宁觉得是他帅的有回头率,杨雨然则是觉得回头率是因为杨墨宁那把大伞太招摇。
因为小卖部里比较阴凉,杨雨然收了伞,杨墨宁的伞则是放在门口,他恨不得把脑袋都塞到冰柜里去找雪糕。
他找了半天,拿了一个,找了找老板。四周很安静,大大的太阳下偶尔走过几个人,小卖部本来坐着老板的椅子上,此时空空如也,只有一个老大爷坐在不远处的树荫下,看着对面的那个湖水公园乘凉撄。
“有没有人,没人的话雪糕拿走了喂!”
杨墨宁喊了一声,杨雨然从另一边拿了一瓶水,握在手里,说不热还是假的,近40度的高温啊。马路上可以煎鸡蛋了啊,她烤了一路,被热浪轰了一路,看上去脸蛋红红的,满头汗水。
“怎么老板都没有,好渴,我可以先喝水吗?”
杨雨然说话都有气无力的,她把冰冻的水,放在红彤彤的脸蛋上,冰凉的感觉能让她舒服一点。看来明天来找知情人,要傍晚来,不然两三点出来,简直就是受罪。
“不管了,我要热死了,反正这阴凉,我先吃了,我要是吃完了还没有老板,我就不给钱了。”
杨墨宁一边说,一边拆着雪糕的包装纸。杨雨然见杨墨宁都这样说了,想着也就几块钱的事,她也拧开瓶盖喝水了偿。
两个人各忙各的,丝毫没有注意那个坐在树荫下的老大爷杵着一根拐杖缓步走过来。
杨墨宁刚把雪糕的包装纸撕完,正美美的准备吃上一口,被老大爷从背后一拍,吓的手一抖,雪糕没吃进嘴里,全部弄到脸上,连墨镜的视线都被白色的雪糕遮挡。
“我靠,谁?”
杨墨宁的低咒把让正在喝水的杨雨然看了过去,然后杨雨然就一连串的‘咳咳咳咳’的呛着水。杨雨然赶忙把水放在冰箱上,弯下腰死命的咳嗽了一下,一边咳嗽一边想笑。
叫杨墨宁吃个雪糕都舍不得把装逼的墨镜摘下来,这下好了,把雪糕都吃到墨镜上,真是打脸。
思及此,杨雨然咳嗽的更厉害了,因为她想笑的时候,把水呛进鼻子里了,现在呛的眼泪都出来了。
杨墨宁一手拿着不能吃的雪糕,一手摘下墨镜,这才看清楚拍他的是个大爷。
“大爷…您干嘛啊您。”
杨墨宁生气的说道,他的声音里带了几分很明显的怒意。丝毫没注意他现在这个样子有多可爱,鼻头上还沾着白色的雪糕,随着他的说话,微微动着,跟个小丑似得。
“哼。”
大爷冷哼一声,提着拐杖就往杨墨宁屁股上招呼。
还好杨墨宁是个练家子,所谓的练家子,就是从小被爷爷打惯了,所以在他的脑子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身体已经下意识的躲闪了一下。于是,险险躲过,但是,不算完的是,大爷的第二拐杖马上就来了。
杨墨宁就一边躲闪一边跑,途中还丢了雪糕跟墨镜,他一边跑一边大声质问:
“干嘛呀,你这老头疯了吧。”
“谁家的疯老头,快点抓回去,这么危险还放出来。”
“哎呦,我说大爷,您这么大把年纪了追了我半天了还不累啊!”
“哎呦喂,我怎么这么倒霉。”
…
不过任凭杨墨宁怎么嚎叫,大爷就是一句话不说的,追着杨墨宁揍,快追上的时候,就一拐杖过去。杨墨宁见到拐杖,就拼命的在跑快一点,那模样,让咳了很久终于不咳的杨雨然,笑弯了腰。
杨墨宁是够倒霉的,走哪都摆脱不了被追着打的阴影。
大爷追了许久,许是追不动了,杵着拐杖站在树荫下喘气。杨墨宁一见大爷不追了,他跑到一个自认为安全的位置站定后,才有时间挥手抹了一把鼻子上已经融化的雪糕和脑门上的汗。
如果说刚才的杨墨宁就是一尘不染的贵公子,那么现在的杨墨宁就是灰头土脸的丑小鸭。当然,回头率依旧是百分之百。
前者回头出于仰慕,后者回头出于嘲笑。
“仔仔,不学好偷东西,阿爹打死你。”大爷喘了老半天,才说了一句话。
但是听得杨雨然跟杨墨宁都是一头雾水,杨雨然思考了一下,觉得大爷是再说他们拿东西没给钱,而杨墨宁则是…
“什么?大爷,我是您儿子,您仔细看看。您儿子有没有我帅我就不说了,当然,肯定是没我帅的,主要是,这差辈了啊。看您模样,没有70也有60了吧,我当您孙子,呸,谁是您孙子了。”
杨墨宁一边说,一边热的翻白眼的去拿过杨雨然的水,洗了把脸,把脸的黏腻的雪糕洗掉了。
大爷就像没听到杨墨宁的话一样,自顾自的教育杨墨宁:“仔仔,阿爹是为你好哟,小时偷针,长大偷鸡,在偷就要进局子咯。打在你身上,痛在我心上,我跟你妈都希望你能成才啊…”
杨墨宁听完大爷说的一堆以后,反驳到:“大爷,话不是这样说的。如果您要是真的打在您儿子身上,痛在您心上,那您怎么可能还会动手嘛,再说了,心痛哪有身痛疼啊,这不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吗…”
“仔仔,你要学好啊,不要偷东西咯,昨天王阿姨家的鸡蛋阿爹替你还回去了。我知道你是心疼你妈生病,但是咱门在穷也不能偷…”
“大爷,话不是这样说的,您儿子这不叫偷,这叫孝心,您瞧瞧您儿子多孝顺…”
杨雨然看着那边树荫下的两个人,鸡同鸭讲了近半个小时…其实,真的蛮佩服杨墨宁的,能跟大爷扯那么久。
很明显,大爷是得了一种有些老人会得的病叫老年痴呆,会忘记一些事情记得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