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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为什么别人说话你不管;就管我跟萧狸啊?”大王故意提高声调,不怀好意的问;“难不成;你看萧狸长得帅;对他有意思?”
萧狸配合的看过去,朝她露出了个十足暧昧的笑,引得所有人注意力都集中过来。
十六七的学生最喜欢瞎起哄;没一会整个班里的人都开始瞎闹,问纪律委员是不是喜欢萧狸。
纪律委员脸皮薄,红着脸斥责两声,丢下句,“我不管你们了!”就转过去,闹脾气不理他们了。
班里其他人哄笑过后,没人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也不觉得纪律委员喜欢萧狸是什么稀奇事。萧狸长得挺帅,又总是痞痞的一副很酷的架势谁都不搭理。
明明不是讨人喜欢的性格,可青春期的姑娘,偏偏最容易被这种类型吸引。学校里喜欢萧狸的女生很多,从高一到高二给他告白的人数不胜数,可萧狸没有答应过。大家都在议论,萧狸到底喜欢怎么样的女生?
大王摇了摇头,幸灾乐祸的说,“这帮女生真是瞎了眼,看上谁不好偏偏看上你,还觉得情比金坚你肯定就会感动。啧啧啧”
萧狸摊开书挡在脸上,遮住周围的视线。
大王压低声音继续说,“他们情比金坚,也要你不是弯的才行。”
“滚你,”萧狸骂了句,笑着说,“又不是我乐意的。”
萧狸天生是个弯的,其他男生都从什么老师那里学习性启蒙知识,萧狸却在某场运动会中看到运动员身上壮硕结实的肌肉有了冲动。打从那之后,萧狸就知道自己没救了。
还好他爹妈早就出车祸死了,留下一笔丰厚的遗产和赔偿金。萧狸孤零零活了好几年,发现自己弯了也不用跟谁出柜,就毫无负担的走向别人眼里不正常的道路。
反正他独身而来独身而去,即使找不到陪伴他度过余生的人,也没什么。
下午萧狸还是跟大王逃课了。大王家里有钱,能把他塞到外国读大学,连高考都不用参加。至于萧狸,没有人期盼他的成绩,连他自己都不期盼自己能有锦绣前程,上高中只是为了混日子,根本不在乎高考的事情。
他们在网混了一下午,打了几局联机游戏,暴虐了对方小学生还痛快的骂了一场后才离开,去了大王说新开的那个酒。
萧狸是个不愿意委屈自己的人,即使当个同性恋,也弯的潇洒放浪,坦坦荡荡。身边来来往往,从来没有断过人。不谈感情,只为了解个闷,让无聊的人生不要更无聊。
酒的环境果然很好,清新优雅,不像其他酒那么乌烟瘴气。不过新开的酒有个缺点,人和地方都不熟,不太好找适合勾搭的对象。
萧狸年龄小,很多不了解他的人抱着不招惹学生的念头,反射性跟他保持距离,导致原本就窄的择偶圈更加乏善可陈。
他坐在台边喝了两杯酒,看大王已经成功用金钱勾搭上个明显是来出来卖的小哥哥,早早抛下萧狸离开了。萧狸不紧不慢的品着酒,来搭讪的好几个都因为不合适被拒绝了。他也不是非要找个人,缘分为主。本以为今天晚上又要独自回家,可一转头,看到门口过来个男生。
那个人挺高的,皮肤是很健康的麦色,眉眼非常硬朗,跟酒了一水矫揉造作,甚至还化了妆的0号不同,他长得非常硬气,看起来简直像是个误闯gay的直男。
那个人身上穿了件某个重点高中的制服,萧狸看着他衬衫下面紧实的腰线,寂寥大半晚上的情绪被撩动起来,端着酒杯凑过去。
“啧,以后我见你一次打一次!”谢春红愤怒的对着那边人吼了两句,挂断电话,往酒里面走。
因为高三要月考,占用了高二教室,所以今天下午学校给他们放了假。谢春红本来打算留在宿舍里复习,结果被同学怂恿着出来玩,不知不觉就来到酒里。
谢春红对这些不感兴趣,陪他来才勉强坐坐,谁知道他上了个厕所出来,那个人都不见了。他在酒转了几圈,发现这里都是男的。
谢春红给那个同学打电话,知道他已经跟人走了的时候,愤怒的想把那个人抓出来揍扁。
来的时候他跟着别人绕来绕去,现在也不知道这个酒是哪里。他正想在里面找个人问路,正好遇到个年龄差不多,有些痞气的少年。
“要喝一杯吗?”萧狸把酒递过去。
也许是因为气过头了脑子不清楚,也许是因为那个少年挺合眼缘,也许是那杯酒的颜色好看。
总之因为各种原因,谢春红喝下了那杯酒。
后来,这成为他人生中最后悔的事,也是最庆幸的事。
看上去颜色绚烂的酒,后劲异常的大,几乎是刚入喉,他就感觉到自己醉了。
“要跟我走吗?”萧狸问。
“好。”虽然长得硬气,实际上是个乖学生,酒量很差的谢春红糊里糊涂答应下来。
事情发生的比想象中还要顺利,萧狸带谢春红到酒附近的宾馆开了房,跟他一起冲了澡滚上床。进入正题的时,萧狸才意识到这个人可能是第一次。
重点在于,他可能不是同性恋。
谢春红躺在床上紧紧拧着眉,忍受着身体内的异物,脸上露出茫然,仿佛不清楚这代表什么。他混乱的望着萧狸,唇紧紧抿着,间或溢出一丝忍痛的轻喘。
萧狸是个同性恋,但他有起码的原则和标准,不会强迫别人,也不会招惹直男。如果在进房间之前发现这件事,他肯定会及时收手。可现在这个局面,根本来不及停下。
他俯身压下去,蒙住谢春红的眼睛,掌心微微发颤。
“搞不明白就不要想,把这当一场梦。”萧狸轻声说着,动作和语气都温柔下来,仿佛真得只是在制造一场梦境。
谢春红身体慢慢放松下来,配合他完成下半场梦。
第二天醒来,谢春红躺在陌生的房间里,白色的天花板有些刺眼。他头很疼,身体也难受,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舒服的,尤其是腰,沉重的几乎动不了。
他记得自己做了个梦,梦里他跟一个没有见过的男生纠葛缠绵。他还清晰的记得中间过程,自己怎么从浑身僵硬到软下来配合,甚至抬高腰方便那个人对自己的侵占。
从始至终,男生都没有拿下覆在他眼前的手。谢春红迷迷糊糊的想不清具体,只隐约记得那个人长得挺好,附在耳边声音里透着哀伤。他说——
第100章 大魔王的小哭包(5)()
楚眠一直以为邢肆只有邢柒一个弟弟;直到中秋节来到邢家,才知道他还有个弟弟叫邢伍;长得凶神恶煞的。
他刚进门看到邢伍的背影,刚要走过去,结果那人回过身瞪了一眼;锐利的目光吓得楚眠立刻躲到邢肆身后;眼泪蓄在眼眶里打转;堪堪滑落。
“这是你说的那个?”邢伍拧着眉;“怎么胆子那么小。”
“我都跟你说了;他胆子小爱哭;你还吓他。”邢肆把楚眠挡在后面,隔开邢伍,语气有些不悦。
“啧;你竟然这么护着他。”邢伍挠挠头;跟见了鬼似得盯着邢肆的脸,“小时候我也爱哭,你是怎么对我的?”
邢柒从外面蹦蹦跳跳跑过来;好奇的凑到他们中间问,“怎么对你的?”
“我一哭;他就抓蚯蚓往我嘴里塞。”邢伍回忆起过去痛苦的经历;满脸苦大仇深;本来就可怕的脸显得更可怕了。
楚眠缩在邢肆背后,吸吸鼻子,用手揉掉眼边的泪珠珠。
“后来我就再也不敢哭了;见到别人哭就头疼,结果他搞过来个这么能哭的。”邢伍说着侧过身去看邢肆背后的楚眠,小兔子一样的男生看到他的脸,泛红的眼眶更红了,揪住邢肆的西服衣角靠过去,把眼泪鼻涕糊了他一身。
邢伍看得眼珠子都快掉了。
邢肆不知道遗传谁的毛病,洁癖的厉害。以前他最宠的邢柒在他衣服上蹭蹭手,就被罚了一周的棒棒糖。现在楚眠做得更过分,他却无动于衷。
当然,邢伍不知道。
小哭包以前整天用眼泪给大魔王洗澡,这点算什么啊。
楚眠胆子小,被邢伍可怕的样子吓到,直到吃饭的时候都没有缓过来。贴着邢肆远远做在离邢伍最远的地方,低垂着脑袋不敢看他。
邢柒洗完手出来,坐在他旁边,气氛顿时变得很微妙。
左手边是现任的魔王男朋友,右手边是之前暗恋的可爱小王子,两个人有着高度相似的脸,现在的场景活生生是个三角修罗场啊!楚眠内心中上演着大魔王怒气爆发,跟小王子决斗的大戏,同时遗憾的想——
为什么邢伍跟他们两个长得不像呢?
明明是兄弟啊。
然而吃饭的时候,并没有什么决斗大戏。邢肆看事情太透彻,根本不会把过去楚眠那点朦胧的小心思放在眼里。何况他们现在坐一起,情况就更加明显了。
两个受,在一起能做什么?
而邢柒始终不知道未来的‘大嫂’对他怀了什么心思,即使他知道,也不会有什么反应,更不可能回应楚眠的感情。他只要跟裴木在一起,就自带天然屏障,只顾着跟裴木撒娇,根本没空搭理旁边的楚眠。
“阿木木,我不要吃鱼。”邢柒啃着小半块月饼,眼巴巴的盯着满桌菜,想起之前的经历,“会卡到的。”
“谁让你吃饭总那么急,又没人跟你抢。”裴木从鱼腹部夹了快最鲜嫩的鱼肉,蘸了旁边的汁水挑干净刺放到邢柒盘子里,“没有刺了,不会卡的。”
邢柒把剩下的小半块月饼塞到裴木嘴里,拿起筷子拨了拨鱼,塞到嘴里嚼了嚼,果然没吃到刺,“好吃,我还要。”
裴木又给他夹了快,问,“要吃虾吗?我帮你剥。”
“好,我还要吃螃蟹!”小馋猫邢柒眼巴巴的盯着男朋友,乖巧等待投喂。
楚眠看着他们的互动,满脸掩饰不住的羡慕。他把目光落回自己盘中,旁边递过来一只剥好的虾。
楚眠惊喜的转过头,见邢肆从口袋抽出手帕,慢条斯理的擦干净手指上的汤汁。
“你说小柒也就算了,怎么连小四也找了个男人回来。”叔叔看着对面长相极度相似的两对,疑惑地问。
“他能找到已经不错了,”邢肆的爸爸抿了口酒,慢悠悠的说,“我还以为,没人愿意跟他呢。”
“也是,小四的性格找对象确实难。”叔叔不顾当事人在场,补了一刀,又转过去看了看自家邢伍,心想难道长成那样的都应该喜欢男人。
在做唯一的雄性单身狗邢伍懵逼的问,“你看我做什么?”
叔叔关心的问,“你找不到男朋友,是不是因为长相太凶了啊?”
“我找不到是因为工作忙,再说我为什么要找男朋友!”比邢肆只小两岁的邢伍义正言辞的说,“我还年轻,找对象的事情不着急。”
“嗯,”邢柒认同的点点头,“四哥都能找到对象,五哥肯定”
邢伍以为他要替自己说话,感动的想这么多年的革命友谊真是深厚。
“会孤独终老的。”邢柒咽下嘴里的虾,补充说,“他长得太凶了,把楚眠都吓哭了。”
楚眠缩缩脖子,实在没勇气看邢伍一张看上去分分钟要亡命天涯的脸。
吃完饭一家人在外面看了会月亮,结果月亮被乌云挡住,眼瞅着要下雨。他们觉得没意思,几个长辈张罗着去打麻将,捞了单身狗邢伍一起,剩下两对小情人各自回房了。
楚眠进到以前邢肆住的房间里,屋子常年没有人住,显得有些清冷,装修布置也符合他之前的审美,整体是黑白色调。
房间挺大,还带了小阳台。邢肆推开阳台的门透气,楚眠跟过来,看到隔壁同样出来透气的邢柒和裴木。
“今晚的月亮应该特别圆,看不到好可惜啊。”邢柒捧着脸,胳膊肘撑在阳台上,呆呆望着天空。
“应该是十六的月亮比较圆,看天气预报,等明天白天放晴,晚上就能看到了。裴木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对月亮产生了兴趣,还是回答了句。”
“可是明天我们就该回去了,”邢柒眨眨眼,转过来望他,“我想在月光下面跟你”
“小柒,”裴木打断他,“不要乱想。”
“好,”邢柒失望的扁扁嘴,折回来环住裴木,踮起脚亲上他,软绵绵的问,“你真的不在家里跟我做吗?”
“不做,”裴木不动如山的拒绝,“万一被人听到,或者你明天起不来怎么办?”
“我又不会叫”邢柒明显不太开心,埋在他怀里蹭了蹭,再接再厉试图推销自己,“你看,我家里的床很舒服,寝具也是新换的,还有很大的浴室,沙发和地毯也很软呢。”
裴木残忍地推开邢柒,继续打破他的想法,“明天还有事情要做,今天早点睡。”
“男朋友,”邢柒失望的靠在栏杆上,脆弱地捧着胸口,“你变了,你不喜欢我了。”
裴木知道这个时候不能搭理他,否则可爱的男朋友肯定会发挥戏精本质,把他变成无情无义无理取闹的负心汉。
隔壁阳台,楚眠目瞪口呆的裴木残忍的抛弃邢柒,转身走到卧室里。邢柒装模作样失落了半分钟,看裴木进去,也跟着跑进去,还能听到他们的交谈声。
“男朋友,你看我已经躺好了,你不应该过来脱我的衣服吗?”
“你的牛奶想喝什么口味,需要加热吗?”
“我要喝原味补钙的纯牛奶,加两块巧克力。”邢柒飞快地回答完,又说,“我已经脱光了,你快来疼爱我啊!”
“喝完牛奶记得去刷牙,然后早点睡觉,明天我带你去爬山。”
“好!”
“呃”楚眠有些尴尬。
没想到能听到他们这么私密的事情,而且这种事还跟他想象中不太一样。
邢柒原来这么的主动?
从他的话里一点都听不出害羞的意思,反倒是裴木相对矜持,在过程中相当自制。
邢肆也听到了,毫不觉得意外。反正邢柒没皮没脸也不是第一天,他们家里早就习惯了。
“走,我们也该睡了。”邢肆看了下时间,招呼楚眠进房间准备睡觉。
明天裴木跟他提过,要四个人一起去爬山,趁着早上还不热的时候就要早早出发,再不睡明天就很难起了。
邢肆只是单纯说了一句,听在楚眠耳中却有了其他的意思。
他紧张的攥紧衣角,咽了下口水犹犹豫豫的试图开口,学习隔壁那个‘受界楷模’。
“那个你要不要”楚眠平常也不是没主动过,可都是情到深处被邢肆半哄半骗,所以顺水推舟从了他的意思。现在没有任何引导,忽然让他主动,还真挺为难的。
“怎么?”邢肆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问了句。
楚眠擅自把这话理解成催促,低着头缩了缩脖子,小声地说,“就是睡觉?”
邢肆垂眼望着他,心想自己不就是要睡觉吗?
隔音特别不好的房间传来隔壁房间的说话声。
“阿木木,你真的不考虑吃了我吗?”邢柒还是不肯放弃,刷完牙跑到裴木跟前拉着他的手摇一摇,“我今天一定特别好吃。”
“你明天爬山下来,腿不疼我就吃你。”裴木已经习以为常,拉开被子把可爱的小男朋友塞进去,“睡觉。”
“好”今天还是没有求欢成功的邢柒总算消停下来,闭上眼睛跟裴木说,“晚安,我爱你。”
“乖,我也爱你。”
邢肆总算是明白楚眠真是的意思,把他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