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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夫三十六计-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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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家一姑娘,脸皮子总没那么厚,鼓足了勇气,是好不容易才说出来,总不能原原本本的再说一次。

    然后裴笙还同人说,他现在忙没时间,让月见有什么话,可以去同沉鱼说。

    沉鱼说什么就是什么。

    她的意见就是他的意见。

    当即把人堵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

    沉鱼斜斜的躺在软榻上。

    原本是想等着裴笙出来,要同他说些什么的,可这厢许是吃饱了的缘故,整个人躺着就有些懒散,没一会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她睡得不是太沉,迷糊间倒还是有那么些的感知。

    不晓得过了多久,她听见有人惊呼了一声,之后是一阵嘈杂,好多的声音搅在一起,让在睡梦中的沉鱼头疼的不得了。

    可是她闭着眼睛,还是眯了好一会儿。

    然后实在是躺不住了。

    于是这厢翻了个身,将身子稍稍往上移了些,懒懒的出声道:“这都在闹什么?”

    “夫人,出事了。”

    山茶见沉鱼醒了,便是凑过来些,小心翼翼的在她耳边出声说着。

    短短的几个字,却是带着颤抖,听得人心里随之一惊,沉鱼抬眼,神情也瞬间凝重了,问道:“怎么了?”

    “月见姑娘她。。。。。。”山茶顿了顿,当时咽了口口水,才继续道:“死了。”

    “死了?!”

    沉鱼的声音拔高,有些失真。

    这时候天已经黑的完全,从窗户看过去,视线里满是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明白,只能隐约的听见大风呼啸的声音,吹的人心里一阵凉意。

    刚刚才从裴笙书房出来,这也没过了多久,就这么会子的工夫,人怎么就没了呢。

    “就是大概一刻钟以前,月见姑娘身边的容儿说找不到人,便出去转了一圈,看见人倒在后院那棵大槐树下,过去才发现,已经没了气儿。”

    “听说那人是衣不蔽体,浑身的血。”

    山茶一边替沉鱼穿衣裳,一边尽量的沉着气息同她叙述。

    “世子爷方才便出去了,他说不让打扰您。”

    她倒是不想被打扰,但是一条人命的事,让她怎么可能就安心在这待着,怎么也得去看看才是。

    看看这究竟是如何一回事。

    山茶也一直待在屋子里,自然也是不晓得外面的状况,但是一出门去,东南处嘈杂异常,不用想也知道,就是在那个方向。

    只是来不及等沉鱼走过去。

    远远的便看见那边几个小厮抬了人离开,蒙了一层白布,动作异常迅速,来不及等她看清楚,面前阴影压下,已经拦住了她的视线。

    “别看。”裴笙进而捂住了她的眼睛。

    大晚上的,看到那些东西,实在晦气。

    沉鱼听他的话,点头,乖乖的表示自己不去看。

    “她、她怎么。。。。。。”

    话没问完,裴笙也晓得她想说什么,紧贴着人能感觉到她身子在发颤,伸手去替她顺了顺背,然后,才开口道:“没什么,只是出了点意外。”

    这事来的突然,那月见几刻钟前从裴笙的书房走出来,这都是大家亲眼所见的,后来裴笙回房,沐浴,期间最多,也就是过了两刻钟。

    然而就在这短短的时间里,人没了。

    就死在离他们院子很近的地方。

    可算是惊动了整个国公府。

    那丫鬟容儿的哭声到现在还没止住呢。

    沉鱼很好奇,心里头想着要看一眼,但是裴笙怕她吓到,硬是不让她过去,好声好气的劝说了几句,才是带着她回了房间。

    她最害怕死人了。

    生命的消失,在沉鱼眼里,就是一件再可怕不过的事情,特别是上一刻还活生生出现在眼前的人。

    那一整个晚上她都很精神,翻来覆去的,就是没有半点睡意,满脑子想的都是些乱七八糟,究竟是什么,自己都弄不清楚。

    裴笙抱着她,倒也不说话。

    后边瞧着实在是夜深了,怕她若是不睡,明日身子又犯懒不舒服,就随口扯了些话题,有一搭没一搭的同她聊着。

    说了没几句,怀里的人就响起了均匀的呼吸声。

    裴笙却是越发清醒。

    哪怕在黑夜里也能看见他一双眸子漆黑幽深,思虑中,闪着另样神采。

    抱着人的双手越发收紧。

    好像只要他一放开,怀里人便会没了踪迹似的。

    他想他现在确实不能没有丝毫动作了。

    已经威胁到了他的头上。

    一点点逼近,不留余地。

    今天能是旁人,明天指不定会不会就是沉鱼。

    和他的孩子。

父子() 
老夫人第二日便请了好几个大师回来。

    虽然事情的原委尚不得而知;但是年关当头却出了人命;绝计是最大的忌讳;是万万不得了的事情。

    所以请了大师回来做法;说是去去晦气。

    而此时沉鱼站在窗前;朝着那头槐树的方向看过去;因着隔着院子的高墙;看得并不是太过清晰。

    槐树离他们院子不远,是一眼就能看到的,分开的岔路转过去;就是府邸的后院,那一处不常有人去倒是挺荒凉的。

    裴笙不让她过去那边,老夫人顾着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是特地让人来传了话;说是这些日子,她在房间里好好待着就是。

    沉鱼晓得轻重;自然也不会任性。

    只是特地让玉兰注意着了些。

    回来倒也打听到了一些。

    月见尸体被发现的时候;身上衣裳凌乱;破破烂烂的;被扯开现了左肩;脖颈上还有明显红痕,只是虽然她衣裳上沾了许多的血迹;可是最奇怪的是,她身上没有明显伤痕。

    “自从来到府里;月见姑娘都不怎么出去;总共出门的次数,绝对都不超过三次,怎么就会招上了仇敌呢。。。。。。”

    山茶听了玉兰的话,就自个儿在旁边喃喃自语的疑惑了起来,紧抿着唇,忽而就想到什么,惊惧道:“不会是咱们府里――”

    “好了,别说这些了。”沉鱼在沉默了许久之后,转头对玉兰道:“也给她烧些纸钱过去,让大师好好超度。。。。。。其余的话,就不要再讨论了。”

    已经都过去的事情。

    这件事,无论如何,至少是不会对她造成威胁。

    因为她知道,她有裴笙护着。

    而接下来事情的原委,裴笙会查明白的。

    不用她担心。

    。。。。。。

    偏偏烦躁的事情都凑到了一块去。

    下午的时候,叶府又有消息传过来,说是小淇不见了,到处找都找不到人。

    小淇是严氏给那孩子取的名字。

    这事说起来也奇怪,今儿个一大早,严氏还去房间看过,当时人睡得正熟,便没有打扰他,后来过了会儿再去,就不见人了。

    小淇一直很乖巧,也很听话,就算是让他一个人待着,也是不哭不闹,不会乱跑。

    所以严氏当时并不是很担心,想着他许是饿了要去找东西吃或者其它什么的事,去找找人就行了。

    但是没有找到。

    整个叶府都翻了个底朝天,可是半点踪迹都没发现,那人就跟人间蒸发似的,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一个那么小的孩子,难道还能自己去了哪?

    显然是不太可能的。

    之后严氏又派人去府周围寻,问了好些人,都没有半点消息。

    人都快急得不行了。

    于是便只能求助沉鱼。

    自然,求助沉鱼的潜在意思就是求助裴笙,毕竟沉鱼她一个女子,又常年的不出门,也不会有什么找人的法子。

    “裴笙现在在哪?”沉鱼听了这些,第一反应就是找裴笙。

    其实她并没有太过忧心,因为那孩子懂事听话,也坚强的不像他这个年纪该有的样子,她觉着,一定不会出什么事。

    “世子爷去了老夫人那边,应当是在处理事情。”

    。。。。。。

    书房。

    裴骥挺直着身子坐在书案后。

    而裴笙站在他面前,离了书案大概一步的距离,稍稍垂了眼,在谈论着什么。

    气氛十分严肃。

    他们父子俩确实是像的,但是又不能实实在在的说出是哪里相像,只是在眉眼之间,一眼瞧上去,有五六分的相似。

    不过裴骥挺直了腰背,看着要更有威严要更壮硕一些,而裴笙眉眼淡淡的,更多的,是冰霜般的冷意。

    声线也更加的粗重。

    “月见那孩子,是我带回来的,这无缘无故的丢了性命,无论如何,也得为她讨个公道。”

    裴骥他驰骋沙场,对于死人这回事,见得多了,并没有什么可讶异的。

    “我听说,她那日最后见的人是你?”裴骥抬头,盯着裴笙的眸子,沉声发问。

    裴笙没有丝毫的畏惧,直直对上他父亲的眼神,开口,十分淡然的回答道:“是,她说了一些话,就离开了。”

    裴骥就算是同裴笙相处的时间不多,但是这个儿子的性子他也是了解的,这其中的说了一些话。。。。。。怕并不是什么好的话。

    “你有什么头绪吗?”裴骥不再纠结于此事了,毕竟问的再清楚也没什么用,便是转头发问。

    “李二公子。”

    裴笙张嘴说了四个字。

    “什么?”裴骥讶异,自然是明白了他的意思,裴笙是说,这桩事,与李二公子有关。

    “他昨日辰时三刻匆匆回府,左肩有伤,是尖利的东西造成的。”

    裴笙了解到的事情只有这些,至于具体事情如何,他并没有下论断。

    “你说是他?”

    这么一来似乎是说的通,李二公子一时色急,起了心思,便想对月见行不轨之事,可是月见拼死反抗,他一时失手,就将人给杀害了。

    “不,不一定。”裴笙却是摇了摇头,稍作停顿之后,才将昨日陆湛说的话同裴骥说了出来。

    “陆湛说,他了解李誉,他虽然急色心重,但没有杀人的胆子,而且,也没有这个理由,更加不可能在杀完人之后,光明正大的回家去。”

    裴笙如此解释道。

    裴骥听了之后,当时表情也凝重了起来。

    突然之间发现,事情不是他想的那么简单的,在这一桩下面,隐藏着什么东西,埋的很深,却又似乎呼之欲出,让人想急切的去看清楚。

    两人接着又谈论了些什么。

    一刻钟后,裴骥长叹一口气,撑着桌子,站起了身来。

    “笙儿,你是我的儿子,以后是要代替我撑起整个国公府的,我也相信你的能力,你可以做到,也可以做好。”

    裴骥他就算请命卸下了所有的职务,也是安排了后路,知道皇上找不到合适的人选,才会推了裴笙上去。

    国公府要立足,就一定要有人能够站稳脚跟,才能支撑住这个家。

    以前是他,现在他老了,就是他的儿子。

    已经给过了裴笙那么多的自由,他想做的事,他也从来没有阻拦,而到现在这个时候,到了他必须要为这个家付出的时候。

    裴笙点了点头。

    旁的便没有再说。

    他的责任,他很早就明白。

    也会做到。

    因为只有变得强大了,才能保护好自己想保护的人,才能做任何想做的事。

    裴笙出了房门,沉鱼却就在外边等着,这天寒风大,他一眼就看见她面颊上的一阵通红。

    当时心里头就揪了一下。

    连忙走过去,握住沉鱼的手,眉头皱起,就是心疼的模样。

    “我才来,不冷。”沉鱼连忙解释。

    “那怎么不好好在房间待着?”裴笙握着她的手,感觉到一抹的温热,才是稍稍放了心。

    “你现在忙吗?”

    看得出沉鱼有事情,裴笙摇了摇头,回答道:“什么事?”

    “小淇不见了。”

奇怪() 
马蹄声越来越近。

    黑夜里;周围也都是黑漆漆的一片;看得并不清晰;那马载着人;蹄声却显得十分慵懒;悠悠的;才到了跟前来。

    陆湛翻身下马。

    他一身常服;收拾的很是不够严谨,耷拉着眼睛,一副困的睁不开眼的样子;下了马之后,也还是半边身子都搭在马背上。

    “这么晚了,你叫我出来干什么?”

    陆湛心里是真的苦啊;已经这么晚了;他媳妇要睡觉,近些日子;是她不睡的话也不让他睡;睡着了也反反复复的醒来;得和他说话;还得骂他;骂够了再继续睡。

    好不容易把那个祖宗哄睡着了。

    他才闭上眼睛没多久,裴笙的消息就过来了。

    这已经过了子时;难道裴笙他就不用睡觉的吗。。。。。。

    陆湛这么想着,就已经说了出来:“有什么事明天再说不行吗?”

    “叫你找的东西呢?”

    裴笙倒是丝毫不在意陆湛的控诉;直接开口就问。

    “什么东西?”陆湛皱眉。

    他刚刚从软玉温香的被窝出来;现在整个人脑子都是不清醒的,听陆湛这么说,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你说呢?”裴笙的声音瞬间冷了下来,目光凝在陆湛脸上,一动未动。

    陆湛浑身一个激灵。

    他这下算是想起来了。

    “他那人太狡猾了。。。。。。到现在还没寻完全,但也差不多了。”

    那陈遇之一回来,裴笙就提防了心思,晓得他不是个安定的人,心里又避着一股闷气在,在外那么多年,一定不会简单,后面不晓得会闹出多少事情来。

    果然没料错。

    陆湛他混迹各处,人脉极广,想探查事情,要比旁人简单许多,所以裴笙早就让陆湛暗地里注意着。

    寻着证据。

    “恩。”裴笙点了点头,顿了顿后,又道:“那已经够了。”

    “所以呢?”陆湛惊了一声,摊手,好一会儿,才出声问道:“就为了这件事?”

    陆湛觉得他有必要他作为一个长辈的威严出来了,不然裴笙大半夜把他弄出来,就为了问他这么一句话,那是真把他当猴耍了。

    耍的可真开心啊!

    “裴笙,我跟你说――”

    陆湛伸手出去,狠话还没放出来,裴笙已经张口,淡然打断了他的话:“帮我找个人。”

    “一个孩子,现在马上去找,明天天亮之前,我要见到他。”

    陆湛张到一半的嘴巴当时就怔在原地,不知道是该继续说还是要收回去。

    “我媳妇说她明天天亮之前也要见到我――”陆湛低头,十分不情愿的喃喃自语了一句,可是裴笙已经反身上了马。

    没办法,他只能跟着也上了马。

    他想他完了。

    现在已经完了,而明天早上就会死的更加的体无完肤。

    。。。。。。

    沉鱼同裴笙说了小淇不见之后,他便出门去了。

    之后是一夜没有回来。

    沉鱼知道裴笙他有本事,答应过的事就会做到,可是心里头还是难免的忧心。

    所以这么忧心着,沉鱼也是一整夜没睡。

    山茶在旁边陪着人,瞧着天色渐深,劝了几句让她先睡之类的话,可是沉鱼也没听。

    便也没再劝了。

    近天明时,院子外头传来阵阵哭声,一下一下的抽着,越来越近,似乎是朝着她房间这边走过来。

    一会儿后,玉簪领着裴婳进来了。

    她头发未挽,满满的披在背后,应当是才从榻上起来,来不及做任何的收拾,整张脸通红通红的,挂着泪水,抖着肩膀还在一直抽泣。

    “嫂嫂。”裴婳站在门口,怯生生的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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