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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夫三十六计-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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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人不动,沉鱼转身,又笑着朝他招手:“快过来呀。”

    因着那外头有一盏白瓷盖子,大半的热气都还保留着,沉鱼伸手去揭开,当时便是满面的香气铺来。

    真是好闻。

    沉鱼拿筷子夹了一小个,用手托着,就往裴笙的嘴边递。

    “尝一口?”是试探着的疑问语气。

    然后她就挟着筷子,又往裴笙的嘴边移了移,就在热气满满的食物碰到裴笙唇瓣的时候,他身子往后退。

    “太烫了。”

    裴笙语气淡然,抿了抿唇,像是真的被烫到了一样。

    “太烫了?怎么可能?”沉鱼把手收了回来,到自个儿跟前,自言自语的疑惑。

    “都已经这么久了,怎么还会烫呢?”

    她张口,轻轻的咬下了一小半。

    嚼了两口。

    “明明就不烫啊。”沉鱼说着,要放下手中这个,想再去碟子里夹一个给裴笙。

    他却张口,一口咬下沉鱼先前尝过的那个。

    动作极快。

    没等沉鱼反应过来,筷子上已经空了。

    她愣愣的看着裴笙,他喉咙一动,已经将如意卷给吞了下去。

    “好吃吗?”

    “恩。”裴笙点头。

    “是吧,说了我做的如意卷特别好吃,只要尝过了就还想再吃。”沉鱼弯唇,笑意从眸子里荡漾而出,道:“上回夹给夫君吃,夫君还不愿意,分明都已经到碗里了,还给扒拉出来。”

    什么时候?

    裴笙咽干净了,抬头看着沉鱼,在十分认真的控诉,于是沉下意识,开始仔细的回想。

    似乎就是。。。。。。他刚回家的那一天,她往他碗里夹东西,只是他连看都没看,直接挑了出去。

    “你记错了。”裴笙摇头,淡然答道:“没有这回事。”

    “有的。”

    沉鱼斩钉截铁的点头,睁着一双眸子,里头盛着的,是满满的确定。

    “就是你刚回家那天,我在厨房待了好久,做了好些的菜,特别是这道如意卷,蒸的时候,差点把手给烫了呢。”

    是不悦的责备声。

    沉鱼说着张手出来给他看,指尖处,因着皮肤白嫩异常,所是那上头,依稀可见星星点点的小红点。

    已经十分浅了,不凑近,甚至都看不清楚。

    裴笙握住她的指尖,拉到自己身前来看,看了两眼,又是接着否定:“没有。”

    明明就有!

    沉鱼正要反驳,裴笙却突然道:“以后不会有了。”

    是以后,都不会再有了。

    以后是她做的东西,他就都吃。

    “所以以前的事,就不要再记着了。”有些事,发生了是发生了,可是也都过去了。

    最重要的,是以后。

    “说的倒是好听,又不是脑子不好使,怎么会说不记着就不记着了。”沉鱼暗自嘀咕。

    声音极小,几乎是连她自己都不能听太清。

    而且她记着的,可都不止这么点事呢,那真说起来,可远远的多了去了。

    而且上一辈子的那些,也要全加到他身上才是。

    “恩?”裴笙听到她说的话,一个字音,微微上扬。

    沉鱼立马变了神色。

    她可得记得,不能把话头带跑偏了才是,这回辛辛苦苦做了这如意卷过来,是有另外一桩的。

    “昨日家里头托人传信过来,说是母亲的老毛病又犯了,这几日,甚至连床都不怎么下的来,我想。。。。。。”

    沉鱼浅笑着看着裴笙,同时那笑意中落寞,也是掩不住的,顿了顿,继续道:“。。。。。。我能不能,回家看看母亲?”

    “是啊,自从来到国公府,夫人还从来没有回过本家呢。”

    山茶这话不假,因着叶家和国公府地位相差甚大,裴笙又长时间不在,沉鱼待在国公府,将近一年,根本就没有回去的机会。

    她一个人就这么回去,说起来,终归是不妥当的。

    裴笙又夹了一块如意卷进去。

    “回家?我陪你?”

    沉鱼一怔,接着就点头,回答道:“那夫君有时间,愿意陪着的话,自然是更好的,只是。。。。。。怕让这些小事烦扰到夫君了。”

    最好还是没有空吧,沉鱼在心里暗暗的想。

    裴笙看了她许久,似乎是在探究着什么,目光不甚清晰明了,让人看不太明白。

    最终他还是点头。

    “那明日我送你去,两个时辰,只有两个时辰,过后,我便来接你。”

    意思就是,他负责接送,然后另外两个时辰,便让她待在叶府就是了?

    同自己设想中的情况也差不多,甚至是还好了许多。

    所是沉鱼点了点头,笑着应道:“好。”

    “夫君真好。”沉鱼心里一高兴,看着裴笙都顺眼了许多,这时候,便就尽量的拿了好的又奉承的话往上头说,只要他高兴,那说什么都行。

    “叶沉鱼,你可别信口胡说,说多了,到时候我可就信了。”裴笙这么说着,不像是以往那般的讽刺之意,声调渐小,让人听不出来什么。

    “胡说?沉鱼可不是胡说。”沉鱼讪讪的说了句话,心里头忐忑了下,一时垂了眼,没敢去看裴笙。

    顶多就一半的胡说吧。

    裴笙有时候确实挺好,但那是正常的时候,人不正常,就是一个活脱脱的禽兽。

    让人足以心惊胆颤。

    “还疼吗?”裴笙冷不丁问了这么一句。

    沉鱼一愣,想起那日她说身上被折腾的疼的事,毫不犹豫的就点头,应道:“疼,那青紫一块的,还肿着,都没消下去呢。

    依旧是可怜兮兮的。

    裴笙笑了笑,也没有深究。

偶遇() 
叶家说起来;在皇城中;是最普通不过的存在。

    叶老爷自入仕;这么多年来;从宛城到皇城;一路官至六品便已顶天;还算是沾了国公府的光;如今才得以是顺风安稳。

    叶家虽说是沉鱼的本家,但是国公府公正严明,从不会有半分偏袒;所是同叶家,除开必要的来往之外,并没有过多交流。

    自然;沉鱼也没那个心思;不会说借着国公府的实力,就要特意帮衬着本家人;否则;也不会将近一年都没有任何来往。

    这厢裴笙送人进了府;他只说接下来有事要忙;向叶老爷和叶夫人简单的问过礼后;就离开了。

    沉鱼特地让山茶注意着一些。

    确定裴笙是真的离开了。

    这厢才松了一口气。

    “夫人您要出去吗?”山茶凑在她耳边小声的问。

    上回沉鱼说想出门,山茶就提了叶夫人生病这一茬;说恰好是以此为由头,到世子跟前提;应当就没问题了。

    果然是设想的没错。

    轻轻松松;没费什么大力气就出了门,离了裴笙的视线。

    沉鱼当时什么话都没说,起身往外走,直接就往院子里去,而山茶愣了愣,便也是跟了上去。

    她转头往四周看,似乎是在寻找着什么。

    “不出去。”沉鱼摇头。

    沉鱼她才没那么傻呢,就这么直愣愣的出了叶府去。

    裴笙既然都同山茶说了要报备她的行踪,那就必定会格外的关心这些,一定还留了其它的路子。

    以他的本事,总归是能知道她去了哪儿,又做了什么的。

    虽然她不会去做什么伤天害理的大事,只是想去问那大师一些问题,可是――

    无论如何,不能给自己找坑跳啊。。。。。。

    “好久没回家了,我又记性不好,怕连路怎么走都忘了,就想着,自个儿走走,顺便,回自己房间看看。”沉鱼浅笑着说些令人摸不着头脑的话,然后一边说着,一边便是朝着山茶眨了眨眼睛。

    山茶一愣,瞧着沉鱼瞧了好一会儿,这才是有稍微的明白过来她的意思。

    两人目光来回间,皆是不露声色。

    “那夫人您小心点逛,奴婢去厨房端些绿豆汤来,好消暑。”山茶笑了笑,转身往厨房的方向。

    一过拐角,她就转了方向,往后门那处而去。

    沉鱼点点头,然后也就循着后廊这条路,缓缓的往前走了。

    。。。。。。

    叶家院子说起来倒是挺大。

    后院之中,曲廊回环,流水潺潺,倒是一番宜人之色。

    其实当时叶家初从宛城搬来的时候,因着存的银钱并不多,只够在皇城边郊买一处两进的宅院作府邸,够一家人将将住下而已。

    只不过说起来挺幸运,那一年正好有一名官员告老还乡,留下一处大宅子闲置了,那人同叶老爷一见如故,说是看着人便是顺心极了交谈甚欢,于是以极低的价钱,卖了这处院子。

    这才有今日叶府的由来。

    沉鱼在此处住了有三年有余,她自个儿的房间,就在湖旁的一座阁楼上,地势高,站在栏栅处,能俯瞰整个叶府的风景。

    是她自己百般挑选后才选定的,当时就便极为欢喜那地方,只因着寒气太重,母亲不让住人,她央了母亲许久,才得了允许搬过去。

    隔了一年,视线里的景色,多多少少都有些变化,沉鱼这么看过去,的确觉得陌生,只是循着记忆余下的那些,就算闭着眼不看,也能依旧准确往前走。

    想来那几年在府里无忧无虑的时光,还真是怀念呢。

    不知不觉间,也不晓得是走到了哪儿。

    沉鱼抬头,前面是一道细细的水沟,上头立着一座小木桥,矮矮小小的,跨两三步就过去了。

    桥的扶栏上头,是大片大片的蔷薇花,团团环绕着,鲜红如火的颜色,看的人眸子里都是一片红色。

    沉鱼记得,这小桥还是她当初吩咐人修建的,因着嫌太单调了,还特地在旁边种了蔷薇花。

    如今这时候正是开放,如此瞧着,花瓣绽放,花骨朵儿含在绿叶中,相互映衬,皆是极好的。

    沉鱼俯身,指尖触在一片花瓣上,雪白下的绯红,还有弥漫的香气,她轻轻扯下一瓣来,放置鼻尖处,馨香围绕时,隐约听见脚步声传来。

    “这位。。。。。。是沉鱼吧?”

    身后传来询问的声音,虽是疑问的语气,但是已然心中有了答案。

    沉鱼起身,转头。

    落入视线里的,是一名身穿黛色衣裳的妇人,身材丰腴,面容和善,带着浅浅的笑意,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

    沉鱼一眼就认了出来。

    是陶氏!

    之前见到人,也就是远远的一眼而已,没能真切的看到容貌,这回就在跟前,沉鱼难免多打量了几眼。

    这陶氏面容秀气,五官端正,从现在的模样,依稀能够看出,以前年轻的时候,也是个实打实的美人儿。

    就是明显的,这些年过于操劳,那面上的疲惫之色,让人衰老了不少。

    “是。”沉鱼这厢将思绪拉回,十分礼貌朝人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话还没说出来,陶氏又开口了,道:“你应该不认识我吧,我姓陶,单名慧,是你姑父的二姐。”

    “听姑父说过。”沉鱼不明白她的意图,心里警惕着,只是扯着嘴角笑了笑,然后顺着她的话,点了点头。

    “早就听说,叶家沉鱼,长得便是一副沉鱼落雁之貌,今日瞧见,果真所言非假。”陶氏笑得礼貌,说话语气,也是处处敬重,叫人察觉不出半分她的意图来。

    “说的倒是没错,这般容貌的人,那是天上也难寻,仙女下凡,也是比不上的。”

    一番夸赞,更让沉鱼觉得心中不安,尴尬的笑了笑,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我还有事,就先走了。”沉鱼确实不太想和她多说,她这个人看着就像是能惹事的,别把什么火引到自己身上来了才是。

    于是她话说完,就转身过桥,谁晓得一下没站稳,身子晃晃悠悠的,差点往下摔。

    陶氏伸手过来扶住她。

    “没事吧?”

    沉鱼心里晃颤了一下。

    她想起陆湛说的,陶奶娘当初那些龌龊事,心里不由一阵反感,下意识的,就拂掉了她正握在自己手臂上的手。

    这人看起来这样子,温和,行事规矩,倒真不像会做那些事的人。

    陶氏见沉鱼这般反应,当即面上闪过一丝异色,但是很快,又消失不见。

    她只是保持着那样浅淡的笑容。

    “我以前也是国公府的人,只因为一些误会才出了府,世子夫人,我此次,是有事相求。”

    这回,连称呼都换了。

暗涌【二更】() 
沉鱼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显然是不太愿意和眼前的人靠的太近;心里下意识的;就有抵触感。

    可是出于礼貌;还是保持了笑容;听着她说接下来的话。

    “我向老夫人解释当年的事;奈何她并不相信;所以想请世子夫人帮忙;去到老夫人跟前,帮着说几句话。”

    沉鱼听了,一时不语。

    事情都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她为什么总是执着不休说要解释清楚,而且就算解释清楚了又如何呢,难道还能再回到国公府吗?

    所以她这一举动;简直就是荒唐;令人不解。

    “我只是不愿意蒙受不白之冤。”陶氏似乎是看出了沉鱼的疑虑,便是主动解释了。

    可是这个解释显然十分无力。

    只经了稍微思虑;便也是没有人愿意相信的。

    沉鱼看着她;摇了摇头。

    她并不愿意去管这些事。

    而且她也并没有这个精力去将自己牵扯进去;这件事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的。

    “好吧;我承认;这不止是想洗清冤屈。”陶氏看叶沉鱼这副淡然的模样,似乎是完全不愿理会;她一着急,便是又说了些话。

    “这些年;从国公府出来;我的日子过的一直不好,你也看到了,我这个落魄模样,连自己都养不活了,恐怕再不久,都会活不下去。”

    话里说的很清楚。

    她想得到国公府的庇护,或者说,是救济。

    但是光从沉鱼知道的,老夫人念及旧情,陆陆续续的,已经给了她许多银钱。

    那些银钱,足够一个普通人,过上安稳富庶的生活。

    总归完全不至于,是眼前这个模样。

    沉鱼脸上的笑意满满凝下来,她看着眼前的陶氏,也只觉得一阵反感,不想和她说话,甚至是,多一眼都不愿意见。

    “你自己活不活的下去,那是你自己的事,与我无关,更与国公府无关,如果你真的寄希望于此,那我奉劝,你还是敬而远之。”

    沉鱼顿了顿,又继续道:“你自己应该明白,有些事情,后果比受了冤屈要更严重,如果你还拎的清的话,就应该自己躲得远远的。”

    话说到这个份上,就要点到为止了。

    以裴笙的性格,弄死人的事也干的出来的。

    而她更不愿意的,就是让陶氏出现在裴笙面前,那一定,会激到他的。

    是她极不愿意看到的场面。

    所是沉鱼没有再作过多的停留,冷冷瞥了一眼,转身离开。

    后边任何动静,一概不予理会。

    陶氏看着叶沉鱼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同时脑海里回荡着她刚刚说的话,细细思索着。。。。。。难道叶沉鱼知道些什么?

    是那件事?

    陶氏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可能,她一个小姑娘,才嫁过去不到一年,能从哪知道那些事,再退一步说,除了当事人,就没有人会再知道的。

    她肯定,只是随口胡说而已。

    陶氏深吸了一口气。

    对,那些早就过去了,不会有人知道,也不会有人记得。

    她自己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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