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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夫三十六计-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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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在裴笙眼里,这着急的脚步,就好像是得了心思要逃离他一样。

    很快背影就消失在眼前。

    虽然刚才她说的话,很自然也很又道理,似乎是听不出有任何的不对来。

    可是有一点他却是可以肯定的。

    就是在这整个皇城里,甚至包括皇城的郊外,方圆百里之地,陆湛都不会迷路。

    他对这一带熟悉的不得了,可以说,没有谁比他要更熟悉了。

    但叶沉鱼却说,陆湛带着她走错了道。

    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这么说,就是她说谎了。

    想到这,裴笙心里就一阵痒痒的厉害,如果说只是两个人驾着马车走了一圈他还能想得通,可是她偏偏骗了他。

    这便让裴笙心里越加的不舒服。

    像是有一根针扎了上去,刺在了心尖的位置。

    拔不出来,还隐隐生疼。

    有微微的酸涩。

    是他从来都没有尝过的滋味。

    裴笙当时站在原地,不晓得在想什么,站了许久,直到里头传来些说话的声音在她才抬腿,往书房那头走。

    。。。。。。

    山茶从方才开始,便一直在后头看着,当时间,心里也是一阵忐忑。

    夫人回来了,平平安安的没出什么事,她自然是放下了心中的那一番忧心,可是瞧着目前这压抑的状况,又是摸不着头脑了。

    世子爷看着好像有点奇怪。

    虽然他浑身的气息依旧是冰冷冰冷的,可是与先前的冰冷又截然不同

    。

    淡淡的垂眼,抿唇。

    看起来,是更加的可怖,让人不敢靠近。

    山茶一边这样想着,手中的锦布已经捏了一遍水,叠成小小的方块状况两指捏着。

    轻轻擦拭着沉鱼额头脸颊的汗水。

    这天日头又大了一些,灼灼的,晒得人汗直往外流,落进嘴巴里,就是一股子的咸味。

    “夫人,方才世子爷以为你不见了,还着急出去找了呢,可幸好您没出事。”山茶一边给她擦汗,然后细细的,将方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裴笙出去找了?

    沉鱼想着,可是他人明明就在院子里没有出来啊。。。。。。

    沉鱼一顿,当时间,忽然感觉到后背一片灼热,于是就缓缓的转了过来。

    难怪刚刚他说的那么怪。。。。。。莫不成,是在府门口看见她和陆湛了?

    可是明明不对呀,她一直都没见到他。

    “不过夫人,那个小竹筒里面究竟是有。。。。。。”山茶也不是个完全糊涂的人,她心里头想不明白,又疑惑着夫人这两日的举动。

    这么想着,便是问了出来。

    只是话还没说完,沉鱼忽然感觉到什么,只是感觉回过了头去――

    对上窗户外头裴笙的视线。

    沉鱼一惊,马上一个眼神过去,示意让山茶不要再说了。

    山茶马上意会过来,闭上嘴巴,话说到一半,便是戛然而止。

    周围气氛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之中。

冷意() 
沉鱼觉得;她其实没什么好心虚的。

    原本就没什么;不过是陆湛同她说了一些事罢了;转了一圈;几句话的工夫;可怎么也没有十恶不赦吧。

    沉鱼十分艰难的扯出一个笑意来。

    在这样沉闷的环境下;她的笑容显得十分的格格不入;可她硬生生的撑住了,好像裴笙周身所有的“寒冰飞雪”,对她完全不管用一样。

    但就在她抬腿往前的那一瞬间。

    “夫君;其实我――”

    话还没说完。

    裴笙淡淡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

    步子踏得很沉,很快。

    而那视线中;是表现出来了的;明明白白的怒意。

    沉鱼和山茶都看得清楚。

    可是沉鱼的脚步停在原地,眼看着裴笙离开;抿着唇;一动不动。

    “夫人;您――”山茶见她没反应;倒是在旁边看着;一个劲的干着急,最后忍不住了;才是催道:“您快过去看看吧。”

    世子爷这厢听见她们说话,定然是误会了什么;若是夫人不说清楚的话;那他们之间,之后便会留下有嫌隙了。

    本来就是这样的关系,要是再留下嫌隙的话,怕是日后,就更难好好的相处下去了。

    沉鱼的笑容在裴笙转身的那一瞬间凝了下来。

    她当然知道现在的行为,会有怎样的后果,但她好像并不在意,只是朝着山茶摇了摇头。

    “没事。”沉鱼淡淡的出声。

    她总不能永远都追着他黏在他身边的,有时候如果不尝试着离开,不给他留一个足够喘息的空间,那事情要很难才会发生转机。

    就像这次一样。

    事情在眼前,铺成了一片迷茫,好像只差一点点,只差拨开迷雾,就能看得清楚。

    而她说的那些话,字里行间,还有身体上的,从眼神到动作,都对裴笙,明明白白表现出了疏离和畏惧。

    对于这些误会,也没有一丝半点儿的解释。

    这个样子,裴笙定然是生气的。

    生气之后呢?

    沉鱼设想着。。。。。。倒是想看看他的反应。

    。。。。。。

    很快就到了沉鱼的生辰日。

    离那日已然过去了两日的时间,在这两日里,国公府的气氛,压抑的有些沉重。

    特别是山茶还有玉簪玉兰她们,日日闷的话不敢说一声,就算有什么要说的,那也是躲到一旁,压着声音,不敢露出半点儿声响。

    世子爷和夫人,虽然每日同枕而眠,同桌共食,但是自始至终,一句话都没有说过,两个人就好像完全把对方当成了空气一样。

    她们这些下人也觉得奇怪,以往的时候,夫人一点儿都不怕这个样子的世子爷,反倒是能永远笑嘻嘻的,这一回,却存了刻意的疏远。

    但是主子之间的事,她们不好掺和,也不敢说什么,只能是看着他们这个状态,暗自着急。

    今日府邸瞧着是热闹了一些。

    这自然因着是老夫人在给夫人筹办生辰宴。

    本来夫人说这小生辰而已,不需要兴师动众的劳累,一家人在一起,好好吃顿饭,就可以了。

    可是老夫人却坚持,说她好歹也是国公府的世子夫人,生辰之事,怎么说也不算小事,绝不能马虎。

    后来在两人的相互妥协之下,才是决定,只宴请一些近亲之人,总共算来,不过二十人,如此的规模,却是正好。

    不兴师动众,又不失了颜面。

    裴笙方才被老夫人叫去了前厅,说是去招待宾客,这番他前脚才离开,沉鱼就唤了山茶过来为她梳妆打扮。

    这个时间点是已经晚了的,可是裴笙待在这,沉鱼就是没有那个打扮的心思,这才硬是等到他出去,才起了身来。

    山茶也没说话,就只是默默听沉鱼的吩咐,该用什么胭脂,戴什么首饰,穿什么衣裳。。。。。。她说什么,山茶便照着做。

    一系列的动作下来,比以往快了不知有多少。

    外边的声音渐渐传了过来,一阵阵的说话声倒也听不清是什么,沉鱼在妆镜前坐着,那样子看着,有些心不在焉。

    忽然间,她抬头看向窗外。

    从她这个角度看过去,正好能瞧见那游廊后的一角,几根大红柱子后,还有几株海棠的遮掩,看得并不太清晰。

    沉鱼朝着那边睁了睁眼睛。

    有一个身影在眼前一闪而过。

    沉鱼猛然站起身来。

    山茶手一抬,差点就打在了沉鱼身上,她轻呼一声,马上把手收了回来。

    “夫人您去哪?”山茶看着沉鱼站起身,从房间后头,开了门出去。

    这个时候,难道不应该去前厅宴请宾客吗?

    “没什么,我去看看,马上就回来。”沉鱼语气着急,留下一句话,便伸手关上门。

    脚步声越来越急,然后彻底的消失。

    沉鱼这边从房间后头绕过去,看见长廊那头有一个紫色的人影,锦衣绣纹,略显丰满,四处张望着往前走,在树叶斑驳中,隐隐闪动。

    沉鱼想起一些事情来。

    当时她视线凝住,下意识的跟了上去。

    因着隔得还有些远,看得并不是太清晰,沉鱼一边盯着那边,一边走得小心翼翼。

    绕过游廊之后,就进了一片花园之中,大片大片的花园子,中间是好些的槐树,洒下高大的阴影来,晃得人都不太能看清楚。

    沉鱼眸子生疼,便下意识的揉了揉。

    谁晓得就这一会儿,眼前便不见半点人影。

    她停下脚步,四处张望,想寻找方才视线里的那一抹颜色。

    可是什么都没有。

    她皱着眉头回想,好一会儿,却都是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于是挫败了摇了摇头,转身,迎面撞上一张笑意满满的脸。

    “大寿星,一个人在这儿做什么?”十分熟悉的声音,甚至是不用抬头看,她就知道是谁了。

    最近陆湛像是阴魂不散一样。

    沉鱼其实是有些不耐烦了,但是不管怎样也不好表现出来,便是十分礼貌的笑着,答道:“就是出来走走,一不留神,就到这儿来了。”

    “这可不行,你是寿星,万是不能一个人躲在这儿,得去前厅才行,那儿热闹。”陆湛笑着朝前厅那边扬了扬头。

    “我知道,马上就过去了。”沉鱼点了点头,正准备离开,却是想起什么,还是象征性的问了一句。

    “表叔在这儿。。。。。。是迷路了吗?”

    这地儿有些偏,基本上已经到了国公府最东南的位置,再过去是一片荒废的院子,然后便什么都没有了。

    沉鱼她刚嫁进国公府不久的时候,当时一个人出屋,想着四处逛逛走走,就是闻着花香来到了这个地方,逛过一番之后便迷了路,不晓得该如何回去。

    所是这回看陆湛忽然出现在这儿,沉鱼第一时间想到这件事,作为女主人,又出于好心,她才问了一句。

    陆湛此番瞧着沉鱼这模样,又问这话,一时觉得好笑,“噗嗤”笑了一声后,才回答道:“你先走吧,我知道路。”

    语气听着倒挺坚决。

    既然如此,沉鱼也不愿再和他多说,点了点头,原路返回。

    她到拐角处时又回了头过去。

    除了陆湛,这四周是真的没再有其它人了。

    他整天神神叨叨的,不晓得都在做些什么,就好比当下,这些举动,只让人觉得难以费解。

    还有刚刚她看见的那个身影。

    是自己眼花了,还是。。。。。。真的看见了?

    沉鱼正这么想着,玉簪已经迎面匆匆走过来,她原本这一路,是焦急的很,一看见沉鱼,才稍微缓了一些。

    “夫人,您怎么来这儿了?奴婢可是找您好久――”玉簪说着话,一抬眼,看见前边的陆湛。

    她一怔,又收了视线回来,略微狐疑的看了一眼沉鱼,当时间,心中便起了疑虑。

    这地方偏僻,又荒芜的很,一般没什么人会过来,而以夫人往常的性子,也是一贯不爱到这样寂寥的地方来的,她嫌太安静,慎得慌。

    可是今日却忽然走到了这儿。。。。。。旁的不提,还有陆公子也在,这便让人,不得不多想了。

    再联想起这些日子世子爷一直冷着脸,对夫人爱搭不理的。。。。。。玉簪发愣间,便是不敢再继续想下去。

    “找我做什么?”

    沉鱼一句话,将玉簪的意识拉了回来。

    “是夫人您娘家人来了,老夫人便吩咐奴婢来唤您出去。”

    “好,我知道了。”

    。。。。。。

    裴笙一身冰蓝色雪白滚边锦服,玉冠束发,静静的站在大厅侧门口,同大厅里头热热闹闹的说话谈论声,形成了异常鲜明的对比。

    母亲叫他去接沉鱼过来,说是让她过来同家里人说说话,叙一叙,毕竟也是许久没见了。

    只是山茶说人不在,便唤了玉簪去寻,所是着,他便在这等着了。

    本来想亲自去寻,只是当时犹豫了会儿,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左右他心里堵的那团火还没出来,见到她,怕自己会忍不住。

    这几天,就等她同他说话,不管是什么,好歹也是解释一两句。

    可是她叶沉鱼这些日子跟变了哑巴似的,和以前那黏上人的模样完全不一样,不仅是一句话都不说,有时候看见他,甚至还有刻意的回避。

    这差一点点,就快把他的耐心磨没了。

    只要再这样下去。。。。。。马上就快把他逼到崩溃的边缘了。

    想以前他从来不是个这样浮躁的人,也不会在意叶沉鱼是个会说话的还是个哑巴,只是如今――

    连他自己都发现,一向冷静的他,却是所有的情绪被她牵着转。

    当再也摆脱不掉的时候,便只剩下了甘之若饴。

    她的每一点每一分都在眼前变得格外的清晰。

    慢慢的浮现。

    那软软的,娇嫩嫩的身子,让人想抱着,抱在怀里就不撒手了,还有艳若桃花的唇瓣,含着水光,雾气蒙蒙的眸子,他想亲一亲。。。。。。

    不管是她的哪儿,他都想要紧紧抓住,抓住就不再放手了。

    那是他的,也永远只能是他的!

奶娘() 
叶家这一趟来国公府;来了有五六个人;除开叶沉鱼的父母亲外;还有她的姑姑;姑父之类。

    原本按理来说;只是叶老爷和叶夫人过来便好;毕竟不是什么大宴会;只邀了格外亲近些的罢了。

    而叶家这么多人来,是厚着脸皮偏颇了,其中意图如何;显而易见。

    小官之家,难得入仕,这好不容易进了皇城;也是在官场的下缘徘徊;同那皇城里顶顶尖儿上的人儿,隔了不知道有多远。

    一旦有了机会;自然是寻了依靠和盼头就想往上爬;这是最无可厚非的事。

    老夫人虽不喜这些乌烟瘴气的躁人玩意儿;但是今日是沉鱼的生辰;他们又都是叶家人;便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说什么了。

    她也只是初初寒暄了几句;就让裴笙去招待人了,顺便;让他唤了沉鱼过来。

    她想;除开归宁那一趟外,沉鱼便没再回去过,之后都没有机会,不用承想,自然是想念家里人的。

    裴笙在这也等了有一小段时间。

    却是始终没看到人影。

    这人原本好好的在屋里待着,一小会儿的工夫可又是去了哪儿,竟是都这个时候也不见踪迹。

    裴笙开始有些烦躁了,频频的抬头往前面看。

    又是过了一小会儿。

    裴笙终于是捱不住了,抬腿要往前走,可就在这个时候,眼帘里落入前头人的身影。

    叶沉鱼一边往这边儿走,一边同旁边的人说话,十分乖巧的模样,点着头,偶尔应和几句。

    裴笙的整个目光都黏在了沉鱼身上,就这么盯着她,看她越走越近,自然没有心思注意到她旁边的人。

    那目光凶狠的,像是要直接把人吃掉了一样。

    。。。。。。

    “。。。。。。除了爹娘,和姑姑姑父之外,今日,还有其他的人一同吗?”沉鱼出声,偏头轻笑着,问旁边的人。

    旁边的女子,大概三十来岁的模样,一举一动之间,端庄大方,因着保养的极好,面目白嫩,堪比那二十来岁的小姑娘,特别是一身锦缎烟霞红提花褙子,衬得脸颊微微泛红,隐约媚态。

    眉眼之间,倒是同叶沉鱼有几分相似。

    “其实娘也不愿意给你添麻烦,本来是想着,我和你爹过来就行了,毕竟是你的生辰,只是你姑姑和姑父坚持也要过来为你庆生,我们实在不好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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