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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凤看见柳湘兰,说道:
“没有,湘兰姐姐你有什么事情吗?”
柳湘兰看青凤不愿意说是怎么回事,也就没有再问下去,她转开话题说道:
“我去找仇公子,我有点事情想要和他商议。”
青凤看着柳湘兰,轻声说道:
“姐姐你最好还是不要去了,他现在心情不好。”
柳湘兰听见青凤说这个,停下了脚步,说道:
“那我还是改日才来吧。”
说完后,柳湘兰就又原路返回了。
仇铭心站在屋子中,满地一片狼藉,地上全是些摔碎的瓷器还掺杂着茶水,他现在就好比是坠入了一个冰冷的深渊,他双目无神的看着周围,口中喃喃说道:
“为什么?为什么要背叛我,当初不是你说要和我在一起的吗,为什么?”
忽然间他又歇斯底里的问了一句,他晃晃悠悠的走道了卧室一头扎在床上,闭目躺在床上,口中还在自语道:
“难道真的如同富贵所说,戏子无义,婊子无情吗。”
说完后,他又低声的哽咽起来。
青凤在外面仔细的听着屋内的动静,屋子里面狂乱的声响过后,她又听见了里面是不是传出的压低了声音的呜咽声,要不是她身怀上乘武功,耳聪目明的话,也许会听不见。
一直到后来,屋子里面传出了均匀的呼吸声,青凤一直高悬的一颗心才放了下来,轻轻的推门进去,她看见了自己的男人正和衣躺在床上,在他熟睡的脸上却还时不时的流露出痛苦的神色。
第九十八章 心变
青凤走了上去,将他的鞋子脱下,然后将一条单被轻轻的盖在了他的身上。可是这个时候,男人的双手却忽然间仅仅的抓住了青凤的手,口中还听的问道: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离开了?”
“我不会离开你。我不会离开你的。”说着说着青凤的泪水也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青凤将男人往里面轻轻的移了移,然后和衣躺在了他的身边,她用手轻轻抚摸着男人即使在睡梦中也紧皱着的眉头,口中说着连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的话。
清晨的阳光透过卧室的纱窗照射到了房间中,可是卧室中卧榻上的席帘却还垂挂着。仇铭心终于从睡梦中醒了过来,可是他却觉得自己的脸正靠在一团柔软上面,他睁开了眼睛却看见了一片白皙,原来是女人的胸部,仇铭心抬起头看见了那张熟悉的面孔,她那乌黑的双目中这个时候充满了浓得化不开的深情。
两个人对视着,可是谁也没有说话,仇铭心将自己的头又埋在了青凤的胸部,还将青凤胸部的两颗樱桃轮流含在了口中,用牙齿用力的咬着。
青凤虽然吃痛而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可是她却还是看着在自己怀中的男人,任他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
青凤身上的小衣眼看着已经要被仇铭心全部给扯去,可是她只是用双手紧紧的抱住了正在自己身上肆虐的男人的脑袋。眼中充满了深情,口中说道:
“我知道你心里苦,可是你不是还有我们姐妹吗,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只要记住我和姐姐都不会离开你的。”
听见青凤这样说,停下了动作,男人呆呆的一动也不动,青凤正想要说些什么,可是仇铭心却忽然间扑在了她的怀中,“呜呜”的哭了起来。
青凤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更加用力的抱着怀中的男人,好像这样就能减轻男人心中的痛苦,屋子里只有那凄凉低沉的呜咽声在回荡着。
独自坐在湖中的小亭上,看着湖中游动着的金鱼,我心中却沉甸甸的,就好比是陷入了泥沼中,越是挣扎就陷得越深。可是就在我陷入僵局的时候,湖中的一条鱼却在这个时候,跃出了水面,这就如同一把钥匙将我心中的锁打开了。
我站起身来,看着京师的方向,说道:“既然你无情,也不要怪我无义了。”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心中坚定了要成就一番事业的决心,而不像以前只是要将张鲲施加在我身上的痛苦加倍还给他,我现在才发现自己以前是多么的幼稚,因为凭借着自己脑子,肯定能在这个世界出人头地,到了现在我才发现人心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样子简单。
吴月娘在我身边多日,对我许多举动都了若指掌,现在她离开了我,这对我的威胁很大,虽然我现在还不知道事情到底坏到了什么地步,而且在京师我并没有什么重要的把柄在她手中掌握着,至于我本来身份的那个秘密,现在张居正还有那冯保恐怕早就已经知道的一清二楚了,我也没有什么可顾虑的,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只好走着看了。
连着两天我都是在苏州的烟花柳巷中度过的,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我变得有点看开了,自己一直以来都说什么要真心实爱,两厢情愿。可是到了现在还不是让一个以为对自己死心塌地的女人给卖了。
我在心中有点自嘲的想到:我还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痛。不过也许郝标说的有道理,女人还真是不能轻易相信。
我站在了小亭中,看着正在升起的朝阳,深深的吐了一口气,想要将两日间一直压在心头的阴云全部都吐出去。此举好像还真是管点用,心中有中拨得云开见月明的感觉。
心中松了一口气,现在想想自己以前活的真累,从现在开始我也要为自己轻轻松松的活上一回。
吃过了午饭,郝标来到了梅园,还没有到,我就听见了他大声的说道:
“仇老弟,有个好消息。”
来到了门口,正好看见郝标快步进到了院子中,我迎上前去,问道:
“有什么事情让你这样高兴?”
郝标看看了周围,低声说道:
“听说玉堂春有一个新来的,听人说不仅人长得十分水灵,而且还是第一次出堂,绝对的雏儿,而且听说还受过专门的训练,床上功夫是没得说。
我听了后,只是揽住了郝标说道:
“那咱们还等什么呢,走!喝花酒去。”
来到了玉堂春,郝标却直接奔向了二楼的一个雅间中,那个老鸹一看见郝标,那双眼睛就眯成了一条缝,脸上一笑,上面的粉都想要掉落下来,可是还故作纯真,抖动着肥胖的身躯,那硕大松塌的双乳,还随着她的动作上下抖动,可是看在人的眼中却正想作呕。
所以我就故意的落在郝标身后半步,那个老鸹迎了上来,一抖手中的手绢,笑着说道:
“郝公子,你来了,我可是按您的吩咐,让如烟早早的在房间中侯着您了。不过郝公子,如烟可是卖艺不卖身的……”
郝标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将一定五十两银子的银锭塞在了那老鸹的口中,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废话。
可是谁知道那个老鸹将口中的银子拿下,有点为难的看着手中的银锭,最后一副决绝的样子说道:
“郝公子,过夜的事情要是如烟答应了,我这个做妈妈的,也不说别的,不过过夜的银子可就……”
听老鸹说这个,郝标停了下来,头也不回到说道:
“怎么怕我给不起钱?”语气很是不善。
听见这个那个老鸹什么也没有敢再说,只是跟在了我们的后面,上楼了。
到了房间中,我看见房间中全部是粉红色的装饰,一个娇美的女人正斜靠在床榻上,她身着粉红色的轻纱,身材修长高挑,柳腰纤纤,丰臀饱满,酥胸浮挺,虽还只是含苞玉女,但已流露出万种风情。
乌黑的秀发,美丽的面孔。齐耳的头发显得很清秀,在头的左上边梳着一个向上翘着的小辫。上身是一件大翻领的粉红色上衣,略微宽大的袖子直垂到她一双柔嫩可爱的小手上方,在她的上衣上只有一个大大的蓝色水晶钮扣嵌着,将饱满隆起的双峰拢住,似乎只要她用力一挺胸就会将钮扣撑开,让饱满的双乳破茧而出。
我和郝标坐在了摆放在房间正中的一张圆桌旁边,那个女人看见我们进来,却还躺在床上,一点也没有要起身招呼我们的意思。
郝标看见这个,脸上一乐,说道:
“还真是一个水灵的小美人,不过冷了点。”将手中的折扇往自己的手心一拍,接着说道,“不过我喜欢!哈哈,来人啊。”
跟在我们身后的老鸹听见郝标的召唤。立刻就出现在了我们的身边,看见她那张一笑就沙沙掉粉的脸,我心中虽然没有想要呕吐的感觉,可是还是很不舒服,扭头看往了别处。
郝标什么也没有说,只是从袖子中拿出了一张银票,说道:
“给我上一桌最好的酒菜,还有将你这楼中上好的姑娘给我找几个来。”
看见郝标手中的银票,老鸹脸上顿时出现了欣喜若狂的神色,一边将手伸向了那张银票,一边说道:
“谢郝公子赏,我马上让她们上来。”
说完后她就转身出门,除去的时候还关上了房门,接着我就听见了外面传来了她高声呼唤的声音:
“春香,小红,……接客了……”
听见这个,我心中有点荒唐的感觉,想那吴月娘也是个老鸨,可却身材丰腴,貌美如花,虽然已经过了女人的黄金时代,可是她却还是风姿犹存,还多了一种那些年轻女子所没有的成熟妩媚。想到了这里我心中有点不是滋味,虽然我已经下定决心,不再为女人费这个心思,可是毕竟情丝不是挥剑就能斩断的。
郝标看着床上的美人,脸上挂着色与神授的模样,要不是我自己和郝标交往颇深,对他的底细还知道一二,我还真以为郝标真是一个好色的纨绔子弟呢。
郝标看着床上的美女,摇着手中的纸扇,问道:
“不知道姑娘该如何称呼啊?”
“如烟。”
听见这个我忽然想起了自己以前看过的一步电影,上面那个老鸨扯破嗓子的一声还真是让我记忆犹新。
终于,那个如烟站了起来,对着我们行了万福,口中说道:
“不知道两位公子贵姓,该如何称呼?”
“在下免贵姓郝,这位是我的好友仇公子,听说姑娘今天出阁,所以来见识一下,没有想到姑娘真是名如其人,长得真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让在下不虚此行。”
“公子你谬赏了,如烟一个轻柳薄姿那能入公子你的法眼,谁不知道郝公子家是苏州首府,公子能赏光来到如烟这里,奴家十分荣幸。”
“哈哈,如烟姑娘你还真是会说话,不过今天我不是主角。”
听见郝标如此一说,如烟的目光就落在了我的身上,郝标接着说道:
“哈哈,如烟姑娘还真是一个可心儿的人,不错今天我主要是陪着我这位兄弟来的。人家远道而来,我总该有点君子之风吧。”
听见了郝标这样说,如烟的目光再次落在了我的身上,不动声色的将我打量了一番。这才朱唇轻启,说道:
“好一个君子之风,只是不知道这位公子是打那里来啊?”
我看了她一眼,淡淡的说道:
“在下从京师来。”
“不知道公子这次到我们苏州来,是有什么生意呢,还是来这里游玩呢啊?”
对如烟这种问话的方式,我心中有点不乐意,所以就想要岔开话题,开口说道:
“听说,如烟姑娘的花酒,都订到一个多月后了。”
听见我说这个,如烟的脸上笑着说道:
“仇公子,这都要谢谢诸位老爷公子的扶持,其实奴家是徒有虚名。”
我只是笑着回答道:
“如烟姑娘,你还真是谦虚。”
听见这个郝标也笑着说道:“好个如烟姑娘,害得像咱们仇老弟这样有本事的男人,到了你这里,骨头都有点轻了。”
对郝标对我的挑衅,我笑了笑,说道:
“不要将我带上,不过我在京师的时候,还真见过干你们这行的,刚出道的时候,有个发霉的馒头吃就满足了。可是一旦走红了,嗨,就开始架起膀子,自称是贤是圣了。可是晚上吹灯拔蜡,上床后还不是一样……”
因为刚经历了吴月娘的事情,让我将对吴月娘的怨恨加在了她的身上,说话间将从徐爵处听来的粗话说了出来。
现在看对面的如烟红晕飞腮,两道柳叶眉蹙在一起,郝标看见事情有点不好,于是干咳一声,说道:
“来人啊,怎么酒还没上来啊?”
不一会儿的时间外面就传来了脚步声,原来是妓院的下人端上了酒菜,当然还有不少的女人跟在他们后面,这些都是方才的那个老鸹叫来的。
总共来了有三个人,说句实话长相都还说的上是中上等姿色,其中有一个丹凤眼的长相最为漂亮,来到了房间中她们三个好不客气的就作在了桌子旁边,那个丹凤眼还拿起了桌子上的酒壶,为每个人都斟上了一杯酒,然后她就贴着我坐了下来,而郝标面对这个阵仗丝毫不客气,早已经将手伸到了身边一个女人的怀中,从衣物外面他手形的动作,就能看出他正在那个女人的胸部上面活动着。而那个女人也在郝标的揉搓下发出了诱人的呻吟声。
做过了种种淫亵的动作后,郝标不知道是精虫上脑,还是因为喝多了,竟然提议要和身边的女人喝个交杯酒,看着两个人手臂交错的喝着手中的酒,众女不停的叫好。
看着我丝毫没动作,那个丹凤眼靠了过来,拿起了手中的酒杯,撅着嘴撒娇说道:
“老爷你应该先吃一杯罚酒。”
“为何要平白无故的罚我?”我不解的问道,对这些女人的心思,我实在是琢磨不透。
“那郝老爷那里都已经喝了,可是你却不和我们姐妹喝,你这算不算是看不起我们姐妹呢,你说该不该罚呢?”
我听见她如此说,也并没有辩解,而是说道:“好好,我认罚还不行吗?”
接过来那丹凤眼手中的酒杯,我一饮而尽,而那边郝标和他怀中的女子越来越过分了,只见郝标身边的女人裙边半掀,而郝标的右手已经伸到了那个女人的裙子里,还不停的动作着,不用说也知道他是在做什么,那个女人口中不停地说些只有从事她们这行业才敢说出口的淫词浪语。看着这个,在场的几个女人脸上都升起了红晕,心中多少都动了情,我们刚进来的时候看见的那个如烟,这个时候只是坐在一张屏风的后面,抚弄着手中的古琴。
因为这个如烟是一个刚刚出道的雏儿,而且方才那个老鸹也说了这个如烟是卖艺不卖身。我知道这实际上只是妓家吸引客人的一种手段,有时候男人就是这么贱,越是得不到的东西他越是想要得到,于是三番两次的到这里,想要博得佳人一笑,可是谁知道这样却正好如了老鸹的心愿。
听着里面传出来的悠悠琴声,我看着眼前这种淫亵的场景,我有一种脱离了此间的感觉,就感到了自己的灵魂就好像是脱离了肉体,不知道要飘向何处。
可是这个时候,身边的丹凤眼却将靠在了我的怀中,用手掰开我的嘴,生生地将一杯酒给我灌到了嘴中。
这一下子将我呛的连咳了几声,不过这样一来我总算是又清醒了过来,虽然吃了亏,可是我却并不是十分的气恼,只是淡淡的说道:
“不要再闹了,否则我就要恼了。“
听见我这么一说,那个丹凤眼看着我,也许是怕我真的恼了,遂收了手。从心底我是对这写卖笑的女人很同情,这中间多少和以前那些帮助我的青楼女子有关系,虽然后来我再去找她的时候,已经是遥无影踪。
虽然说自己是来喝花酒的,不过我并没有和其他的嫖客一样,上下其手的玩弄这些女人。我端着酒杯,杯子中并不是后世所说的白酒,而且在这烟花之地也不会准备那些蒸馏酒,都是些酒精含量很低的发酵酒。
听着从屏风后面传出的琴声,我又有点精神恍惚。
第九十九章 重整旗鼓
可是在对面郝标和他身边的两个女人,闹得头上都已经有了微微的亮光,而他身边的两个女人也都香汗淋漓云鬟半松,不过看起来却越发觉的可爱。而郝标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