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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沉看了后脸上露出了深深的无奈,可是看着对方挑眉甚至还有些许期待的模样,不知怎么,就有那么点心软了,他想,反正这条命都是她救的,满足她的恶趣味也不是不行,便点头道:“我知道了。”
飘回来的系统看着宿主友善的笑容,默默飘到井沉身边,对他进行了一番扫描检测,没发现有哪里值得宿主另眼相看的特质,用有限的资料计算片刻,得出主播对功德点高的被困者都会较为友善的结论,于是又隐身去补充能量了。
林云洛和井沉用手机交谈了足足五分钟,期间观众们看的快急死了,恨不得直接冲进屏幕,喂喂喂,你们有本事用手机交流,有本事把写的东西给我们看啊!说悄悄话算什么本事。qaq
以上来自对井沉羡慕嫉妒的观众们的内心呐喊。
十分钟后,林云洛眉眼间都染上了丝丝笑意,对这个功德点高又非常上道的井沉很满意,看了眼高高的军舰,忽然笑道:“想飞吗。”
井沉注意到她的目光,想到刚才被粗暴丢上去的人,身体一僵,“不怎么想。”
本来只是心血来潮时的随口一问,结果现在看到井沉竟然抗拒,林云洛冷哼了声,直接不打招呼的抓住井沉的手,带着他眨眼间就上了军舰,放开了他的手,目光扫向站在一旁的陆文博,漫不经心的道:“想说什么快说。”
“直播?”
“还没结束。”回过神来的井沉解释了一句,将手机递给陆文博,“用手机交流。”
于是观众们又被迫看了全程几乎无话只有手机递来递去的画面五分钟。
“qaq委屈,主播大大你们到底在说些什么啊,好想知道。”
“算了,反正我已经放弃了,我还是欣赏欣赏我家媳妇儿的盛世美颜吧!”
“楼上加1,主播真的越看越好看,星星眼,好像娶回家啊喂!”
“要求太高,能让我和主播说两句话我就满足了!”
贴吧里聊得热火朝天的时候,林云洛把手机丢给井沉,语气淡淡的说:“不牵扯到我,你们想做什么都无所谓。”
陆文博见林云洛明显不想再交谈下去,对她的态度很是犹豫,完全拿捏不准她到底是同意还是不同意,到底是真的无所谓还是在警告?
而此时林云洛已经反手拉着井沉离开了军舰上了竹筏当林云洛带着笑意离开时,井沉将手伸进完全干爽的衣服口袋中,有些无奈地笑了下,果然是生活太没乐趣吗?竟然会答应这种无理取闹的要求,甚至还积极配合了
反倒是旁边的井弘对儿子刚才的举动感到高兴,虽然他很想提醒儿子用那种自虐的方法去讨得主播的注意力是不对的,然而想到离开时似乎很高兴的主播,又默默将想说的告诫咽了回去,主播本来就不是常人,有点特殊奇怪爱好也是正常的。
“功德点为8645。”系统报完这次功德点所得,用机械的嗓音提醒道:“主播的行为已经违反了规定。”
林云洛看着功德点后方一万多的点数,心情极好,漫不经心的反问:“我哪里违反了规定?当时可是他自己想要寻死,我费了很大力气才救回来的,若不是我,他能安安稳稳的活着。”
系统无法反驳,但是他扫描出的资料告诉他这件事不对,违反了规定,可究竟是哪里违反了规定,直线思考的系统理不出来。
被困断桥(1)()
灵魂状态的林云洛心情极好;看着眼睛里闪烁着蓝光的系统都觉得顺眼了很多;轻笑着伸手碰了下系统;闭上眼睛任由灵魂在空中飘荡;在飘回到军舰上方时;林云洛睁开眼睛随意扫了几眼;视线在站在夹板上的井沉身上停留了半秒;又重新闭上眼睛。
系统飘到林云洛身边,道:“直播将在六个小时后开启,请宿主做好准备。”
“进洞子了!”
伴随着小孩子兴奋的大叫声;窗子外已经逐渐明亮的天色瞬间消失,剩下的只有星星点点得灯光,和大片得黑暗。
相熟的小孩子激动地扑在窗子上叽叽喳喳的围绕着洞子聊天;而大人们现在的心情也并没有比孩子平静多少;其中聊的话题也多数都是关于直播间的,虽然他们没能进直播间去看;但是之前列车上的电视转播了新闻;该知道的他们基本也都知道了。
“前几天双双跟我说的时候我还不相信;没想到居然是真的。”
坐在中间位置的刘慧感概地说完;伸手把脸贴在冰冷窗户上的儿子拉过来;用热乎得手捂着儿子得脸,看着旁边低头捣鼓着手机的老公;翻了个白眼,“你都盯了几个小时了;能休息会儿吗?”
苏洗又发了两条跟风要看直播的评论;这才将手机收起来,揉了揉挣扎着要从刘慧怀里钻出去的儿子,“我就是太好奇了,双双说的时候不是还没现在这么轰动吗,那时候应该换做谁都不会相信的吧,听上去就跟说疯话一样。”
刘慧嗯了声表示赞同,把脸终于焐热了的儿子松开,看着他又凑到窗户上贴着,皱着眉说:“别贴在玻璃上。”
“妈,我看到光了!”苏凯源激动地手舞足蹈,刘慧和苏洗也忍不住将头往窗户边凑了些,轰隆隆的声音消失后,出现在视线中的,是被皑皑白雪覆盖的森林群,视线往下是在山间流淌的绿油油的湖水,看上去漂亮极了,此时即使心里还有些抑郁的地方,看到由大自然赋予的美丽,心情都变得轻松。
然而很快轻松的心情不再,正在行驶的列车忽然发出一道异常刺耳的声音,车内一阵晃动,乘客们东倒西歪,被掉落下来的行礼砸了个正着的也不在少数,好在晃动很快就停止了,并没有出现受伤严重的情况。
一阵吵闹后,陆陆续续有乘客发现了问题,全都愣住,完全摸不着头脑,列车怎么在这种时候停了。
紧紧抱着老婆孩子的苏洗抬起头,看了看窗外,发现窗外的景色依旧停留在刚才看到的地方,疑惑道:“车怎么停了?”
“车停了?”闻言,刘慧也赶紧往窗外看了看,发现还真是,“难道出了什么意外?”
有人起身准备去其他车厢看看,却在起身的同时听到了喇叭磁拉的声音,很快,乘务员的声音从内传出,“接下来我要说的事情可能会引起恐慌,但是我们乘务组以及车长都认为该告诉大家真相,我希望大家听到这个消息后都尽量保持冷静。”
听到这里,所有人心里都升起了不好的预感,准备去其他车厢的乘客也在此时打消了离开的念头,深吸了几口气,又乖乖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很不幸,我们的前后两端的桥塌了,列车无法再继续行驶,此时车头和车尾已经掉在了桥下,所以请所有还在车厢内走动的乘客坐回自己的座位,避免列车往桥下滑落”
听到最后那句‘请大家安静的等待救援时’,乘客们终于清晰的意识到到底发生了什么,尽管心里很害怕,但此时所有人都不敢随意走动,就怕因为自己而让列车掉下去,并且现在目测高度起码有几十米,到时候掉下去可真的是全部都完了。
而此时在两端,半截车厢都挂在了桥下,其中末尾的位置还被桥上的钢筋戳出一个缝隙,如果不早点将掉落在下方的人救下来,极有可能让那处缝隙越来越大,到时候会发生什么,没有人敢深想。
“都别慌,保持冷静,我们不会让任何一个人落下,千万不要着急!”
满头大汗的乘务员温声细语的安慰着掉落在下方的乘客,刚才一个乘客因为着急想爬上来,引起了车厢的剧烈晃动,把他们都给吓得不清,好在那乘客最后自己也意识到了危险,没有再做这种可能会让整辆列车陷入危险之中的事。
“知道了,我们不着急,但是你们快点想想办法,这里有个人被行李箱砸到了,现在脑袋上都是血。”
闻言,站在上面的所有人紧张的心都提了起来,乘务员勉强让自己保持冷静,嗓子很紧地扭头喊:“其他人都小心地退到其他车厢去,有医生的话请医生留下。”
在这种时候不可能有谁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都很配合的放慢步伐往其他车厢走过去,有两三个人留下了,而很快,有从其他车厢过来的人走到乘务员身边。
那是三个穿着羽绒服剪着板寸头的青年,此时,其中一人身上带着绳子,站在上面打量了周围的环境片刻后,板寸头的青年将绳子丢下去,道:“大家尽量往右边靠拢,把绳子绑在孩子的腋下,动作要轻。”
见三人一身正气,乘务员刚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紧张的往前走了一步,道:“我也来帮忙吧。”
另一个青年摇头,“你们都退后。”
而半躺在车厢下方的几个乘客闻言,小心翼翼将孩子送到最前面,手指颤|抖地抓住绳子,要将其绑在孩子腋下,可是试了几次都没能成功,太恐惧了,手指发软,好几次的失败,让被困在下面的人都急了,满脸眼泪的喊:“不不行,我绑不住。”
“庆阳,你下去帮忙。”
张庆阳点了点头,拽着绳子一点点的往车厢下挪,期间车厢晃动的厉害,那个被钢筋捅破的缝隙似乎也变大了些,被困在下方的乘客们甚至不敢尖叫,僵硬在原地等着张庆阳下来。
张庆阳速度不慢不快,但所幸最后还是平安的到达了底部,他松了口气,踩在一个不会让车厢晃动的太厉害的位置,伸手将吓得脸色惨白的孩子抱过来,放轻了声音安慰,“不要怕。”
说罢就快速的将绳子绑在了孩子腋下,对着上面的两个战友比了个ok的手势。
已经退到其他车厢的乘务员和其他乘客见状都打算出去帮忙,但是见对方扎着马步半蹲在那里,拉人上来的姿势很是娴熟连贯,丝毫没有吃力的样子,又都止住了动作,扬声喊:“大家都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不要乱动。”
蠢蠢欲动的乘客们又只好坐了回去,特别是靠近掉落在桥下的那截车厢中的乘客,此刻都恨不得立刻逃离这里,到离这里远的车厢,但是他们也怕因为自己的莽撞让车子掉的更快,只好僵硬着带着不动。
将三个唯一的孩子都救了上去,张庆阳看着一众期盼的目光,视线落在旁边满头是血的乘客身上,“把他挪过来,动作轻点。”
尽管很想立刻就被拉上去,然而现在的确不是能计较这些的时候,强忍着心里的失望,几个离那位受伤的乘客较近的人都伸手帮忙,好不容易才将人挪过去。
折腾了足足半个多小时,才将人差不多都拉了上去,而此时那个缝隙已经越来越大,如果再不将人全部救上去,很可能那里会发展成一个直接能掉人下去的大洞。
发现这一点的乘客们都急了,刚才互助的气氛在此刻生命的威胁下慢慢的消失,“先拉我,我家里还有两个女儿等着我回去。”
“艹,难道就你有家人,我们就没有吗,我还有上了年纪的父母等我回家团圆呢!”
争执之中,车厢的晃动逐渐加大,又多了两根钢筋插|进了车厢,将一个女生绑好的张庆阳回头怒喝了一声,等大部分乘客都冷静下来后,才放轻声音说:“你们的不安我们都能理解,但是这种时候越是着急越是危险,如果你们不想整辆车的人都跟着一起陪葬,就立刻给我冷静下来!”
张庆阳发怒时,当兵的那种威严就自然而然的显露了出来,乘客们泪眼婆娑的看着他,不敢再继续争执,毕竟他们还地等着他救助。
被救下来的乘客都已经安全的进了其他车厢,而那个脑袋受了伤的人也被仔细的检查,没发现什么大问题,众人这才松了口气。
然而意外终究还是来了。
“啊!救我,救我!”
张庆阳猛地回头,就见其中一个乘客的脚已经掉进了桥下,他拽着绳子将身体往那边挪,边大声阻止他剧烈的挣扎,然而在生命的威胁下,一切的劝说都是徒劳,惊恐的叫声,剧烈的挣扎,乘客们失去理智拽着座椅往车厢上爬的举动,都使得车厢剧烈摇晃,那几根弯曲的钢筋让车厢下的裂缝越来越大。
“冷静!都不许动!”
“去你|妈的,你就是想害死我们!”
听到这句话的张庆阳心里翻腾起一阵怒火,他现在挂在这里到底是为了谁?但即使是气得不轻,他也没有回头,而是继续往已经小半个身体都掉落下去的乘客那里挪过去,在对方即将掉下去时,总算抓到了他的手。
“拉!”
上方紧张关注的李名成和秦镇立刻用力拉绳子,一直没怎么说话的两人第一次对后方紧张关注的乘客喊了帮忙。
可看着摇晃的剧烈的车厢,有不少人都犹豫了,他们愿意伸出援手,但是前提是在不威胁到自己生命的情况下,现在这种情况明显威胁到了他们的生命,而就在众人犹豫时,身材娇|小的乘务员挤了出来,紧张地挪到秦镇身后,颤|抖着手抓紧了绳子。
看到一个女生都上去帮忙,还在犹豫的几个人都尴尬的红了脸,“艹,我们一群大老爷们难道还不如一个女生勇敢吗?”
好在虽然大家嘴上喊得热血不已,但动作还是小心翼翼,没有失了分寸。
可惜所有人的努力都被下方惊恐的乘客们给打碎,车厢在剧烈的摇晃过后,渐渐偏离了轨道,其他截车厢也有往桥下挪的趋势,引发了一连串惊恐的呼声。
被困断桥(2)()
“哈哈哈哈哈!我上来了;我终于上来了!”
挣扎着跑上来的乘客发出惊喜的大叫;看也不看因为他们导致已经几乎要掉出车厢的张庆阳和他拽着的乘客;起身就要往其他车厢跑;被愤怒不已的乘客直接打翻在地。
“你他妈就不能配合点吗;非要害的全车人去死才甘心是不是!”
“我|操|你|妈;你敢打我。”
两人随即扭打在一起;让本就摇摇欲坠晃得厉害的车厢更是如脱缰的野马,而目的地就是下方几十米远的湖中,车厢底部也在这剧烈的晃动中被钢筋彻底破开了;有一个乘客躲闪不及,直接从那处掉了下去,伴随着绝望惊恐的大叫;他的手被刚才匆匆将绳子绑在身上的张庆阳拽住。
“都他|妈给我冷静!不然所有人都要死!”一向脾气很好的李名成看到岌岌可危的战友和两位乘客;忍不住爆了粗口。
咒骂,绝望的大哭以及哗啦啦的风声充斥在这个车厢。
整个人都掉在外面的乘客满脸泪水的挣扎了好几次;才抓住了张庆阳的手腕;哭着祈求;“不要放手;求求你不要放手;我不想死。”
张庆阳脸涨的通红,依旧在咬牙支撑;他不敢开口安慰乘客,怕憋着的一口气送下去后拉不住人;上方的秦镇见状;连忙松开了绳子,“我去帮庆阳。”
他小心翼翼的往下挪动,好不容易才来到了张庆阳身边,一只手抓着座椅,一只手拽住了其中一个乘客的手腕,总算解放出了张庆阳的一只手,冷静地扭头看着张庆阳,“你先把乘客送上去。”
张庆阳点头。
可就在此时,刚才打架的两人终于在劝架中分开,被打的鼻青脸肿的乘客暴怒的一拳砸向车壁,发出一声闷响,正打算将用绳子把乘客绑住的张庆阳和被他拽起来的那个乘客因车壁震动,直接从洞里掉了下去。
看到这一幕,刚才砸向车壁的乘客眼中立刻出现惊恐,“我我不是故意的!”他猛地转身钻进其他车厢,而震惊之下的乘客们没能来得及阻止。
还在散步般往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