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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再过份逼迫我们,说不定我们还能从走私中分一杯羹呢。'
欧克对这样解决麻烦最是欢迎,要知道一旦双方彻底撕破脸皮,这里绝对会不得安宁,整日廝杀,根本没有时间建设领地,这样一来,大人何年何月才能成为贵族呢?
想立功也不是现在这个时候,毕竟对方掌控著一个八万馀人的整编师团啊!
虽然相文还是搞不清楚怎麼刘斌简单几句话就能解决问题,但看到欧克如此激动,知道这事可行,也就把注意力转到走私这方面了。
'是啊,虽然我们占据了地利,这可是他们以往的走私通道,抛弃这里又要花费好一段时间和金钱才能开发另外一条,这点时间损失的金钱足够他们心疼死,既然他们对付不了我们,那麼他们还敢不接受我们吗?'欧克冷笑道。
在场的人,都不认为走私有什麼不好。
走私来的货物都是国内没有获紧缺的,而且走私既不用交税,又能挣钱,还能繁荣市场,除了国库收不到税外,平民和贵族谁都没有损失。
国库属於皇帝,皇帝那麼富有,少几枚金币也没什麼。
………………这是绝大多数帝国人对走私的态度。
不过也有许多官员严厉打击走私活动,一来可以抄家挣钱,二来可以获的功勋,三来嘛,控制著走私团夥的官员,当然要把其他走私团夥灭掉,以保证垄断了。
'大人,请把这件事交给属下去办理!'
欧克看了一下几个同僚,暗自叹口气,虽然现在营地建设离不开自己,但他还是立刻请命。
虽然这件事只要派个能说会道的人就行,但五大亲卫中,雷特,雷凯直接忽视,威杰打探消息有一套,但就是个不成熟的少年,遇事还不会各方面细想。
相文?除了剑术,厨艺高超外,就是个侍候人的主了,而且依照他的容貌,派他去只会惹来麻烦。
营地的那些百夫长?带人拼杀还有一套,和人交际就有点悬了。
刘斌虽然可行,但他死活不肯洗脸的邋遢样,绝对会让外人皱眉。所以,整个营地除了自己,就没有其他人能办这件事了。
欧克暗自决定,为了大人的大业,也为了让自己轻松一点,一定要从文官亲卫中仔细挑选一番,同时更要培养一批文官型的亲卫才行。
康斯点点头:'那好,都交给你了,人员任你选择。'
康斯没有习惯独揽权力,再说要他处理这些繁琐的事情,他更情愿训练士兵呢。
当俘虏们发现同伴被一个个提走,有点骚乱起来,很多人後悔没有反抗到底,被捆住的他们现在想反抗也反抗不了。
不过看到那些被提走的同伴很快被放回来,换上另一批同伴被提走,略一打听知道这是在审讯,而且只要老实回答就不会吃苦头,俘虏们再次把心放下来。
那个残存的大头目紧张的等待著自己被拉走,他没有多等,第三轮就幸运的被拉走了。
大头目被单独的拉进一处帐棚,还没有打量帐棚内的情况,就看到一个文官模样的青年,对自己问道:'姓名。职务。军衔。军籍编号。所执行的任务是什麼?'
大头目心中一惊。
军衔?军籍编号?看来对方知道自己的身分了,早就下了决定的他忙说道:'这位大人,我叫犹安,是海泉省警备师团第一旅团第一连队第二大队大队长。少校军衔,这次来市因为接到命令要消灭盘据在这里的流寇。'
原本还因抓到一个大队长而面露笑容的文官,在听到犹安的话後,立刻瞪眼吼道:'流寇?你居然敢把英勇的帝国军少校康斯大人,以及我们这些康斯大人的部众称为流寇!你活腻了不成?'
'大人,我,小人我只是照实说啊,谁知道这里是少校大人的领地啊!'犹安恐慌的跪在地上喊道。
此刻犹安心中忍不住一阵苦涩,少校大人?自己就是一个少校啊,居然还要称跟自己平级的人为大人,真是堕落啊!
可现在自己就是条战鉆板上的鱼,为了保命,大人就大人了。
'哼!是不是你们师团长亲自命令你们来袭击康斯大人的啊?'文官冷声道。
犹安下意识的摇头,自己只是个大队长而已,怎麼有可能让师团长亲自下命令?自己是接到联队长的命令啊,虽然知道这是师团长的意图,但谁敢向师团长询问呢。
不过在看到那个文官凶狠的神色,犹安脑中灵光一闪,忙点头说道:'是的,是师团长亲自命令我们来偷袭少校大人的。'
文官露出满意的神色,继续问道:'师团长来袭击康斯大人,是不是因为康斯大人发现了师团长和省府长走私行为,为了杀人灭口的缘故?'
有了决定的犹安立刻点头,为了保命,他才不管省府长和师团长为什麼会找一个小小少校的麻烦,就是对方说师团长想当皇帝,他也会点头说没错,反正对方说什麼自己就说什麼,这才是保命之道。
看到自己说什麼眼前这个大队长俘虏就应什麼,文官满意的飞快纪录著,不一会儿,一份证明师团长省府长卖国甚至谋反的供词就出现了,犹安懒的看上面写的有多惊世骇俗,反正按照要求再上面签上名字,打上指模。
至於犹安这麼做会不会因此连累家人?这个,除非参加谋逆,不然军人的家人是非常安全的。
所有帝国军编制内的士兵都是全国召集,然後按需分配到各番号部队,也就是说军队本身没有徵募权,所以除了军部的档案资料,没有谁会知道士兵的家人在哪里。
地方警备师团也是拥有正规番号的,省份的名称就是他们的番号。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叛乱,可以想像,成果非常明显,帝国有史以来,根本就没有拥有正规番号的帝国军参加过叛乱。
就算军官高举叛旗,家人资料在帝国手中的士兵,为了家人的安危,也不会参加的。
所以帝国历史上的叛乱,不是奴隶暴动就是贵族依靠私兵谋逆,造成的危害小的可怜。
如果帝国保持统一分配兵源以及牢牢掌控士兵家庭资料的话,相信大规模叛乱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
忙完这些的犹安以为没事了,刚松口气,那文官就说道:'按照我们的规定,普通士兵的赎金是五枚金币,按等级每上一级赎金就翻一番,按照你少校的军衔,你需要支付一千两百八十枚金币的赎金。'
'对了,还有职务赎金,伍长十枚金币,小队长五十枚金币,中队长一百五十枚,大队长两百枚,一共是一千四百八十枚金币。'
犹安傻了眼,自己又不是将军又不是贵族,只是一个小小的少校大队长而已,怎麼要近一千五百枚的赎金啊?
按照大陆的通俗规定来说,像自己这样的小角色,不是要求赎金是薪金的两至三倍吗?自己这样的少校,最多就是一两百枚金币就行了。
虽然对这明显违背大陆通俗规定的赎金很有意见,但犹安不敢表明,只是非常为难的说道:'大人,我根本没有这麼多钱啊,就是把我家卖了也弄不到这麼多赎金的。'
犹安说的是实话。
帝国军列兵的月薪一枚金币,就黄渌&;#65533;&;#65533;业氖勘&;#65533;勰徊恳?就可以知道一枚金币的价值有多高了。
虽然犹安也有领地,但这领地在什麼地方他都不知道,只知道是片荒漠地带,完全没有收入的,如果不是自己好运,领地没有安置在敌国边境,恐怕这少校早就当不下去了。
文官笑道:'没关系,知道你们穷,所以我们大人特别规定,你们可以用三年劳役来抵偿赎金,包吃包住,可以说机会难得。'
'另外,如果忠心耿耿的话更可以领取薪金,虽然薪金很微薄,但不要忘记你们俘虏的身分,这可是特例,要知道你们无法支付赎金的话,我们可以把你们当成奴隶卖掉的。'
'是,大人英明。'犹安立刻点头哈腰,反正他在知道回去也没好下场,就有了投靠之心,所以没有任何负担的答应了。同时,犹安也有点好奇的问道:'大人,不知道我前面的那些人怎麼选择?'
文官笑咪咪的说道:'相信你也知道你这些部下的身家,你以为他们会怎麼选择呢?'
犹安默然,自己这些手下有钱的话就不用参军了,也不用跑来执行这种十有八九会被灭口的任务。
一边是交出钜额赎金,不然就当奴隶卖掉,一边是包吃包住劳役三年,相信笨蛋都知道选择哪一边。
审问所有俘虏後,有几个人因为兄弟战死而有些不情愿,其他人则是二话不说接受了劳役三年的条件。就这样,康私不但轻松得到了口供,也得到了近千名为自己服务的帝国军人。
至於这样把帝国军人当成俘虏会不会引来麻烦?拜托,海泉省的地头蛇警备师团长和省府长是吃乾饭的?他们才不会让这件事暴露出去呢,所以只要康斯不吭声,那是就算有人知道也会当不知道的。
欧克揣著近千名俘虏签名并打了指模的口供,带著雷特,雷凯这两个壮汉和十来名的亲卫,像郊游般,骑著马轻松自在的进入海泉省。
彼库德省府长和凯尔特师团长正聚集在省府内等待著消息,彼库德忍不住说道:'他们是怎麼回事?现在已经是中午时分了,按照他们的战斗力,不用多长时间就可以结束战斗,就算休息一天的话,也早就该赶回来了吧?怎麼过了这麼多天还没有任何消息?'
凯尔特摸摸下巴:'我也觉得奇怪,那里一路来都是空无一人,根本没有集市,就算他们缴获大批金币也没有地方用,而且康斯那夥人中也没有女人,那帮兔崽子怎麼如此磨蹭呢?'
'你说,会不会出现什麼问题?'彼库德有点迟疑。
'什麼问题?你不会是说我的部下会战败吧?就凭康斯那几百人?他能灭掉我的两个大队吗?'凯尔特冷笑道。
彼库德脸色沉重的说:'说不定,这些日子我仔细的打探了一下康斯的底细,才知道他带著一个大队的人马,打败前袭击他的两千草原骑兵後,更是横跨大草原,回到帝国。'
'回到帝国的时候,手下那大队还有三百来人,这样一个强悍的家伙,可不能掉以轻心。'
'真的假的?那家伙这麼强悍?'
凯尔特瞪大了眼,看到彼库德肯定的点头後,他一拍大腿。
'该死的!我那两个大队岂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早知道老子就派他两个联队去!'
彼库德突然想起什麼,紧张的问道:'你那两个大队是不是死士?'
'笑话!有著月薪的正规军人怎麼可能是死士?你这话是什麼意思?'凯尔特不满的说。
'糟糕!康斯绝对会发现他们的身分的!'彼库德喊道。
凯尔特不以为意。
'发现又怎麼样?难道他还想去告状?放心,我早就做了准备,海泉省的所有关卡我都派了人把守,当初是预防万一,没想到反而用上了,我派的都是老手,绝对不会让康斯把消息传出去的!'
彼库德冷笑道:'康斯的领地可是靠近最好的走私码头,你不怕他走海路吗?'
'船都没有怎麼走?'
凯尔特说是这样说,但看他的神情,就知道他也开始紧张起来了,只见他来回踱了几步。
'你说我们死不承认,能不能躲过去?'
'嘿,死不承认?我们承不承认根本没用,只要康斯把事情捅上去,上面那些眼红我们位置的人,肯定往死里整!他们早就巴不得我们出现问题呢。'彼库没好气的说道。
'该死!那我们现在该怎麼办?'
凯尔特觉得自己现在如同一头困兽,虽然拥有八万馀人的兵力,而且这些手下也对自己唯命是从,但这唯命是从是指谋逆以外的事情才是如此,而违抗上另也可被当成谋逆。
如果自己失去了上面的信任,只要一道命令就可以把自己送上绞架,到时候所有的荣华富贵全都是一场空啊。
'别问我,我也不知道怎麼办!'彼库德没好气的说。
他现在正懊恼著,早知道当初直接把康斯抓起来安个罪名直接砍了,又或者当初就该队康斯友好些,把他拉入夥,也就没有现在这麼麻烦了。
也不怪这两人突然如此焦虑,他们两人虽然投靠了大人物,把海泉省攥在手中,捞钱捞的风生水起,但他们有个最大的缺点——不是贵族。
没有贵族身分的他们虽然给靠山捞了许多钱,但在靠山手下的那一票人里面。也只是个小角色,就算为靠山弄来再多的钱,自己这些人也比不上一个没有任何能力的白痴男爵有用。
只有贵族才是帝国的根基,也只有贵族才能够决定皇位花落谁家,普通人?一边凉快去。
因为这些,所以同势力里眼红他们利益的人不在少数,如果不是'贵族不得担任地方长官'的规定,彼库德这个省府长老早就下台了。
就算如此,那靠山手下的贵族们也千方百计的希望他们的亲信能够获得这个职位,如果不是自己孝敬到位而且没有大错,恐怕老早就回京吃月薪过日了。
现在走私线断了,没有金钱收入就没有金钱孝敬上面,而且还惹来更大的麻烦,就是康斯会把自己派人缴灭他的事情捅出来。
不用想也知道,这事情一旦曝光,靠山绝对会在最短时间内斩断和自己的一切关系,到时下场可想而知。
就在他们苦恼的时候,卫兵突然前来报告:'大人,一个自称是康斯少校管家的人前来求见。'
'啊?'两人一愣,凯尔特还没搞清楚怎麼回事的时候,彼库德就忙说道:'快请,快快有请!'
凯尔特不是笨蛋立刻醒悟过来,他忙问道:'不是吧?你要和他和好?'
'妈的!不和好还能怎麼样?难道你舍得现在的权位和财富?我就算巴结一个少校,也不愿意失去这辛辛苦苦得来的一切!'彼库德满脸狰狞的吼道。
凯尔特脸色变了变,点点头不吭声了。
彼库德的省府护卫全都是些察言观色的好手,听到彼库德的语气还能不知道该怎麼对待来访的客人吗?欧克这个从没被人看在眼中的小小管家,享受了一番大贵族的礼遇。
进入府厅後,欧克向彼库德和凯尔特行了一个军礼,虽然他这个列兵面对两个省府巨头是需要行跪礼的,不过有依仗同时也是为了试探的他,当然不会下跪了。
凯尔特很不满这个中年列兵一副骄傲神色,虽然怒火中烧,但考虑到把柄的事也不敢发作,可又自恃身分让他拉不下脸来,只好冷著脸哼了一声。
而彼库德可没有这麼多脸面不脸面的事,堆著友好的笑容说道:'这位管家,不知道康斯少校这次派你来有什麼指教呢?'
欧克也是人精一个,他简单的一个军礼试探,就知道情况和自己想的一样,而彼库德的话语,更是让他确认情况可能比自己想的更好。
堂堂一个省府长,就算被人抓住了把柄,也根本不需要对一个小小的列兵如此客气的。
'省府长大人,师团长大人,小的这次奉我家康斯大人的命令,向两位大人转交一份文件。'欧克彬彬有礼的说道,同时把那份口供双手捧上。
看了这份口供,彼库德还没有做出反应,凯尔特就满脸狰狞的拍案而起,怒吼道:'该死的!居然敢来威胁我!来……'不过话还没说完,就被彼库德拦住,他笑咪咪的向欧克说道:'康斯少校的意思我们清楚了,那麼不知道有什麼我们能够位康斯少校帮忙的?'
欧克也笑了,还好有个精明人,如果都像师团长这麼冲动的话,恐怕大家只能死拼到底了。
不过这样看来,自己倒不用多说什麼呢,所以他乐呵呵的说道:'我家大人想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