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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续摊时,秦锦华‘正好’从楼上下来,‘顺便’将因醉酒而有些意识不清的夕颜带回了家,没回南苑,而是回他在青城的公寓,周末时,秦锦华喜欢将夕颜带到他的公寓,只有他们两人,他给她做饭,然后看着她帮自己收拾房子,有种两口子过日子的感觉。
来到熟悉的环境,看到熟悉的人,夕颜也开始娇了起来,“我难受,”
“不会喝酒,还跟人学感情深,一口懑,难受死你活该,”
秦锦华没好气地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下,关鹏告状,说班里同学将她和孙杨凑成一对,又想起朱清越说,庞东林回来了,且还是夕颜一大课的讲师,庞东林旁人不知,他是知道的,夕颜有一本日记本里就画着他的画像,瞧着那样,该是暗恋人家的,而今庞东林的归来更是表明了他的态度,如今还未挑明,若有一天
他不敢想,还有那个许歆,他亦跳级高考,考的还是北大法学院,出来不是做法官,就是进检察院,人家里有人。
秦锦华不明白这个世上怎么会有那么多叫天才的非人类,还都被他遇上了,不知道自己是太幸运还是太倒霉,这真真是前有狼后有虎,中间还有只狐狸虎视眈眈,他守着这么个宝贝,提心吊胆的,一声叹气,低头在她小嘴处,狠狠地咬了一口。
“疼,”
“疼死你算了,”
夕颜嘟嘟嘴,哼唧哼唧往沙发上一躺,头闷在沙发上,使小性子不理他,要说秦锦华也该知足了,人家喝醉哪个不是吐的死去活来,活来死去,只他的夕宝贝醉了不过是换个人格,秦锦华也没急着去哄她,而是进厨房倒了杯蜂蜜水出来,就这一会的功夫,他家那活宝贝就能从沙发上滚下来,爬了半天也没上爬上沙发,呼哧呼哧的,见他来,一脸可怜巴巴几委屈几委屈的样。
“怎么了这是,”
“你不要我了,”说着那小泪儿就吧嗒吧嗒地落了下来,“我什么时候说过不要你的话,”
“刚刚,你说疼死你算了,然后就走了,也不管我,我这里难受,”摸着心口窝,眼泪依旧吧嗒吧嗒地落个不停,“我头还疼,”秦锦华心说,疼死我算了!
忙走过去将人捞了起来,“哪里说不要你了,哪里舍得不要你啊,这不是怕你渴着,去给你倒水了么?”从口袋里掏出手绢细细地帮她擦着眼泪,完后又狠狠地亲了两口,这才问,“渴不渴?”
“渴,”夕颜砸吧着小嘴说。
“喂你好不好?”秦锦华轻抚着小嘴诱哄道。
“好,”
这乖样,秦锦华很是满意地在小嘴上啄了一口,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夕颜急了,“我要喝,我要喝,”
秦锦华捏着下巴,低头俯身渡给她,“直接喝,热,这么喂,我可以帮你试试水温,免的烫着我家小宝贝,”
夕颜迷迷糊糊地点点头,她头还晕着呢?酒劲上头,越发的晕乎,只觉得一口不够,含含糊糊地说,“还要喝,”
秦锦华又体贴地喂了好几口,丫头一直都挺配合,乖乖的张着嘴儿咽下他渡给的水,那摸样儿太勾人了,秦锦华开始把持不住,喂变成了吻,而后慢慢加深,吸吮,啃咬,恨不能将喂进去的水都吸回来,太饥渴了,吻一点点的向下,加深,房间里的温度上来了,两人都感觉到了热,然后羽绒服被脱掉了,继而毛衣、内衬、胸罩,待两只小兔子俏生生的立在那里,秦锦华的眼睛红了,白嫩,真真的白嫩,好似拿精粉调着鲜奶、桃汁做成的桃子,白嫩中透着粉色,下手去抓,却是软中带着韧劲,真好抓,桃子散着甜香,桃尖粉嫩,俏丽,虽说素了两年,但曾经他也是在女人身上驰骋的汉子,成熟的,青涩的,娇嫩的他都是见过的,不是个没见识的毛头小子,可这会儿,却还是迷了眼,乱了心,低头,一口咬住,入口的绵软,入鼻的馨香,秦锦华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涌上一个地方,涨,涨的要命。
素了两年的人,一招闻香,饥渴难耐,便如狗见了骨头般,是不会撒口的,这番连咬带啃,连吮带吸的,就是块骨头也知道疼了,更何况还是块温软的香肉,夕颜惊呼出声,“疼”
“哪里疼,头还是心口,”秦老大倒是想起她还是醉酒。
“这疼,是被你咬疼的,”
夕颜摸上自己的胸,这话她说的坦荡荡,因为她有颗纯纯的心,可落在听惯荤素之话行惯荤素之事的秦老大耳中就歪了,一个‘咬’字,春色无边,叫人浮想联翩,那儿也更加斗志昂扬起来,他眯眼怪笑,舔着下唇,极诱惑的说,“一会儿总会让你咬回来的,”
夕颜不懂这话中深意,只迷迷瞪瞪地看着他,脸红红的,小嘴微张,眼眸迷离,这副摸样就是落在柳下惠眼中,柳下惠也撑不住,显然秦锦华不是柳下惠,他是秦流氓,还是素了两年半的秦流氓,低头咬住小嘴,唇齿在纠缠,轻吮慢咬,无限风情,唇舌一路向下,精致的锁骨。
第82章()
素了两年半的狼,一朝啃肉,骨头都能生嚼碎了,虽然秦锦华口口声声地说着对不起,但还是将人里里外外地吃了好几遍,他经验老道、技术娴熟,虽然夕颜是初经人事,但在他过硬的技术下还是尝到了欢愉,一场欢愉两人从下午三点一直弄到晚上七点,从沙发到床上,直把人做的哭晕过去,又爽晕过去,再累晕过去方才罢手。
“颜颜在你那,”朱清越打来电话直接问道,上午他陪汪乔去医院看望老太太了,回来听关鹏说夕颜喝醉了酒被老大带走了,没带回南苑,那就带回了公寓。
孤男寡女,再加上一个酒后他是男人,自然知晓心爱的女人在醉酒后的媚态,尤其夕颜还是那样一种情况。
“嗯,”秦锦华一边回话,一边拿脸摩挲着窝在他怀里睡得憨香的夕宝贝,丫头皮肤太过白嫩,一场情事下来,小脸绯红绯红的,上面还飘着潮热的甜香之气,就跟那新出炉的草莓蛋糕般,勾的人食欲大动,他亲了又亲,舔了又舔,怎么都不够。
“你不会把人给办了吧,”朱清越压低声音问道。
“恩,她喝醉了,然后乱了我,”
他说的一本正经,那头朱清越吐出一句国骂,“老大,你好歹也把这个年过完吧,”过完年三月三就是夕颜十八岁生日,不至于落个奸污未成年少女的罪名。
“今个是意外,”
秦锦华也不想的,他对夕颜是动了真感情的,他甚至觉得如何夕颜不愿意这么早跟他发生关系,他可以等到她满二十二岁两人拿了结婚证后婚内合法性做爱,可计划赶不上变化快,他也没想到这丫头喝了酒后会这么惑人,让人一点理智都没有,虽然她不喝酒时也够惑人的,两人之前也经常性的擦枪走火,但关键时候她总能及时制止,被迫用另一种方式满足他。
哎,现在说什么都晚的,他得想法对付过去,夕颜这样,今晚肯定是不能回家的,夜宿不归,就是夕怡谨不急,关景山也会紧张个半死的,自打夕颜考上北医后,打着他家肥水的人家都快踏破他家门槛了,也是丫头苗太正,老的,小的都稀罕,一路走来的老流氓对新一代的小流氓提防的很,轻易不让人单独出门,出门见同学会朋友都要有人跟着,汪乔不在,就关鹏、齐岳、朱清越、朱威威轮流,便是有了私情,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至于夜不归宿,那是坚决不许的,“越子,你得帮我,”
“怎么帮?”朱清越这会也没撤,关景山夫妇今个去镇上走老亲,临走时将夕颜交托给他,要是被他们知道夕颜被他照看到秦老大的床上,老关家加老朱家几十口子还不把他生嚼了,他是有了汪乔,可他们老朱家还有的是人稀罕夕颜,他这样的行为就是在挖社会主义墙角,胳膊肘儿往外拐!
“你拉几个牌场子,叫上鹏子、威子他们做通宵麻将,乔乔也要叫上”
到底是一起混大的基友,他一开头,朱清越就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老大,不是兄弟排你,你这主意可真不妙,且不说颜颜是公认的乖孩子,就她那生物钟,也不是能挨得住通宵麻将的人,就算能挨的住,我老舅一回来,也要来找的,”
有那么点幸灾乐祸的意思,家长那关还没过,就把人姑娘睡了,等着被揍吧!
“关叔那,我自会想法拖住,你将那几个给我留住了就成,”这找媳妇就跟打通关游戏一样,过一关是一关,慢慢来!
“好吧,”
挂了朱清越的电话,秦锦华又打了几个电话,方才抱着软绵绵糊哒哒的夕颜去洗鸳鸯浴,好生地吃了一番嫩豆腐,出来后,叫的外卖也到了,青城最大酒楼做的百合白果牛肉汤和鸡汁粥,流了这么多血,得好好补补。
洗完澡也没给人穿衣服,屋里空调打的足足的,人用棉毯裹着抱在怀里,醉酒加一下午的情事,夕颜又困又乏,眼睛都睁不开,皱着眉头哼哼唧唧地往他怀里拱,又烦又懒的样,跟猫儿似的,爱死个人,秦锦华那小心儿软的一塌糊涂,低头叭叭地亲了好几口,也不叫了,拿着勺子一口一口地喂,跟妈妈喂小宝宝般,下巴处垫个毛巾,旁边还备个擦嘴的,喂一勺,哄一句,夕颜也是饿了,虽没睁过眼睛,但喂的饭都乖乖吃下了,吃了大半碗粥,喝了大半碗汤,炖的烂烂的牛肉也吃了好几块(酒楼里汤都是事先放在炉子上煲好的),小嘴一张一合,一蠕一嚼的小乖样又取悦了秦锦华,这么乖的姑娘,哪个当爸的见着都稀罕,省心啊!
吃过饭,还给擦了嘴,漱了口,自己就着她吃剩的对付了几口,就开始想床了,见床上一片狼藉,将人裹在被子里放到沙发上,年前他姑的小女儿结婚,他姑给表姐置办嫁妆时想起今年是她大侄子的本命年,便买了几条红内裤和红袜子送了过来,来时手上拎着给表姐买的床上六件套,大红色的,秦锦华看到觉得喜庆,想着夕颜皮肤白,躺在大红色的床单上,一定比他摸样中等肤色偏暗的表姐好看,遂买了两套放家里备用,表姐结婚在腊月,办的是古礼,穿的是大红色旗袍夹袄,拜堂时,他瞧着那大红色的龙凤喜烛挺好看的,回来时去了婚庆喜铺买了两根回来,这会儿换上大红色六件套,点上婴儿手臂粗的龙凤喜烛,翻出一大红喜字贴床头,这便有了那么点新婚之夜的意思,也全了夕颜要将处子留在新婚之夜的守旧思想。
布置好一切,遂美滋滋地将人抱上床,去了棉毯,肉贴肉地抱在怀里,一口一口地亲个没完,朱清越打来电话,“我老舅的车胎爆了,今晚就宿在镇上小舅公家了,”
秦锦华‘嗯’了声,朱清越又问,“那胎是你让人戳破的?”
“关叔那车胎早该换新的了,”
“就算你过得了今晚,明天呢?就这么被你吃了,颜颜不跟你闹才怪,”朱清越阴阳怪气地说,大过年的存心不让好基友过好年。
“这个就不用你挂心了,”又想这桥还没过呢,这塔桥人还是不好太得罪,遂说,“以后乔乔那,有兄弟能帮上忙的,尽管吩咐,”
朱清越哼哼两声,说了句,丫头第一次,你也悠着点,便挂了电话。
累了一下午,秦锦华怜惜夕颜,虽有些食髓知味,但考虑她初次承欢,不能累着她影响自己日后性福,遂只是抱着她纯睡觉,半夜时,夕颜迷迷糊糊叫口渴,秦锦华喂了些水,然后就喂出火来了,到底还是没守住,抹了些大宝做润滑,还是挤进了那个销魂窟,又啃又拱地闹了半宿,机不可失,依着夕颜那拧巴的性子,醒来非跟他闹上一段时间不可,他还是先饱个胃吧,下次吃肉不知何时。
夕颜昏昏沉沉不知睡了多久,一着醒来,就感觉自己身上压了座大山,头昏沉沉的,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闭着眼定了下神,挪了挪身子,才发觉自己身上压的不是山,而是个人,皱着眉头,拿手去推他,哪知一动之下才发现身体绵软无力,浑身酸痛不堪,仿佛每根骨头被拆开了又重组一般,难受极了,脑仁炸疼炸疼的,她吟哦一声,将手按在太阳穴处按了几下,眼眸转动间,发现自己身处的地方陌生而熟悉,陌生是因为房间里点着大红蜡烛,身上盖的被子是新婚之夜才有的大红喜被,床头愕然是一个大大的红喜字!
一脸惊惶,她这是被结婚了?还是灵魂出窍上了人家新娘的身?
一声惊呼,就大力地推开身边的人想要坐起来,去镜子前看看自己的摸样。
然后,她身边的人也醒了,含含糊糊地叫了声,“颜颜,”
第83章()
夕颜听出了这是属于秦锦华的声音,“你怎么在这?”沙哑的声音将自己吓了一跳,她这是怎么了?
“头还疼么?”秦锦华将她扒拉进怀中,腿压上她的,手覆上她的头,以拇指按揉太阳穴处,夕颜这会儿也有十分清醒,然后发现自己竟是光着身子被秦锦华抱在怀中的,他亦是什么都没穿,这副景象,就算她再无知,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脸惊惶,“昨晚,我们”
“还记得昨个喝醉酒的事么?”
这个夕颜有点印象,昨天高中同学聚会,她被大家起哄着喝了不少酒下去,她知道自己酒量浅,该是醉了的,“是鹏子打电话让我去接你的,你醉成那样我不敢将你带回家,便带家来了,”
说到这,夕颜脑中爆出四个大字,酒后乱性,然后怒了,她是喝醉了,可他没有吧,“你无耻,”她咬牙切齿地骂道。
“颜颜,在你心里我就那般卑鄙下流、趁人之危么?是,我承认自己想要你,我从来都没有掩饰过对你的欲望,可是你该知道,我若是想对你用强的,我有一千种的办法一万个机会能在你清醒时要了你,我没那么做,因为我爱你,我想你心甘情愿地做我的女人,这两年,我对你怎样,你该知道,颜颜,我是想跟你长长久久在一起的,我要的从来都不只是你的身子,还有你的心,昨晚,昨晚,我没想要你,我没想就这么要了你,可昨晚,昨晚你”
秦锦华深呼一口气,而后一鼓作气道,“原本我是要你睡床上,我是睡沙发来着,可你说啥也不愿自己一个人睡,非闹着要我抱着睡,你那个娇样子,我没法拒绝,可你睡着睡着非说穿着衣服睡难受,然后哭着闹着把衣服脱个精光,我按着要留个小内,你死活不愿留,非说裸睡睡的香,怎么劝都不听,脱完自己的,还嫌我的衣服扎你的皮肤,又将我脱个精光,连条内裤都不给我留,后来又跟小飞飞似的,缠着让我抱着睡,颜颜,我是个男人,正常的男人,被你那么一搞,自然有反应,起初你嫌顶着你了,就拿手去拍,我咬着牙忍着避开,你又哭着说我不要你了,非缠着让我抱,然后就发现我那儿的异常,然后好奇的要命,非说我那肿了,我生病了,要给我治病”
轻咳一声,“就这么擦抢走了火,颜颜,我是想等你长大,再大一点可你不知道你醉酒的时候有多缠人,”
夕颜听着,脸煞白煞白的,秦锦华说的那般多,其潜台词就是,是你勾引我的!
话里还有些委屈地说,好吧,秦老大再次刷新他的无下限人品。
哪怕夕颜对自己昨晚酒醉有一点点印象,也会大骂秦锦华一声,你无耻。
可是她没有,除了记得自己参加同学聚会,被灌了很多酒,其他再无一点印象,只能傻愣愣地看着明明占了她便宜,却一脸委屈到不行的秦锦华。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