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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在上-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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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院子里的知了不知疲倦地叫着,偶尔有凉风穿过窗纱吹进来,稍微缓解一下闷热。

    陆晋放轻脚步走进来时,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幅美人酣睡图。

    韩嘉宜躺在竹床上,一头青丝铺陈开来,白玉般的脸颊因为熟睡而生出了一抹红晕。不知道她做了什么好梦,唇角犹带着一抹笑意。因为天热,她白皙柔嫩的脖颈中微有汗意,有一绺头发甚至黏在了她脖子上。

    陆晋视线微移,大约是因为熟睡的缘故,她的衣裳稍微有些乱,枫红色的纱裙下,秀美的锁骨清晰可见。

    他心生爱怜之意,动作极轻拿起蒲扇,在旁边为她打扇,送去阵阵凉意。

    韩嘉宜这一觉睡了很久,颇为舒坦。她一睁眼,就看到了陆晋,微觉讶然。她坐起身:“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叫我?”

    “有一会儿了。”陆晋眸中漾起极浅的笑意,“见你睡得香,不想打扰你。”

    他这才在她身旁坐下,继续打扇:“今天觉得怎么样?”

    韩嘉宜随手整理了一下头发:“挺好的,中午吃了一碗饭,睡得也好。”她瞧了一眼被他握在手里的扇子,笑问:“你是在一直给我打扇吗?可真要谢谢你啦。”她说着凑近他,在他脸上轻轻落下一个吻。

    “嗯?”陆晋本想说,这点小事,也值得道谢?但是他发觉她近来似乎喜欢用亲昵的举动来表示欢喜。是以,他不但生生受了,还绷着脸:“这就算道谢了么?”

    “什么?”

    陆晋勾唇一笑,伸手捧着她的脸,吻上了她红艳的唇。

    他掌心的温度烫的惊人,瞬间就灼红了韩嘉宜的脸。然而他的亲吻却温柔而细致,如同丝丝春雨,又像是以前饮过的果子酒,令她有种熏熏然的沉醉感。

    韩嘉宜直到他的唇落在锁骨上,才猛然惊醒过来,她那不知何处安放的手终于有了用武之地,她轻轻拍了拍他的胳膊,躲开他的亲吻,轻声道:“别了,停下,我还要沐浴呢,我脖子里都是汗我肚子里有孩子呢。”

    陆晋松开了她,见她双目含情,面如胭脂,他低低一笑,目光幽深。他轻轻“嗯”了一声。

    “你笑什么?”韩嘉宜嗔道,她以手为扇胡乱扇了两下,希望降低脸颊的温度。

    “我知道。”陆晋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扇子,“我只是想教你一下,什么才是亲吻。”他一面替她打扇,一面似笑非笑:“怎么教了这么多次了,还没学会?”

    “你——”韩嘉宜瞪了他一眼,不再理会他,扬声道,“雪竹,备水,我要沐浴。”

    “知道了!”雪竹在院子里脆生生回答。

    “你如今有孕,沐浴不方便,我服侍你吧?”陆晋低声道。

    “有雪竹就够了。”韩嘉宜脱口而出,她转念一想,又放软了语气,柔声道,“你先歇一会儿,自有用你的时候。”

    韩嘉宜沐浴时,陆晋已教人准备了干净的巾帕。她刚一出浴,他便自动接过了为她擦拭头发的活计。

    这件事他常做,早就得心应手了。

    韩嘉宜枕在他腿上,任由他侍弄。许久之后,她才慢悠悠开口:“我想写个新故事”

    陆晋毫不犹豫:“不行。”停顿了一下,他又道:“你写的时候,兴致上来,一写就是几个时辰,耗时耗力,又伤眼睛。又不缺那几个钱。”

    “可我想写。”韩嘉宜眼珠转了转,随即诌了一个理由,“我都承诺二哥了,十月初就要刊印发卖的。”

    陆晋深吸了一口气,咬牙道:“陆显这小子,他不是胡闹么?”

    韩嘉宜连忙道:“是我主动跟他提的,也不能怪他啊。”她冲他笑笑,有意撒娇:“我每天只写一会儿,很短的,我是真的想写嘛。大哥,好哥哥,相公”

    她刻意之下,原本就甜美的声音比平时娇媚了许多。陆晋哪里受得了她的痴缠?差点就要同意了,但还是抿了抿唇:“既然只写一点,那我替你写。”

    “啊?”韩嘉宜一时没反应过来。

    陆晋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不是说一天只写一会儿吗?我来帮你写。如果不放心,那你口述,我笔录。”

    韩嘉宜眨了眨眼,她之所以要在十月初全部完成能印出来,是因为这是她要送给陆晋的生辰贺礼啊。让他自己提笔写下来,好像有点怪怪的。

    “怎么样?”陆晋问。

    韩嘉宜想了想:“那行吧。”

    反正是化了名的,他也不一定能猜出来吧?

    “不过,我还有个小小的要求。”陆晋状似漫不经心道。

    韩嘉宜心情极好:“你说。”

    “你方才叫我什么?再叫一次。”陆晋眸中的笑意已遮掩不住,“我还挺喜欢的。”

    “嗯?”韩嘉宜心念微转,方才的记忆很快浮现,她红了脸,蓦地拔高声音,“陆晋!”

    但羞恼归羞恼,她还是小声唤道:“大哥,相公,好哥哥”

    她声音甜腻,不亚于方才,同时伸臂抱住了他。

番外:生辰() 
刚到十月;韩嘉宜就开始期待起来。

    十月初四是陆晋的生辰;她早早地就为他准备好了礼物;只等着给他一个惊喜。

    陆晋提前声明了今年不过寿;但韩嘉宜作为最亲近的妻子;自然是不同的。

    清早;韩嘉宜睁开眼睛;打算今天的第一句话就是祝他生辰快乐。然而她向身侧一看,却不见了他的身影。

    “咦?”韩嘉宜慢悠悠坐起身来,心头微觉懊恼。她有孕后睡得沉;竟然连他何时走了都不知道。

    听到房内的动静,丫鬟们匆忙入内,帮她更衣洗漱。

    她如今有孕五个多月;身子渐重;有些事情不大方便,她也就不拒绝旁人的帮忙。

    收拾好后;韩嘉宜令丫鬟退下;只留了一个雪竹;轻声问:“大哥什么时候出去的?”

    虽然已经做了夫妻;可她还是习惯用旧日的称呼;一时也没改口。

    “卯时就出去了,看姑娘睡得沉;就没惊动你。”雪竹笑道,“姑娘;用早膳吧?”

    韩嘉宜点一点头:“也好。”

    雪竹一面让人将早点端过来;一面对韩嘉宜道:“这些都是国公爷亲自选定的,太医也说吃了对姑娘好,对小主子也好。”

    韩嘉宜只“嗯”了一声,这些她都知道的。

    用罢早饭,韩嘉宜扶着雪竹的手在院子里慢慢走了一会儿,直到四肢发热才停下来。太医叮嘱过,说怀孕期间适当走动,对胎儿更好。

    她看了会儿书,又休息了一会儿,然而直到晌午也没见陆晋回来。

    韩嘉宜瞥一眼她早就备好的礼物,心中不免有些气恼。吃了午饭后,也不想再等了,自己直接去歇晌。

    她在孕中,格外嗜睡。这一睡,就是一个多时辰。甫一睁眼,她就看到了坐在床边的陆晋。意识有点混沌的她,直接笑问:“你回来啦?”

    陆晋笑笑:“我听说,你在等我?”

    “呀。”经他这么一说,睡前的事情,她全想起来了。先前的那一点子情绪一扫而光,她攀着他的手坐起身来,指了指挂在桁上的外衫,“给我递一下。”

    陆晋迅速照办,并帮她穿好了衣裳。

    韩嘉宜迅速下床,几步走到木制的多宝盒边,取出一物,又走向陆晋:“嗯,给你的。”

    陆晋心念急转,在她冲自己走过来时,就猜到了这是她送给自己的生辰贺礼。他快走几步,一手揽了她,一手接过东西。他挑一挑眉:“是什么?”

    “你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韩嘉宜甜甜一笑,眉眼弯弯,如同新月。

    “也对。”陆晋拉着她的手,重新在床边坐下,他打开了那个盒子,发现是一本书。他有点意外,“嗯?”

    一看封皮,这不是前些日子,他每日帮她笔录的吗?已经刊印出来了,她神秘兮兮的,送的居然是这个?陆晋心里一琢磨,这是她的心血,也勉强算是他们合力完成的,拿这个给他做生辰贺礼,倒也应景。

    韩嘉宜坐得端端正正,故意轻叹道:“唉,你的生辰,我也没什么好给你的”

    陆晋笑笑:“这就挺好啊,我很满意。”

    见他口中夸着好,却不曾打开,韩嘉宜有点急了,也不再正襟危坐了,轻轻晃晃他的胳膊:“你倒是打开看一看啊。你难道什么都看不出来吗?”

    陆晋闻言果真翻阅起来,不过他曾手书过一遍,对其中的内容并不陌生。虽然添了一些插画,但对他而言,还真没多少新鲜内容。

    韩嘉宜连声提醒:“看后面,看后面啊。”

    这一本与坊间出售的不一样,只有这么一本。

    陆晋极听话,直接翻到了后面,他匆匆扫视过后,眼睛忽的迸发出耀眼的光彩来。

    韩嘉宜觑着他的神色,小声道:“我只记得这么多,也就只写了这么多。你要是觉得有哪里不足的,可以自己补上。啊,是了,这个仅此一本,我也不想给别人知道”

    她话未说完,陆晋便欺身过来,直接吻上了她的唇。

    韩嘉宜的话语被他吞没在唇舌间,好一会儿她才能重新地自由呼吸。彼时她已经两颊嫣红,明艳如同火红牡丹。

    陆晋眸光沉沉,颇有些意犹未尽的模样:“这一笔,要不要加上?”

    韩嘉宜涨红着脸,推了他一把,恶狠狠道:“不要!”她停了一下,声音渐低下去:“多难为情啊。”

    她记的是温馨岁月,可不是闺房之事。

    陆晋却不以为意:“反正又不给旁人看到,有什么难为情的?”

    这书前面,是她所说的新故事,而后面却是她手写的他们两人的一些过往。

    他们之间的点滴,就这样被她一字一句给记了下来。

    他轻拥着她,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吻,轻声道:“这薄薄的半本可不够,咱们还有一生可写呢。”

    他想他好像还没告诉她,她是老天赠与他的最好的礼物。

番外:元宵() 
琉璃匆匆忙忙进来时;韩嘉宜正在翻看账本。

    抬头看清琉璃的神色;韩嘉宜心里一咯噔:“怎么了?”

    琉璃是她有孕时;陆晋新在她身边添的一个丫鬟;活泼而不失稳重。元宵出生后;琉璃就和奶娘一起看顾元宵。

    “夫人;小姐她;她和鹅打起来了。”琉璃呼吸急促。

    “什么?和谁打起来了?鹅?”韩嘉宜脸色蓦地一变,“她,她不是在午睡吗?”她定了定神:“带我去看看。”

    她的女儿生在正月十五;因此小名儿叫做元宵。她是陆家的第一个孙辈,生的可爱伶俐,兼又十分的嘴甜;简直成了两府的心头肉。不止陆晋和韩嘉宜疼她;长宁侯府那边的长宁侯夫妇以及陆显夫妇也对她喜爱异常。

    韩嘉宜素知女儿顽皮,但是得知其与鹅打架;还是不由地意外而担心。她曾听人说过;鹅凶猛异常;元宵才多大;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同鹅打架?

    等她赶到现场时;显而易见,这一场“战争”已经结束了。

    国公府的花园里;地面上掉了不少鹅毛,元宵嫩黄色的裙子上也粘了一些;她的鬏鬏乱蓬蓬的;小脸蛋脏兮兮的,但一双眼睛却甚是明亮。

    韩嘉宜悄然松了一口气,还好,没被鹅伤着。

    在她赶来的途中,早有人告知了她事情的经过。小丫头鬼精灵的很,先是假装午睡,后是支开了身边照看的人,直奔关鹅的笼子。

    这一对母鹅,其实还有些来历。这是年初,高亮亲自提着笼子送来的,说是可以生蛋给元宵补身子。幼儿吃鹅蛋有益,韩嘉宜自然是知道的。她感念高亮的好意,是以国公府虽不缺鹅蛋,她还是道谢收了下来。

    却没想到,元宵竟然盯上了这两只鹅。

    看见母亲,元宵咧嘴一笑,露出两排晶莹整齐的细牙。她冲韩嘉宜伸手:“娘,抱抱。”

    这般天真可爱,实在是不像追着鹅打而惹怒鹅的样子。

    韩嘉宜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为什么要打鹅?”

    元宵摇摇头:“没打,我要摸一摸它。”

    “那你摸它做什么?”

    元宵也有些委屈:“没摸过。”

    “你”韩嘉宜哭笑不得,“它要咬你怎么办?”

    “我跑得快,它咬不到我。”元宵甚是自信的样子,“我还会上树。”

    “你”韩嘉宜气结,伸出纤长的食指,轻轻点了点女儿的额头,“你真出息了,还上树。”

    她这个女儿,不大像小姑娘,皮得很,小小年纪,攀花折草。她教育了许久,才放过了府里的花草,不知何时又学会了爬树。

    元宵笑得有些得意:“我能跟阿花爬的一样高。”

    阿花是府上的一只花猫,肥肥胖胖。元宵很喜欢它,经常摸它柔软的毛。阿花会舒服得发出咕噜噜的声响。为什么鹅就不行?

    韩嘉宜深深吸了一口气,认真严肃地告诉女儿:“以后不准再逗鹅。很危险的,你知不知道?它今天没咬你,是你运气好,不是你真能打得过它。你如果真被它咬伤了,你疼,娘也心疼。”

    “娘,我知道错了。”元宵低着头,十分受教的模样。她记起自己上次生病吃药,娘在一旁心疼得掉泪的场景,“我不再摸它了。”

    她虽然调皮捣蛋,但认错态度却一直很好。有时候韩嘉宜想下狠心惩罚她,看她乖巧伶俐的模样,都难以硬下心肠。

    不过好在这孩子行事还算有度,知错就改,也不是教不好。

    韩嘉宜自小与生母分离,对待女儿时,难免会倾注更多的心血。她同女儿说明道理,使其认识到自己的过错。又牵了女儿的手,带她去沐浴梳洗。

    洗完澡,换了衣裳,元宵又成了玉雪可爱的小姑娘。她笑嘻嘻站在门口看了看太阳:“娘,我去等爹回来。”

    韩嘉宜笑笑,牵着女儿的手来到院外。

    果然不多久,就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由远及近。

    元宵双目一亮:“爹爹!”

    她直接抱住了父亲的腿不松手。

    陆晋低头弯腰,将缠在腿上的小小身影抱在怀里:“元宵今天做什么了?”快步向妻子走去,同时含笑问女儿:“有没有惹你娘生气?”

    元宵连连摇头:“没有,没有。”她眼珠子转了转,小声道:“我今天只做了一件事。”说着还伸出一根手指。

    “嗯?”陆晋挑眉。

    “是想爹爹啊。”元宵很认真的样子,“我今天在想爹爹。”

    陆晋哈哈一笑,将女儿轻轻抛起又接住。

    “爹爹,还要玩儿举高高,还要玩儿。”元宵咯咯直笑,心想,也不是完全说假话,她真的有想爹爹啊。

    她想了想,又煞有其事道:“不止我想了,娘也在想爹爹。”

    陆晋眸中笑意更浓,他点一点头,凝视着自己的妻子:“嗯,我也想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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