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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声音淡淡的,潘金金却是一惊。提亲?他果真不肯放弃潘家这块肥肉。
不行,她得想办法脱身了。
潘金金故意落下两步,果然引得宫厚停住,转身看向她。
“怎么了?”宫厚问道。
“没什么”潘金金垂下眼睛,欲言又止。其实她最厌恶这种小白花的做派,但她知道宫厚最吃这一套,前世他后宫里面有好几个都是这一种,比如那程静云,不过这辈子程静云已没法兴风作浪了。
“宝宝,你有什么事尽管告诉我我能做到的一定帮你做到。”
果不其然,宫厚立即凑了上来,还抓住了她的手。
潘金金的手跟她的脚一样小巧,细嫩而不单薄,握一把满手滑腻,简直有一种快握不住要滑下去的感觉,这种感觉抵消了宫厚被情意绵绵剑驱使的不快,左右圆了房还是他老婆,他老婆的事就是他的事,他也不算亏。手感太好,不知不觉的,宫厚又捏了几把。
感觉到那双手不老实的捏来捏去,潘金金脸都快绿了,但小不忍则乱大谋,潘金金适时扬起含着泪的眼:“宫哥哥,有一件事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继续小白花的作风,要是换了潘金金肯定会说“不知道该不该说那就不要说了”,但宫厚这种色|胚充满了男人的自大,最喜欢在看似弱者的女人面前展露自己的雄风,果不其然,她听见宫厚道“你尽管说来”。
“那我就说了”潘金金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宫厚,见他眉头紧锁,恨不得她赶快说出来的样子,又补了一句,“我原是不想连累你的”
宫厚见她吞吞吐吐的,半天没说到重点,真是恨不得扯出她的舌头捋直了好好看个清楚,但一见她泪汪汪的看了自己一样,又连忙垂下,一副泪光闪闪、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不觉软了。他根本不知道潘金金对自己影响力这么大,她以前从未这样哭过。
第56章 黑麒麟()
此为防盗章潘金金在哪?
宫厚放出神识探查,一无所获;他又在附近寻找;仍旧没发现任何踪迹。宫厚不禁疑心潘金金是不是已经死了。
这个念头冒出来,宫厚发现自己很难接受;并非因为他那心魔无药可救;而是他突然记起了前世听到潘金金的死讯时自己的反应。大约是没亲眼看见她死;他那时觉得和听到一个陌生人的死讯也没多大差别,只有一种很淡别世事无常之感。但现在一想到潘金金可能死了;那种感觉突然变浓了。浓到他感觉到那种感觉和别人是不一样的,有伤感、有不舒服,心里的不舒服不就是伤心吗?原来他是不希望她死的。
墨重山深处崇山峻岭;山险水恶,中间又有无数毒虫猛兽,宫厚却在这里来回寻了好几日;其间他觅到一处风水绝佳之地,将师父郑重安葬后,觉得再觅无果,便御剑向墨重山外飞去。
不想飞出数百里;忽然看见前方天空浮现一点亮光,宫厚心中不由冒出一点希望;他将飞剑催至极速;还差数十里时;隐约看见对方穿白;希望更甚;大叫传音前头“道友,等等!”。
潘金金正往墨重山外围赶,她早就出石室了,但出来后去发现不知被传到了哪里,先辨别方向,路上又被几头妖兽追赶,好不容易才脱险,刚松了口气,忽然听见后面有人叫她。惊愕之下回头一看,立即面无颜色,当即抓了两把灵石在手,拼命狂逃。
她不跑还好,一跑宫厚怔了一下,脸上接着露出明显的喜色。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见了他就跑的,除了潘金金还能有谁?
圆房有望也!
“小黑,快!”宫厚催促。
小黑“咴”的一声,变身成高头大马,载着宫厚狂奔不止。
潘金金已经把足下飞剑催到极速了,但一回头,发现宫厚离她越来越近。
仅剩的几张符箓在逃避妖兽追捕时用掉了,储物袋里的灵石也越来越少,关键哪怕她不停地补充消耗掉的灵力,还是没宫厚跑的快。
“咔嚓”一声,潘金金低头一看,她娘专意给她炼制的飞剑竟然断了。
断了?娘,你就这么坑自己闺女的吗?
飞剑一断就坠了下去,潘金金在半空稳住身子,转身盯着越来越近的宫厚。
不跑了,跟他干了!
就是任性剑一剑就崩半座山,她跑啥?现在她可有一个牛逼哄哄的师父,虽然已经驾鹤西去,但为了传这柄剑给她光等就等了十几万年,讲道理,她这个传人不该挂这么快才对,要不也太对不起人了。
潘金金:“任性,做好准备!”
就是任性剑在潘金金识海里欢快颤动:“主人主人!他敢把你追的像丧家之犬,任性一定帮你把他屁股打肿!”
丧家之犬?娘的,原来这剑除了纯真特么还很耿直。
潘金金:“打屁股干嘛?打脸,打脸!”
宫厚这厮最喜欢打脸。潘金金屏气凝神,早就从宫厚的气势判断出来他仍旧是筑基中期,虽然比她实力略强一点,但奇兵已经认她为主,宫厚想夺回他的机缘,怕是晚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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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厚已经近到袖子上的花纹都能看见了,就是任性剑嗡嗡作响,却被潘金金一把抓住。
“等等!”
远远的,宫厚看见潘金金停下了,跑近高兴喊道:“宝宝——”
又叫她宝宝?潘金金眉尖一动,却大声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宫道友,幸会幸会!”
就是任性剑转了个圈,疑惑问道:“主人主人,我们不是打他吗?”
这耿直的剑,潘金金担心宫厚听见:“闭嘴!一会儿见机行事懂吗?”
幸好就是任性剑和她是在识海内进行交谈,潘金金打发了剑灵,含笑望着宫厚飞近。
潘金金这个态度,宫厚意外了,但脸上却不觉露出笑意,能和平圆房总比打打杀杀的要好。
距离潘金金还有三四十丈,潘金金忽然喊道:“宫道友,你小心些——”
宫厚以为后方有变,刚一回头,一道黑色的剑光突然自潘金金手中发出,夹着着烈火冲向宫厚,霎时,天空黑火交加、大地狂风四起、地动山摇,骇人的威压把独角兽逼退了数丈,嘶鸣不止。
“宫贼,纳命来——”潘金金一剑刺向马背,看着宫厚的人影挨了剑,却不听他哀嚎,定睛一看,独角兽上哪有人?
那独角兽受惊,竟然挣脱了就是任性剑的威压,踏云狂奔离去。
潘金金屏气凝息,余光里云中人影一闪,她用力一挥,一道剑光直冲那片白云而去。
几日不见,潘金金修为竟然到了如此骇人的地步,宫厚大吃一惊,幸亏他对潘金金了解极深,就知道以她那个死倔的性子肯定不会突然扭转对他的态度,早就暗作防备,但饶是如此,她手上那剑威力仍是不可抵挡。
宫厚刚想到这里,又一剑来了,那剑势比前头还要排山倒海,简直有金丹期修士的气势。宫厚倒也不急,他此时修为虽然不高,却会一门失传已久的天字级功法——瞬步,可瞬间移动位置。避开潘金金的攻击不难,但他想虚晃一枪,让潘金金以为他被击中,好从她背后下手。
故而宫厚一摸储物袋,想随便找个灵器扔出去,没想到才摸到自己的储物袋,一道白光就自储物袋里飞了出来。
危急时刻,宫厚来不及细看,足尖在空中一点,身形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潘金金这一剑凝聚了毕生修为,就是筑基大圆满境界,她也有把握拿下,但没想到眼见就是任性剑要与宫厚挥出的灵剑碰撞到一起,就是任性剑突然一个急转避了过去,在潘金金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前,一黑一白两道剑光缠绕在一起,频繁地点头碰撞,就像老朋友见面在打招呼一样。
“是你啊!”
“是你啊!”
“昔日在绿梗山你是块白石头,我是块黑石头,不想我们同时被人采走。十几万年没见,你们家那位可好?”
“唉,好什么好?早已驾鹤西去,化成枯骨,你呢?”
“我们家那位也无踪无迹了”
啊?敢情这两柄剑当姑娘时就认识?
我去你们光顾着叙旧,还记得自己的主子吗?
记是记得的,潘金金听见自己那柄剑沉重地叹了口气:“唉,不是我不放过你,只是我主人要杀了你主人,你那主人也太烦人了,老跟着我主人干什么?”
另外一柄剑也叹了口气:“我也不想跟你作对呀,只是我总得保护我主人吧。要不咱们过几招?”
“只能如此了,来来来,过几招过几招。”
潘金金便见两柄剑鼓掌一样叮叮当当碰了几下。
我去你们还能再假一点吗?
潘金金身子往后一错,一口气还没吐出来,肩膀上突然被人拍了拍。
“夫人,我们又见面了。”宫厚露出一口白牙,笑的灿烂。
什么乱七八糟的,宫厚动了怒,伸指一弹,一缕白光击中剑灵。剑灵顷刻粉碎,但又从另外一个地方汇聚成形。宫厚再三击杀,它仍完好无损,打滚撒泼的苦苦哀求。
这厢宫厚在识海里收拾剑灵,并不影响他同潘金金交谈,哪知叫了几声,她都置之不理。
这是宫厚最想不明白的一件事,明明是她有错在先,偏能理直气壮成“老子天下第一”,要不说这种世家独女是万万娶不得的,当年他也不知道怎么就鬼迷心窍了。
识海里还没收拾好那柄剑,宫厚说话很小心:“潘金金,你不认识我了?”
这次潘金金回答了,因为她觉得拖着也没意思,还要对着宫厚那张假仁假义的脸,恶心。
“谁认识你?我劝你赶快把我放了,不然等我爹娘赶来,有你受的。”
“你不认识我?你跟在我后面干什么?这是你的鞋子吧?”宫厚从怀里拿出一双鞋子让潘金金看。
潘金金只扫了一眼就认出是自己在竹林里丢弃的鞋子,一语不发,以免露出破绽让宫厚抓到。
“你还忘了你在云家梅林里抱着我的大腿吧?好像是我救了你。”
潘金金脸一黑,这么一说,她好像是欠了宫厚一个人情。
“哦,是你。回头你去潘家,想要多少灵石尽管说。”
宫厚瞧着潘金金,很多年来,没人敢用这么一副打发叫花子的语气跟他说话,也就是潘金金,总是欺负他老实。
但欺负他老实的人后来都死了,就剩这么一个,老天非给他出个难题,让他跟她圆房。但看她这架势,完全不想跟他相认。不跟他相认他就没法跟她圆房,不圆房再修行几千年还是魂飞魄散。难道要将她强行掳走?
宫厚暗自想了一下那副情景,觉得自己完全可以接受,但潘金金可能接受不了。
既然不能强来,那就智取。
想毕,宫厚就道:“潘姑娘,你是不是在等令尊前来救你?”
潘金金斜了宫厚一眼:“我劝你还是早点放了我,免得成为丧家之犬。”
宫厚根本不在意潘金金说什么:“潘姑娘,你看。此处虽是在墨重山深处,但距离云家也不算远。以岳丈大人缩地成寸的本领,咱们说话间也该赶到了。潘姑娘,你的符箓早在攻击我和逃跑的时候就用光了吧?”
第57章 赤龙归来()
此为防盗章宫厚思来想去;决定按照前世的轨迹发展。
前世在寒梅大会上;就是这个时间这个地点;潘金金撞见他被一群人欺负;出手教训了那些人;救了他。她要是真心愧疚,还想跟他重新开始;一定会再度救他的。所以宫厚从昨天后半夜开始就守在翠雨峰下,等着竹林里那条快要进阶的一阶胭脂兽准备吞食那株正巧成熟的赤阳果以求进阶时;一把抢了那赤阳果就跑;果然引得胭脂兽大怒;被云家的守山弟子发现;追着要讨要赤阳果。
他逃到翠雨峰山前,和前世一样,看见潘金金在御剑飞来。
潘金金;快下来呀!宫厚悄悄翻眼窥视上头,见那飞剑有降落之势心头一喜;正待扑倒等着潘金金一剑挥来阻住那些追来的人;忽见那柄飞剑在半空盘旋了一圈又上去了。
嗯???
过不多大一会儿;便有个五大三粗,一脸络腮胡子的壮汉直接从飞剑上御空落了下来。宫厚听他叽哩哇啦说了一阵,接着手一甩;一道白光飞入他怀里;把那赤阳果夺了去;然后又叽哩哇啦地说了一堆念他不知情、初犯;告知他师父什么的云云,足尖一点,重新上了飞剑,一大帮人就散了。
飞剑“嗖”地一下钻入白云,拉出一道长长的线,一会儿连痕迹都没了。
宫厚望着天空发呆:“小黑,你说她这什么意思?”
碧绿小马从宫厚怀里小心地探出头,宫厚通常不许它出来呼吸新鲜空气,小马四处打探了一番,发现翠雨峰前只剩宫厚孤零零的一个了:“我猜也许是你的胸毛太过浓密,又没有一根是绿色的”
每次把它捂在怀里不给它草吃啊啊啊。
“绿”字说出来,刚伸出去的马头就被一只手残暴地按了回去。
“小黑,你知道吗?虽然我现在修为不高,但我知道两百种方法可以把独角兽的角给削掉,把它的翅膀给拧掉。”宫厚平静地笑了,露出一口白牙。
“老、老大,您不是说威胁别人不是正人君子所为吗?”小马在宫厚怀里发出模糊却很紧张的声音。
“我是说过,我说的威胁人,再说我说过我是正人君子吗?”
小黑:这才是他主人的真面目!
“我不信,一定是刚才那络腮胡子捣的鬼!”宫厚咬了半天牙得出一个结论,虽然知道那络腮胡子是潘金金的表哥,两人年龄相差两千多岁,但表哥表妹,听起来就不正经,他就没有表妹。
比起自己还没到苏醒时间就被挖了出来,小黑现在更同情被宫厚瞄上的那位姑娘,不过为了不永久性地关禁闭啃黑草,小黑积极献策。
“老大,其实我觉得如果您把您的胸毛挪到下巴上,肯定能打败那络腮胡子。”
“砰”的一声闷响过后,小马被宫厚夹在咯吱窝里,跟着他一起向墨重山西山去了。
西山景致没有前头万亩梅林令人震撼,但山峰俊秀,奇花异草,水流潺潺也十分赏心悦目。宫厚没花多长时间就找到了他想找的地方——一处巨大的天然温泉。但快到温泉旁边时他又停下了。
前世,其实潘金金一共救过他三次,最后一次就在这温泉池里,他再度被人盯上欺负,其实他根本没把那些蠢货放在眼里,但每次她都正巧出现,正义凛然地瞪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白嫩嫩的腮帮子气呼呼地鼓着,最离奇的是,她救了他三次到最后还完全不记得他,是他费尽心机才娶到她。想到她的模样,宫厚自己也没发觉自己笑了。不过,既然刚才她避过了他,那短时间内她是不可能到这里来了,他在这儿守着也没什么用。
宫厚伸指略一掐算,此时距离上辈子他得那机缘很近了,不如先去取了机缘再说。
说走就走,宫厚往后瞄了一眼,见四处无人,便御剑沿着墨重山西侧飞了一段,飞到一处山谷,猛地朝左一拐,钻进去向后山方向去了。
他身影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