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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剑为极-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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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老子做了阿那律那贼秃的坐骑便是无事,如此言语实在是屁话连天。臭不可闻。”
    菩萨闻言却是说道:“如是亦如是,居士当年修行灵山之下,日日闻佛祖宣讲,受灵气滋润,本该潜心修炼日后大道自成,然居士却因不时有高僧、罗汉赐灵药。从而心生贪欲,每每有罗汉、菩萨上下灵山,居士均上前撒欢,却是为了再得灵药,如此举动不但落了下乘,却也种下当日之祸,若居士当时一念不移,长住妙明之上。自然是佛光映映,宝相庄严,便是阿那律心有邪念,面对居士恢弘之相,岂敢萌生贪念?况那阿那律精研佛法,心念之坚,远在贫僧之上,如是见居士如此定不会再为难居士,然居士见有金身罗汉前来,不但未能明心见性长住妙明,反上前挨蹭,如此却是引得阿那律贪念大炽,从而铸下大错。所谓有因必有果,心慕灵药便是因,金身被毁便是果,因果之报居士可曾明白?是以居士此祸确是自己招来。”
    红发老怪被菩萨直言说他当年未修得人形之态,却是不由面色微赤,欲要反驳,却又觉得菩萨言之有理,如是自己当年不去理会过往僧佛,也许确实不会有那奇祸,是以竟是不再言语。
    六祖菩萨见红发老怪并未再骂,却又说道:“吾观居士如今确是又结金身,可见居士虽身处魔道,却是心慕我佛,不如就此随贫僧归去,再皈依我佛座下,他日必是正果可成,不知居士意下如何。”
    红发老怪闻言却是冷笑一声,便再不言语,菩萨见了也不再劝说什么,当下便对那一众高僧说道:“吾自在西天参禅,心下一动,却是应在中土,这才赶来一观,原来竟是应在你几人地身上,你等皆是十世苦修,如今功德已满,现自归去,三日后吾当亲来接引尔等去那西天极乐净土,参拜我佛,授下果位。”
    峨嵋晓月禅师、五台山悟心尊者、黄梅东山寺智光和尚、宝林寺慧静禅师,四个大和尚闻言喜不自胜,以其等十世修行功德早已足够,所欠缺者乃是机缘,如今得菩萨亲口许下接引之言,怎不教其等心花怒放,当下齐齐对菩萨大礼参拜后,率同来众僧各自离去。蜀山群魔此时却是心中惶恐,不知这菩萨将如何处置自己等人,却又不敢妄动,生恐触怒了菩萨那便是大大地不妙了。
    六祖菩萨将一众佛门僧众打发走后,方对陈平说道:“贫僧虽在西天,然地府鬼帅之威亦是如雷在耳,其下五方战将亦皆是了不得的人物,盂兰盆会之上,地藏亦曾向贫僧多次提起诸位,言诸位虽是在地府之中拥兵自立,却均是些英雄人物,然为何中平王却是要率领大军还阳,须知诸界各有其规,中平王此举,确是犯下天条,贫僧也是有些为难。”
    陈平闻言将要答话,那自从哪咤率天兵出现,因乏人御使一直静立虚空的“魍魉血魂袋”,忽地如同风车急转,血煞阴气滚滚而发,潼潼血光暴现,一时间竟然将六祖菩萨地瑞彩佛光都压了下去,高悬空中散发着万千威势,尽显此宝不凡之处。
    陈平见“魍魉血魂袋”突显威势,当即心中大喜,除鬼帅之外,还有何人能将此宝威势尽显,既鬼帅已是知晓今日之事,除非是三清亲来,或是西天佛祖驾临,否则却是无人能奈何得自己等人。
    六祖菩萨亦是神通俱足,漏算无遗之辈,心念一动便知是何人来此,对这昔日地天界星君,今日之地府鬼帅,便是菩萨也是不敢有丝毫怠慢,当空合十为礼,说道:“贫僧不知竟是天杀星君法驾降临,贫僧失礼之举还望星君海涵。”顿得一顿又自说道:“星君既已临凡,不知能否现身一见。”
    菩萨话音才落,那虚空之中却是响起一阵哈哈大笑之声,半响方才停下,话音传来:“大和尚既是出声求恳。本帅亦不应小气才是。然本帅身份却是与大和尚不同,却是不可擅离地府之中,如是本王现在显身人世,恐怕片刻之后。西天佛祖,三清道君亦要在此处现身了,不知大和尚信与不信。”
    慧能大师闻言,当即说道:“贫僧妄言了,却是教星君见笑。”
    只闻那虚空的声音说道:“不妨、不妨,大和尚悟彻本来。心性长明,乃是这世间本帅较为看的上眼之人,然那星君之言却是休提。韩某早已不是什么天界星君,如今只是一造反自立之人而已。”
    菩萨闻言一笑说道:“既然如此,贫僧便唤星君为齐王殿下,不知齐王满意否?”
    那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鬼帅此时说道:“如此随大和尚之意了。”
    六祖菩萨当下说道:“齐王殿下曾有看得起贫僧之言,贫僧便不客气了,此刻贫僧心中有一疑问。如鲠在喉,不吐不快,却不知齐王是否愿闻?”
    话音一落,便闻那鬼帅韩信说道:“大和尚有何疑问尽管说来,本帅必言无不尽。”
    菩萨当即说道:“齐王殿下乃是地府鬼帅,手握百万阴兵,虽不得天庭策封,然齐王之势。在地府乃至诸界都无人敢于轻惹,却是为何对这人间界感了兴趣,这些道门修士虽不同凡俗,然其等在齐王殿下眼中,却是不值一提,为何齐王竟为了这人间之争而派出阴兵还阳,如此不智之举,实在不像齐王殿下这等雄霸一方者所为,是以贫僧却是为此疑惑,不知齐王能否为贫僧解答一、二。”
    话音一落,只听韩信说道:“大和尚欲为这些修士求情,明说便是,却是不需如此,也罢,此举不过是本帅随性之举,便看在大和尚地面子上饶过这些鼠辈一遭,然本帅放过这些鼠辈,却是自有他人不会放过尔等,大和尚不知能否保得这些鼠辈一世呢?”
    慧能闻言说道:“贫僧代道门谢过齐王雅量,却不知齐王殿下最后之语却是为何?”
    韩信这才说道:“此便是本帅来此之由了。”说完语声转厉,寒声说道:“吕纯阳,你还不快将你袖中之人放出,莫非要本帅出手才成吗?”
    八仙均是些吃软不吃硬地主,闻得鬼帅威胁之言,虽明知道不是其对手,却兀自不肯低头,被其点名地纯阳真人此时傲然说道:“纯阳一生斩妖除魔,遭遇危难甚多,鬼帅何曾听闻吕某向谁低过头来,且吕某擒下那人心地歹毒,明明是正道修士,却要与那些邪魔为伍,手段更是凶残,竟欲将此地道门中人尽数诛杀,如此邪恶之徒,吕某怎会拿他不得,岂有放出之理。”
    那韩信闻言却是大笑出声,说道:“不想颇有清誉的八仙,却也是是非不分,偏听偏从,有眼无珠之辈,竟然敢说身怀浩然正气之人是邪恶之徒,可笑啊,实在可笑。”言罢哈哈大笑不已。
    吕纯阳闻言却是一惊,然却仍是说道:“鬼帅此言却是有故意相欺之嫌,莫不是妄以此言语,诓得吕某将那人放出,如此到是遂了鬼帅心意。”
    韩信此时也不恼怒,反是说道:“你可知你擒下那人是何身份,你又可知那人为何欲将此地道门中人尽数诛杀?还是待本帅告知与你吧,那人便是被你等天界率天下道门所灭之剑门的遗世弟子。”
    吕纯阳闻言大惊,问道:“此言当真!”
    韩信此时说道:“你不是不信本帅之言吗。怎地此言却是信了呢?你等八仙不是一向自命正义地么,怎地当年天庭覆灭那剑门之时,不见你等挺身而出,如今人家的弟子前来复仇却是成了邪恶之辈,如此行事实在是教人不得不看轻了尔等。”
    吕洞宾虽是闻得鬼帅语带讥讽,然此时却是无心争论,盖因其乃是老君门下,对那剑门的来历,却是从老君的口中了得一、二,是以闻得自己所擒那人竟是剑门地弟子,却是心中一喜,如此、化解两家仇怨之举恐要着落在此人身上,否则从老君漏出的只言片语来看,那剑门地身后有着极其恐怖的实力,便以老君等几大教主的身份,也是不敢轻易招惹,是以如能将此人收在老君门下,应是对化解此事有些帮助。思念及此,吕纯阳暗自向七仙传音,教其等助自己离开此处,如此方能将此人带回老君那里。
    八仙一同行道多年,自来犹如一体同心,是以闻得吕纯阳之言,均同时称善,当下均暗自提聚功力,只要吕洞宾一动,便合力将其送出此地。
    八仙主意已定,当下仍是由吕纯阳说道:“既然鬼帅如此言语,吕某便将此人放出,当面质问,证其真伪。”
    韩信闻言便即说道:“如此甚好……”
    却是话未说完,只见八仙身上忽地暴起各色光华,只见七件法宝急速向天际那威势无边地“魍魉血魂袋”轰去,吕洞宾则是身形展动,直向天际飞去,而那七仙击出法宝之后,同时向吕洞宾击出一股真元气劲,吕洞宾本就乃金仙之体,此时更得七仙击出真元相送,场中众人,还未曾明白过来,纯阳真人的身形已是鸿飞渺渺。
第七章 消鄂无形(下)
    吕洞宾飞身而遁,却是急坏了凌云,然其修为虽是不错,却是连亡月等人都比不上,此时除了在那里恼恨欲狂之外,却是再无他法可想。
    便在场中众人各怀心思之时,鬼帅笑声响彻全场,说道:“本帅虽仅是分神至此,却不是尔等能对抗得了的,若是今日教尔等在本帅面前将人带走,本帅还有何面目统帅我地府鬼军。”说罢,只见那“魍魉血魂袋”猛然旋动,将七仙法宝弹开,血红煞气席卷而出,瞬间竟将天际染的血红一片,遮天蔽日,不知笼罩了多少方圆,忽闻得几声闷雷似的响动传来,初闻尚自极远,须臾便已是清晰可闻。
    六祖菩萨此时眉头一皱,当空合十为礼说道:“鬼帅威能果是非同小可,然此八仙平生功德无数,更是老君门下弟子,还请齐王殿下手下留情,莫要伤了其性命。”
    此时那遮天蔽日的血红煞气一伸一缩之间,已是回复原样,“魍魉血魂袋”猛地吐出一人,正是那才遁向天际的纯阳真人,只见其此刻形象却是有些狼狈,面色铁青,再无半点金仙的威仪。其余七仙见吕纯阳被鬼帅使手段擒回,急急上前询问可曾受到伤损。
    “些许后辈弟子,本帅还不至于以大欺小,出手之举无非是要教其等将人放出,大和尚却是多虑了。”将吕纯阳擒回之后,韩信方才说道。又缓得一缓,才又对八仙说道:“尔等如是再不将凌空放出,莫不是以为本帅便杀不得尔等么,惹的本帅性起。削去尔等顶上三花、胸中五气。教其等再入轮回,也不过举手间事,且尔等如此做为何来正义可言,天界可派仙人下界灭世间修炼门派。被灭的门派便不可找其等复仇么,尔等不是一向自命不凡,要管世间不平之事吗,然天界如此倒行逆施之举,尔等为何不去管上一管,莫不是怕天界势大。尔等也是不敢去碰么,如此,尔等也不过是些只会欺负弱小之辈。还有何资格言要管世间不平。”最后一句却是声若雷霆。
    八仙闻得鬼帅之言,均是心中愤慨,铁拐李当即说道:“我等虽只是天界小仙,无法与鬼帅相比,鬼帅修为可通天地,要杀我等自是容易。然若是要教我等向鬼帅低头却是妄想。”
    韩信闻言之下,却是说道:“本帅也不与尔等虚妄之辈争论,尔等……”
    却是话未说完竟被人打断,只见凌云跳将出来,戟指八仙骂道:“尔等妄称上洞金仙,竟也是如此无耻之辈,我剑门隐世修炼从不参与世间正邪纷争,然这天界可以随意派仙人降世灭我剑门道统。且是率天下道门中人来攻,试问我剑门却是犯下那条天规,竟是招来如此奇祸,如今我剑门仅剩本人及师兄凌空,却是怎地不可报此血海深仇,如何不可杀却这些道门败类。”凌云在此地虽是人微言轻,然说到剑门惨祸,此话却是掷地有声。鬼帅见是凌云打断自己说话,便也不再言语,任其质问八仙。
    八仙面对鬼帅时可说其以势压人,然此刻面对这剑门苦主的质问,却是半响不闻声息,八仙相视一刻,才仍是由那才被擒回地吕纯阳说道:“当年剑门确是无辜遭劫,天庭也确有不是之处,然怨怨相报何时了,贵师兄弟如此借群魔之力报复天下道门之举却是有些过了,吕某擒下贵师兄也是为了化解双方仇怨,只需贵师兄弟随吕某至老君面前将此说出,相信老君定能还两位一个公道,却是胜过在此杀戮多矣。”
    话音才落,凌云便大喝道:“放屁,放屁,尔等仙人地做派,本人早已领教,如是我师兄当真随了你去天界,定是难逃横死的下场,不想大名鼎鼎的八仙,竟也是如此善恶不分之小人,莫不是将凌某当作那三岁小儿,便可以随意相欺的么。”
    八仙闻言正欲答言,那韩信地声音却已传来:“人家剑门传人已是发话不信尔等之言,吕纯阳还不快快将凌空放出,莫非真要做那仗势为恶之徒么?”
    八仙在成就仙道之前,人人均是历经人世磨难,方得成正果,比之后世那些道门修炼之士,只需按部就班积修功德便可得成大道者,确是要艰难了许多,是以在人品方面确是要高尚许多,是以闻得那凌云质问之言,确是心下惭愧,只觉得自己等如此举动与那仗势欺人之辈何异,然此事实在重大,那剑门之后的势力,自己等虽是不知详情,然以老君教主之尊,均对剑门身后的势力有些忌惮,便绝非无的放矢,必是确有其事,是以八仙虽是心中有愧,却是仍不愿将凌空放出,均希望能将凌空引至老君门下,借此化解双方仇怨,否则若是任由凌空如此向天下索仇,杀戮一盛,天庭必不会坐视,那时若事情闹大,引得剑门身后的势力也插手期间,那便是一场天大的浩劫了。
    鬼帅韩信乃是何等人物,统领地府鬼军号令一方,一身修为更是几可与诸界之主比肩,那知自己已是将道理说尽,那八仙却仍是不将凌空释放,不由心头腾起一股怒意,那“魍魉血魂袋”乃是鬼帅性命交修地法宝,与鬼帅心意相通,立时感应到主人的心意,猛地散发阵阵血腥杀机,眼看便是出手在即。
    便在此时,陡然间,那纯阳真人左手大袖中却是忽地暴起一团金光,虽然极其微弱,然那沛然气息传出,竟是威势无穷,隐隐间竟可比拟鬼帅的威势,见此变化,八仙齐齐大惊,吕纯阳更是摸不着头脑,明明那是自己身上地变故,却是不知那金光乃是何物所发。
    此时那金光已是越来越盛,纯阳真人此时觉得一道恐怖至极的大力,在自己拘人的袖里乾坤中暴发。当下是法诀连施。不住将自己地芥子空间转化,企将那威势压制,然不论其如何施展仙诀,那沛然之力却是依然故我。纯阳真人地诸般法诀却是阻不得其分毫,那七仙见纯阳真人袖中金光,本以为是其施展什么法诀,乃至见那吕洞宾一脸急切,手掐仙诀似欲压制那金光,这才醒悟。此光非是吕纯阳的仙术,虽是在其袖中出现,却似乎是凶非吉。当下七仙一同出手,助吕纯阳一同压制那金光。
    然那金光乃是由先天混沌之力激发,八仙虽修为不俗,皆是得了金仙之位地神仙,毕竟乃是后天的修为,怎能阻得了那洪蒙初开之时地先天混沌灵气。
    此时吕纯阳心中已是惊骇已极。那金光无边的威势,及其中那沛然而御之力,与先前凌空那一箭之威何其相似尔,莫非这一切均是那被自己擒下的凌空所为,然其在自己那无丝毫灵气,专为囚人之用的芥子空间是如何回复功力的呢,明明那凌空被自己擒下之时,已是功力耗竭。怎地却是是还能施展那威势无边的一箭,以其远逊于己地修为竟能突破自己的芥子空间,无数疑问在纯阳真人心中滋生。
    后具的道统,剑门地法诀岂是后世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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