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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治他的欺君之罪。
凌空闻言,知不好推拖,当下对皇上奏道:“圣天子有百灵呵护,自是万邪不侵,臣当日乃属代天巡狩,是以陛下赐下的圣旨中,也就有了陛下的气息,而微臣略通阴阳,是以能催发圣旨中的天子气息,是以克敌制胜,仗的是陛下洪福。”
皇帝闻言,龙心大悦,在他看来乃是凌空自己破去妖法,却说成是朕之威能,哪能不对凌空喜爱非常,不过心中也有几分期待,期待自己确有洪福可破去邪术,是以又急急问道:“那凌爱卿此刻,可曾将圣旨带在身上?若是未带,朕便再封你一次八府巡按。”
凌空奏道:“微臣今日上朝,便是为交旨而来,怎敢不将陛下圣旨请来,此刻便在微臣怀中,然因微臣今已回京,圣旨上附着的天子气息,已回归陛下龙体,此时已再无神异之处。”
朝中百官闻言不由暗骂凌空狡猾,竟以此等方式来推拖,让他人实在找不到发难的借口,不由深感失望,当今天子闻言,立时大失所望,失望之余随口问了一句:“竟有如此说法,不知凌爱卿是否还有其他方法,可让朕之龙气显现。”问完自己都认为凌空必会说不可,正在神伤之际,忽闻凌空应道:“还有一法,可让圣旨再显天子威势。”百官闻言皆惊,莫非确有其事,否则凌空怎会舍易就难呢。
皇帝闻言,却是大喜,急急说道:“凌爱卿快快讲来,不论是何方法,朕都依你。”
凌空捧出圣旨,奏道:“只需圣上对微臣钦差之身份宣旨,曰:暂不收回成命,便可。”
皇帝闻言,奇道:“便如此简单?”
凌空恭敬说道:“臣怎敢妄言欺君。”
当今天子闻竟如此简单,不由有些疑惑,不过还是好奇之心要大些,当下宣道:“兵部侍郎凌空虽回京交旨,然朕却暂不收回成命,将此行诸事处理完毕再来交旨。”说完看着凌空问道:“如今凌爱卿可以施展了吧?”
凌空闻言,再不说些什么,他今日本就想将皇权神话,加大皇帝对自己的宠信,只要有了真龙之气的维护,除非自己的身份被道门中人得知,否则这世间将再无什么能害得自己。当下缓缓催发浩然正气,以激发圣旨中蕴含之真龙之气。圣旨内那丝真龙之气一受凌空激发,猛的暴起,不过凌空刻意压制了功力,那真龙之气仅仅将凌空身体护住。
在群臣惊异间,只见一道金色光芒,猛的由凌空手中圣旨上发出,再将凌空整个罩住,让满朝文武都愣了,心下惊异,莫非世间当真有那神鬼之说。在光芒暴起时,皇帝看的分明,的的确确是由凌空手中圣旨发出,他虽贵为天子,却不曾见过如此奇景,此时见此金色光芒,气势恢弘,确是帝皇之色,想到自己居然真有天命呵护,不由欢喜至极。
过得片刻,凌空方收功默立,皇帝及朝中百官才醒转来,群臣惊异间,当今天子已手指凌空手中圣旨,有些激动的问道:“凌爱卿,这便是朕之护体之气吗。”见凌空点头应是后,又问道:“那朕怎地不能发出呢?”
凌空恭敬奏道:“皇上之真龙之气乃是上天所赐,可御五行,诛妖邪,自无邪物敢侵入陛下三尺之内,却不可御刀兵,然天下之权尽在陛下手中,区区刀兵自是害不得陛下的,因此气乃上天所赐,非遇外邪入侵不会显现其形,而微臣自降生以来均是习练儒家之道,又微臣因能一直心系万民,不敢贪妄,至今方养得胸中浩然正气,故能引动陛下圣旨内之真龙之气,陛下无法催发,乃是因为陛下之真龙之气太过宏大,若是一动,必然万民皆惊,非是幸事。”
皇帝闻言奇道:“莫非寡人发动身上气息,还会有甚祸事不成?”
凌空答曰:“微臣只能略晓天机,其他却是不知,不过若是皇上多注意养生,应有可为。”
当今天子闻言,知道凌空在暗指那养生之术,当下心中明白,只要自己能将此术习熟,当大为有用,虽不可立时施展一番,有些遗憾,却仍是欢喜居多,闻得自己确是天意所归的圣天子,实在是龙心大悦,当下不再计较,对凌空赞道:“凌爱卿确是忠臣,不仅是我朝之柱石,还身怀奇术,朕该如何赏赐于你呢!恩…”思得片刻,方说道:“兵部侍郎凌空上前听封。”凌空闻言上前一步静立。旁边立刻便有太监准备笔墨,待皇上颁下圣旨。
只听皇帝洪声说道:“朕封你为精忠侯,加太子少师,授东阁大学士兼兵部侍郎。”
凌空忙跪倒三呼万岁,叩谢龙恩。
朝中百官见凌空又得加封,一时羡慕者有之,嫉妒者有之,欣慰者亦有之,至此凌空方真的算是朝廷之重臣了。那些嫉妒凌空者恨的脸色铁青,却无法可想,如此擅自调兵之举,都能变成封赏的理由,以后还有何事能参动凌空呢,恐怕除非凌空造反,否则,就只能将这恨意压在心中了。
第六章 金殿风云 下
是夜,皇上因有凌空献上的金银充盈了国库,还解了朝廷灾民之患,大宴群臣,与百官同乐,席上、凌空自是百官争捧之对象,此时凌空虽仍是兵部侍郎,然其身份却大是不同了,那三个封号一加,凌空之地位几可与太师宋意铭、太尉周博相当。凌空虽受众官追捧,却丝毫不见倨傲之态,仍是一副温文尔雅之态。周博、宋意铭之辈看在眼内,对其更加欣赏。
当今天子与群臣饮得几杯,便自摆驾回宫,皇上一走,群臣再无拘束,三三两两相互痛饮,正是酒兴正浓,凌空虽不喜喧闹,却仍从容周旋,区区几杯薄酒,怎在他话下,酒豪之名又将在京师之地震响了。酒到酣处,几位翰林院的老大人,簇拥着走至凌空身前,先是恭贺一番,与凌空对饮得几杯,忽的却话风一转便谈论起诗词来了,其他朝官看在眼内,略一思索便明其意,定是翰林院这般老学究,得知凌空年不过而立,却受封东阁大学士,心中不服,现下便是来伸量伸量凌空的。
凌空练了多少年的剑,便读了多少年的书,近百年的时光积累下来,便是个资质平庸之人,怕也学得满腹经纶了,况且凌空自少就有聪慧之名,是以和这些饱学之士侃侃而谈,丝毫不见窘迫之状。那般翰林院的老家伙们,研读儒家典籍几十年,如今却连一个他们心中认为只会带兵之人都难之不倒,心中如何能服。
老家伙们打了几个眼色后,最先向凌空祝贺的那位老翰林刘辅国,对凌空说道:“吾等今日才知凌大人之高才,实教我等汗颜啊。”
凌空闻言却是躬身一揖,很是谦恭的说道:“下官才疏学浅,怎敢当几位老大人如此称呼,实在令下官惶恐,下官不过做了几件让万岁高兴的事,才得授此大学士称谓,论学识怎堪与几位老大人相比。”
老翰林刘辅国闻凌空赞言,心中欢喜,笑道:“凌大人不必过谦,我等苦思前辈先人一绝对,妄图勉力一对,那知一番深究下来,深知此联之妙,实非吾等老朽所能,,今日得见凌大人如此高才,特来请教,不知凌大人愿赐教否。”
凌空一听,便知是自己东阁大学士的加封,惹得这些老翰林心中不服,用前人绝对出题,想来是要叫自己出个大丑,凌空对世间虚名本不在乎,便是对不上也不会在乎什么,是以、闻言仍是恭声说道:“还请各位老大人赐教。”
见凌空应下,翰林院那般老学士不由心中暗喜,均想你这东阁大学士便等着出丑吧,想那前人绝对,何等奇妙,岂是简单便能对上的。
当下便由刘老翰林将上联说出:“这上联乃是,铁瓮城西、金玉银山三宝地。”
在几位老翰林来伸量凌空的时候,便有许多朝中官员围在四周观看,此时听这刘老翰林居然将此绝对说出,不由心中一叹,众皆知道,此乃当年王荆公出与苏大学士的对子,便是以苏大学士之才,也未能对上,至今已成绝对。联中铁瓮城乃镇江古称,周边三处地名及城名,皆含四种金玉之属,若要对上,必要用四样同种同属方能对得。看这些翰林学士,是存心要出凌空的丑了。
待刘老翰林将上联说出,众人皆眼望凌空,看他如何应对,是推拖不能呢,还是借故遁开。便是故显冷漠,坐在较远处的周博闻得此联,也是一叹,此等绝对,连当年才高八斗的东坡学士,都终生未能对上,凌空看来是难免要出丑了。
凌空闻的此联也是微微一震,自己当年在剑门修行之时,就曾经试对过几次,均无果而终。正在思量是否要自惭一番时,却心中一动,想及自己此次出巡路过的几个地方,再将上联仔细品了一遍,发现却可对上,当下心中一喜,对几位翰林院老学士一礼,才道:“即如此,下官当勉力一对,是否工仗,还请几位老大人指教。”说完取过笔墨一挥而就,只见一行铁画银钩,力透纸背的字迹显现出来,乃是:兰州市北、红黑青峡一线天。
众官员仔细将凌空所对下联品评良久,不由面露惊容,那兰洲之东北方,黄河三峡之名,众官也曾知晓,是确有其名,确有其地,再观此下联,以颜色对金石,对仗确是工整,眼看着千古绝对,真叫凌空给对上了。
几位翰林学士对着凌空的下联品评良久,却是无言以对,本想难为他一番,哪知这凌空确有其才,居然将此千古绝对给对上了,而且意境、对仗均觉工整,尤以”一线天”对”三宝地”更显得珠联璧合,更妙的是凌空舍去天成的“东”对“西”不用而用“北”,更显得上口顺畅,实在是挑不出什么毛病来。面对此情此景,几位翰林老学士,自觉无颜面对凌空,纷纷托词以告,匆匆离去。几人这番难为凌空之举,反成全了凌空才名,实在是始料未及啊。
是夜凌空酒豪之名,再次于京师百官间传诵,所有向凌空敬酒的官员,均败在凌空那根本就不见底的酒量之下,直道席终,凌空都无丝毫之醉态,而那些想灌醉凌空的官儿,早在各自府中下人的服侍下回府而去。还清醒的官员,看着仍是清醒无比的凌空,不由均咋舌于凌空酒量之豪。
在一队皇帝派来的御林军的簇拥下,凌空带着两口皇帝赏赐的木箱回转凌府,才至半路,忽觉有修士在窥视自己,神识一动便即发出,那知四处一探之下,却是毫无踪迹,将神识向外延伸,才在京师外十里一处树林中,发现有一道若隐若无的神念波动,正要详查,那人却十分机警,立即消失不见。凌空收回神识,暗自思量,对方如此窥伺自己,想来应是青城请来找自己麻烦之人,此事还需尽快解决为妙。
回到府中将诸事安顿,一直住在凌府的无尘子已找了过来,当然一起的还有凌空爱女小瑞瑞,小女娃似乎还没有对无尘子的长髯失去兴趣,仍是紧紧抓住,不时拉扯几下,把无尘子痛的哄劝不停。想无尘子一个得道高人。竟沦落为凌家奶娘一类的人物,确是可悲啊。
此时见着凌空,一面似要稽手一面又要哄带孩子,形象有趣至极。其实无尘子一来找凌空,凌空便已猜到,必是无尘子亦有所感,当下将奶娘唤来,连哄带骗的将小瑞瑞抱走,二人方在书房落坐。
二人坐定,无尘子当先说道:“道兄此次行事有些莽撞了,却不知道兄为何如此仇视道教弟子,竟将我道教圣境青城尽皆查封,想道兄也是我修炼中人,莫非是道教弟子得罪过你不成,却又为何如此礼遇贫道,还让爱女拜在我之门下,实教贫道费解。”
凌空闻言,淡淡说道:“凌某确是与中土道门有些仇怨,却与道友无关,今既是仇家上门,还望道友看在小女份上,代凌某维护府中诸人,来者凌某自去解决。”
无尘子缓缓颔首,说道:“今那前来窥伺神念,贫道细查下,似有几分魔门气息,魔门中人,手段诡异,且来人修为极高,应是结的元婴之辈,还望道兄自己小心在意,莫要着了道了。”
凌空却是傲然一笑,说道:“些许跳梁小丑,凌某还未放在心上,管他来者是道是魔,既然犯到凌某头上,管教他来得去不得。”竟是杀伐剑气随意而发,杀气滚滚而出。
无尘子感道凌空杀意,暗自心惊,这凌空修为高绝,平日里均是温文敦厚,气息正大磅礴无比,怎地此时却可散发出如此凌厉之杀意,其所修不知是那家之功法,虽是正气凛然,却无我道家法门之清静平和之气,本以为是儒家修士,才会下山辅佐君王,此时却又杀气腾腾,与儒家中庸之道却又相悖,其来历当真古怪,不过想来应不会是邪道中人。想及此终不得要领,只得嘱咐凌空自己小心在意,莫要着了魔门之道,便即离去,于凌府各处布置,莫教来人伤了爱徒家人,自己面上须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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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剑气对阴雷 上
在书房静坐的凌空,待无尘子将凌府护住,正欲御剑而去,神识却见李敏毓正快步而来,轻叹一声又静立不动,李敏毓走的很快,一会就到了书房门口,见着凌空,顿时不顾一切的扑进凌空怀中,紧紧抱住。李敏毓确是聪颖女子,她得知凌空一回府,便与那老道士进了书房商谈良久,本来这也没什么,但是待奶娘将女儿抱来后,李敏毓就查觉到点什么了,想及自己夫君对自己说过的话,李敏毓便坐不住了,急急跑来。
凌空怀抱着爱妻,心情确是有些复杂,自己师门被灭之仇,注定自己和道门必是巨战连连,而李敏毓一个凡间女子如何能够理解得了,是以也不解释什么,只将爱妻紧紧抱的一会,便劝李敏毓先回房中歇息。李敏毓也知夫君之事自己劝阻不得,此来不过是自己担心夫君而已,得凌空劝慰后,便不再阻挠,只是让夫君保重,家中还有妻女等他。
其实凌空自己对此事,并不担心,以他剑胎顶层的修为,且剑诀已经大成,来者便是仙人也有一战之力,区区人间修士确未放在眼内,,待将李敏毓送回房中,便御剑而起,当空而去,留下身后李敏毓痴痴的目光。
到得神识所探之树林,扬声说道:“不知是何方道友相邀,凌空已至,还请出来一见。”却是自大至神识均未放出查看,显示对自己实力的信心。
凌空话音一落,面前空间一阵抖动,一个身穿紫色法袍面相清癯的老者,显现出来,一阵低沉的声音传来:“观你适才御剑之姿,想来应是儒门修士,下山辅佐帝王积修功德的吧,却不知为何与那道门过不去,欲要灭之呢?”
凌空闻言淡淡一笑道:“道友以神识窥探,将凌某引来,不是想问这些吧,有何指教还请道友明言。”
那老者闻言,傲然一笑道:“本座乃摩云岭亡月老祖是也,此来乃是受人之托,与你了断欺压天下道门一事,如今你可明白。”
凌空闻言,淡然道:“既如此,悉听尊便。”心中战意一生,杀伐诀应念而动,一时间杀意满天。
面对这漫天杀意,便是强如亡月老祖这样的魔道老妖,也是心中一惊,本以为对方乃是儒门修士,怎知却可发出如此有形有质的杀气,儒门修士向以磅礴正气为主,便是胸怀杀机也是正气凌人,所谓君子可欺以其方,那知道此人却是杀气盎然,却又与道门为敌,其来历实在古怪。
面对凌空之杀意,亡月正欲施展地火阴雷,凌空却是忽地将漫天杀意散去,朗声说道:“吾观道友亦是修行有成之士,如是你我在此一战,方圆百里内之生灵,恐要皆遭劫难,不如觅地一战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