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阻碍了。”
鬼帅闻言一笑说道:“无妨,那猴子传讯曾言。此时兜率宫中除去三位教主,还有那西天如来,西昆仑散人陆压道人,这些人想必不会将此事传出,且那猴子也在那里,若有他人传讯,他必会告知与我。”
陈平这才放下心事。说道:“这便好,否则若是教其等得了讯息,大帅便不好行事了。”
当下二人又商议片刻,忽有帐下亲卫前来禀告,言共工遣人邀大帅商议要事,此刻来人在辕门外等候。
韩信虽已是世间有数的高人,却是多年习惯难改,每次征战所领之军皆如其生前一般,每次扎营亦是如此,事事与当年统军之时一般,那象共工及帝喾属下,随意聚拢一处,各施仙术安顿便算扎营,鬼帅看在眼中很是不屑,常常暗思,若是彼此为敌,如此乌合之众,便算修为再高,不懂战阵兵法,亦乃等同草芥。地府鬼军论及修为或是不及另外两方地部众,然论及战力,却是胜之多矣,此乃全仗韩信以兵法部勒之功。
心中转着念头的韩信,在接到通报后便率帐下亲卫及吕布、赵云二将往共工部聚集处而去,才一来到,便见那一众上古大神正在议论是否要一鼓作气继续进军,各抒已见很是热闹。
共工得人禀告,已知鬼帅已。此时见鬼帅在属下引领下来到,忙制住议论地众属下,向鬼帅拱手说道:“鬼帅亲至,某家却是不克亲迎,实是失礼,还请鬼帅莫要怪罪才是。”
鬼帅只是无所谓的笑了笑,便在共工安排地席位坐下,环视众人一眼这才向共工说道:“不知道友为何如此着急地邀韩某来此,还请道友示下。”
共工刚要说话,外面传来玉帝驾到的声音,那帝喾虽是占据玉帝之身再现世,此时天界已是差不多都知道了,然如此鹊巢鸠占之事,怎可放到台面上说,是以在很多场合,为顾全他的面子,还是以玉帝称之。
帝喾原本就是远古天庭之主,此时的身份也曾是统领三界的至尊,身上确是有了皇者之气,此时因在战中,且天庭更是被一战而灭,没有了往昔出行地仪仗,然仅仅显露出来的丰神气度,就比共工这个上古帝君还要有几分威势。
帝喾来到之后,很是有礼地向共工抱歉几句,又对鬼帅拱了拱手,举止没有露出半点对鬼帅曾毁去天庭的怨恨,不过鬼帅还是从帝喾地眼神中看出一丝隐藏的阴恨。
却说三方联军首脑齐聚,随意寒暄了几句,便话入正题,开始商议联军下一步动向,是乘胜追击,或是派出人手查探一番,待探明道门意图何在,再挥军而上,也是不迟,反正联军此时已经是占据优势,整个大罗天已控在手中,便给道门群仙些许机会,也不怕其等能翻出什么浪来。
鬼帅看着这群乌合之众议论纷纷,却是安坐一旁,不发一言,说实话,鬼帅韩信虽然与共工、帝喾等组成联军,但是内心中却是不大看得起这几位盟友,虽然其等亦是法力修为不逊于己的人,但是只会原始部落式进攻地的他们,在鬼帅看来不过是些功力高深的打手而已,不会行军布阵,不会兵法韬略,怎能与自已相比,虽然自已地手下五王十将比之其等下属略有不及,然用兵之道,岂在主将强弱,兵者、诡道也,方是对用兵之道最佳的诠释。
共工与帝喾等人商议良久,却是始终无法得出个好的行事之法,却见到鬼帅在一旁不发一言,当下共工对韩信拱手说道:“道友未得道之前,乃是世间有名之兵法大家,不知对战局有何高见?”
勾心斗角共周天 大结局(二)
韩信闻言哈哈大笑,狂态毕露的说道:“道门群仙此次退却,当是难挡我三方联军的兵威,留下又非敌手,不退何为?是以本帅以为,此时我等当速速进军,一举攻占那兜率宫,将那封神榜夺在手中。”
鬼帅话音刚落,那曾被赶下天庭宝座的玉帝冷哼一声,说道:“本以为大名鼎鼎的地府鬼帅乃是用兵高手,那知却也是个无知莽夫。一直以来拦阻我等的,不过是元始天尊与太上老君门下金仙,及那佛门菩萨、罗汉助阵,便是如此,也是教我等三方联军费尽辛劳,苦战连场方攻至这大罗天内,如今其等虽居劣势,然败象未露,此时突然撤离,其中必定有诈,且太上老君与元始天尊那两个老儿并未出手,若是我等冒然攻出,落在他人算中,便大为不妙,鬼帅还以为对方是溃逃乎?”
共工因顾忌鬼帅面子,并未出言附和,然眼中神色却甚是赞同,鬼帅却是宛若未闻,哼了一声说道:“太上老君乃是人教之主,便是当年封神一战,也不过在诛仙、万仙二阵出过手,并非是好杀之辈,故可不必计算,而那元始天尊却是不同,此人虽然证得原始,然心中却是执念未净.当年亲自出手击杀截教门下弟子,乃是个心狠手辣之人,我等联军自攻上三十三天,按那老儿的性子,若要出手,早已出手,且以此人修为,何必玩弄阴谋诡计,是以本帅以为,其等退却定是不敌我联军威势。若不趁胜追击,岂不坐失良机。”
众人闻得鬼帅言语,不由暗思其中缘由,均觉得鬼帅亦是言之有理。然若真是如此,岂非是说那太上老君与元始天尊两个老儿不会出手么,然如此却又说不过去,以那两个老儿的修为,能够肯定胜过二人的,诸界中恐怕只有那神秘莫测的鸿钧道人,联军虽强,却也不敢说必定能够胜过那二人,然此二人却是为何不出手呢,饶是众人苦思良久。也是猜测不出,诸界中能有谁人可让那两人不出手呢。
看着众人一副思索之态,鬼帅却是心中大快,这些人怎么也猜想不到,太上老君与元始天尊两人,竟已经准备放弃封神榜。只等联军一至,便将禁锢其中的真灵释放,让谁也无法再将周天星力握在手中。随后再以诸界共商地名义,将周天星力分为四份,按远古天庭的样子设天庭四帝,分掌东南西北,各星宿此后亦是以仙体而掌神职,金阙坎宫仍是列宿之首,然却再无掌管列宿之权,各方星空便由那各方大帝统带。
如此分化周天星力当真是妙极,便是那四方天帝。此后对手下星力有统带之权,却不可用之为私,毕竟还有个金阙坎宫斗母正神才是周天列宿之首,可为监督之职,四方天帝可将众星神运转周天,也可采其精华自己修炼,却是不可命手下星神做出有违天条之事。四方天帝与坎宫斗母正神乃是互相克制。
便在鬼帅暗思,如何才可让自己从中得到最大利益之时,灵觉忽然传来警兆,正有数道极强的剑气直向联军所在急速射来,虽此时距离颇远,然仍可感觉到那剑气之凌厉。
共工、刑天等人亦在同时感应到那射来的剑气,场中众人不由相视一眼,却在暗思,不知是何方高人来此,竟是人未至便显出如此威势,莫非是来找联军麻烦地不成。便在众人猜测之时,那数道惊天剑气竟是忽而散去,众人灵觉查探下,御剑而来的数人直向地府鬼军大营落去。
那剑光落下,片刻之后鬼帅便接到一道神念传讯,却是陈平告知凌空等剑门五子前来,鬼帅闻报大喜,只是那凌空的修为已是可与自己比肩,如今更是剑门五子齐至,自己一方的实力可说是水涨船高,凌驾于共工与帝喾等之上,掌握绝对主动,当下鬼帅也没有心思与其等商议,只言说军中另有要事便先自离去。
鬼帅一走,共工与帝喾等人亦是不知道门如此举动乃是何意,商议良久也是无果而终,也是各自散去。
而此时鬼帅已是将大圣所传讯息告知凌空等人,并言请凌空等人在重分周天星力一事上相助自己,此事不论自己能够掌管多少周天星力,亦绝对不敢忘却剑灵天相助之德。
凌空与鬼帅早有交情,且仙道未成之前,鬼帅亦是是相助良多,闻言之下自无异议,而剑门另外数人,来之前也被剑灵天前辈仙人告知,剑灵天已沉寂太久,如今诸界动荡,亦是到了出世之时,是以你等在外行事,但求无愧于心便可,其他种种皆可不必考虑。是以其等对鬼帅之请亦无异议。
此时最高兴的莫过鬼帅了,眼看大事抵定只需前往离恨天兜率宫,便可掌握周天星力之归属,虽说所得不过是四分之一,然能够不与三清交手而便可掌星力,此等好事那里找去,且此时忽然得凌空等师兄弟前来相助,无异是为自已凭添强援,地府鬼军一族,实力立即凌驾于共工、帝喾等之上,此去兜率宫如果能成功接掌北极中天星属,领北极之尊,便于愿足矣。小说整理发布于wàp.①6k.com
却说那帝喾在回返本方大阵之时,忽感遥远之处传来一阵极其熟悉的感觉,那气息虽然陌生无比,但是那感觉却是不同,仿佛是一个与自己极其亲近的人在呼唤自己,那陌生又异常熟悉的感觉,似乎千百年来就和自己是一体的,如此怪异的感觉,饶是帝喾修行数十万载,这还是第一次出现。
心觉怪异地帝喾当下不敢怠慢,虽然此时不便擅离,然如此怪异的事情,自己若不查个明白怎能心甘。当下命应龙的后裔应天留守营中,自己却是亲率武曲。太白二人及一众护驾仙人匆匆赶去。
帝喾按那感觉传来的方向,一路向西而行,眼看已是将至那西极之地,却是还未得见那感觉传来之处。正在心下疑惑之时,远方天际忽地传来一阵怪异得波动,接着整个空间出现某种扭曲,在一阵剧烈的抖动后,一个大型地越界门户在天际显现出来。
在那门户开启之时,帝喾那熟悉地感觉越发的强烈,除此外还有一种异常亲切的感觉笼罩过来,仿佛自已和门户那边地某种东西或某个人竟然是一体的,帝喾心中虽惊异不已,还是命手下仙人散开。小心戒备。
在那越界门户中的光色渐渐趋于平稳的水蓝色之后,未几,一群怪异的背后长着两只翅膀的人从那门户中穿出,手持刀剑等物,并在越出之后迅速散开,散布于那门户周围。一副警戒之态。帝喾等人在那越界门户波纹晃动之时,便已施展禁法隐去自已等人的身形,是以并未引起那一众有着两只翅膀的人的注意。
此后越界门户中又飞出不少这种背生双翼之人。看地帝喾等更觉怪异,天界偶尔也有背生双翼之人,不过那些皆是禽类修士,且修行之人在修行有成之后,一般都不会轻易暴露自己地本体,而且以人身而显双翼,也没有帮助修行的用处,为何这些人都不愿把双翼收回,而要显露出来呢。
便在帝喾等有些不解之时。那些背生双翼之人已是越来越多,如此过了大半个时辰竟有了万余之众,而此时又出现了一批背生四翼的人,帝喾等暗中留意,发现有四对翅膀的这些人,修为要胜过只有一对翅膀的,莫非这些怪人是以翅膀的数量来衡量修为地高低吗。
便在那些四翼人大概有了千许之数后。那越界门户处一阵光芒闪动,这次却是出来六个位背有六翼之人,帝喾等在暗中默查一刻,看出这些生着翅膀的鸟人果然是以翅膀的数量来衡量修为地高低,双翼者修为不过与天界普通仙人相当,四翼者可比天仙,这最后出现的六翼之人也就是真仙之境。
不过此时帝喾也是奇怪,这些鸟人的身上并无那熟悉之感,莫非是还有高手未出,便在帝喾疑惑之时,一个身着华丽甲胄,面容祥和的老者跨过那越界门户,显身天界之中。
帝喾却是在那老者出现的一刻,浑身一震,就是这个人,那熟悉至极的气息就是从这个人身上传来,可是偏生那人修行的功法自己却是闻所未闻,且自己亦是未曾见此人,然那熟悉之感却是为何呢。
帝喾惊异之时,那老者在收回越界门户之后亦是一脸惊异之色,只觉得一阵熟悉至极的感觉在自己身周,似乎近在咫尺,又似乎不可捉摸,如此怪异之事,此前还从来未出现过。
见到那老者面上的神情,帝喾知道对方定然也是出现了与自己同样地感觉,当下思得一刻索性撤去禁法,领着武曲,太白二人向前飞去。
那些鸟人眼见虚空处忽地有三人飞来,顿时戒备起来,其中更是飞出一队鸟人挡在帝喾等人面前喝问道:“你们是那里的邪魔,见到我主圣颜竟敢直接冲来,还不快束手就擒,去我主身前认罪,听候发落。”
武曲星君在洪荒之时本就是火爆性子,如今借体而还,这当年的脾性却是无甚改变,如今见这修为低下的鸟人竟敢如此言语,当即心中大怒,也不与他废话,两手一分化作漫天掌影,瞬间便将阻路的一众鸟人拿在手中,狞笑一声催动真元便要取了其等性命,却是为帝喾伸手止住。
这才对那最后露面的老者说道:“不知这位道友自何方而来,且率领如此多的下属,莫非亦是听闻三十三天混乱,想从中分一杯羹不成。”帝喾言语如此直接,其中亦是含有有深意,一则便是他与那老者相互间莫名地熟悉感,二则便是这老者及其属下实在修为太低,仅有这老者一人已至金仙之境,其余下属却不过是些天仙、真仙之流,是以帝喾并不怕对方突然翻脸,实力决定一切。
那老者显然也未曾想到,才至天界便被人堵上。虽然对方看去仅有三人,然那老者还是能够从那不经意透露出来的气息中,察觉出来人的强弱,那身着帝皇服饰者修为之高已非是自己能够测度。便是其身后二人,一身修为也是不弱于己,想至此不由心中暗恨,当年若不是鸿钧门下为了周天星力,灭了自己上古天庭一脉,自已又怎会落至此等田地,虽苦修数十万年,却因仅余一缕残魂的缘故,魂魄微弱至极,修为至今也不过才是大罗之境。想至此不由心中更是恨意高涨。
不过虽然来者修为高深莫测,然那熟悉至极的感觉却是越发强烈,仿佛自己与那人应该是一体地一般,这样的想法让这老者不寒而栗,是以闻言后只是说道:“道友在询问他人之前怎不先将自己身份告知呢?”
帝喾闻言淡然一笑,略一思索后便坦然说道:“本人乃是三界之主天庭玉帝。在为玉帝之前更曾掌周天,乃是远古天庭之中央天庭之主,如此回答道友可满意了?”
“大胆。在我主上帝面前尽敢说自己是三界之主,还不快快俯首认罪。”帝喾话音才落,一个六翼的鸟人就忽然手指帝喾叫嚣道。帝喾也不恼怒,只是看着那老者淡淡问道:“道友这御下之术似乎有些不妥,属下人等竟敢在此时多嘴,本人以为此当不是道友的意思吧。”
却说那老者在闻得帝喾说出身份之时,已是面显惊容,半响才手指帝喾说道:“你…你……竟然是…”
帝喾此时已将老者来历猜了个八九不离十,此人既会给自己一种异常熟悉之感。且在闻得自己将身份告知后一副惊异之态,此人极可能是自己当年被鸿钧门下击溃时,散溢而出地魂魄,这数十万年来不知藏匿何方苦心修行,虽然修为至今也不过才至大罗之境,然能够收罗如此众多的手下,可见此人还是很有几分机心。此人乃是当年自己本尊的残魂所聚,此时忽然来至天界,无疑对自己有极大的好处。
帝喾此时所想,却非是要将此人收至麾下,乃是欲将此由本尊残魂修炼而成的仙体收归自己体内,虽说如此靠吸取他人修为而增强自身的方式会导致本心不稳,从而衍生心魔,然对此时的帝喾来说却是无此顾忌,此人本就是当年的本尊残魂,与自已便等于一体两面,吸取此人的修为,不过是将当年的残魂收回,绝对不会动摇自己地道心,有念及此,当下神念传出,命一众属下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