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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她会是这种反应,一脸嫌弃地注视着她:“蒋梦婷,人生能不能有点高质量的追求?这样就叫开挂?这样就叫你羡慕嫉妒恨?”
她显然不吃我这套,一双媚眼凑过来:“少废话,你就告诉我,和花冥在一起,你开不开心?”
“我”我还得装。
“开不开心?开不开心呀?真的不开心吗?开心?”
在她这样的轰炸下,我噗嗤笑出来:“怕了你了,开心!非常开心,行了吗?”
蒋梦婷在那里激动得想掀桌子,然后嘟哝着嘴说:“这下,我是真羡慕嫉妒恨了。”伸手搂住我脖子在那里哼哼,“童可可,你嫁进豪门之后,可别忘了我。虽然人家都说,闺蜜是会抢老公的,但是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是一定不会背叛你的。我们要做一辈子的好姐妹,好不好?”
我白她一眼:“演完了没有?”
“收。”她重新坐好,深呼一口气,收回内力,“怎么样?我演技有没有进步?过几天,我要去参加一个电影试镜。”
听到这个,我立马问了一大堆问题,什么电影,导演是不是正人君子,在哪里试镜,多少人试镜,有没有要求交试镜保证金。
而蒋梦婷不停地点头,连话都懒得回了。
“别敷衍我。到时,我跟你去。”我是认真的。
她笑:“我倒是想让你跟我去啊。问题是,你要照顾外婆,还要忙着谈恋爱,还要收拾那个烂摊子呢。”
烂摊子?
“花锦啊。”她白我一眼,“你不会有了花冥,就忘了锦少爷吧?他对你是真的痴情。你走了之后,他天天来找我问你消息。我都快被他烦死了。”
我听了心里并不是滋味,这世上最难欠的就是情债,怎么还都还是‘欠’。
“亲爱的。”下秒,她过来搂住我肩膀,“你选谁,我都替你高兴。别听我胡说八道,你爱谁,就和谁在一起。还记不记得你以前对我说过的,感情是一厢情愿求不来,也给不出去的。你愿意给,别人也愿意要的,才算数。”
我点头。
还是应了那句话,道理说别人的时候总是一套又一套,用来自己身上,就各种矫情。
“还有”蒋梦婷目露担心,“你找个机会,和童宇好好说说。我看他啊,不会喜欢你和花冥在一起的。你们这把感情,可得经受考验了。”
“行了,别担心我。还是担心你的试镜吧。”
“是喔。怎么办?我好紧张。”
“”
回到病房,外婆病床前围了几个医生。我上前自报是家属之后,护士就小声对我说,这几位医生是特意过来的专家教授,特意来参与这次会诊的。
医生走后,小丽一直在那儿跟外婆聊天,说真是幸运,遇上了厉害的教授。
我心里清楚,这一切都是多亏了某人。
正这样想着,张杰生发来消息,说在病房外面。
我出去的时候,果然见到他,笑脸迎过去:“你怎么会来?”
“当然是老板指给我的差事。”他笑着。
我抿了抿唇角,心想他什么都知道,难免有一点点不好意思。
“童可可,老板的意思是,把老人家转去vip病房,但是让我来问问你的意思。”
165。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我表示了感谢,然后婉拒了这个好意。张杰生一脸的不好交代,我则拍拍他肩膀,让他放宽这个心。
又说了两句,道了别之后,他转身要走,正好遇上童宇。
两人擦肩而过,童宇来我面前就说:“他怎么会来?我记得,他好像是那个花冥的什么助手。”
这可不是谈这个话题的好时机。于是,我扯了个谎,说帮张杰生从巴黎带了件他拜托的东西。
童宇倒是也没有追问,反而催促着我赶快回去修整一下。我进去陪了外婆一会儿,出了医院,见天气还不错,就没有搭车,而是徒步往公交车站去。
走到公交车站,见站牌上满幅贴着花锦的小型演唱会广告,不禁看着入了迷。
这是成了大明星的节奏?我露出笑容,心里面别提多欣慰。这时,一辆公交车停下,几个中学校服装扮的女学生有说有笑地下来,手里拿着杂志,嘴里面讨论的都是花锦,赞他帅到银河系都无人可比,而且还又善良又有爱心。
我站旁边,真想对她们说,妹妹们啊,花锦是帅,也确实善良,但爱心这回事儿吧,就真的与他不沾边了,他不欺负人就很不错了。
她们又等来几个同伴,叫嚷着要迟到了。
原来,花锦就在前面商场举办小型见面会。这帮孩子,这是翘课的节奏?
我想了想,跟着她们过去。
商场里果然是人头攒动,有人在维持秩序。只要顺着排队,就可以见到花锦,并得到他的签名。
我也走进排队的队列中,还好前进的速度颇快,看来他并没有和粉丝过多粘乎。
终于快到他面前,见他戴着鸭舌帽,帽沿故意压得很低,用扫一眼的速度看眼粉丝,极酷地说了两个字“谢谢”,签个名就让人家过去了。
我上前,掌心向上呈过去,变了个声音说:“麻烦帮我签个名。”
他没看我,先是犹豫了一下,然后笔尖落在我掌心上。才先了个开头,就猛地抬头,朝我看过来。见到是我,他意外地愣在那里一动不动。
我冲他笑,干咳两声:“麻烦快一点,后面还有那么多人等着呢。”
随着他噗笑,好看的五官也跟着舒展开来。
他抓过我手,拿着笔来重新写了很长一大串,再替我把手合上,说:“下一位。”
我到了商场外面才打开手心看,哭笑不得咒了两个字“幼稚”。因为他写的是:我现有粉丝百万,看你往哪里跑。后面还跟了一个猪脸。
过了会儿,一个胖乎乎的男人过来,客客气气跟我说是花锦的经纪人,请我先到保姆车里面稍等,见面会马上就结束。
我照办。
果然,在车里等了会儿,花锦就上车了,然后用一种满是怨气的眼神盯着我,好像要把我给撕了才能解心头之恨。
“哇。”我还有心情打趣他,“谁给你化的妆,不错呀,哇哇,你画了眼线?咦,头发也还是黑色,怎么不染回金色?金色不是更潮吗?”
他不说话,还是这样盯着我。
我笑着用胳膊推推他,嬉皮笑脸起来:“算了呗。我这不是。”
话音未落,他就不由分说双臂搂上我,拉我进怀里,静止不动。
我有点懵,回过神来的时候,心不由抽痛了下。我掌心拍拍他后背,轻着声音:“花锦我和你大哥在一起了。”
他整个人一凛,渐渐松了力道,紧接着放开了我。
我在他脸上看到了失望,看到受伤,看到所有我不想看见的但,除了这样说清楚,我再也没有其它可以做。
“在巴黎?”他极力撑着,声音却透着抖动。
我不躲不闪地看着他,点头。
他笑,意料之中的嘲讽。“大哥毁婚的消息一出,我就知道他是因为你。”他这时的眼睛里,有隐约的泪光,“只是我天真以为,公平竞争不一定会输。只要你还愿意给我机会。
“就算最后结局仍是遗憾,我也愿意拼尽全力搏这一把。没想到,我早就没有了机会。不对从头到尾,我就没有过机会。”
没等我说话,他又把话抢过来。
“别跟我说你一直拿我当朋友,以后也只会是朋友。也不需要说抱歉,你没有对不起任何人。你所有想说的话,都是我不需要的。与其这样,不如不说。”
是啊,我想了一大堆要说的话,无非都是陈词滥调地安慰,就为了让自己心安。
“那你希望我说什么?”我心里也并不好受。
他深呼一口气,故作无事,然后露出一个固执的表情。“我什么也不希望,因为我还没有傻到以为自己三言两语就可以让你们分开!”
这话我听着不对啊。
“花锦”
“还记不记得以前我说喜欢上你,你是怎么对我说的?感情都只是一时冲动,喜新厌旧是人的本性?所以我会等着,等着你的冲动过去,等着你不再喜欢我大哥。”
我
这不是钻牛角尖吗?
“难道我没跟你说,人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他把手环起来:“爱情是美好的,但相处却是骨感的。你慢慢就会知道,你们相互不适合。”
我笑:“你要不要这样?”
“童可可,我是认真的。你好好想想,我大哥是花冥,他是绝不会因为任何人而改变妥协的!你又是有自己作风的女人!抛开一切不说,你们两个不合适。他和我不一样,两个人之间要包容退让的话,我会选择当退让的那个,但他绝对不会。”
我摇了摇头,隔了会儿说:“花锦,你不了解你的大哥。”
他轻哼:“罢了,我不想和一个沉迷在爱情里的女人争论。”
我也环起手:“我也不想和一个执着在单方面爱情里的男人争论。”
显然,他伤了我,我也伤了他,两人就这样互不说话,好几分钟。越想越觉得生气,我眼睛瞪过去:“花锦,人总得失几次恋。你就当失了次恋行不行?我借照片给你打小人行不行?再不然你以后都不跟我说话,也行。总而言之,你得放手。”
他叹口气,颇为无奈地看过来,皱起眉头:“这世上哪有你这种女人?辜负了人家,不好言好语,竟然还这么横?!”
“这世上哪有你这种男人?”我说着,就两只手齐上阵,掌心固定住他的脸颊,横眉竖目地就回,“我这种人你还执着个p啊。你给我听清楚了,我不喜欢你,就算没有花冥,也不喜欢。你赶紧的,给我绝望失望死心,别再胡思乱想无限期地奢望下去!”
“你”
我俩正是准备大吵,保姆车突然被拉开一条缝,方才那经纪人就这样看见我抓着花锦的脸,整个人都愣住。
“什么事?”花锦吼。
“锦爷,粉丝都疯了,都在喊返场呢,非要再见你几分钟。”
“不去!”
“去!”我也吼,“你有没有良心?这些小姑娘翘课都来捧你的场,这么多人支持你,你怎么忍心你?!”
“是啊是啊,童小姐说的对。”经纪人眯起眼睛来笑,“锦爷,你看”
“知道了,我马上就来。”还好,花锦没有再闹脾气。
待经纪人把车门拉好,他微叹口气:“童可可你给我听好,你想和谁在一起是你的自由,我想在哪棵树上吊死也是我自己的事。你要么就硬起心肠不闻不问,要么就不要管我的事!”说着,抓住我手腕,拿开。
见他转身要走,我急了。
不是因为我要怼回去,而是我刚才忘了擦手,手心上的那些黑色字现在全糊在了他英俊的一边脸上。
“干嘛?后悔了?”他还以为我现在这般纠结的表情是因为良心不安。
其实我是在犹豫到底要不要说。
“什么都不要再说。我什么都不想再听。”
“”
我摇头,又点头。
然后就看着他转身下了车,而我则默默拿着包包跳下保姆车往反方向逃去。坐在公交车上,见wb上有粉丝分享了现场的照片,花冥返场的时候,一边脸上果然是脏的。车上的乘客没人知道我在笑什么,只有我自己清楚。
晚上。
小丽做了晚饭喊我起来吃饭。
我一边赞她是越来越贤惠了,一边享受着这种优待。
“宇哥说了,今晚不准你去。你就乖乖和我在家吧。明早我早班,你先去,我下了班去替你。”
见她这么乖巧,我心里面除了感动,还有不少的感叹。
“干嘛?有话说?”小丽问。
“我不在的时候,谢谢你照顾外婆和童宇。”
小丽听了直笑:“姐,说这种肉麻话可不是你的风格。怎么?去趟国外,逼格都跟着变高了?”
我笑着白她一眼:“我是嫌你烦!你快点独立出去吧啊,这个家又不大,你还来占个地方。”
“不行。”她也不受伤,反而凑过来紧粘着我,“我就要和你们呆一起。你就算拿扫把赶我也是难以成功的!”
我噗笑:“怎么脸皮越来越厚了?”
166。外卖()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呗。”
“”
我作势要打她,她还给我卖起萌来:“姐姐,你舍不得的,哈?”
“哈毛线。”我无奈笑,“快吃完了洗碗,我要出去一趟。”
“去哪儿?”
“大人的事儿小屁孩儿别管!”
“”
我要去找花冥,答应了张杰生,我就得去把那事儿给搞定了。
在消息上问了花冥,他简短回了‘加班’。
于是,我买了几样精致的点头当外卖,特意穿了件很像外送员的外套,再戴上顶帽子,就冲到了香雅。到了总裁办公室外面,见菲菲和安妮不在,我就直接推门进去。
还好,某人就在办公室里面,埋首在一大堆设计稿里面。
这时,窗外的天色已经渐暗,办公室里的灯光也亮了起来。他衬衣领口随性地敞着,袖子整齐地挽在肘关节上,眉头深蹙的样子透着生人勿近的危险气息。
我笑笑,轻着步子过去,假装男人声音说:“花总您好,有一位姓童的小姐点了这份外卖,让我送过来给您。”
我以为这样有趣,没想到他头也不抬,不怎么耐烦地挥了挥手,示意我一边放。
我可是特意提了童小姐这碴,他连感动都没有,竟然是这样的不屑一顾?!我不高兴地撇撇嘴,过去放下,然后还不死心,又补充说:“童小姐还交待了,让您趁热吃,不要饿坏了胃。”
他视线依然看着稿子,终于说了两个字,只不过语气冰冷。
“出去。”
出去?!我穿成这样,还想着这是个意外惊喜,结果
我都走到门口了,又不甘心地返回去:“花总”
这才一开口,他就吼:“安妮!叫保安!”
泥玛,这么暴躁?
“别别别,我现在就走。”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吗?这要被他知道是我,这个台阶可怎么下?
没想到,安妮还真冲了进来,诚惶诚恐的。
“老板,什么事?”她一边问,一边看向我。
“我送外卖的,不好意思,现在就出去。”我伸手压低帽沿,万万没想到,我化成灰也能被她给认出来?安妮竟然一把抓住我,张嘴就喊:“童可可?”和我对上眼确定之后,就兴奋地继续,“老板,是童可可,您忘了?是童可可啊。”
“”
我硬着头皮笑,慢慢地看向花冥。
他这时候的表情还真挺复杂的,总之并没有什么惊喜。
“老板,你好,好久不见。”我还打招呼。
他脑上憋着股劲儿,挥手示意安妮出去,就站起身来,依在桌边,环起双臂来,一脸似笑非笑地示意我过去。
我左晃右晃地过去。
他拿着我胳膊,把我转过来转过去,扬起一边嘴角:“穿的这是什么?”
我不怎么高兴地看着他:“爱心外卖员啊。”
他笑,伸手搂过我的腰来,一双漂亮的眼神温温柔柔地望着我。
我可不是鱼的记忆,他刚才是怎么凶的,统统都记的。
“下次,光明正大地来。”他没有半点抱歉,还教育,“还有,不要装作好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