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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乎,我盛装打扮一番。对方看见我的时候,果然恨得是牙痒痒。我们在婚纱店其中一个会客室里面相对而坐,女人咬牙切齿就问:“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我取下墨镜,露出一个笑容:“你明明听得很清楚了,我是你老公在外面的honey,你们这种正室通常会称我们为‘小三’,我不介意你怎么称呼我,为了爱的男人,这点委屈我还是可以受的。”
女人瞪得我,气得浑身上下都哆嗦。
“我来找你,他不知道的。”我撩了撩头发,“他说什么就是不愿意和你离婚,说你年纪大了,离婚的话会很惨,他实在是不忍心。可是,他已经不爱你了,对你只有同情而已,你这样不觉得可悲么?”
这话果然刺激到了这性格刚烈的女人。
“谁需要他假惺惺的可怜。”
“姐姐你是女强人,当然是不需要了。”
“我为你感到可悲!”女人悲愤交加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高抬起下巴,“你以为自己搭上他就能有什么好结果?我老公吃我的,用我的,不过就是我养的一条寄生虫!没了我,他就和街上的乞丐没有两样!到时候,你还能从他身上图到什么?”
我轻哼了一声:“我还真不图他什么,就是喜欢他这个人而已!我没有你本事,能给他这么好的物质享受,但我能给他一个温暖的家庭,能让他每天下班回到家吃到一口热饭。
“在别人面前,他能直起腰板说自己的名字,而不是某某某的老公。”
150。你哪一位()
“”
女人脸上一热,表情是被戳中要害的疼痛。
“我看你也是要面子的人,绝不会像那些无知妇人那样和我撕逼吧。”我笑笑,“留得住他的人,留不住他的心也没什么意思。我相信你应该非常懂这个道理!离婚吧,长痛不如短痛。”
“想要我成全你们,可以啊。”女人不紧不慢地开口,“除非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这样的男人,不要也罢,我不稀罕。”女人佯装坚强地说,“但我气不过像你这样的女人,破坏别人的家庭,还这么不要脸。想要我离婚,就乖乖受我三个耳光,别喊疼,别还手,别躲,如何?”
泥玛,要不要这么狠?!
我虽然很欣赏,但问题她要打的人,是我!
“我凭什么让你打我?”我实在对自己狠不下这个心,起身选择了离开。
冲出会客室的时候,好巧不巧,远远就看见两个熟悉的身影,正在簇拥下试穿婚纱。他们仍是这么般配的一对,高级订制的礼服穿在他们身上更是如梦如幻。
我以为丧心病狂地赚钱,就可以完全变回原来的童可可。没想到,一秒就被打回原形。我的心还是痛得这么厉害。
不,我不可以这么悲惨!我要赚钱!
这样想着,我掏出手机来给客户发了一个短信:你老婆要打我,必须加钱!
得到同意回复,我毫不犹豫重新返回去那间会客室,立即说:“打吧,打完了就离婚。”
女人有些意外地站起身,眼神像要把我杀了似的,蓄势待发。
当女人扬起巴掌时,我一点也不后悔地闭目等待着。
“贱。人!”
女人骂着一掌扇过来,我立马感觉火辣辣的刺痛,有一种已经脑震荡的感觉,险些没能站稳。
泥玛,这女人手劲真不是盖的!
但我不得不变态地承认,这样被打了,反而比刚才舒服。
花冥,滚开!欧阳娜娜,滚开!花锦,滚开!所有的痛苦矫情,统统都滚开!
我在心里默念,准备好迎接第二个耳光时,一个人影却突然冲过来挡在了我面前,稳稳接住了那女人落下的手腕。
我看着挡在前面的宽厚脊背,脑子里空白,心里面咯噔一下。
“花先生?”女人手足无措地立即变了脸色。
花冥神色冷竣地放开了女人手腕,下秒即转身看我。
他眉头深锁,一脸要吃人的怒意。
我却一幅路人的表情,对他视若无睹,歪着身子对女人说:“不好意思。要不我们换个地方继续?”
女人一脸的不明所以。
下秒,花冥动了动手指,声音清冷地命令女人出去。
女人赶紧点头,我却拦住她说:“你别走呀,马上就要大功告成了!”
我从她的眼神里看得,她现在一定觉得我有病,哪有缠着别人要求被扇耳光的?!
“童可可,你闹够了没有?”花冥压着声音冲我低吼。
而我环起手臂先是摆出划清界线意思,然后再蹙眉瞪他:“我才是要问你够了没有!你知不知道挨打分成两次进行有多么难受?!麻烦你不要来影响我做事好不好?去去去,去试你的礼服去!”
说着,我就动手轰他,就像轰捣乱的熊孩子一样嫌弃。
花冥却还是不动,眼神示意需要和我谈谈。
“我没什么好和你谈的!”我完全不给面子,“拜托你快点消失,别再引来一个正室要收拾我!”
花冥脸色一沉,被我的话哽到,眼神比刚才凌厉十倍。
“那个”女人实在忍不住了,“你们认识?”
“不认识!”我马上否认。
花冥在旁边,却是轻笑一声。我也懒得理他笑什么。
“童可可,以前没看出来,你竟然这么本事,脑子直通大肠,说忘就忘!”他语气里全是酸。
我瞪大眼睛,他这什么口气?!
难道他真以为魅力大到令我痛不欲生,为他寻死觅活?!
是,我也承认是痛不欲生了那么一阵,但这不正在慢慢好起来么?
“对,早就忘了。”我冷着脸回,“你现在又是哪根筋不对?”
“”
“这位小姐,你到底什么人啊?你和我老公到底什么关系啊?”女人终没能忍住。
我笑了笑,干脆地答:“小。三。”
“是我的筋不对,还是你的不对?你现在像什么样子。”花冥质问。
“我这个样子怎么了?”我表示很可笑。
“小姐,你是花先生的‘小。三’,还是我老公的‘小。三’?”女人又插话。
“你太抬举了。”我被夹在他们中间,回答了花冥又扭过头来回答女人,“我怎么可能是这种家伙的‘小。三’?”
“这个女人不是你老公的‘小。三’;她只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花冥接过我的话。
泥玛,毁人生计?
“花冥你”我简直不敢相信,他竟然毁我生意?
“别听他的,我真是你老公的‘小。三’。”我表情诚恳地看向女人。
女人这下更是听得头晕眼花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是愿意相信她,还是我?”花冥这样一开口,气场就足够了。
“相信你。”果然,女人不假思考。
听到这三个字,我吐血的心情都有了。很好,耳光白挨了!
“你出去。”花冥再次下了命令。
女人木愣地点头,就准备出去。
算我倒霉!
我翻着白眼叹了口气,拉住即将出去的女人:“我的确和你老公没有任何关系,不好意思,我刚才都是说谎来着。”
女人一脸问号。
我觉得竟然生意毁了,这种真话就还是要说的。
“你和你老公之间的‘小。三’不是任何女人,而是你的工作。”
女人眼睛发红,没有说什么就出去了。
会客室里只剩下花冥,我极为不爽地转身瞪他:“这下你满意了?我的单子黄了,耳光也白挨了。”
见他要说话,我立即示意他免开尊口。
“我们俩没什么好说的!以后再遇上,就当从来不认识就好!再见!不对,是永远不见!”
说完,我拔腿就往外面冲。在门口遇见欧阳娜娜时,彼此眼神交汇了一下,真心尴尬。我连招呼也省了,直接就小跑加速。
小跑到公交车站,我这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反正我算是明白了,我的人生就是从遇上花冥,才变得曲折复杂的。只要遇上他,就准没好事!
这下更是应验了,马上就到手的丰厚酬劳竟然就长着翅膀飞了。
此时此刻,我这心痛的感觉绝对和花冥没有半毛钱关系,纯粹是在心疼这笔飞掉的报酬。
我站在候车的人群里,才深呼一口气,就见花冥竟然追了过来。
本想随便找辆公交车就跳上去,却敌不过他的冲刺,硬是拉着我手腕,把我给强行拉了回来。
旁边候车的人都在看我们。
“你干嘛?”我感觉到手腕传来的疼痛感,“安全距离呢?你的病好了?!”
“没好。”花冥呼吸急促盯死了我,“但不抓着你,你就会跑。”
我整个人一怔,这话听上去怪怪的。
“如果我因此晕厥倒地,全因为你。”
“你”我看着他脸色铁青的样子,瞬间感觉到压力山大,“你先放开我,我不跑了还不行?”
花冥犹豫了一下,慢慢地松开了手。
“至于么?”我摸着手腕咒,没好气地瞪他,“你到底对我还有什么仇怨?就算真有事,电话里说不行?非要这样子追出来?”
花冥调整好呼吸,眼神凌厉地看着我:“你的电话再也不会打通,因为你已经把我拉进了黑名单;我若打算找你,你绝对像今天这样能躲就躲,能跑就跑!”
我心虚地愣了愣,花冥的电话号码的确在黑名单里躺着呢。“我我怎么可能这么小气?大家都是成熟的成年人了”
“我现在打个电话就知道了。”
这人真把手机拿出来,一点也不给人留面子。
“不用了。”我心里有鬼地阻止他,“有什么话快说,我很忙的。”
“你是不是需要用钱?”他直接就问。
“穷人什么时候不缺钱!你这问题真是有够搞笑的。”
“你要是需要钱,我可以借你。”花冥板着面孔,“不要再做这种工作!”
噗,这让我说什么好?
“花冥先生,你认识我的那天起,我就是干这一行的!”我双手插腰,凶巴巴地回,“逢场作戏,满嘴谎言。这就是我的工作!”
“是谁说的,接单是有原则的?伤天害理不做,拆散别人家庭不做,牺牲色相不做!现在?还让人家打脸?!你就这么缺钱?”
我瞬间语塞,他竟然记得。
被他看见我为了钱全无节操就够怄的了,没想到还要被他在这里教训?!
“缺钱,为什么不来找我?”花冥语气柔了下来。
但我现在除了生气就是生气。
“我不缺钱!就算是缺钱,我也不需要你帮忙。我们是亲戚么?朋友么?我干嘛要找你借钱?!”
“我放你自由,还你清静,没说一定要与我撇清关系!”他反倒比我更生气,“就算是我多管闲事,总之你以后不准再做这个工作。”
“不准?”我冷哼,“你凭什么不准这个,不准那个?!你哪一位啊?”
151。你也喜欢我()
“因为我不准,所以不准。”花冥冷着脸,平时说这种话是习惯性霸道,现在却完全就是不讲道理。
你大爷的!
我险些喷他一脸血,歪着头,一脸痞样张嘴就喊:“爸!你和谁生的我呀?管这么宽?!”
旁边的人是什么惊吓表情,我一点也不在乎。
只见花冥五官先是憋了几秒,然后舒展开来,不怒反笑。
被我这话给逗乐了?我表示真的不是在搞笑啊!
紧接着,他给我来这么一句:“你要是我女儿,肯定不至于这么蠢!”
“”
我想要还嘴,却意识到这一点意义也没有。“停!”我沉下脸,“花冥,你到底怎么回事?我说过八百遍了,不需要你表达任何好意!你再这样我就当你对我有不正当思想!”
说完,我就用眼睛瞪他。
原以为他会咒我,然后甩手离开。没想到,他却是沉默了;眼神还是撩人心乱的深邃。
我
这就尴尬了。
“好好好,我怕了你了。”我赶忙摆手,“我以后再接活路,一定躲着你,不惹你眼烦,行了吧?快回去吧,新娘还在”
“要我怎么样,你才答应接受我的好意?”他抢在我前面。
我愣住,但一颗心却不听使唤地在渴望在奢望着。
“好意的含义是什么?你见不得我做这份工作?不想我吃苦,不想我被欺负?难不成,你是想包。养我?”说着说着,我自己都不可思议笑了。
但他却一脸认真地直勾勾看我,然后回了两个字:“可以。”
我脑子翁得一声长鸣,好半天才僵硬笑出来:“可以什么?你不要不要闹了。”
“你说的一切,都可以。”他却再一次说,一点也不像开玩笑,眼神更是变得炙热。
花冥说可以包。养我么?真的假的?
如果这种程度,还能属于我误解,那我表示不服。
明明该一个耳光挥过去,打得他懵圈之后,再质问他把我童可可打成什么女人了!然后再给他一脚,让他滚蛋
可是我,只感觉有一根叫‘不管不顾’的筋明显入了魔障,先看了看手表,然后郑重问:“从现在开始到今天凌晨零点,是不是我说什么都可以?我给你三秒钟反悔的机会三”
花冥不假思索:“可以。”
“好!”我手一拍,“那先吃中饭。”
一个小时后,我带他到一家环境混杂的小餐厅吃饭。先不说环境嘈杂,卫生条件也属于不能太计较的程度。
花冥礼服外套放在一旁,白色的衬衣领口随性敞着,坐立难安的表情和这个地方格格不入。但稀奇的是,他没有半句怨言地陪着,也没有像以前那样出言嫌弃。
我倒是大口吃得惬意,还明知故问:“你确定不尝一口?”
他摇了摇头。
我托着腮帮:“这是我最喜欢的其中一家餐厅。这个豆花是真心好吃,我希望你陪我一起吃。”说着,我亲自用干净勺舀了一勺,递到他嘴边。
花冥用眼睛瞪我,一幅成何体统的表情。
“你说的可以。”我有尚方宝剑在手。
旁边有人在看,他脸色更是难看,一直用眼神向我表示抗拒。
“既然不可以,那我就”我一幅失望的表情,刚想把勺子放下走人,不料他突然抓住我手腕,竟然张嘴吃了。
我先是一愣,然后心里像漾出一股蜜般,甜得就是这么突然。他也看着我,眼神不再冰冷,而是带着笑意。
“好吃吧?”我情不自禁笑。
他点头。
这时候,我们才同时意识到,他还抓着我手腕。
他眼神闪烁地松手!我扭过头去摸耳朵!大写的尴尬!大写的害羞!
但因为这样,我们之间的气氛也比之前缓和了很多。
吃过饭,我说要去游乐园,他也没有任何异议。论和异性去游乐园,特别是有兴趣的异性,有百分之五十的几率是吵架或干架。
我要玩刺激的项目,花冥没有怕,也没有翻脸,只是全程颇为镇定,连尖叫都没有,只是下来后整张脸都是苍白的。本想看他发火,但现在我只能表示很失望。
于是乎,我变本加厉,理所当然把他使唤。
我要吃的,他去买,我想要的奖品,他给我挣。我抱着十几个玩具之后,他还在专注于继续闯关。连我这个脸皮厚的,都有点难为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