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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为我而死。”花冥认真看着我,“发生这种事,你也不是全无责任。”
“我又没让任何人喜欢我。”我委屈地嘟哝。
“那就别一天到晚嬉嬉哈哈没有男女之别地胡闹。”他不客气地教训说,“更别做那些稀奇古怪的事情惹人关注,更加别在一个男人面前,无节操地傻笑。”
我拧眉怔住,怪我咯?!
但是,哪里怪怪的?
“我的意思是,注意你的言行举止。”他解释,只是眼神闪烁了下。
“大哥,您老是从哪个朝代穿越来的?”我表示佩服,这确定不是在把罪过都归咎给我?
“如果不是身在现代,你一定是被我囚禁起来的命。你根本没机会出去勾搭任何一个男人。”
“切,我又不是你的小妾,我勾搭谁都有自由吧。”
泥玛,什么小妾不小妾的?怎么还越说越怪了?
没想到,花冥没有把话题扭正,而是不假思索地接:“那你试试看,后果自负。”眼神是我熟悉的霸道和坚定。
这就很诡异了,赶忙假装咳嗽,外加打趣圆场。
“是是是,你最厉害了,就算是地上一只蚂蚁也逃不出你的掌握。控制狂!”
听到“狂制狂”这三个字,花冥一下子又板起面孔来。
“怎么又不高兴了?”
“你就那么怕我生气?”
我心虚后退半步,避开他那凌厉目光:“天下无不散的宴席,但是也要好聚好散。我只希望自己离开的时候,功过相抵,所有人都相安无事。”
我也不知这话有哪里错,他冷冷说“时间不早,进去休息吧。”
我呆呆“喔”了声,先他一步,走了几步,又小跑回去,将围巾取下还他,才跑进去。
翌日早上。
我还在洗漱,就听见某人在那儿敲我房门。
我含着牙刷跑去开门,花锦手持鲜花站在门口,摆着帅气迷人的pose。
“早,送你的。”他将花塞进我怀里,不客气地走了进来。
我一边刷着牙,一边捧着花问,口齿不清地问:“大冬天的,哪来的花?”
花锦不客气坐在我床边,颇有些得意地说:“本少爷自有方法,开心么?”
我看着这束花,忽得就想起昨天晚上花冥说的那些话,将牙刷拿在手中,一脸严肃地对这不请自入的家伙说:“我们很熟吗?你干嘛随便进我的房间啊?还随便坐我的床?”
花锦愣住,起身过来,嫌弃地用手点去我嘴边飚出来的泡沫:“干嘛?起床气啊?我平时都是这样进你房间的?”
我,我的风格一直都是四海之内皆兄弟,从来就没有过什么所谓礼数。
“我有那么随便么?只是懒得说你!”我说着把花往他怀里一扔,转身回到卫生间里漱口。
“童可可,今天带你出去兜风吧?”他还在外面,热情不减地问。
我叹气,怎么吓不跑的?
再过了一会儿,又听见他打趣:“哇,童可可,没想到你竟然也喜欢这种小女生的玩意儿?”
我的手链
我连脸上的水渍都没擦干,就跑了出去,想把手链一把夺回来,“喂,你干嘛随便拿人家的东西?”
但花锦反应快我一步,把手链举高:“我送你花,这个就当作是你的回礼吧。”
“不行!”我不假思索大声回。
142。不敢得罪你()
见我反应强烈,花锦有点愣了。
我不得不把表情收了收,好好跟他说:“你别闹了,快还给我。这个不能拿来玩的,快还给我。”
“这蓝水晶挺难得的,我喜欢,你就不能割爱?”
“真不能。”
我说着,踮脚想拿回来。
但花锦仗着身高优势,就是不给。
泥玛,闹什么!
“还给我!”我又目露凶光地吼了出来,“你再不还给我,以后休想我再和你说半个字!”
“这手链谁送的?”他直接问,“看你这紧张的样子,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了。”
我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赶紧说:“这是我的东西,没我同意你不能随便拿走!快还给我,别再闹了!”
花锦扯了扯嘴角:“花冥送的?以前都没发现你戴着,藏得够严密的呀。”
这家伙懂不懂什么叫适可而止?他还真当我是他的?!
我真不想进行这个话题,将手心摊在他面前,再一次认真地说:“还给我,现在。”
他与我对视,眼中全是怒火和妒意,一动不动。
我被他盯得十分不舒服,无奈叹气:“你到底想怎么样?能不能不要任性?”
“不能。”他断然拒绝,“我生下来就是为所欲为的命。”说着,转身就走,根本就没得商量。
我傻了几秒,追出去,却恰逢花甜走过来,所以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离开。
“我二哥怎么了?脸这么臭?”花甜问。
我顿感郁闷:“发神经呗。”
花甜挽过我胳膊:“算了,别为他心烦,吃早餐去。”
我点头。
在燃着火焰的温暖壁炉旁边,桌上是丰盛的早餐。瓦尼还亲自为我们这几个客人煎了鸡蛋。
我一直在向花锦投去求和的目光,但他故意就是不看我,反而是若有所思。
花甜打算今日留在屋中休息享受咖啡和书籍;瓦尼要见几个朋友;而花冥和欧阳娜娜也要去城中。他们都在说着自己的计划。
“瓦尼先生,我想借你的车,四处走走。”花锦突然开口,征求瓦尼同意。
“注意安全。”瓦尼点头。
花锦表示感谢,突然朝我看过来:“童可可,你与我同行吧,我带你看看这里的风光。”
我暮得抬起头来,这家伙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可可,这里的风光值得好好去看看。”瓦尼笑容满面地说。
我见状,只好答应:“谢谢瓦尼大师,我会好好玩儿的。”说完,我再朝花锦看去,他仍是刻意避开目光,意图不明。
没过一会儿。
“大哥,你打算什么时候向娜娜姐求婚?”花锦突然语出惊人,众人皆是始料未及。
我更是其中最紧张的那一个,这家伙不会是想干什么疯狂的事吧?
花冥没有回答,反而是欧阳娜娜自我解围地说:“看来锦少爷比我还心急,我都还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呢。”
“就当是我帮你一个忙吧,不用客气。”花锦语带戏谑地继续说,“我想,你应该也很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欧阳娜娜的笑容看上去自然,摊摊手故作轻松。
花冥抬眸:“没想到,你这么关心我?”
“你是我大哥,我当然关心你了。”花锦笑笑,“你到底打算什么时候求婚?娜娜姐和很多人都想知道。不如就趁着这个时候,你把答案公布了吧。”
“我看最感兴趣的人是你吧。”花冥说着放下了刀叉。
花锦单手托腮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其实我是代表广大热爱你的仰慕者啊,粉丝啊,拥护者啊求个答案的。你若是能快点结婚组成家庭,那些个可悲可怜只敢在暗处胡思乱想的人,也就能及早解脱了,也算是积德行善吧?”
我的心一凉,真应了那句话,心里有鬼。
“我自有安排。”花冥有风度地笑了笑,全当是弟弟在胡闹。
“那到底是什么时候?”花锦却依然是不依不饶,“你这样未免太过自私了。就因为你那心里的畏惧,让一个女人在身边患得患失地等着。若你最后又临阵脱逃了,那岂不是很对不起人家?”
“二哥。”花甜听不下去地制止,“这是大哥的私事,你关心的度有点过了。”
“fine,当我多管闲事罗。”花锦耸耸肩膀,吊儿郎当地说。
“谢谢你花锦。”欧阳娜娜还是笑容不改,“如果有好消息,第一个告诉你。”
这个欧阳娜娜果然不是一般女人。身边的男人被逼问婚讯,却没有明确表态,最尴尬的人也应是她这个女人。但是她却还是没有砸任何人的面子。
这应该就是花冥欣赏的‘识大体’吧?
我表示这一刻,我是服气的。
用过早餐,我在房间准备好,去车库找花锦的时候,见他们兄弟俩在那里说话。
“你怎么回事?”花冥直截了当问。
花锦摆明不爽地回:“你说是怎么回事都行,随便你。”
“花锦。”花冥压着努气,“你有什么怨气都直接发在我身上,不要让无关的人尴尬。”
花锦不屑地笑了笑:“没看出来,你还是挺爱护自己的女人嘛。那就拜托你快点结婚吧,别让其它的人生活在痛苦之中。”
“你到底想说什么?”
“没别的意思,就是看不惯人人都爱你,人人都把你当神明似地贡着。我就搞不明白了,你这么自私、冷酷、无情到底有什么了不起的?”
“看不惯就赢过我,别像个小女孩,只会乱发脾气。”花冥毫不留情面地。
花锦听后笑了:“如果你知道,我真正为了什么变得这么不可理喻到令自己都不耻,都讨厌不,你不会理解,因为你才不会为其它人考虑。”
“可以走了。”我强行过去打断他们。
一路上,我都面无表情地看着车外,实则对外面这白雪皑皑的美景提不起任何兴趣。
这都要多亏了花锦,令我的心情跌到了谷底。
他却还是语气强硬地问:“你打算这一整天,都拿这种嘴脸对我?”
“你想要什么嘴脸?笑?大笑?殷勤地笑?我做给你看就是了。”我语带讥讽地朝他看过去,“谁让你是花家锦少爷呢,我可不敢得罪你。”
花锦脸色一绿,然后笑说:“你得罪我得罪得还少吗?就那么介意我刚才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逼他花冥的婚啊?”
我的笑容僵在脸上,想起刚才的事,就气得咬牙切齿。
他哪里是要逼花冥,分明就是在踩我!
“看出来了,有人又心疼又害怕。”他又讪笑着继续,“生怕我把她的秘密脱口而出。”
“这样,很好玩?”我真的生气了,“就算你说出来又怎么样?你以为我真的会在乎?”
“喔,原来你不在乎呀。那早知道,我就帮你说出来呀。省得你一天到晚提心吊胆的生怕别人知道,只敢偷偷爱慕,拿着一串破手链当宝贝寄托思念,可怜巴巴的,悲哀得要命。”
我感觉到尊严被人踩在脚下,咬着牙回:“我可怜我的,贱我的,碍着你了?”
“对,碍着我了。”他对我吼,“本少爷就是见不得别人匍匐在他的脚下,乞求施舍,做那些悲哀的小动作。更别说是我喜欢的人。”
我
此时此刻,‘喜欢’这两个字从他嘴里出来,简直就和狗屎是一样的。
“那真是不好意思,惹锦少爷你眼睛不舒服了。”我环着手冷笑,“可我就是这样子的人,就是喜欢他,喜欢到没有智商,没有尊严,什么都没有。匍匐在他脚下是吧?我愿意啊,再下贱我也愿意。”
话音落,一个急刹车,车子停下。
花锦眉头深锁地瞪过来:“你说什么?”
“你听得很清楚了,我没功夫再重复一遍。”说着,我愤愤解了安全带,打开车门,跳下去。这个时候,我已经顾不上这是蜿蜒的公路,路的栅栏下面就是被白雪覆盖的山坡。
和他再待在同一个空间里,真会有想杀了他的心。
花锦跟着下车:“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谁?我是要你面对事实看清事实,不要再做那些虚无的梦!”
“那真是谢谢你啊。”我脸上没有半点感激,“原来你做这一切,就是要让我像个小丑似地任你摆布,原来一切都是为了我呀?”
“他不喜欢你!他就算不和欧阳娜娜结婚,也永远不会喜欢你!”花锦冷酷地吼,“他不会喜欢任何人,他就是那种冷酷无情的人!”
他的话,犹如一把利刃不偏不移插进我心里。
冷空气都瞬间陷入死寂,我更是面如死灰地看着他。
只知道,山谷间的寒风吹乱了我两颊的细发。
我噙着泪扯了扯嘴角:“我只是想安安静静地喜欢一个人而已。可是你偏偏要破坏这份宁静偏偏要让我觉得自己是多么可悲可怜!”
花锦怔了那里,没说话。
“你到底懂不懂什么是喜欢?嗯?”我继续质问,“你在随性抒发自己的不满时,有考虑过我的感受么?”
“我不懂喜欢?”花锦不接受,“我随时准备为了你放弃现在的一切,还要怎么喜欢?如果换成他,他能做到么?”
143。我们扯平了()
我怔了怔。
“你要为了我放弃什么?你的地位和财富?作为花家锦少爷的尊荣?”
“是!”他坚定不移地回答,“你以为我说喜欢你,只是随口说说的玩乐话?如果因为地位和门第,遭到任何人的反对阻挠,我可以放弃现在拥有的这一切。这就是我花锦喜欢一个人的方式,百分之百不放弃,容不下任何砂子。”
“所以呢?”我却并未露出感动的表情,“你才自以为可以这样伤害我?还打着为了我好的旗号?”
“我真的是为了你好!我不愿意见你因为一个得不到的人或梦,把自己变得卑微!”
是啊,我就是这么卑微。
在爱情面前,谁又不是呢?
我用一种恨意满满的眼神盯着他:“我从未对他有过一丝一毫不切实际的幻想,你却有本事让我觉得如此绝望。就算是绝望了,清醒了,又怎么样?
“花锦,我是不会喜欢你的!你以为带给我绝望,就能让我看见眼前的你?别做梦了,你同样是个冷酷无情的人,我永永远远不会喜欢你。”
花锦的脸僵住,眼神里闪过被伤害的疼痛。
我本打算永不说这种残忍的话,但现在气极了,就不管不顾地就说了出来。
“你不会喜欢我,那是因为花冥在你心里先入为主。”他固执地说。
“不是。”我冷漠地摇头,“我不喜欢你就是不喜欢,就像花冥不喜欢我就是不喜欢,和任何人任何事无关。你说见不得我卑微,你现在又何尝不是?”
花锦的眼中蒙上一层雾气。
“童可可,你伤了我的心。”
“我们扯平了。”我冷着脸,“我不该心存幻想还想和你继续做朋友,我们早该扯平了。”
“你什么意思?”
“从现在开始,我们连朋友都不是。等到合约期满,我就会离开。”我态度绝决地说着伸出手来,“把手链还我,大家以后井水不犯河水,我不想再和你吵架了。”
花锦僵在那里,露出一个可笑至极的笑,手伸向口袋里,下一步以极快的速度,将手里的东西扔向了旁边的山坡。
我始料未及地看着,尖叫都没有发出来,只能眼睁睁看着眼前的雪白一片,这一刻好像心也跟着消失不见了。
“你扔了什么?”我惊恐万分。
“你的宝贝手链。”
他就这么把手链扔了?!他真的扔了?!
“花锦!”我抓狂地瞪着他,“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只见他扯扯嘴角:“你一点也不了解我!在我花锦的字典里,就没有‘扯平’这两个字!你进我一尺,我进你十丈!”
混小子!
我扬起手来想要扇他,停在半空中却还是没能下得去手。
“你知道那手链对我有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