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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来到这里,是我做过的最错误的决定。”
我不知现在算不算万箭穿心,总之已经快支撑不住。
“是啊,大错特错。”我只能咬牙强撑,“你认识我的时候,就知道我这个人无利不起早,虚荣贪财你最错的,不是让我来这里,而是信任我。”
他脸上的愤怒不再,而是面若冰霜。
“怎么样?你有把握说服花锦不再喜欢我么?你想好怎么收拾我这别有用心的女人了么?”我再一次挑衅,只求他让我即刻滚出这个地方。
气氛死寂了一分多钟之后。
“没有我的同意,你不准提前离职。在我想好怎么解决此事之前,你哪里也别想去。”
“你什么意思?”
“我说过,你不要自作聪明。该怎么处置,我说了算。”
“”
我怔住,这算什么?!但受制于人,又能怎么办?
“悉听尊便。”我强撑出一个笑容,“我可以继续享受花锦少爷的追求,何乐而不为。”说完,我就大摇大摆地离开。
站在电梯前,我拼命忍着不让眼泪流出来。
偏偏电梯打开时,花锦就站在里面,把我这副样子看了个正着,还不由分说将我拽进电梯里,不准我逃脱。
“怎么了?”他拧着眉问。
我深呼吸把眼泪憋回去:“沙子进眼睛里了”。
见花锦一幅要找某人算账的样子,我赶紧说:“你别胡思乱想啊,真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才别胡思乱想。”花锦环着手不爽地看我,“我才不是那种冲动无脑的人。”
我听了忍不住吐槽:“你要是有脑子,就不会当着某人面,说什么喜欢我了。”
他倍感冤枉地看着我:“我那么干,还不是因为你?谁让你喜欢他?我当然要宣示主动权了。”
我无奈叹气,这都叫什么事儿?!
一齐出电梯,根叔就迎过来,说花翁让我也一起过去餐厅用餐。
我实在不想去,但花翁的好意又不能违。还好,早餐桌上,瓦尼大师是主角,而我埋头当个背景板就好。
只是我没有想到,瓦尼突然提议邀请花家去他瑞士的住处度个小假,还让我也一起。
花翁说他年纪大了,不凑这个热闹。林安琪夫妇两个也婉拒了。
花甜已经在旁边蹭我,小声说:“一起吧,一起吧,和我作伴。”
我还没推掉,林安琪却说:“瓦尼先生的邀给,童助理一起去不太方便吧?”然后用意极深地看过来,“再说,童助理工作这么辛苦,也该让她去过自己的假期。再说,花锦也该让他喘口气是不是?”
我点头,也省得自己再找理由。
“锦少爷。”瓦尼笑着开了口,看向花锦,“童助理和我们一起去,你觉得有压力?”
花锦摇头:“还好,我不是很介意。”
下秒,瓦尼又看向我:“童小姐,你有更好的安排了?如果没有的话,我可是非常诚心地邀请你一起。”
我愣住,假期这种东西对我来说从来就没有。但,我确实是不想去的。
我还没有开口,花翁就发话了。“童助理,这段时间你确实辛苦。花锦这段时间都没有闯祸,就冲他这染回来的黑头发,就都是你的功劳。
“既然你没有更好安排,就随阿冥他们几个去好好放松一下。瓦尼大师又这样相邀,这个面子你是一定要给的。”
我这要怎么答。
瓦尼用一种期盼的眼神催促着我答应,花锦也是。
“我真的很想去。”我笑盈盈地答,“但是我已经很久没有回家了我外婆年纪大了,天天念叨着我所以”
瓦尼想了想,然后说,“那这样安排吧。滑雪你随我们一起去,玩上几天之后安排你提前回来。
“你回来之后就提前放年假”花翁紧接着接话,“过完新年之后再回来报到,好好地陪陪老人家尽尽孝心。这个主我替你作了。”
此话一出,花冥也没有反对。
“可是我没有护照。”我做着最后的挣扎。
花翁笑:“不用担心,根叔会帮你处理。”
话都说到这种份上了,我只有顺从地点头。却不怎么敢看花冥的表情,他一定心想我这是以退为进?!
“耶,可以去滑雪了。”花甜在旁边欢呼。
只有我耷拉着脑袋,心想真的不想去啊。
中午的时候,蒋梦婷去参加完一个模特公司的试镜,和我约好了一起吃饭。
我把去瑞士的事告诉她,她听后羡慕得一塌糊涂。
“你真是赚大发了,竟然去瑞士滑雪啊!真是羡慕死人了,羡慕死了!”她兴奋地一直说个不停,“这是你第一次出国吧?记得多拍点照片啊,好好享受一番有钱人的生活。”
但见我一副死了爹妈的表情,她就不得不皱起眉头:“亲,你要出国去玩了,一分钱都不用花耶,你是高兴得失常了吗?”
139。好戏又要上演了()
“你才失常了呢,我现在不知道多清醒。”我食之无味地往嘴里塞食物,“我又不会滑雪,去那儿干瞪眼有什么意思?”
蒋梦婷眯起眼睛来看我:“你主要是不想去那儿整天对着那兄弟俩吧?喜欢的不能碰,不喜欢的又围着你转,还有个奇奇怪怪的设计大师,想想是挺烦人的。还有你说过的那个欧阳娜娜,她不会也要一起去吧?”
“是你的话,能容忍一个动机不纯的人呆在男朋友身边?”我百分百确定,她是一定会随行的。
“哎哟喂,那你还要看着他们秀恩爱,岂不是惨绝人寰?”
我白她一眼,愤愤地说:“我才不会给自己找罪受呢。我一定离他们远远的,一定一定。惨绝人寰这种形容词,说得才不是我。”
蒋梦婷呵呵笑两声:“亲,你最近这状态就是用这四个字足以形容了。”
听这话,我一下子就像泄气的皮球匍在桌上:“流年不利啊。”
“亲爱的,你就再忍耐一下吧。过完新年,你的任期也差不多要结束了。到时候,重新做人吧。”
“没错。”我拍了拍桌子,一下子涌起精气神来,“做这个破助理,姐就一天也没有消停过,这次一定要好好地玩回本来!反正花冥也觉得我是那种人了,我哭哭涕涕的又有p用!
“反正苍天可证,我问心无愧!回来后,我还要过一个快快乐乐的新年!我凭什么让自己过得不快乐?我要疯狂地吃,疯狂地买,花冥、花锦、花什么都好,都与我无关!”
蒋梦婷听了叫好鼓掌:“就是嘛!这才是我认识的童可可嘛!因为男人把自己弄得惨兮兮的,太没有品质了!加油,我绝对支持你!”
“加油!等我回来,你会发现我彻底得好了!”
我说着,抬起桌上的饮料一饮而尽,在心里暗暗地发誓,她一定会好起来的,一定会!
晚上,我回到花家就被花甜拉进了房间里。
花甜神神秘秘地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包装好的礼盒,什么也没说,交到我手中。
“送我的?”我已经猜到了她的意图,故意玩笑着问。
“哎呀,你知道的嘛。”花甜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
我笑笑:“你不是托花锦弄到了拳赛的票么?怎么不自己亲自送去?”
花甜低下头去,显得有些难过:“既然他不想再见到我,我还是不要主动去招他讨厌了。这礼物,是我用兼职的钱买的。这次你和我们一起去瑞士,就可以直接放假回家了,所以我提前交给你。等到新年的时候,你帮我拿给他吧。”
这个时候,我更有一种与花甜同病相怜的感觉,不知从何安慰,沉默了会儿说:“不如新年的时候,你来我们家玩儿吧?到时候,自然而然就可见到他,再顺便把礼物交给他。”
花甜犹豫了会儿:“不了,有些事情总是不能继续留恋下去的。”
“放下了?”我问。
花甜苦笑着摇摇头:“也许这会是很长的一个过程,但我会努力的。”
我愣了愣,自己何时才能开始放下?
“花甜,你恨他么?他这样对你”
花甜却是摇摇头,然后淡然释怀地说:“他只是不喜欢我而已,严格意义上说这并不是他的错。我会主动喜欢甚至于追求一个人,但是我不会去乞求爱。施舍的感情,我不要。”
是啊,他只是不喜欢我而已,又有什么错?
我又没有强求施舍,为何要矮人一等?我忽得笑了出来。
“ok,这礼物交给我了!”我笑着答应并起身,“向你学习。”
“向我学习?向我学习什么?”
就像花翁说的,我的护照果真以神速搞定了。
直到坐上直飞瑞士的豪华包机,我身处三万英尺的高空之上,还是异国?意识到这是出国,我这才开始有兴奋的感觉。
瓦尼在瑞士有一处专门用来度假的私宅,坐落在阿尔卑斯的幽谷之中,常年都有专人照看。
之前在巴黎只觉得他是个奇怪的设计大师,没想到也有这样的生活品味。
我从未见过像瑞士这样的美景,眼前所见都是银装素裹,仿佛误入了一个冰雪王国。
我顿感受宠若惊,并发誓一定要将所有烦恼抛诸脑后好好地玩耍,这才对得起这般待遇。
就算花冥和欧阳娜娜亲亲我我又如何?就算花冥现在把我视为黑名单头号人物又如何?我一定要先玩够本再说!
经过长途飞行,我一进客房倒头就睡,直到第二天大早被花锦无情地逮了起来。
花锦带我去买了滑雪服和各种护具,还租了滑板,这就带上我去雪场了。
长这么大,我从未见过这么漂亮的雪,一进雪场就像个小孩儿疯了似地到处跑。
我见花锦从滑道上帅气地滑下,动作潇洒利索,堪比职业滑雪选手,不禁张大了嘴巴。
他娴熟地转了一圈之后,自如惬意地停在我身边:“以前滑过雪么?”
我摇摇头。
“觉得我滑得如何?”花锦等待着仰慕和表扬。
我竖起大拇指。
花锦扬起嘴角凑过来:“要不要自己上去试试?”
我低头看看自己脚下的装备,连怎么走路都还没有学会呢,没什么信心地摇摇头:“我不想啃着雪下来。”
“拜师学艺?”花锦顿时高大了起来。
我却断然拒绝说:“不了,我已经有老师了。”
花锦愣了愣,然后花甜就从不远处朝我们挥手走来,身后还远远跟着花冥和欧阳娜娜这对情侣档。
“我的老师来了。”我笑着,步履艰难地朝花甜走去,并向花锦挥手再见。
至于花锦的表情,挺酸的。
和花甜汇合之后,我就准备开始艰难的学习课程。
“你教得会么?”花锦滑过来,口气更酸。
“不好意思罗,二哥,抢了你的活儿。”花甜冲花锦调皮地笑笑,“我答应可可姐姐了,不能食言。”
我才不管他高不高兴,张嘴就轰他。“快走开,别影响我学习。”
花锦顿觉十分没面子地扯扯嘴角:“她这么笨,你教到天黑也教不会的。”
我狠狠地白他一眼,蹲身抓起一把雪就往他身上扔:“快点走开,去耍帅,去泡妞,随便你。”
这时,花冥走了过来,伸手拍拍花锦肩膀:“老规矩,输的人当‘雪人’一分钟。”说完,即和欧阳娜娜一起往索道方向去。
花锦露出一个乐意笑容,拍拍我头,让我好好学,然后小跑跟过去。
雪人?什么鬼?
“好戏又要上演了。”花甜露出一个期待的可爱笑容,“不如,我们先观战,再开始学吧。”
“什么是雪人一分钟?”我问。
花甜挽过我的胳膊解释说:“我们家的度假屋在另外一方向,每年来这里,大哥和二哥都会比赛谁滑得更快。输的人呢,晚上要去当‘雪人’一分钟。”
见我还是满脸好奇,花甜又卖了个关子,“等到晚上的时候,你就知道了。”
“那每次都是谁当‘雪人’啊?”
花甜捂着嘴笑了笑,反问:“你觉得呢?”
“花冥那么死板的一个人,运动细胞应该不怎么样吧。”我摸着下巴分析起来,“刚才见花锦倒是挺专业的。每次都当‘雪人’的一定是花冥,对不对?”
花甜听了笑得更加灿烂:“我大哥的记录,除了专业选手外,应该还没有人可以打破吧?”
“不会吧?”
只见陡峭的滑道上,他们疾速下行,在厚厚积雪上留下漂亮的交替痕迹。
我们就远远地就看着他们激烈地较量着,互不相让。
“哇,二哥有进步啊,以前都要落后大哥一大截。”花甜在旁边忍不住赞叹说。
但我心一直都揪着,小声感慨:“这么快,不会有危险么?”
“怎么?担心我二哥呀?这么快就被他俘获芳心了?”
我
“我去那边再练习一下走路。”我觉得还是眼不见为净的好,说着便走向旁边。
“姐姐,你不观战拉?他们就快分胜负了耶。”
“你观吧,我先自己玩一会儿。”
我说着跌跌撞撞地走向旁边;没走一会儿,就被一个身材高大的家伙撞了一下,马上就重心不稳,一屁股坐雪里。
“i'msosorry。”撞倒我的白人大汉子不停地致歉,我整个人都仰在雪里,用蹩脚的英文笑着说没关系。
然后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就听见花甜在那里尖叫欢呼,和花锦击掌庆祝。
而花冥则嘴角带着苦笑,不自觉地朝我这边看了一眼。
我当即愣住,花冥输了么?不会吧,他刚刚不是一直领先来着?
十多秒后,欧阳娜娜也滑到了终点,一把搂过花冥胳膊,与他往另一边滑去。
接下来的时光,花甜和花锦一起带着我玩耍。
我摔了爬起来,爬起来又摔,被自己笨拙的囧状逗得乐到不行。到最后,我们三人干脆打起了雪仗,不停嬉闹着。
把花锦埋进雪里,是我和花甜特别有成就感的事情,虽然结果也会被他丢进雪堆里,弄得浑身上下全是雪。
疯闹过,花甜缠着花锦去买喝的,我则选择在原地喘口气休息会儿。找了一处人少的地方席着雪而坐,觉得实在太热就取下帽子和护目镜透气。
已经很长时间了,我没有玩得如此疯狂高兴。在这种开阔的地方,心境也会跟着开阔起来。
然后,我笑着蜷起膝盖来,用食指在雪上面写字。写到此一游,写我的名字。
突然间,我觉得眼睛被这白茫茫的雪得异常刺眼,眼睛禁不住有一点酸涩,甚至还有些发疼。
我伸手去揉眼睛,耳边毫无征兆地响起花冥那带着怒火的声音:“闭上眼睛。”
140。从未动过心?()
我吓了一跳,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从地上拽了起来。
但我眼睛里全是泪,完全看不清他生气的脸。
“谁让你取下护目镜的,他们没和你强调要怎么保护好自己?”花冥的声音又气又急,紧紧地拽着我手腕,“快闭上。”
我有点被吼懵了,赶紧把眼睛闭上。
“眼睛疼么?”他又问。
我点点头,然后就听见花锦和花甜返回来的声音。因为这突发状况,周围有些乱成一团,而我始终感觉到花冥的手牵着。
虽然是隔着手套,我却觉得激动又惊慌。
回到住宅,我才知道这叫做‘雪盲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