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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笑:“根叔,你说吧,我是晚辈,会尽量听的。”
“为什么是尽量听?”
我不好意思地笑:“我要是说一定听,有点太草率了。如果你说的话,因为代沟啥的我并不认同,我当然只能是尽量听了。我不能因为想哄你开心,就把话说得太满。”
根叔看着我,无可奈何地笑:“你这孩子。”
“根叔,你说吧,我听着。”
“可可,你这样的女孩子在这里是非常与众不同的。”他开始缓缓地说,“你随性、率真、甚至还有些小个性。在这个地方大家都循规蹈矩,而你就显得非常特别。
“这并不是一件坏事,可是却也容易促成不应该有的缘份。良缘也好,孽缘也好,到最后我最担心的是,每个人都会因此而受到伤害。”
我马上就明白。
“根叔,你是希望我和花锦保持一定的距离么?”
根叔一脸慈爱地拍拍我肩膀。
“孩子,根叔这一把年纪了,看得实在太多了,所以多管闲事提醒一下你。这个地方看似像皇宫一样,这里的主人们也看似拥有别人可望不可及的东西但是他们也会有身不由己的时候。
“他们得到的越多,失去的也是相应的。你若是有过什么幻想,就此打住;你若是没有存任何心思,更加要谨慎些,不要莫名被卷入不必要的风波里。”
说完这些话,根叔就离开了。
我独坐在餐厅里,心里头有种说不出的郁闷。
也许是因为根叔这番话,也许是因为花锦莫名其妙地胡闹,也许
我只是觉得委屈。
就因为我心里有某人,竟不能理直气壮说自己才不稀罕高攀任何人!
我讨厌这种卑微的感觉,更加讨厌这卑微的自己。
………
早晨,我才洗漱干净,花甜就来敲我房门。原来,花甜是被花锦差遣来逮我过去吃早餐的。
我被硬是拖去了餐厅。
这个时候,花锦已经落坐等着了。
我一个工作人员和他们共进早餐有点怪怪的,但扭不过花甜,还是在她旁边坐下。
一见我,花锦就主动又热情地把早餐递过来。
“尝尝这个三明治,我的最爱。”
“喔,谢谢。”我点头,心想花冥是不是也快下楼了,然后小声地对花锦说,“快吃吧,吃完了我送你去学校。”
“不着急,慢慢的。”花锦笑着回答,脸上的表情很是春风得意。
“二哥,人我给你胁持来了,我欠你的算还清了啊。”花甜强调说。
“知道了。”花锦冲花甜笑笑,两个人貌似有什么秘密协议。
“你们俩搞什么?”我凑过去小声问花甜。
花甜犹豫了一下,然后说:“我让他帮我打掩护。”
“她还惦记着那打拳的呢,要偷偷去看他比赛。”花锦直接真相了。
“小声点。”花甜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别被根叔听到,他会告诉大哥的。”
花锦耸了耸肩,一脸的坏笑。
“你怎么”我还以为花甜正在尝试着放下。
“是好朋友就别劝我。”花甜固执地说,然后低头摆弄着盘中的早餐,“我只是想再去看看而已,没有什么的。”
“小甜”我实在不忍心见她如此,想要劝她却见花冥走了过来。
见到我出现在餐桌边,花冥的眼中明显闪过一丝意外。
我都不知道,自己现在连他的微表情都看得一清二楚。
“大哥,早。”
“老板,早。”我也向他打了声招呼。
花冥神情严肃地坐下,根叔和佣人为他奉上早点。
我用最快的速度往嘴里塞了一口三明治,象征性地喝了一口牛奶之后就起身说:“我吃饱了,我去车库等你。”
正想逃跑,花锦却不高兴地喊住:“喂,站住。”
我嘴里塞满了食物,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你又不是没在这里吃过饭,逃什么逃?”花锦极为不爽地盯着我。
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花冥,他垂着眸子专心于盘中早餐,好似并不关心此时发生的任何事情。
我将嘴里食物硬生生地咽下,然后说:“我哪里逃了?我吃饱了呀。”
“你是属猫的么?才吃那么一点点就说饱了?!你是不想看见我这张脸呢?还是不想看见别的脸呢?”花锦说着,有所指地看了看身旁的花冥。
我歪着头向他使眼色。还没睡醒?一大早就找我碴?!
“二哥,你干嘛?”花甜也是有点看糊涂了。
“坐下。”花锦强硬地命令说,“你饱了,就看着我吃!没我命令,哪里都不准去!”
我翻了个白眼,这是少爷病发作的节奏?还是因为我没有顺他的意,玩那个可笑的感情治疗把戏,他在这儿打击报复呢?
我微微叹气,正欲息事宁人坐下,不想花冥竟然开口说:“童可可,你出去。我有话和花锦说。”
我坐下又起身。
“坐下。”花锦却再一次命令,空气里顿时燃起有点互不相让的火药味,“你是我的助理,还是他的助理?”
“我是你的助理,但他是我老板发我工资。”我实事求是地答。
花锦的脸僵了几秒,还是固执地说:“坐下。”
下秒,花冥抬起头来看向我,严肃的眼神,无需再下命令。
我瞬间就凌乱了,这到底是什么状况?!
然后就见花锦不屑地扯了扯嘴角,然后用一种挑衅的眼神扭头看向花冥:“大哥,你不是有话和我说么?”
花冥将手中刀叉放下:“童可可,你先离开。”
“好。”
几乎同时,花锦毫无征兆地快速说了四个字:
“我喜欢她!”
131。国际玩笑()
我呆若木鸡地愣在了那里,好久没有受到过这种惊吓,简直堪比‘活久见’。
只看见花甜措不及防也被呛到咳嗽。
而花冥脸色唔还算镇定。
“所以呢?”他淡淡地问,眼睛里波澜不惊。
花锦则毫不畏惧地看着他:“我正准备展开追求攻势,所以请你不要再对我喜欢的女人指手划脚。你是我大哥,我不想误会你意图破坏我的感情。”
花冥嘴角似有似无地扬起,放下手中餐具,淡淡回:“等你成功了再说。”
“希望到时候,你不要太失望才好。”花锦回他一个信心十足的笑容。
然后,花冥笑容不改地缓缓起身,迈步离开。
我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连余光都没有看我半眼。
这个时候,他会怎么想我?应该、可能、也许觉得是我在耍花样勾引他的宝贝弟弟吧?!
很好,人生很刺激。
我已经恨不得要和这一切说‘再也不见’!
也罢。等他想找我算账的时候,自己会找上门的。
这个先放一边,我极不理解地看向花锦,此时此刻他还是笑盈盈的,脸上的笑容帅气又无辜,就像他什么也没有做过。
我一股无名火气就涌上头顶。
“别傻站在那儿了,过来继续吃早餐。”他倒是心情极好。
“花锦!”我吼着上前,“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在我眼里,他刚才的所作所为简直就是任性小孩儿在开玩笑,害死人不偿命!
花甜小声说着“我去学校了”就逃了。
当餐厅只剩下花锦和我无声对峙,气氛立即降到冰点。
他任我怒视,脸上的笑意僵了僵,又清了清喉咙说:“我的意思刚才应该表达清楚了吧?别以为你摆出这副表情,我就会再说一遍。”
我眉头拧得更深:“花锦,你有病吧?没经过我同意,你凭什么说那些话?我已经说得明明白白,我不需要那种治疗方法,
“更加不需要任何人拯救!你快点去解释清楚,告诉花冥和花甜,这不过就是你发神经而已!快点,要不然我和你没完!”
他把刀叉往餐盘里一扔,发出刺耳的声音,许久不说话,在我彻底发大火前,却是低头苦笑,说:“我也希望自己只是发神经而已,现在需要被拯救的人,是我才对。”
“你说什么?”
泥玛,这一定是这货的恶作剧,绝对是!
我还没有理清楚
花锦就一幅豁出去的神情抬起头,咬牙切齿地说:“童可可,你给我听好了!我没演戏,没说谎,没戏弄,没发疯,但凡是你以为的统统没有,我、是、真、的、喜、欢、你!”
听着这铿锵有力的声音,我毫无心理准备怔在了那里,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花锦喜欢我?!这开的是什么国际玩笑?!
“你别给我笑啊!”他在那儿紧张地威胁着申明,“你要是敢在我面前洋洋得意,我发誓绝对不会放过你!别以为我喜欢你,你就可以有恃无恐凌架于我的尊严之上!
“我绝不是会因为一个女人,就卑躬屈膝的人!还有也别幻想我会为了你做什么伟大的事,成全你和花冥的这种事我绝对、绝对不会”
“停!”我实在听不下去地打断他。
但,这样一看他这战战兢兢的样子虽然极力想保持以前屌酷炸的形象,却更有一种此地无银的感觉。
我真心尽力忍着,却还是被笑意憋得脸发红。
“你”花锦脸一沉,与我对视三秒,然后极为无奈地叹气靠向椅背。
表情是又羞涩又尴尬。
见此,我反倒脸皮厚起来了。
“行了,别一副多委屈的样子。”我不冷不热地开口,“不就是表白吗?有什么可丢脸的?谁还没有干过几件脑子进水的事情?!”
换花锦吃惊地看向我,潜台词明显是他怎么会看上我
咳咳,我也没求他。
“我的意思”我想了想,口气好了点,“并不是说你喜欢一个人是脑子进水。你喜欢的人是我,当然不可能是脑子进水了!我这么”
说着,我示意了一下美貌,“你会有这种想法,是非常正常的一件事。同时,也说明你是一个正常而且有眼光的男孩子!”
只见花锦噗笑了一声,带着不可思议。
难不成他以为我会受宠若惊?感激涕零?或者惊慌失措?
“我主要是想说,你的这种感觉真的是一种错觉。我以过来人的立场,分析给你听。”
紧接着,我自顾自就开始解说,“有时候,你产生‘喜欢’的这种感觉,本质上是对好朋友、好姐妹、好哥们的‘喜欢’。想要和他们在一起玩,一起疯,仅此而已。
“又比如,我以前喜欢的那个‘冯生’,就是昨晚被你‘打脸’的那个。我那时候也疯狂‘喜欢’他,结果呢后来我才明白,
“我的那种‘喜欢’不过就是被一些情绪、感触、视觉效果迷惑了而已。现在回想起来,我都觉得自己是被‘喜欢’这种错觉控制住了。
“要是给我一次穿越之旅重新来过的话,我觉得不会干那种犯傻的事情!”说完,我用一种催眠的眼神盯着他,“所以,你好好回忆一下应该就在某个瞬间,某个巧合的时刻,你也产生了错觉?!”
“说得很有道理。”他点头。
“你看,找到问题所在了吧?”我兴奋地拍手叫好,以为这样就迎刃而解,“花锦同学,你的名誉尊严又找回来了!不用谢,请叫我‘雷锋’。”
然后,我松口气地拍拍胸口,“还好,误会一场,误会一场。”
花锦却是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同学,还有什么问题?”
“我已经针对‘错觉’这个问题,去看过心理医生。我甚至怀疑自己不过是对你产生了一种同情,只不过是想帮助你摆脱暗恋我大哥的一种英雄心理
“结果,医生说我的心理没有问题,只不过是承认自己喜欢上一个人而已。所以,我承认,我是喜欢上你了,而不是‘错觉’,更加和其它心理因素无关。”
他特别认真地说。
泥玛,连心理医生都被搬出来了?!
这下怎么搞?怎么圆?!
我的目光已经是杀气腾腾
“童可可,你干嘛?”花锦都被我瞪得发了毛。
“花锦!”
我无解,只有暴跳如雷。
“我已经尽力化解尴尬,拼尽全力在圆场挽回了,你到底还想怎么样!啊被你气死了!”
我抓完头,跺完脚,就往外面冲,真想再也不回来算了。
“去哪?你不送我去学校了?”他还在后面喊。
“不送!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我冲回房间,头晕脑胀地倒在床上,最后两眼发直地盯着天花板。
这一定是个恶梦,一定是!
这样想着,闭上眼睛又睁,睁开眼睛了又闭,简直是自欺欺人。
花锦喜欢我?!怎么想都是整蛊!简直就是笑话。
等等,凭什么花锦喜欢我就是笑话呢?
我忽得坐了起来。
我童可可有前有后,长得也不赖,聪明伶俐,人见人爱车见车载,被人喜欢是件多么理所当然的事!为什么要妄自菲薄?
前一秒,我才自信地高抬起头颅。下一秒,就又唉声叹气。
为什么偏偏是花锦呢?!不仅是花家锦少爷,而且还是花冥的弟弟,是我喜欢的人的弟弟!
我再次仰天哭啸,伸开双臂倒在床上,头痛欲裂地以手捂脸。
这时,手机铃声响起。我看了眼是个陌生号码,便用哀怨的声音“喂”了一声,对方却说“猜猜我是谁”。
泥玛,姐现在心情不好,竟然还有变态狂打电话来骚扰?!
正愁没地方撒火,于是噼里啪啦地就骂了起来:
“你丫变态啊?!猜什么猜,我认识你吗?你爸妈没教过你,变态有害身体健康?你要是吃饱了没事干就打电话去警察局啊,让警察叔叔猜猜你是谁啊!
“这样更刺激,更有趣,到时候你进去了还能包吃住蒋你个头啊,你以为买了个资料,知道我有个叫蒋梦婷的朋友就可以骗到我?也不打听打听姐混哪里的呵呵哒,你以为我听不出我姐妹的声音”
我僵在那里半天,听对方说了n多只有我和蒋梦婷知道的秘密糗事,这才抓起包包就往外面跑。
我们约好在以前常去的电影院见面,一到那里,我满大堂地找她。
这臭丫头,还知道回来?!不就是去韩国整个容,竟然失踪这么久。等下见到她,绝对要好好地收拾她。
我双手插腰,焦急地四处张望。
影院人本来就多,还有人来拍我肩膀,声音娇弱地问:“小姐,请问卫生间在哪里?”
我看了她一眼,戴着个墨镜,长发披肩。天气都转凉了,还穿着短裙,生怕别人不知道她身材好。
“小姐,你在找人啊?就不能先讲礼貌地帮我指指路么?”
我心情本来就烦闷,不爽地送她一个干巴巴笑容:“小姐,长得美了不起啊?地球人都必须围着你转是不是?你病得不轻啊。”
女人的嘴角扬起,伸手取下墨镜冲我眨了眨眼睛。
泥玛,今天什么日子?净遇些变态?!
等等,这女人是不是哪里见过?!
132。捡到宝了!()
我当即露出淫。笑,双手直接袭上女人胸。部。
“这胸不错嘛,大爷摸摸看手感。”
女人憋着笑意,打开我的手:“别摸变形了,很贵的好不好?”说着伸手撩拨了一下长发,摆出一个模特的pose,“怎么样?我美吗?”
我捂嘴笑,拼命点头,竖起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