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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面无表情地环起手来。
“随便你!你现在去也行,明天去也行,什么时候去都行!这张支票等你想清楚了再找我吧!”我早就说过。
说完,我比他还趾高气昂,将支票往他胸口上一扔,就转身走人。
“喂!”他追上来,很是生气,“你真不怕我去告诉我大哥?你真不怕被所有人耻笑?”
“随便你。”
“童可可,你不知羞耻!”他对此始料未及,立马就怒了,“你你别以为我真的不会去揭发你!到时候你可是哭都来不及了啊!”
“我哭不哭,关你什么事?就不劳你日夜惦记着了。”
我白他一眼,迈步去按电梯。
等电梯来了,我嚣张地冲他挥挥小手。
看着他在那儿,气极地双手插腰,脸色涨红唇色发青。
电梯门一关,我就在电梯里捶胸顿足地干笑,想起那郁闷的表情,就觉得开心极了。
果然有些事情变成‘爱谁谁’之后,真的就舒服多了。
电梯降到一楼,门一开,我却和某人撞了个正着。
“嗨,老板!”我赶紧打招呼,避之唯恐不及地给他让道。
花冥脸上什么笑容都没有,依然是神圣不可侵犯。
我只差后脚跟成功迈出,就听见他说“等等”,并示意我重新进来电梯。
“有什么事吗?”我手扒着电梯门边,不怎么情愿地冲他笑,“有事的话,在这里说不行吗?”
“你要让我在电梯里和你说话?”他拧起眉头。
“”
这有什么不妥?这也能惹到他?!
“进来。”他命指令,“随我上去。”
“上去?上哪儿?”
他盯着我:“自然是我房间。”
我愣住,脑海里立即浮现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几个大字,不安地吞咽了口水。
然后,他不屑地扯扯嘴角:“鬼才会对你有想法!”彻底表达了,他对我什么都没有。
比起公寓来,花冥这个房间的装潢非常稳重讲究。
我站在会客厅的窗台边,感叹景致不是一般的好。公寓看见车水马龙,在这里面却可以把大半个城市的万家灯火都尽收眼底。
“你让根叔调查许家?”
听见花冥声音,我收回神来。
他在壁炉边的沙发坐下,语气认真地问。
“对。”我说着向上,往窗台上一坐,晃荡着两条腿继续说,“我觉得,现在的强制手段都只是治标不治本。这心病还需心药医。”
他右腿搭于左腿上,手肘搭在沙发边缘,视线落在我身上,说:“野猴子。”
“什么?”我听清楚了,又好像没有。
“过来坐沙发。”
我噗笑:“放心。坐不坏的。真坐坏了,我赔你。”沙发怎么有这里舒服。
他微微摇了摇头,严肃地说:“你不必费心思。你只要监督好花锦就行。”
我笑笑。
“这有什么费不费心思的。我既然拿了你的钱财,当然是要竭尽所能地替你消灾。”我自有想法,“说不定会有意外的收获呢?”
花冥没再表示反对,而是说:“你别给我惹出什么麻烦来才是!自做聪明的结果往往都是悔不当初。”
“你还真是会泼冷水。”我不满地环起手来看他:“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懂吗?”
这人,没生气,只不过表情是似笑非笑,好像是我说错了什么似的。
我都还没有抗议,他又突然板起脸来。
“你可以走了。”下秒,他冷冰冰地说着,站起身来。
我从窗台上下来,留恋了一眼窗外的景色。本还想问他欧阳娜娜那里有没有发生什么想了想还是没有问。
他们的事,不关我的事。
我必须谨记这一点。
当我走到员工楼时,发现花锦正立在门口,明显就是在等我。
我走过去,花锦即不怎么高兴地开口:“你手机为什么关机?”
“喔,没电了。”我解释,然后就盯着他。
他表情好似还是挺挣扎的,又犹豫了会儿,问:“是不是我只要说清楚钱的用途,你就签字?”
他的语气仍是傲慢无礼的,但在我听来却是大大地退让了一步。
这是个好兆头!
我笑了笑:“这个也不一定,也要你的用途正当才行啊。”
他不耻地笑:“我愿意告诉你用途,已经是给了你天大的面子!你要是再不”
“不爽就算了。”我打断他的话,嚣张的就作势往楼里面走,“反正缺钱的人又不是我!”用余光扫了扫他那张脸,那表情真叫一个“酸爽”。
110。经纪人()
走两步,我主动退回去。
花锦的脸色,难看得哟,像是吃了屎一样。
我憋着笑,伸手蹭蹭他胳膊:“别一幅好像我逼良为娼的表情。我又没逼你卖身卖肾!
普通老百姓缺钱的时候是求爷爷告奶奶的,你锦少爷缺钱只需要动动嘴,说明一下原因就好,相比之下你幸福多了!身在福中不知福!”
他还不可思议地盯着我。
难道我说得不对?
“行了,别生气。”我又哥们地搭过他肩膀,“我们又不是什么深仇大恨,你给我方便,我也给你方便。
“我不是真的要管你,而是要对得起我这份工资!不如,我们就抱着互信互惠的原则,好好相处,怎么样?”
他扯扯嘴角:“你忽悠谁呢?”
“忽悠你啊。”我理所当然,“我一个拿着尚方宝剑的,还在这儿忽悠你,你不觉得我很给你面子了?”
他看着我,一口气上不来的样子。
终于,他说:
“这钱,是乐队下个月的活动基金,这样行了吗?”
还好,他不是要去酒池肉林。
想起上次,花锦的乐队表演,我还是挺喜欢的。好歹也算是一件正经事,
见我半天不说话,他翻了个白眼就要甩手走人。
“锦少爷。”我喊住他,“你不要支票了?”
“不必了。”他回过身来,咬牙切齿,“你是我大哥的人,当然和他穿一条裤子。他觉得乐队就是不务正业的垃圾,看来你也是一样。放心,我才不求你,我自行解决!”
激动个什么!
我走过去:“我还没说话,别胡乱扣我罪名。也许我会支持你呢?也许我还是你们乐队的粉呢?”
听我这么说,花锦愣了愣。
“放心吧,这个我还是支持你的。”我豪爽地冲他一笑,“只要你不是把钱拿去腐败堕落,像做乐队这样的事情,我举双手赞成!说不定,你们一炮而红,我也可以跟着沾沾光呢?”
他脸上终于有了笑容,洋洋得意的:“算你识货!”
“那就这样决定了!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们乐队的经纪人!”我镇重宣布。
“经纪人?”他完全没有心理准备。
我百分百确定地点头,“以后乐队的开支,练习,演出什么的,我来负责!”
“你拿着我的钱,做我们乐队的经纪人?”
“是啊。”我觉得这没什么不妥,“你是幕后投资人,然后把钱交给我。然后我又把钱投来乐队,这样我还不是经纪人吗?”
看花锦表情,他应该是有些乱。
而我用确定肯定以及笃定的大眼睛看着他。
“ok,天晚了,晚安。有时间,带我去见乐队成员,正式宣布这一决定。”我不等他理清楚,就走人。
“明天休息日,就是乐队练习。”花锦喊。
“明天不行!我有重要的事情!”我头也不回地往员工公寓里走,“等我忙完再说!”
这个休息日,是童宇参赛的第三场比赛,直播安排在下午两点。
我答应了众师弟会带来大餐助威,于是早早地就去买了外卖送到体育馆里。
很久没见到童宇,我一进休息室,放下外卖就过去勒住他脖子。
“我来了!准备得怎么样?我不在,你是不是偷懒了?”
童宇没回答我问题,反而扶着我肩膀,让我原地转了个圈,让他好好检查清楚。
我当然知道他的心思,满脸笑容:“怎么样,是不是还胖了一点?”
“懒得理你。”他白我一眼。
这时,花甜活蹦跳乱地推门而入,见到我,就跑过来抱住。
“可可姐姐。”花甜轻着声音,神秘地寻问,“一切还顺利吗?”
我冲她眨了眨眼睛,也小声地回:“放心,还应付得来。你不是周末都要回家吗?我还以为今天在这儿见不着你呢。”
“比赛结束我就回去,到时候晚饭见。”
“没问题,到时候来我房间聊天。”
“ok。”
“你们俩,哪来那么多秘密?”童宇凑过来,“一见面就要粘在一起,双胞胎啊?!”
“你这么八婆干什么?!”我不客气地回呛,伸出手来就掐住童宇脸,“你还是给我打起十万分精神来应战吧!别以为你赢了两场比赛就了不起了!”
“痛痛痛痛!”童宇挣开来,就用眼睛瞪我。
花甜在旁边看着,咯咯地笑着:“童宇,加油!”
“谢谢。”童宇笑笑,然后又不客气地瞪我,“学学人家小甜,不要总是动手动脚的,小心嫁不出去!”
我不生气,反而笑呵呵地捉弄起他们来:“我才不在几天啊,你就小甜长小甜短的,这段时间相处得不错啊?”
花甜听了,脸一红,咕哝着“我去帮大家买点水”然后就一溜烟地跑了。
“你别乱开玩笑。”童宇紧张到眼神闪烁,“人家可不像你一样不知脸皮为何物。”
我笑着用手肘去抵他:“这么好的姑娘喜欢你,心里肯定都乐开花了吧?”
“你别给我乱点鸳鸯谱,小心我揍你。出去出去,我要换衣服了。”说完,他就极不高兴地轰人。
我捂嘴笑,到过道上,就见过道消息栏里,贴了张颜色十分鲜艳的海报。
内容是某音乐公司举办的选秀比赛,号召优秀个人和组合乐队参加。冠军除了可以获得巨额奖金,还可以得到一份音乐公司的签约合同。
站在这个海报前仔细地看完,我当即两眼放光,好似全身的细胞都被激活了。赶紧将其中一张海报从信息栏上撕了下来卷好。
也许真的能创造奇迹呢?!
不出意外,童宇又赢得了今天的比赛。
与上两场比赛相比,他这次赢得很是轻松。我在场外撕着喉咙加油,见比赛圆满结束才松了一口气。
比赛散场,我没有参加童宇他们的庆祝会,而是急急忙忙地联系了花锦,说自己现在就去找他。
花锦租了一个废弃的厂房作为乐队聚集和练习的场地,还大手笔地在其中建盖了一个专业级的录音棚。
没想到这花锦看上去只知道玩乐的样子,竟然找了这么个好地方,真有点“世外桃源”的意思。
这个时候,乐队成员都放下乐器聚集了过来,花锦对他们进行了介绍。
阿华——鼓手,光头戴眼镜,一看上就是这里年纪最长的人,职业是夜场里的dj。
剪刀——键盘手,斯斯文文的在校大学生,和花锦同龄。
疯子——贝斯手,犀利哥造型的无业游民,除了弹得一手好贝斯,身无长处。
而花锦自己,则是这个乐队的队长、贝斯手兼主唱,还负责主要的音乐创作。
当我高调宣布,从现在开始就是他们的经纪人时,三人均露出意外的表情,然后齐齐地朝花锦看了过去。
“她想当就让当好了,你们不是一直嚷嚷着乐队应该有更好的发展么?现在这个任务就交给她了。”花锦无所谓地抱着手。
见状,三人笑而不语的气氛有些微妙。
“那以后就相互关照了,你们叫我可可就行。”
“欢迎欢迎。”疯子笑嘻嘻地率先表态,“四个大男人凑一起还是挺无趣的,能有个大美女时不时地出现在眼前,是极好极好的呀。”
算你识货!
“喂,疯子,你别把人家吓跑了。”阿华拍了拍疯子,捉弄说。
“我粗人一个,你可别介意。”疯子听了赶紧圆场。
场面一片和乐融融的。
“行了。我们继续练练那一段,然后吃饭去。”花锦号召。
“等等。给你们看一样东西!”我留住他们,将手中的海报展现在他们眼前。
四个人接过海报来研究了一下,看样子,这种选秀海报他们见得不少,并不怎么兴奋。
“我一看到这个海报就觉得我们应该去报名参加!”我反而激动多了,“我看过你们的表演,非常棒!所以我觉得这个比赛,你们一定要参加,而且一定要拿到冠军,让更多的人认识你们!”
“不好意思”阿华第一个说话,“因为我年纪最大,所以说点想法。像这种选秀比赛,乐队都是不占优势的。更何况,我们的乐队风格并不属于主流,恐怕很难敌得过那些又唱又跳的年轻选手。”
接着,疯子将海报递还我手里,也泼了一盆凉水说:“我们做乐队可不会去迎合那些评审和观众的口味。这种哗众取宠的比赛啊,不适合我们。”
意思还没有去参赛就被内部否决了?要我乖乖地听话,不要乱掺和的意思?
我还没来得及再说话,花锦就一脸严肃地说:“等我们练习完再说!”
于是乎,我只能捧着海报,坐在旁边一声不吭地看着他们排练,一直到练习结束为止。
虽然心里面郁闷,但是再一次听见他们的音乐,还是忍不住又惊艳了一把。
特别是花锦唱歌的时候,我真的有一种升级为“粉”的感觉。
他的声音,他的唱腔,他弹奏贝斯时的帅气样子,还有那种认真的眼神,无不吸引我的目光。真没看出来,他在音乐这方面是有“真材实料”的,绝不是玩玩票消磨时间而已。
又经过了一个多小时的练习之后,天色也随之暗了下来。
“今天到此结束。”花锦发了话,他们也才敢放下乐器。
才放下乐器,疯子就在吼着肚子饿,要吃大餐补一补。
花锦问阿华想吃什么,也问了剪刀,他们都说随便,他们只负责吃。而疯子则提起上次那个海鲜大餐,简直就是皇帝般的待遇。
花锦豪爽表示就再去那里,剪刀和阿华都一致同意,先行一步去开车。
我到花锦旁边:“什么海鲜大餐?”
111。自动提款机()
花锦把乐器收进盒中,淡淡地回:“全市最好的海鲜餐厅,今天算你有口福。”
全市最好的海鲜餐厅?那岂不是等同于两个字“很贵”?!
我不确定地看向花锦:“你请客?”
花锦瞄我一眼,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有什么问题?”
“所以你租了这么大个地方,装修这里,买乐器,交水电费,还顿顿请吃豪华大餐?”
他环起手来,表情写着我这问题真是有够奇怪。
“那你每个月因为这个乐队要花销多少钱?”我也把手环了起来。
他不在乎地摇头:“谁关心这个?”
也是。
他只会大笔一挥地花钱,才不在乎什么叫“投入和回收成正比”。
“貌似我是这个乐队的经纪人吧?”我冲他笑了笑,“那以后,像吃饭这种有关开支的事情,是不是该我来安排呢?”
花锦想了想。“你安排可以。”点头之后,语带警告,“但你敢让我面子上下来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