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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说什么,先把视频关了。
我晃到窗边,趴在窗台上将整个上半身都探出去。看着近在咫尺的城堡和花园,那迷幻的灯光将天上的繁星都一并照得更加耀眼了。
想起那晚在湖面,情不自禁地笑
翌日早晨。
我被闹钟吵醒之后,又迷迷呼呼地多睡了会儿。
直到根叔不停呼叫我,我才猛得惊醒,赶紧把那套呼叫设备切换成耳机模式,戴上回应:“我在,我在,我已经起来了。”
“锦少爷已经下楼吃早餐了,你怎么还没有出现?”根叔着急地催。
“我马上就出现,马上!”我说完赶紧跳下床来,用最快的速度洗漱穿衣,像风一样往城堡狂奔。
根叔一见我,就说:“锦少爷已经用完早餐回房了,你快去。”
我马不停蹄上楼,到了他主卧门口,正想推门而入,忽然想起机关。
好险!差一点又中招!我调整好呼吸轻拍胸口,先敲了敲门发现没有回应之后,才小心翼翼地推开门。
门打开的那一瞬,我躲到一边,观望之后再探头进去看看上下左右有没有机关。
见什么都没有,我才迈脚进去,四处张望着寻找花锦的影子。
这人不会是躲在某个角落里,然后打算突然跳出来吓人吧?我走近窗边的时候,却愕然发现花锦就在楼下不远处站着。
他双手环胸倚在一辆红色跑车旁边,应该是见到了我,立即取下墨镜朝我挥了挥手。
我怔在那里,眼睁睁见他转身上了车,开着跑车一溜烟地扬长而去。
我拔腿就往外跑,拿出手机来拨通了花锦手机。
“嗨,笨蛋。”
“你去哪里?去学校吗?”我着急问。
下秒,手机那头传来他张扬的笑声:“学校这种无聊的东西,谁会去!虽然我没必要向你交代去向,但是看在你也算是我的笨蛋助理份上,我还是和你说一声好了。我出去转转,晚饭时间回来。”
“等等等等。”我一边吼,一边用最快的速度向外狂奔。
我冲到大门口的时候,他还特意停在那里,再送我一个无害的笑容,才一脚油门地离去。
我大喊着“停车”在后面追了他一会儿,仍是徒劳无功,只能喘着粗气,眼睁睁地看着他扬长离去。
泥玛!
我气极地在原地跳了起来,爆粗口都没用!这才第二天,我就又失了阵地,真是有够丢脸的。我要怎么和花冥交待!
左看右看,也无事可做,只好去上次那个后花园,看看能不能碰得上那个园丁老爷爷。
还真遇到他。
他一身粗布麻衣,蹲在那儿倒腾着一盆花,大黑狗在旁边陪着。我说了来由,挫败极深地往石凳上一坐:“又没看住他!”想想就生气。
老爷爷拿下草帽,一边扇风一边笑说:“没关系,来日方长。锦少爷那可是个人精儿,你想管他的事,是得吃点苦头的。不过,你早晚能想得出克敌方法的!我看好你!”
这话对我有用,恢复了些元气。
“最起码我没想前面的那些人一样,打包逃跑。”自我肯定地点了点头,我请求地看过去,“老爷爷,你什么时候能有空闲啊?”
“怎么?有什么事?”
“我要胜任这份工作,先要知己知彼才行!在这个地方,还有谁能比你更清楚状况啊。拜托你多说一些关于花锦的事给我听吧!”
“锦少爷平日对我还不错。我要是帮你,那岂不是成了叛徒?”老爷爷呵呵地笑,“再说你有没有必要这么较真啊?这有钱人家的孩子,哪个不是又任性又不听话?
“依我看啊,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反正锦少爷捅篓子的事也不是一两件了。自有花家这个大后台给撑着。你没必要和锦少爷对着来!”
听完,我没来由地生气。
虽然,我也想能事不关己就挂起。但花冥说了,让我帮他。
“你这个老头儿,怎么不明事理!”
“喔?”老爷爷听了却一点也不生气,“我哪里不明事理了?”
“就因为花锦平时小恩小惠,你们就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包庇他吗?根叔也是,刚才骗我去房间找花锦,他肯定早知道花锦在楼下。
“你们这样子凡事顺着他宠着他,根本就不是为他好!反而是害了他!像他这样毫无羞耻心,无法无天,简直就是一无是处的寄生虫、社会渣子!”
我气愤地继续说,“我是带着花冥交待的任务来的!你们做为长辈竟然不帮我,不是糊涂是什么!”
老爷爷沉默了会儿,咯咯地笑着点头:“你这个丫头,说得好有道理。”
我愣住。
“意思你帮我?”
“帮帮帮!我也想看看,你能不能把花锦那小子扭回来。”
噗,原来是想看热闹?!
不过也无所谓了,我笑:“这才对嘛!我何止欠你一盘棋啊。以后你想下多少盘棋都行。”
“走!你陪我打理花,我慢慢说给你听。”
老爷爷说了很多花锦小时候的事,说他如何聪明机灵,如何受宠爱。
总而言之,就是被惯成现在这幅德性的。
正聊着,根叔就过来。见到我和园丁老爷爷在一起,表情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怪。
“老根头。”老爷爷笑着冲他挥手,“是不是老爷找我?”
根叔走过来,眼神有一些闪烁,好半天才说:“倒不是。有一件事,我拿不定主意,想问问你的意见。”
“爷爷,你们有事,我就先走了。”我识相地起身,冲他使个眼色,“我得回去好好理清一下头绪。”
回到房间,我就翻出白纸和笔来,开始埋头不停地写写画画。
经过三个小时的缜密思考,床边的墙面上都贴满了我的“鬼画符”。
我盘腿坐床上,很是满意地看着这些作战计划,斗志满满地喃喃说:“投胎投得那么好竟然还不珍惜!你以为我童可可真是吃素的吗?
“从现在开始,就让你好好见识一下我的厉害!”说着,我阴笑几声,为这个战斗计划取名为“除虫行动”
听见有人敲门,我赶忙跳了起来把计划从墙下扯下来,统统塞进被子里。这可是高度机密,不能让别人看见!
打开门时,发现是根叔,我不由地愣了一下。
“我能进来吗?”根叔礼貌地问。
我点头,心想这老头儿不会是来帮花锦刺探军情的吧?
根叔走了进来,从西装内袋里拿出一个信封递给我,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
我接过信封来打开看,从里面拿出数十张银行卡。
“这是锦少爷所有的卡。”根叔不紧不慢地解释,“从现在开始,这些卡只有用你的签名才可以使用!而锦少爷的其它帐户,也需要你的签名才可以调动资金!”
099。少儿不宜()
我立即觉得手上这些银行卡有千斤重。
“可以了!您可千万别告诉我里面有多少钱,不然一定会引我犯罪的。”
根叔愣了几秒。
“我开玩笑的。”我笑。
“冥少爷早就吩咐过,所以我现在将锦少爷的财政大权正式交给你。”
这个,花冥倒是说过。
只是这老头儿,早上还偏帮花锦,现在怎么又站来我这边了?
“根叔,你这算是背叛锦少爷吗?”我调侃。
根叔笑笑:“第一,冥少爷的命令我不能违抗;第二,我虽然也疼锦少爷,但是非道理我还是有数的;这是为了锦少爷好,我更加清楚;
“第三,我也要看看你这个小姑娘到底是不是可以托付的人;你如果知难而退或者是蒙混对待,我也不会把锦少爷的财政命脉交给你!”
行,我明白了。
“不过我才来这么短时间,你怎么知道我是不是蒙混对待呢?”
根叔盯着我额上的肿包看了看,又指了指门上的插销说:“时间虽然短,但我想你应该已经被锦少爷折腾地不轻吧?之前那些个,只是被锦少爷言语威胁了几句就走人了!你能自己装上这插销,说明你是打算呆下去了。”
我苦笑,小声嘀咕:“换成别的姑娘,洗个澡还被人破门而入,估计早就打包逃跑了!”
“我方才也听”他顿了顿,“园丁老头儿说了。所以希望你可以坚持下去。”
“我尽量。反正我脸皮比较厚。”我呵呵地笑着,“这也是花冥不,是冥少爷让我来的原因。”
根叔微微点头,然后一本正经地说:“从现在开始,我会全力地配合你。”然后他笑了笑,“锦少爷身上的现金,今天这趟出门肯定会花光的。这是他的习惯。”
哈?
所以根叔是故意为之?
我露出一个贼津津的笑,竖起大拇指:“姜还是老的辣。”
“还有这车钥匙。”根叔又拿出一副钥匙来,“以后,你就开这辆车载锦少爷去学校和外出。”待我接过来,他又补充,“锦少爷本性善良,只是这几年才变得比较出格。你要做好心理准备,他绝不会轻易让别人来干涉管束他的。”
我点头,见识过了。
他善不善良不关我事。
我唯一要做的,就是让他知道,谁是老大!
“根叔,我要做的第一件事,你能帮我吗?”
“请说。”
“等锦少爷回来就”我两眼放光地看着他,“锁车。”
我正在吃晚饭,根叔就唤我去主楼,并提前告诉我,花锦一回来就知道财政权被夺了,现在正在大厅里向花仲和林安琪抗议。
以花锦的脾气,到时候是要连花翁也惊动的。
根叔的意思是让我想办法,能让他消停。
我到的时候,花锦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一见我就说:“笨蛋助理来了。”
“花先生,花夫人。”我不理他,过去打招呼。
明显,花仲没有认出我来,很有修养地向我点头致意。
“笨蛋助理?”林安琪微蹙起眉头,但嘴角上分明是有笑意,“锦,你怎么能这样称呼你的助理?”
花锦不以为然地笑,显然一个被宠坏了的,没长大的小孩儿。
“妈咪,她真的太笨了,我一点也不夸张,百分百实事求是。真搞不懂,大哥怎么会安排这样的人给我。妈咪,你还是和大哥说说,把这笨蛋打发走吧!”
林安琪没说话,只是微微地摇了摇头。
“你这一整天又去哪里疯了?”花仲开口问,沉沉的声音带着质问。
花锦愣了愣,然后避重就轻地回答:“就是有些事要去处理一下,没什么。”
花仲不悦地盯着他那头金灿灿的头发:“学你不好好地上,一天到晚和狐朋狗友厮混。你大哥早该管你了。”
“爹地,那种学有什么好上的。”花锦还振振有词地回,“反正我也是要去国外镀金的,只要面子上好看不就行了?”
“什么?面子上好看?”花仲一听更来气,“看来我是对你太过放纵。”
“爹地,你不要生气。”花锦摆出一副何必如此的样子,“我知道,我们花家代代人才辈出。您的大儿子就已经很真材实料了,而您这个二儿子真的只想快乐度日,所以你就放过我吧,行不行?”
“不准乱说话!”林安琪严肃地看向儿子,先一步训斥,“你们三兄妹都是爹地妈咪的孩子,我们希望你们三个都成材!你要是再敢说这种不懂事的话,妈咪也要训你了!听清楚了没有?”
花锦撇嘴,用眼神杀向我。
我保持微笑,心想无论有没有钱,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
下秒,林安琪就对花仲说:“锦还小,我们不是说好了,慢慢教吗?”
看得出来,花仲也是无奈的,只能说:“他还小?都快21了。阿冥这么大的时候,已经使奖学金自立门户了。”
“阿冥从小就懂事独立。”林安琪笑,“锦啊,还得我们继续操心呢。”
“爹地,妈咪。”花锦插话,“我的那些卡”
“锦少爷。”根叔上前,“您的卡,以后都必须经童小姐签字才可以正常使用。这是冥少爷吩咐的,您的所有账户都已生效。”
“凭什么?!”花锦立即急得跳起来,“谁给了他花冥这种权利!”
我正想说话,没想到有人声如洪钟地大声说:“我给的。”
转头看去,园丁老爷爷不,应该是花翁,抬头挺胸地从那边走过来。因为他这种君临天下的气场,完全是另外一个人。
所有人都站起身来迎接,直到花翁在主位上坐下,也示意他们坐。
花翁目光凌厉地盯着花锦:“我死以后,你大哥要承担这个家的责任。他有权管教这个家的任何一个人。”
然后,我就瞄见林安琪嘴角掩不住的笑意。
“爷爷。”花锦声音变乖,但还是愤愤不平,“这不是管教,是侵犯,是污辱!我没有过错,凭什么剥夺我的财政权,凭什么剥夺我的人身自由?!”
说着,瞪上我一眼,“竟然还让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小助理对我指手划脚,让我面子往哪里放。”
花翁不怒自威地坐在那儿:“你好好照照镜子!你哪是花家孙少爷,就你这不服管教的嚣张模样,根本就是街头小混混下三滥!让人笑话。”
“爸。”林安琪小心谨慎地维护起来,“锦是什么样的孩子,您最清楚。好歹是个少爷,让一个不相干的来决定他的财政权,他自然是会紧张的。”
“你不必再帮他说话了!他现在的所作所为,我们都难脱责任!”花翁态度强硬地说,然后突然指着我,“你是阿冥安排给锦少爷的助理。从现在开始,除了日常生活所需之外,花锦的命令统统无效。你拥有处置锦少爷的权限,所有人都必须无条件地配合和服从。”
我愣住,这老头儿也太给力了吧?早拿出这种魄力来多好!完全就是赐了把尚方宝剑给我!
林安琪面露意外,看了眼丈夫,然后说:“爸,这样安排是不是会有不妥的地方?”
“再不妥都没有你这个儿子不妥。”花翁没给面子,“我主意已定。你也不准帮他,特别是财政上坚决不允许。”
林安琪不敢再多言。
紧接着,花翁就指着花锦说:“你给我做好准备,时机成熟,你也得像你大哥那样去国外一个人好好历练历练。”
花锦唯有闷闷地回三个字:“知道了。”
“欢迎你来我们花家。”花翁转而亲和地看向我,“以后有什么需要就和根叔说。花锦的事你要多费点心。”
我受宠若惊地赶忙摇手:“您客气了,我职责所在,没有什么费不费心的。”
“也让你见笑了。”花翁和蔼地笑,“现在我把权力让给你,你只管放开手脚就好。要是有任何人敢违背我的意思,你可以随时来找我!你和我花家有缘,也就拜托给你了。”
我笑着点头。虽然谁也没提上次见过面的事,但难免有一丝丝尴尬。
走的时候,花锦咬牙切齿地瞪了我一眼,仿佛下一秒就要把我生吞活剥似的。
我也毫不畏惧,咱们过招走着瞧!
告诉自己,必须得打起十二万分精神来,只要一个不留神,就极有可能粉身碎骨死无葬身之地!
于是乎,我回到房间就又给房间门装上了一个插销,还谨慎小心地检查了各个小角落,看看有没有被人偷装摄像头什么的。
我刚想上床休息,手机就响了起来。
拿起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