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辞职。”他冷冷地命令。
我蹙眉,暗咒这是什么鬼。
紧接着,他特别严肃地面对我,语气绝决:“你不想再和我们有任何牵联,就不要和我们任何一个人扯上关系。”
我呆茫了足足有一分钟,胸口莫名觉得有些喘不上气来。“谢谢你提醒我。”我必须在这个时候笑,“你说得对,是我想得太简单了。”
正想要离开,但突然肚子痛得厉害,没忍住就捂住蹲了下去。
“你怎么回事?”
我听见他的声音。
“没事,只是肚子痛而已。”我拼命摇手,“你快回去。不然被误会了,就不好。”
我感觉额上的汗都冒了些出来,天杀的,这时候凑什么热闹。
没再听见花冥的声音,我也懒得抬头。就这样静静地呆一会儿也好,干脆往沙子上一坐。
才一会儿功夫,一杯冒着热气的水递来我面前。
我惊讶地抬头,是花冥。
“热水。”他的表情和语气都是温柔的。
我噗嗤笑出来,还有心情打趣:“千万别跟我说,多喝热水。”
他翻了个白眼,不耐烦地催促:“快点。”
我赶紧接来手里,感觉到一股暖意直涌进心房。
回到篝火处,秦俊把音响接上,和欧阳娜娜在旁边跳起了很有风情的探戈。没看出来,秦俊舞带得不错,而欧阳娜娜也是舞姿诱人。
舞伴轮到苏凉,两人目光相接,默契更甚。
突然间,我有一种直觉
情不自禁地朝花冥看去。
他什么表情都没有,若无其事地走过去。
欧阳娜娜见花冥回来,慢慢放开了苏凉,依偎来他的身旁。
我看着苏凉那鄂然僵住的背影,就算看不见他的脸,也知道那上面有多么落没。
“苏凉。”我小跑上去。
他回头,笑容依然温和,却并不自然。
“你教教我。”我主动,胳膊已经摆好架子。
他点头,握住我手。
海风在吹,人热血澎湃的伴乐一直在耳边回荡
我在他的带领下,变着舞步。
“你这个备胎想做到什么时候?”靠近他耳边的时候,我问。
他拉着我转了两个圈,定格的那一刻,答:“我在努力。”
“苏凉。”我毫不掩饰地注视着他,让海风再吹上一会儿,“其实你是故意让我去苏月月的追悼会?”
苏凉怔住,舞步变为小步,靠近我耳边,却没有回答。
“你让我进公司。”他不说,我说,“今天遇上他们,也是你早知道的。你让人故意喊我去送文件。文件一早就是错的,这样你就可以跟来。
“只是我还没有想明白,你想利用我激起花冥和欧阳娜娜的矛盾?这样,你就可以趁虚而入?”
再看向苏凉,他的眼神已经说明一切。
“我没想激起任何东西。”他声音镇定,“我只是想弄清楚一件事。”
我轻哼一声:“你到底想弄清楚什么?”
他将我重心放低:“只想弄清楚,现在的花冥,还是不是原来的花冥。娜娜现在所做的所有牺牲,究竟值不值得?”
我被他拉起来,脑袋里有点乱。
“你真不知道,还是在糊涂?”他审视着我。
我语塞,好半天才说:“你误会了。”
“知道你生病,阿冥就去找你。见有人欺负你,阿冥就不顾身边还有娜娜,站出来维护你。”
我紧张地用余光朝旁边看,压着声音对他说:“我知道你紧张欧阳娜娜。但这完全是你的曲解。”
“是吗?真是我曲解?”苏凉露出冷笑的样子,莫名让我难受。
“说这么多,还不就是为了趁虚而入?你就是想把欧阳娜娜抢回来,你不想再做备胎。还找这么多的借口!”我推了他一把,很有探戈的意思。
他重新靠近我,眼神变得阴沉:“你说的,要么就彻底放开,要么就上去抢。”
我心里咯噔一下,是谁说的。任何人都可以变得自私狠毒,只要尝试过什么是嫉妒。此时的苏凉,似乎已不再是第一次见的那个苏凉。
我笑笑:“你要不要抢,是你的事。但利用别人,就注定要被鄙视。”
“阿冥已经不能给娜娜幸福。”
“苏凉,这是他们两个人的事!”
“不!”他松开了我的手,音乐也在这时停止,“从你出现的那时候起,这就是我们四个人的事。摸摸你自己的心,早晚有一天,你也会像我一样,看清楚它。”
我看着他的脸,不可思议地笑。
篝火那里,是秦俊在卖力鼓掌。
我看向花冥和欧阳娜娜,心里面有一种感觉似是蒙着一层纸,呼之欲出。
“不必你操心。我的心,我最清楚它。”我回过头来,对苏凉笑,“感情,从来都是两个人的事。不是备胎和挡箭牌可以插进去的。
“有一段话,我经常提醒自己,现在也送给你。不属于我的伞,我宁愿淋雨。不属于我的心,我不会挽留。不属于我的东西,我不要。不是真心给我的东西,我不稀罕。”
苏凉怔在那儿,没说话。
“还有我辞职,工资不用结给我了。以后,别再让我遇到。不然,我肯定会打你的!”说完,我送他一个好自为之的眼神,过去说我要回家。
于是,秦俊让他的司机送我。
狗血再多,生活还是得继续。
庆幸的是,足足有二十天多天,都没人再来烦我。
哪来那么多的爱恨情仇。
每天到处做兼职,赚钱存钱,这才是我童可可的生活。
今天也是怪。
我正在kfc里面擦桌子打扫卫生,角落里那那个一直用报纸挡脸的客人,不买东西也不走。
我实在没忍住走过去,猛然看见桌下那双金闪闪的运动鞋之后,扯了扯嘴角。
露出一个坏笑,我拎起拖把就吼,“不好意思,抬脚啊”拼命往他的酷炫运动鞋上面挥。
“我的宝贝孩子!”死胖子发出一声惨叫,露出庐山真面目。
094。这个锅我不背()
我抱着拖把看他,皮笑肉不笑:“这么巧,来吃东西?”
“是啊,真巧,你在这里做事啊。”死胖子僵硬地笑,一幅随时做好准备逃跑的样子。
“最近都在哪儿发财啊?”我继续问,“让你给我找活路,一直都没回音,我还以为你shi了呢。”
死胖子脸上的肉全紧了起来。
“别生气啊。”他讨好地笑,“这不是还没确认你的封杀令解除了嘛。”
我抿着嘴假笑:“我哪会生你的气?你想吃什么?我帮你点单?不不不,这么久没见,我请你吃,请你吃特殊大餐,加量绝不加价。”
“大仙,你就饶了我吧。”死胖子双手合实做求饶状,“你知道的嘛,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两个弟妹要养,实在是不敢冒风险啊。对,我不讲义气,胆小怕事。但不得不自保啊。”
下秒,我把拖把往桶里一扔:“算了。姐才懒得和你计较。”
他像重获新生般重重地松了口气,笑眯眯地拉我坐下。
“我在上班呢,没时间和你闲扯。”
“我就知道你会原谅我。你不仅人长得漂亮,心地的也是最善良的。”他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线。
我立马全身汗毛竖了起来:“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有好事关照你,五五分,如何?”
以前的单,我都只拿四成,有时候还只有三成,这次他竟然主动说五五分?
“什么客户?”
死胖子看了看四周,压低了声音说,“目标是有钱人家的少爷,不务正业花天酒地无法无天,于是乎他家里想花重金找个人,把这个少爷给管住。”
我听了皱眉头。
“能花天酒地了,那肯定是成年人。他家里也是搞笑,小时候不管,都是成人了才想要管!有谁能管得住一个成年人?又不能捆住他手脚不准他出去。”
“有钱人家,最怕的就是丑闻。”
“我看难。”我当即下了结论,“这种人,就算天天把他绑家里,也不见得能学好。就算扔监狱里,出来了也照样危害江湖。”
“死马当活马医,人家也没说非要得到个什么结果。只要这个接受任务的人,能让这位少爷每天按时去学校上课,远离狐朋狗友就行。”
“那岂不是成了贴身跟屁虫?”
“是私人助理。”死胖子将其进行了美化,比刚才更加谄媚,“这样吧,你六我四。”
我表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已经忍不住波涛汹涌。
“你别拿这个分成引诱我。”我谨慎,“客户的具体要求和附加条件呢。”
“具体要求就是当六个月的私人助理。负责贴身照顾这位少爷,确保他每天按时去学校上课,闲暇时间不要和狐朋狗友在一起就可以。为你提供免费住处和饮食,假日照休。最后的报酬,分到你手上是这个数。”说完,死胖子用手比了个“六”。
半年赚6万,真是挺诱人的。
“你的意思是我还要住到他们家里去?”
“当然,要不然怎么叫贴身私人助理呢。”
我又不会凌波微步,又不会催眠术,怎么能让一个放荡惯了的成年人听管束?我用脚指头都可以预见,定会是场灾难。
“算了。”我拒绝,“这段日子,我唯一学会的事情就是别去招惹有钱人!他们都心理变态的。”
死胖子却激动地一把握住我手,不准我逃脱。
“祖宗啊,你可别妄自菲薄了!人家客户都说了,只要尽力就好,如果最后你也管不下来,也不会扣钱什么的。
“人家也真是没办法了,只求尽量被管着点就行!要不,你七我三吧?你八我二也行!姐姐,我真的不能再让了!”
我呆在那里如果人家客户真的这么深明大义,我倒是不介意去赚这个钱。
管个人而已脸皮厚就可以了吧?
这时候我突然想起某人常说的话。
“行吧。但是,白纸黑字必须把要求都写清楚。最后无论结果,可一分也不能少我的。”
跟某人,我还学会一件重要事,就是白纸黑字。
三天后,按规矩在死胖子那儿签了约之后,我就跟他一起去见这大客户。
见面的地点是某五星酒店的咖啡休息厅。
死胖子一进来就说肚子疼,去了厕所。真是懒人屎尿多。
我先坐下喝咖啡,猜想这大客户肯定是像林公子那样谦虚有礼的人物,签了合同就先付了一半费用,也真是爽快。
不像某人,一毛不拔。
怎么又想起某人来?
就连空气里好像都飘来一阵属于某人的气味。
啧啧啧,白天不能说人,晚上不能说鬼!
我嘴里还含着咖啡,下秒就见一张熟到不能再熟的脸,像鬼魅般在对面坐下。我睁大眼睛,险些没被烫死。
我不确定自己有没有挤出一点点笑容来,反正肯定很难看。
花冥依然是花冥,摆出高人一等的架势,眉眼冷竣,气质傲慢,整个不食人间烟火。只是这段时间没见,他的头发好像短了些。至于脸色,依然是没什么血色。
他的眼睛,依然是让人看不透的深邃,但这一刻,我却从里面看见了自己难掩惊悚的窘样。
“好巧你怎么会在这里?”我问。
他看上去心情还可以,扬起一边嘴角,意味深远地反问:“你说呢?”
“”
就凭他这嘴角上的得意,我可以肯定,十有八九是中圈套了。
从死胖子找上门的那一刻起,我就是他花冥的囊中物了。
不用猜,死胖子也早就屎遁了。
我咬牙切齿,这卖友求荣的家伙,一定要把他全身的脂肪都硬生生抽出来拿去喂狗。
这才过了几天清闲日子?我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看着他,话都不想讲,示意他讲。
这时,张杰生过来,把一份资料给我。
我翻开,一眼就看见花锦的照片,金发、眼线、鼻环、唇环、俨然不良少年的样子。资料上写着,花锦,20岁,在本市最昂贵的贵族大学就读。疯狂迷恋摇滚乐,有一支自己组建的乐队。
我当然也还记得,他把我从泳池里捞出来的情景。
把资料合上,我僵硬地冲他笑笑:“你不会真想让我做你弟弟的贴身助理吧?”
“对于钱的事情,我从不开玩笑。”他冷冷地盯着我。
泥玛,我整个脸都埋在桌面上。
悔啊!真不该被“你七我三”迷惑!真心悔!更不该不看目标资料就同意这事。口头同意也就算了,还“白纸黑字”将这事给彻底作实了。
挖个坑自己跳!
不一会儿,头顶上就飘来他的声音:“想好怎么脱身了没有?”
我猛抬起头,几缕头发还挂在脸上,像极了鬼魂。
“没呢,容我再想想。”我把前面的头发吹开。
他似笑非笑,然后不紧不慢地说:“你给我解释解释,这种美差,你逃什么?我许的报酬还不够高?”
“这还美差呢?!”我险些一口血喷出来,“你们花家的二少爷,上次见他我就知道,绝对是位比祖宗还祖宗的主!连你都管不住他,我算哪根葱啊?!”
“所以你早打定主意,敷衍完事,骗笔钱闪人?”
我差点被口水呛到,这个锅我不背!
“我的意思是”我环起胳膊来圆,“这是你的家事,特意找我来干什么呢?你家没有鸡毛掸吗?你家没有搓衣板吗?不听话就打啊。
“那么多的教育家,打手,高级保姆,你不用。这么大费周折地又找上我,你不觉得这事儿,并不是非我不可吗?”
花冥愣了愣,没说话。
“你看,你也没话说了吧?”我拍着桌子激动地指着他,“我就知道,你又是想要整我才这么干的!花冥先生,冤冤相报何时了,再说我们不是都扯平了吗?”
他换上镇定脸,也环起手来:“少自作聪明,我自有原因。”
我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完全不管旁人会怎么看我这凌乱的发型,“花冥,你到底想怎么样?合同一撕,订金退给你,好不好?算我求你了,行不行?”
“不行。”他不假思索地答,“先不论白纸黑字已成事实,这个人选非你莫属。”
我瞬间觉得胸口碎大石的感觉也不过如此。
“花冥,我光是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谁敢挡你家二少爷的路,一定会被他弄shi的。他就不是个省油的灯。”我直言不讳。
“你们俩半斤八两!”他这时候倒对我一点也不担心了。
“他是个成年人了,有手有脚,我自问没那个本事可以绑住一个成年人。就算这事我去做了,到最后也会是形同虚设!你又何必浪费这个钱呢?”
他明显早有准备地答:“他所有信用卡和账户都会被我冻结。你掌握他的财政权,他不得不听你的。”
不行!我不能被说服,我现在要做的是找出一百种理由来脱身。
“你想得真简单。”我轻哼一声,“他难道不会从别人那里弄到钱吗?”说着,思路一转,“把他逼急了,绝对是个离家出走的主!你确定这么干是为他好,不是逼他出走?”
095。朋友?()
我觉着这个理由,很充分。
因为花冥看上去也是认真在思索
好半天他说:“第一,没有人敢违背我的命令支援他;第二,他若离家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