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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谈情,算算账-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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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是市场经济,客户有需求,我们就有提供。专业解决客户的麻烦困境。比起躺下就赚钱的某些人来说,我这工作不是什么人都可做的。”

    我感觉说这话时,牙齿都能咬出血来。

    可人渣倒好,根本没正眼瞧我。就好像我在自圆其说,杀伤力莫名减半。

    这个贱人,果然极品!

    死巧不巧,方芳被仆人请去见她那暴跳如雷的爹,偏偏让我留下。

    也行,反正我找的就是他!

    敌不动,我不动。

    我往对面的沙发一坐,左脚踝往右大腿上一搭,直勾勾就开始目光对峙。我要看看,他能装到何时。

    说实话,这画面挺有意思的。

    他西装笔挺一身高级货,背头梳得也是一丝不苟。阳光从窗外照进来,酒红色的丝绒沙发将他脸上的“高人一等”衬出了股血腥味儿。

    他那张让人目眩神迷的脸,像千年没晒过阳光似的,连带着眼底缝里的光也是寒冷袭人的。

    我脑子里无端端就冒出‘夜访吸血鬼’。

    冷傲,美艳,诡异

    脖子根莫名痒了痒。

    啧啧,一个大男人打这么多美白针!这张脸也花了大价钱吧?

    只见他垂眸,不紧不慢从西装内袋里拿出一个物件,我还记得被那电流击中的痛感。

    我笑了,挑起眉头:“怎么?怕了?你的帮手跟班呢?”说完,故意露出我那排好牙口。这一次,我肯定得咬断点什么。

    他歪起一边嘴角,像钢笔一样的物件在骨节分明的手指间熟练地转了几圈,终于看向我,特别轻描淡写地说:“回忆了下,我确实碰过你。”

    我肌肉一僵,小腹某处传来痛感。有一种人,真是一开口,就能让你火冒三丈。

    “想磕头忏悔?晚了吧?”我咬牙切齿。

    人渣笑了,笑得那叫一个狂妄自负。

    紧接着,他丢过来一部手机,放了一段视频。

    内容是在停车场,他被一个男人撞了一下之后,就重心不稳倒在了地上,晕了?然后三个男人不知从哪里冲出来,将他拖上一辆遮了牌照的车。

    我蹙眉,他的意思是他也是被迷晕的,是受害者?

    再点开下一个视频,是我在大堂里,被人搂着进电梯的背影。

    “供出主谋,你是从犯,我饶过。”他的声音,不怒自威。

    我不客气地瞪过去。

    “你瞎啊?没看见我神智不清么?我才是受害者!”把手机扔回给他,我笑了,“这种唬人的把戏,在我面前还是省省吧。摆拍个视频,谁不会啊。”

    人渣目光骤变:“我有千百种方法,专治不知死活。”

    “你这台词好!”我呵呵假笑站起身,走过去点,“那看看,谁的方法多,谁更怕死?我一个光脚的,怕什么?”

    说完,我懒得再废话,转身就走。

    “童可可。”

    我始料未及地站住。

    “下次再见”他声音稳如泰山,竟还透出点变态的期待,“跪下来求我也没用。”

    我扭头瞪过去,看不见他的脸,也能想象那上面的嚣张,得有多让人憎恶。

    “有种留下你名字。”我咬牙。

    “花冥。”

015。你这个坏女人() 
我要证据!去哪里找证据?!

    我狂躁地在电梯里捶胸顿足,打给胖子,他竟然不接。

    花明?

    什么奇奇怪怪的名字!一个大男人姓花?!我拿出手机搜索,净是些没用的。

    才输入“香雅珠宝”四个字,手机屏幕就跳出蒋梦婷发来的消息,sos。

    这货是我一起长大的发小。

    我:什么事?

    蒋梦婷:以我们二十年的情份,帮么?

    我发过去一个冷漠脸表情。

    蒋梦婷发了一串哭的表情:陈亮今晚的飞机回来,可我还要去给我老板送干洗衣服。

    陈亮是蒋梦婷的男友,两人远距离恋爱。一遇到陈亮的事儿,她必然会不管三七二十一。

    我:和老板请个假喽,你又不是他保姆。

    蒋梦婷:你在逗我么?你想看我失业咩?你想看我被我妈打死咩?

    是。蒋梦婷从小就是个书呆子。

    高学历毕业,却找不到工作。现在这工作,还是蒋妈妈托的关系。所以,不管蒋梦婷怎么被压榨剥削,她都咬牙坚持。只敢在私下吐槽的时候,骂她那位老板是大魔王。

    蒋梦婷说过,以防我哪天看不下去把她劫走,所以一直不告诉我,她上班的地方。

    我:行,帮你,忙完就去。但如果突然碰到大魔王,岂不是穿帮了?

    蒋梦婷泪流满面:放心,我偷看了秘书长的行程本。大魔王晚上见心理医生,很晚才回。

    我噗笑;有钱人毛病真多。

    离开酒店前,我还要去一个地方。

    酒店另一个小宴会厅里,婚礼已经结束,服务员正在收拾桌面。只有一个穿着白纱的女人,神情哀莫地坐在窗边。

    我走过去。

    “都结束了吧?”她神情疲惫地问。

    我点头。

    方大小姐一直以为是自己发现了蛛丝马迹,还大费周章地让我去偷取证据。她做梦也没有想到,今天这大出闹剧的主线一直紧握在我面前这个女人小英的手中。

    之后,小英把酬劳交给我:“赚两边的钱,你这次也算是值了。”

    我笑笑,收好钱。

    “我不需要你安慰和可怜。”小英主动声明,“你只是为了钱的一颗棋子,所以不要假惺惺地说一切都过去了,不要说恭喜我终于报复了那个男人。”

    “你特意选和他同一天举行婚礼,就是在给他最后一次机会吧?只可惜,他始终会选抛弃你,他最爱的只有他自己。”

    小英瞪向我,眼泪再也抑制不住地涌了出来。

    “你这个坏女人。”

    我不在意地耸肩,“相信我,做过坏女人之后,你会发现任何事都没什么了不起的。保重。”

    说完,我朝她挥挥手,转身离开。

    去找蒋梦婷前,我又去寄卖行找胖子,他竟然关门不在,电话依然打不通。

    奇了怪了,这货不是老毛病又犯了,过海去做赌神梦了?

    和蒋梦婷汇合之后,我抱着衣袋就直奔她给的地址,一幢足足有八十八层的酒店式豪华公寓。

    到的时候,夜色刚刚降临。

    按蒋梦婷交待的,我输密码进入门厅,再坐专属电梯直奔顶楼。对,这人是有专属电梯的,特nb。

    蒋梦婷说了,把衣服挂在门口就可以,什么都不要碰,也不要进去。

    滴滴,门打开。屋里的智控,有序点亮了各式灯光。

    “乖乖。”我惊讶地合不拢嘴,双脚不受控制往里面挪了几步。

016。火星撞地球() 
黑、白、灰。

    屋子里的东西没有半点其它颜色,冷冰冰的,都让人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色弱。

    不过确实还挺酷的。

    再看向过道墙面上那些排列特别整齐的画框,我忍不住噗笑:“这人是有强迫症吧。”

    我把衣服挂好,才出去把门带上,就见电梯以极快的速度往上升。

    不安地咽了咽口水,不会这么巧吧。

    数字越来越近,我呼吸也跟着提了起来。装作是送外卖找错楼层了?大姐,都说了这是专属电梯,没有密码卡怎么上来的?

    一想到蒋梦婷苦兮兮找工作的样子,我脚一跺,只好重新刷卡,心想这么大的房子总有躲的地方。

    妈蛋,我错了。

    房子是大,但连墙体和柜子都是用玻璃做的。

    我咒着“变态”,只能跑进卫生间,滚进浴缸里。然后,双手合实,请求满天神佛保佑这屋主人只是拿个东西就走。

    听见有人开门进来,我屏住呼吸,一点声音都不敢再发出。

    隔着浴帘,我听见男人小解的声音。紧接着,就是水流声,还飘来一股特别沁人心脾的花香味

    我蹙眉,小心翼翼地扒着浴缸边,探出去一只眼睛。

    说出去谁信?我看见的是盥洗台前,一对白嫩圆翘的男人屁股。

    妈蛋啊,要不要这么刺激

    我瞪大眼睛,捂嘴,庆幸捂住了尖叫的第一个音,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只是这男人的背影,怎么

    这么眼熟?!

    分析了一下情势,暴露是迟早的事。

    当下,我就做出了决定,趁他光着,用头发捂住脸,爬起来就打算来个冲刺跑。

    好死不死,我的手机铃声偏偏这时候狂叫:

    “来钱了!来钱了!”

    男人惊得转身,我也中途熄火,和他撞了个正着。

    花什么明?!老天爷开玩笑呢吧!

    这一刻,我和他之间最近的距离只有0。01米,堪比火星撞地球,简直就是一场巨大的灾难。

    我披头散发,龇牙咧嘴,眼珠几乎就要瞪出眼眶。

    而他拳头紧握,横眉竖目。

    他的关键部位被我看了个正着我忙着尖叫捂眼,三魂七魄早被吓得四处飘散,怎么逃都忘了。

    五分钟后,我彻底成了他的囊中物,浑身是嘴都说不清楚。

    “我们还真是有缘。”我站在那儿心情是无法形容的酸爽,故作镇定地拉近乎,“没想到这是你家。”

    花冥则坐在客厅沙发上,穿着驼色浴袍,恶狠狠地盯着我。

    看得出来,他为我的‘淡定’深深折服了。

    我只能死扛到底,第二次重复:“这真的是个误会。真是因为那位秘书小姐身体不舒服,我才乐于助人来帮她的。我也真的是想送完衣服就离开的。你看”赶紧把电梯卡和房卡拿出来证清白,“至于,我为什么会在卫生间里,我是怕连累那位秘书小姐。我也没料到你会”

    说到这儿,我不自在干咳两声,某个‘茂盛’的画面还在脑子里挥之不去,然后故作友好地看过去。

    而对方一动不动的样子像尊不容侵犯的雕像,脸上的神情却没有丁点相信我的意思。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我把卡往旁边一放。

    “那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告辞了!”

    还没等我迈第二步

    “有人擅闯,偷窃未遂,给你们一分钟时间上来处理。”

017。偷窃未遂?!() 
偷窃未遂?!

    我始料未及地回头,难掩激动地冲过去:“喂,我可没碰过你的任何东西!你凭什么说我偷窃未遂?没有证据,你不要乱说话好不好?”

    花冥不紧不慢放下电话:“你这种人,还需要证据?”

    莫名挨了这一‘耳光’,我羞愤难挡。

    “我我我这种人?”

    他目光幽冷,锋利如矩,嘴皮都不动一下,只是睨了我一眼,尽显污辱之能事。

    “”

    我深呼吸,耐下性子,“是,我们有过节。但!这次真是一个误会。抓贼拿脏,你不能随便就冤枉人吧!我对天发誓,我要是有过一丁点那种念头,出门就被车撞死!”

    他仍是一脸无动于衷,目光里多了丝看戏的兴趣。

    我算是明白过来了。

    这个人渣,就是逮住机会,要新仇旧恨一起算!

    但经验提醒着我,不要为了一时之气,正中他的下怀。

    “花先生。一码归一码。”我扯出一个笑,语气也软下来,“这件事情,吓到你了,不好意思。你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跟我计较了。”

    花冥冷冰冰看着我,终于开了口:“你应该说,你很可怜。身患癌症,艰难求生。不然就是有一个快要死的妈躺在病床上,等着你去救?求我高抬贵手。”

    我怔了怔,难道这人还是有些良心的,不吃硬只吃软?

    “你”我顺水推舟,神色变得哀伤,“怎么知道?”

    却是我太天真,再一次自取其辱。

    他嘴角轻歪,宛如一尊没有感情的神祗,高高在上地看着我,能把人看到骨子里,以此取乐。

    “你这些把戏,留到监狱去表演!”

    哇靠,烂人。

    就在这时,两个身材高大的保卫神情惶恐地进来:“花先生,对不起,让你受惊了。”过来就从两边按住我肩膀。

    “我不是小偷。别动手动脚的啊。”我喝了句,“我会配合的。但是,你们敢乱碰我的话,我一定告你们非礼。并且公布在网上,人肉你们,搞得你们永无宁日。”

    两保卫互看一眼,犹犹豫豫地拿开了手。

    “泼妇。”花冥沉着声音站起身来,“带她走,第一时间上报搜身结果。”

    “是,花先生。”

    搜身?

    我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当即觉得被滚烫硫酸烧得体无完肤。

    平时我再受欺负,也没受过这么大的屈辱!

    “你们还在等什么?”花冥不耐烦地拧眉。

    “走吧。别再耍花样了!”保卫听命,手又按了过来。

    我吼了声“放开”,朝花冥走过去。

    花冥伸手摸向胸口,看样子又想摸出他那个防身的小玩意儿,只可惜他穿的是浴袍,于是厉声警告说:“你再敢袭击我,后果自负。”

    我脸涨得发热,紧咬唇边:“像你这种人,我才不稀罕脏了手!我好说歹说,你还是要说我是贼!非要这样污辱人是吧?要搜身是吧?好啊。”

    说着,我颤着手,开始解衬衣纽扣。

    “你干什么?”

    “让你亲眼看着啊,免得他们还要再向你汇报!”

    我忿忿地说,情绪已完全失控。

018。比窦娥还冤() 
花冥目光沉了沉,挥手示意让俩保卫背过身去。

    我憋着一口气,始终瞪着他道貌岸然的脸,褪去衬衣狠狠地扔他脚前,又脱去打底吊带,露出黑色内衣。

    他轻轻抬了抬下巴,从眼底缝里注视着,好看的薄唇抿得紧紧的。

    我脑子里一片乱麻,又脱下牛仔裤,还刻意掏出空空如也的裤包底袋。

    只剩下贴身内衣裤,又脱下平底运动鞋,故意丢在他脚跟前。再把背包的东西也抖落一地。

    “来啊,来检查啊。”我毫不畏惧,声音忍不住有些颤抖,“有哪一样是你的东西?”

    花冥瞄了眼跟前,没说话。

    我愤愤地笑了:“怎么?难道连内衣我也要取下来,你才肯罢休么?好,遵命!”

    我吼着,手伸向了后面。

    “够了。”

    他的声音很冷,就像冬日里钻进骨头缝里的那种冷。

    “怎样,我是贼么?”我厉声质问,只觉得眼底不争气就发了热,“你有种再说啊。”

    下秒,他走近,带着股强大的压迫感,像一片压至头顶的乌云。

    我盯着他深不见底的眼睛,只见他唇瓣似有似无地动了动

    “偷窃未遂也是偷窃。”

    我只觉得被炸了个焦头烂额,无法自控发出一声噗笑。

    定定地看着那没有半点温度的黑瞳,我告诉自己一定要记住,什么叫“灭绝人性”。

    之后,我穿回衣服,被保卫送到警局。

    审讯室里,值班的两位警官走进来,其中女警官一见到我就说:“我说姑娘,怎么又是你?”

    我没什么精神地笑笑。

    警局这种地方,我也算是熟人了。

    “这次又怎么了?”女警官坐下,翻开报案资料,“哟,这次不打架了,改成擅闯民居了?还意图行窃?”

    我单手托腮,暗咒肯定是被哪个三八下了降头,不然怎么可能这么倒霉,还接二连三!

    “警官。”我有气无力,整个人还深陷在受辱后的委屈和挫败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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