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明明上次就和花冥跳过,可我偏偏要说:“电视上看过。不过我会跳骑马舞。”说着,非常带感地就原地跳了起来,完全是忘我的境界。
设计师立即转身朝沙发上的花冥求饶:“冥大少爷,花总,花先生,我哪里得罪您了吗?您这是要毁了我的招牌吗?”
花冥坐沙发上,撬着二郎腿,漫不经心地翻着杂志,沉目看了看腕表,声音高冷地回:“你有三个小时。”
只见设计师露出大难临头的苦笑,深呼吸一口气,喊着“拼了!”扭着腰枝拉着我就往里面去。
进去就不停地叮嘱我“少说话”“笑不露齿”“多说excuseme”“宁愿高冷也不要点头哈腰”“举止放慢,就让别人等着”“不准在宴会上胡吃海喝”。
当然,更不准跳刚才那个骑马舞!
我总结,就是一个字“装”。
然后,又叫来形体师教我简单的舞步,并警告我千万不要去挑战华尔兹,只有抒情的慢舞才可以入舞池。
最后留了一小时来改变我的形象,做指甲,烫头发,挑礼服还有化妆。
这样折腾下来,我骨头离散架也差不多了。
待我重新出场的时候,那设计师扬起嘚瑟的笑容,某人也是目不转睛。
他已经换了一身衣服,是更为正式的礼服,颜色仍是黑色,但领边花了心思,隆重得恰到好处。领结出乎意料与我身上的颜色十分搭配,有种情侣装的意思。
是谁说的,人不可以以貌取人。如果这是和花冥的第一次见面,那我觉得他和‘人渣’这种字眼根本不沾边。
与他面对面,总有一种世界都跟着静止的错觉,想要从脑子里找一个最美好的词藻来形容他,却是词穷。他明明是遥不可及的,却又如此真实就在眼前。
也许像他这样的人,与生俱来就有让女人向往迷恋的东西,也注定天生就是矛盾体。高贵儒雅的背后,弹指间就可以左右他人的命运,无比残忍。
我敬畏,却又忍不住被勾起那一份虚荣心。
这样的男人,本就是一个梦。
如果这真是一个梦,那为什么不既来之则安之,好好地做这样一个梦。
我是喜欢身上这套裸色礼服的,抹胸的款式,肩上配着优雅的薄纱,裙摆不复杂,走起路来很是飘逸。
走过去花冥面前,我尽量镇定如常:“怎样?过关吗?”
040。跑路()
花冥收回目光,嘴角微微上扬:“这才像个人样。”
我的温温柔柔瞬间变成凶巴巴:“那我平时是鬼吗?”
他应该是习惯了,淡淡回了句:“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见设计在旁边瞪我,我只能装回淑女,气若游丝地道了句:“excuseme?”
花冥兴是被我逗到了,竟然噗笑了一声。
即使是带着嫌弃,但见他这样笑,我还真是有点受宠若惊。
下秒,他朝旁边的设计师助手示意。那助手捧着两个首饰盒就走了过来。
打开其中之一,是白色真丝刺锈手套。
“老规矩。”我主动把手套戴上,闻了闻:“好香啊,是薰衣草。”
紧接着,助手将第二个首饰盒打开时,我立即就被那刺眼的光芒闪得张大了嘴巴。
眼前是一套设计简洁的钻石首饰,正以一种闪瞎眼的模式摄走我的魂魄。
“把嘴合上。”花冥不以为然地说,“如果你起歹念戴着它跑路,到时候神仙都救不了你。”
我欣喜若狂地接过首饰盒来拼命点头,下秒又猛得摇头,简直有一种想哭的感动,毫无抵抗力。
“你又摇头又点头,是打算跑路还是不跑路?”他嘴角带着种微妙的弧度。
我平复了一下呼吸。“当然是不跑路啊!戴一下就很知足了,我哪有那么不知足!”
“过来。”他又让我来镜子前。
我愣愣地过去,然后就见他纡尊降贵地拿起项链,绕到我身后,亲自帮我戴上,并扣好环扣。
透过镜面,我凝望着他沉静的面孔,心脏一时间扑通跳得厉害。
他冷不丁地看过来,眼睛仍是幽深冰冷,却透着与往常并不一般的光泽。
我脸上一热,小声一句“谢谢。其它的我自己来”然后把耳环和戒指戴好。
上次遇过那位林女士之后,我就做了些功课。除了标榜花家在上流圈的影响力和地位之外,我只记得花家有一座‘天鹅城堡’。
对,一点也不夸张,就是一座城堡,就在南郊临海的山头上。印象中,儿时学校组织郊游时还瞄见过。因为守备森严,所以我们只瞄见城堡的一个角。
传说,城堡另一边有一片面积不大但天然形成的湖,常年有野生天鹅栖息,所以叫做‘天鹅城堡’。
晚上七点,上山的道路已被灯光装饰一新,在夜幕中形成一条婉延而上的星光大道,就算在市区遥望也觉得璀璨夺目。
到了半山腰,终于隐约见到城堡的影子。
我趴在车窗上,有一种刘姥姥进大观园的即视感,因为它灯火通明在夜幕下显得很是壮观。
“有这么大的城堡不住,你为什么要住在公寓里?”我忍不住,这真是无法理解。
扭头望旁边,旁边的男人就没打算回答我这个问题。
“我爷爷每年都会举行寿宴,今年规模较大。”他淡淡地说,“今年以慈善为主,会有慈善拍卖。界时会有很多媒体,谨记不要乱说话。”
我嗯了一声。
然后拿出手机来搜热点,还真是,还有记者在网络直播。
戴上耳机听,这记者说,每年花翁的寿宴都是上流圈的重要盛事,受到邀约的非富则贵,也不乏政治圈娱乐圈的各种大人物。如果没有收到邀请,说明还没有能入得了上流圈的眼。
所以这绝对是个排挤暴发户和没品土豪的地方。
而每年这个夜晚,各大媒体都会各显神通,场面堪比奥斯卡颁奖典礼。
今年,媒体们有了新的关注目标。那就是花家大少爷会和哪位女伴现身。
“那不就是我?”我捧着手机,突然就紧张起来。再看花冥,他的侧颜真是事不关己。天塌下来估计他都觉得是件小事。
我只能故作镇定,继续摆弄手机。没想到,网络上倒是热闹。
有人猜测说是新生小天后凯西,因为她今年是香雅珠宝的形象代言人;有人猜测说是一位常居国外的名媛,传说是陈安琪女士的干女儿,也是内定的儿媳人选。
还有人说会是方氏千金方芳小姐,此女前久才上演的逃婚风波,据称也是多年苦缠花冥无果后的一出闹剧。
没想到,还有人在上面下注?!
我捂着嘴贼津津地笑,心想自己应该去当庄家啊,稳赚不赔的,脑袋瓜里紧接着就开始飞速算账了。
回个头,发现花冥正直勾勾盯着自己。
我赶紧把手机收起来,笑呵呵问:“你介不介意我当个庄家?”
他蹙了一下眉头:“你说呢?”
我闭嘴,然后就见车速慢了下来,一堆长枪短炮像洪水般堵了过来。
幸好有保全围成人墙护航开路,车子才得以开进城堡之内。
这还是第一次,我被吓得有点傻。
当车子在红毯前稳稳停下,车门被侍仆恭敬拉开
我不安地咽了咽口水,看向花冥。他从容淡定地奉上一句“好好享受这个夜晚。”长腿跨出落地,举止优雅地低头侧身而出。
我深呼吸一口,跟着下了车,挽上花冥的臂弯,一手拎着裙摆缓步向前。
当侍仆推开大堂双门,一派繁华夺目的景象随即尽收我的眼帘。
灯光辉煌的大堂华丽气派,精美绝伦的水晶灯倒映在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面上,这才能真正被称为耀眼夺目。
大堂中央,弦乐团正演奏着悠扬悦耳的曲子,宛如仙乐。
衣着考究的宾客们三五成群地低语交谈,女宾们更是争相斗艳美不暇接。
侍仆端着香气四溢的酒水平稳穿梭,水晶杯内尽是诱人的光泽。
我突然觉得自己像是爱丽丝误入了仙镜,眼前的一切都是似真似幻,令人应接不暇。
除此之外,还有女人们那些复杂奇怪的注视。有人在贴面窍语,根本藏不住羡慕嫉妒恨。
有宾客过来打招呼,花冥都是绅士地点头示意,并未做停留。我礼貌地冲每一个人笑,猜想这些人的咖位估计还入不了身边这位的眼。
趁着没人,我后知后觉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
花冥目光睨过来。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小声答:“我就是确认一下,看看是不是在做梦,如果是做梦我想和周公商量一下让这梦长一点。”
花冥扬起眉心,嘴角溢出笑意:“有这么高兴?”
“嗯。”我直爽承认,一点也不害臊,“感觉自己萌萌哒。”
他浅笑,领着我继续往前。
远远的,我就看见了林安琪。她正与人交谈,一身金色的礼服,气场就像这座城堡至高无上的女王。
我不由心里一紧,当下她也看见了我,脸上仍是笑着,但目光却像要塞个毒苹果给我。
看向花冥,我笑着小声问:“你想让我当个乖巧的女朋友呢?还是不好对付的女朋友呢?看在你给我穿漂亮衣服的份上,我一定好好演。”
闻言,花冥嘴角扬得很满意:“随你高兴。”
收到。
走过去,林安琪身边还站着位大叔,看上去就比较和善。
“伯母,您好。”我很快投入角色。
“欢迎你。”林安琪点头致意,态度与上次比,今晚简直就是贵妇。
“这是我父亲。”花冥又介绍。
没等我打招呼,林安琪就挽过这位花伯父说,“这个女孩子是阿冥的秘书。带她来也好,省得记者乱写。”
我还没说什么,就听见花冥特别清晰地说:“也是女朋友。”
这种气场!我暗暗叫好!如果他真是我男朋友,我铁定给他这样的表现一百分。
林安琪脸上的笑僵了几秒,花伯父也是。
“伯父。”我打招呼。
花伯父温文尔雅地冲我微笑,然后说:“欢迎欢迎。今晚客人多,你是阿冥女朋友,就自己照顾好自己了。”
我微笑:“伯父客气了。”
这时候,林安琪重新有了笑容,突然握过我的手来,说:“让他们去忙,我想把你介绍给一些朋友。”
泥玛,我心里是一千一万个不愿意的,但这时候粘着花冥的话,更是不像话。不是更给了对方机会说我上不了大台面?
平衡完,我只能是点头,然后给花冥一个让他放心的眼神。
“阿冥,一起去见见叔伯。”花伯父说着,花冥就跟他去了。
他们走了,林安琪还是没放开我的手,反而是故意用力。
我感觉到痛,再看她,那脸上的笑可以说是滴水不露。
“你是个聪明姑娘。”她声音很小,却威胁十足,“应该知道现实是现实。做梦这种事,总会醒的。我比任何人都了解像你这样的姑娘,在打什么算盘。但不是人人都有这个好运,有这个命!如果奇迹随便就可以发生,就不叫奇迹了。你说呢?”
我冲她笑:“我知道,伯母不喜欢我。但就像伯母说的,现实它就是现实。所以伯母不要太这紧张。”
“我没有对付你,是暂时没有这个必要。”她目光里全是凶狠,“为了你,影响和阿冥之间的母子关系,一点也不划算。但你别以为我是妥协了。我有千万种方法,让你后悔接近我儿子!”
说完,她恨恨地放开了我。
我揉了揉发痛的手腕,依然保持微笑。
“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自己找个地方凉快去吧。”可见她心情好多了,笑容也灿烂起来,“还有你敢和任何人再说你是阿冥的女朋友。那就是”她目光一沉,“开战。”
041。说曹操,曹操到()
我站在原地,目送她扭着腰枝走向不远处的一堆贵妇,心想她肯定是没有开玩笑。
再在人群里寻花冥,一时间不见了他的踪影。
见角落有扇大门开着,外面似乎就是花园之类的地方,我走过去,想透透气。
顺着楼梯,果然是进到一个花园。远离了宴会的那种喧嚣,还是这种清新空气更合我意
走着走着,我只能驻足。
因为前方有人挡了路,准确来说一条狗,而且还是一条看上去特别凶猛的大黑狼狗。它就蹲坐在那儿,眼睛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绿光,一幅此路是它开的架势。
它盯着我,我盯着它,根本就不敢贸然动。
我干咳两声,只好弯腰笑着同他商量:“狗兄,好狗不挡路你听过没有?我只是想过去看一眼风景,劳烦您让让?”
见它不为所动,我只好放弃,说着“算了,我不过去了。”然后就要往回走。
谁料,我才有这个动作,狗兄就像看见了肉一样,朝我扑了过来。
我尖叫一声,跌坐在地上。眼看着就要被狠狠咬上一口,千钧一发之际,有人大声喝斥,大黑狗才停了下来。
我直接被吓懵,只知道是一个老头儿正从不远处过来,揪着大黑狗就是一顿痛骂。
“谁让你凶人家的?哈?人家又没惹你,你咬人家干什么!你是这家的狗就了不起了你?狗仗人势!”
老头儿骂得很凶,转头冲我和气地笑:“姑娘,没事吧?”
我愣了愣,赶紧爬起来,拍拍屁股。
“哎哟,瞧你的裙子都脏了。”
我不在意地又拍了两边,笑笑:“没事儿。谢谢您啊,我还以为真要被它咬上两口呢。”再心有余悸地看了眼那流着哈喇子的大黑狗,觉得自己还是丢脸的。
“你是客人,我就是个老头子。客气了客气了。”老头儿笑起来的时候,眼睛眯成两条缝,圆滚滚的身材,特别像弥勒佛,让人想摸他的肚子。
我再仔细打量他,七十岁的样子,精精神神的,头发花白,胖滚滚的,一身简简单单的白色麻料中山装,笑容和蔼亲切,特别像古装剧里少林寺的隐世高人。
管家?园丁?好像都跟我没关系。
我这人有阴谋论,所以打算点头致意后就返回里面。
“等等。”老头儿突然睁大眼睛,“姑娘,你的耳环好像掉了一只。”
我条件反射地摸上耳垂,果然。
“糟了。”我心都惊了半截,情急之下忍不住嚎了句,“这下又要欠38万了!”
接下来的几分钟,我都在满地找耳环。
只是我没想到,这老头儿挺热心,也跟我一起。更没想到,还真被他给找到了。毕竟那是一个小小的耳钉,掉在这种石子路上是不容易被发现的。
把耳环重新戴回去,我感激涕零地说:“老爷爷,谢谢您救了我命。不然,我真的得跑路了。”
老头儿咯咯地笑着问:“你来作客的?”
我点头。
“里面多热闹多好玩啊,怎么一个人跑出来了?”
这个时候,他就是我亲爷爷,回答说:“我跟朋友来的。不过,他太忙了,我又不认识其它人,所以”
“傻孩子,多认识些朋友。能在这儿交到的朋友,那可都不是一般人物。”
我不否认。只是,人还是有‘清高作死’的时候。
我只能是笑笑:“我朋友不会喜欢的。”
“男朋友?”
我脸上莫名一热,这个八卦的老头儿!
“我欠您一个人情。您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