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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冥告诉我,你同意了试管婴儿的事情。”
“嗯。”
“可是因为你,花冥最后还是拒绝了我。”
这下弄得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安慰她吧,会被说成是假惺惺,说狠话吧,又会被说成是两面派,还在人家伤口上撒盐。
“为什么不说话?计谋得逞了,所以很得意吧?”
看,她还真是这样看我的。
我叹气,觉得不说话应该是对的。
“童可可,听说你们要举行婚礼了。”
“是。”
“我不会祝福你们的。”
“你开心就好。”
那边传来欧阳娜娜带点无奈的笑声,并对我说:“童可可,豪门媳妇不是那么容易当的,以后有你的苦日子。”
虽然她说的是这样的话,但我却听出几分别的暖意。“如果是你的话,就可以轻松应对。”我实话实说。
那边沉默了会儿。
“花了这么大的劲才和花冥在一起,不要拱手送人。”
我笑:“我知道。”
然后,她就挂了电话。
我拿着手机,无限感慨地深呼吸。
晚上,我去接童宇。
他特意穿了一身正装,文质彬彬的很是帅气。以前,如果他这样打扮,我一定会笑他。但现在,我有的只有感动。为了我,他要去他最不喜欢的地方。这一份情谊,我会永远记得。
等我们到了花家门口,下车,童宇看着灯火辉煌的花家城堡,表情不自禁有些凝重。
“如果你现在后悔的话”我已经不忍心再勉强他。
童宇冲我笑笑:“哪来这么多的废话。”
这时,花甜从里面小跑着过来,特意过来迎接我们。
“可可姐姐。”她脸上洋溢着可笑的笑,再看向童宇,亲切地叫,“宇哥。”
童宇看着她笑,终于有了点哥哥应有的样子。我在旁边看着也是欣慰。
“姐姐,我大哥已经在里面了。他特意交待我来迎接你们。”
238。我的儿子()
花父的生日,虽然是家宴,但阵仗确实也很壮观。
进去的时候,花甜小声偷偷跟我讲,说花父这次是把所有能请的都请了,亲戚朋友,还有同行的那些艺术家。
别人都说家丑不可外扬,看来花父这次真是要动真格的了。来的路上,花冥也发消息给我,说是爷爷那边搞定了。最后不管童宇是什么态度,最起码这是花家应该为童宇做的事情。
一楼大堂里,摆满了圆桌。三五成群的宾客有的在旁边打着麻将,有的在一起叙旧谈天,很是热闹。我看向童宇,他用眼神示意我他ok,我们这才迈步进去。
“这个女的是不是就是阿冥的未婚妻?”
“好像是。”
“阿冥的未婚妻吗?”
“她旁边那个男的是谁?”
“听说这个女的要学历没有学历,要家庭没有家庭。”
“之前那个欧阳娜娜不是挺好的吗?怎么阿冥就喜欢这个女人了呢?”
“你们别乱说话,小心人家比某人还要厉害呢。”
我怕一个人来没有面子是假的,但烦这些闲言碎语却是真的。
只有看见花冥眼神笃定地朝我走过来,我也才会有十足的安全感。他面带着微笑在我面前站定,然后对童宇说:“欢迎。”
童宇也大方地点头回以致意。
这时,花锦也晃了过来,一身花哨的花外衣,依然是他的风格。“来了!”他对我笑,“怎么才这么点时间不见,你就变难看了?”
我
“我哪里难看了?”我不服,“我没晒黑也没有长胖啊。”
“啧啧啧。看看你的肚子,还要穿婚纱呢。我看啊,你嫁给我大哥之后,迟早要变成黄脸婆。”
我瞪大眼睛,挽上花冥的胳膊就不客气地还击:“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花锦你能有点长进吗?”
花锦脸一红,突然看向童宇:“你叫童宇是吧?童可可这样,都是你以前管教不严啊。”
童宇微蹙着眉头,明显是忍让的样子。
“哟,要生气啊?”他还嬉皮笑脸的,“我跟你讲,我这人呢就是这样,嘴会比较欠一点。童可可是早就习惯了的。你要早点习惯喔。”
童宇愣了愣,我也是。然后,我就反应过来,抿着嘴憋着笑。这个花锦,嘴上说着欠揍的话,实际是想对童宇示好。
“二哥,以后我叫你三哥吧。”花甜压低了声音,笑盈盈的打趣。
“为什么?”
“宇哥年纪比你大呀。”
“你意思,我还得叫他哥?”
“当然。”
花锦马上就不乐意了,切一声,然后不爽地看向童宇:“童宇,要我叫你哥也不是不可以。我呢斗不过我大哥,所以他是我大哥。我们俩呢,最好也是比一下,然后再决定辈份。在我这里呢,不是以年龄来分辈份的,是以本事。”
我完全没有想到,童宇竟然回了他一句“你想怎么比。”
“你最拿手的是什么?”花锦问。
“拳击。”
“好,那我们就不比拳击了。”花锦倒是理所当然的,“我看你这体格不错,那我们挑个良辰吉日,就比唱歌吧。”
“切!”我们不约而同地给他白眼,然后不理他,径直往旁边走去。
“喂,你们什么意思?”
出于礼貌,花冥还是带着我去给各个亲戚打招呼,接受他们对我们婚礼的提前恭喜。
花甜和花锦则陪着童宇去旁边坐,还特意挑了个角落,不想让童宇不自在。等我和花冥回去落坐的时候,花翁在花父和陈安琪的陪同下过来了。
所有人都起身打招呼,对花翁很是尊重。花翁也一一过来打招呼,谁也不怠慢。
看到陈安琪,想到外婆的枉死,我和童宇是一样,恨得牙齿咯咯作响。见童宇眼底泛了红,我默默握住了童宇的手。
他这才回过神来,给我一个他没事的微笑。没过一会儿,陈安琪就看见了我们,脸色骤变。据我想,她知道我是会来的,估计并不知道童宇会来。她没有再陪着花翁,而是去到宾客那一边招呼。
花翁走到我们面前的时候,面带和蔼的微笑。
“爷爷。”我打招呼。
“来了。”花翁点点头,然后特意看向童宇,眼神说是一点也不在乎是假的。
童宇向他点头,恭敬地称他是“花老先生。”
这四个字,让人听了心酸。
花翁凝视着童宇好半天,语气温和地说:“不用拘谨,你愿意的话,也叫爷爷吧。”
童宇没什么心理准备地愣了愣,机械地点了点头。现在,在他听来,这兴许只是句客套话。他并没有意识到,爷爷已经认了他。
“来,你和可可跟我去同坐。”
花翁说了这句话,我和童宇只有照办。说实话,我们并不愿意,和陈安琪坐在一桌,真的很考验忍耐力。陈安琪倒是忍耐的高手,这样都还可以和旁边的人谈笑风生。
花翁发话开席之后,美酒佳肴悉数上桌,大堂更是热闹了起来。
“二弟。”大柏花奇举起杯,“大哥我第一个给你祝寿,我敬你。”
“谢谢大哥。”花父也回以一杯。
这样和乐融融地吃着饭喝着酒,他们说着说着就说到了花冥和我的婚礼。
“爸,等阿冥正式成了家,您就赶快催他们给你生个重孙吧。”花奇拿我们俩个打趣。
花翁中气十足地笑,然后说:“可可,你可听见了。你的大伯父可帮我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爷爷”
“还不好意思。”见我这样,他更是乐,然后突然认真地说,“等他们小俩口度完蜜月回来,我就让阿冥正式进鸿远熟悉一下公司运作。”
这话一出,这桌上有一半人的表情都有了微妙的变化。
特别是陈安琪和我们这位大伯父。
“爸,那当然是好啊。”花奇附和,然后看向花冥,“阿冥,你听见了,可不能再违抗你爷爷的意思了。你们这一辈,这么多的孩子,你爷爷对你是最宽容的了,让你自己独立门外,还让你自己去做你喜欢的事业。
“鸿远的发展离不开你们,所以你啊还是听话,赶快回鸿远来。大伯父会帮你的,绝对不让任何人欺负你。”
“多谢大伯。”花冥彬彬有礼。
“阿冥已经答应我了,我对他很有信心。”花翁这样一补充,就百分百确定了这件事情。
对此,我有些意外。以前我有问过花冥,为什么一直不按爷爷的意思进鸿远。他告诉我他不喜欢一份事业变成尔虞我诈你争我夺的战场。我也一直以为,他永远也不会进鸿远。
看着爷爷对他充满期待的眼神,我突然反应过来。爷爷会答应认童宇,一定是因为花冥也答应了他的条件。为了童宇,为了我,他要放弃香雅?!这样想着,我心里面全是愧疚。
“弟妹。陈冥进了鸿远之后,你就可以轻松多了。”花奇把话头转向陈安琪。
陈安琪面上风平浪静地笑了笑:“是啊,这还是多亏了爸。不然,我得要花多大的力气,才能劝阿冥进鸿远。”
这时,有人推了一个三层大蛋糕过来,所有人都齐声唱起了生日歌。
花父站起身来,向所有人致以谢意,然后接过递上来的刀,过去切下象征庆祝的第一刀。在众人注视中,花父却是把刀放在蛋糕旁边,然后酝酿了一下说:
“感谢各位百忙之中来参加我的生日宴,花某心里非常地感激,谢谢大家。”
在掌声中,他很有气度地弯腰鞠了一躬。
“今天,很多人问我,有什么生日愿望。其实,我的生日愿望每一年都差不多。一是希望我爸身体健康,二是希望我的几个孩子平平安安,三就是希望家庭和睦,家和万事兴。除了有美好的心愿之外,每年的这个时候我也会反省人生之中的过错和遗憾。其实,我的过错还是挺多的。首先,我对不起我的太太。”
话说到这里,陈安琪完全没有料想到地一惊。
花父真诚地朝她看过来:“我的太太安琪,我一直疏于对她的关心。和我夫妻这么多年,我一直欠她一句感谢,也欠她一句抱歉。”
这个时候,陈安琪眼神中流露出来的意外和动容,我愿意相信是真的。
“还有我的三个孩子,我也不是个称职的父亲。”花父继续说,“他们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有什么样的愿望,其实我都一无所知。”
“爹地,我爱你。”花甜高声喊,这个小棉袄,在这个时候都是最贴心的。也让整个气氛都变得温暖。
花父感动地点点头,接下来说的话让宾客彻底沸腾了起来。
“我更对不起的,还有我另外一个孩子。从他出生到他长大成人,我都没有尽过做父亲的责任。”
听到这个开头,陈安琪的脸已经沉了下来。
所有人都在窃窃私语,花父缓缓向童宇这边看过来,眼神全是愧疚。
“今天请大家来,除了是我的生日之外,也是我想郑重其事地想把我另一个儿子介绍给各位。童宇,我的儿子。”
239。两清()
花父的这句话一出,场面却突然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投来我们这边。有人在看花翁的反应,有人在看陈安琪异常沉默的黑脸,有人在看这桌上唯一的生面孔童宇。
童宇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就像局外人一样看着百感交集的花父。也许就是这样,比谩骂更加伤人。
“今年”花父把目光收回,强忍着痛苦,“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一家团圆。让我可以在有生之年,还有机会做一个称职的父亲。”
这个时候,本应该是童宇过去和他相认,然后大团圆结局。
但我知道,童宇并不会,他也的确没有这样做。
所以,这个生日宴最后是以一种很奇怪的氛围结束。吃完饭之后,宾客就纷纷告辞。诺大的主桌上,只有花父这一家人还坐着。
童宇也没有起身离开,淡然得让我都有些刮目相看。
还是陈安琪几声讽刺的笑,才打破这个僵局。
她像是看了一场好戏般缓缓起身,无视旁边的花父,对花翁说:“爸,我就不陪您了,先回房间了。您呢,也早点休息。”
“等等。”花父发声。
“怎么,闹了一晚上,还不累吗?”陈安琪笑。
花父认真地看了眼她,势在必行地说:“刚才我说的那些都是认真的。不管你们接不接受,都改变不了我的心意。”
“然后呢?”陈安琪带着慎人的笑容,“你不只要在这么多人面前承认和这个野种的关系,还要让他入家谱?再不然你还要把财产也分他一份?”质问完,陈安琪的手就指了过来。
听到野种两个字,我就不淡定了。
花冥却是按住我的手,眼神示意我不要动。
再看童宇,他毫不畏惧地看着陈安琪,情绪上没有任何的波动。
“安琪。”花父激动地站了起来,“这么多年了,你为什么还是要对一个孩子耿耿于怀?对不起你的人是我,不是他。你恨的人,也应该是我。”
“哼,我为什么要对一个孩子耿耿于怀?”陈安琪冷笑,“因为看到他,我就会想到你是怎么和那个贱女人勾搭在一起!要我给一个野种好脸色,办不到!”
童宇目光沉了下来,已经在发作的边缘。
我同样。
“妈咪。”花甜起身就过去劝,“你不要这么激动,有话好好说,好不好?宇哥确实是爹地的孩子啊,他没有做错过任何事情,你们那一辈的事情不应该牵连到我们身上啊。”
听到这句话,陈安琪愤怒地将花甜的手甩开:“不要叫我妈咪。”情绪彻底地爆发。
花甜怔在那儿,像受了惊的小鹿,花锦见状赶紧过去把她搂回了原位。
“你想要认他,可以!”陈安琪瞪圆了眼睛,恨恨地说,“但是,你给我听清楚,要进这个家门,要入家谱,门都没有!这个家的一毛钱财产,他也别想得到!你公告全世界都随便你!不管你怎么公告,也改变不了他就是个野种的事实,也洗不白他那个贱货妈勾引有妇之夫的事实!”
“陈安琪!”花父怒吼着就扬起了巴掌。
童宇也噌地站了起来,忍无可忍。
这个时候,花翁把桌上的碗砸了:“你们都当我死了吗?”场面才静止了下来。
“爸!”陈安琪转身看向花翁,委屈得马上要哭。
“爸,对不起。”花父也低下了头。
“你们把这个家弄得乌烟瘴气!”花翁生气地提高了音量,“是不是都当我这个一家之主死了?”
“爸,对不起。我真的是忍无可忍。这么多年了,我为这个家付出了所有。但是最后呢,得不到丈夫的心,想想算了,没想到辛辛苦苦养大的孩子也不站在我这边,还要受这种污辱!”陈安琪开始吧嗒吧嗒掉眼泪。
“妈咪,我没有不站在你那边。”花甜更是委屈。
花翁沉着脸:“那你是不是应该反思一下,怎么为人妻,为人母?!”
这话一说,陈安琪始料未及。
“爸”
“不管怎么样,童宇是我们花家的血脉。他流落在外这么多年,现在让他回来也是理所应当。”
“爸”
“以前考虑到你的心情,你们的这些事情,我从来不插手。时间都过去那么久了,还有什么执念放不下?你是我花振英的儿媳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