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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认真点,好吗?”
“我很认真啊,真的。我可是在孤儿院长大的,父母这种东西,真的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
“这个张小峰应该是不一样的才对。单亲家庭,他和张妈是有很深的感情的。”这就是我觉得他如果记得他是张妈的儿子,他还是会找张妈的原因。
小丽摸着下巴:“登报?上真情节目?网络寻亲?”
“守株待兔?”
“那大妈不是说,她儿子知道她坐牢了?你说他会不会去监狱找过?”
“问题是,张妈说她儿子从来没有找过她,看过她。”
我俩拿出福尔摩斯的架势在分析。
下秒,小丽一幅糟糕的表情看我:“姐,你别说我乌鸦嘴啊,她儿子会不会其实已经”
我心里咯噔一下,应该不会的吧?这也太惨了吧?
“不然我假扮成这个张小峰的妹妹好了。然后告诉她,我这个没血缘的哥哥出国定居了。反正她也就是求个心安嘛。”小丽突然来这么一句。
我噗笑,摸摸她的头:“谢谢你的好意。咱们还是再找找吧。”
“还找?”小丽睁大眼睛,“姐,你不怕花先生一直气你啊?”
“当然怕。”我承认,“但是没办法,谁让我答应了张妈呢?”
这时,张杰生打来电话,问我在哪里。我说了地方,不一会儿,一辆眼熟的车驶了过来,停下,张杰生摇下车窗,神采奕奕朝我们招手。我感叹也真是巧了,然后拉着小丽上了他的车,三人再一起去找地方吃东西。
在我最喜欢的小吃店,我点了一大堆东西,托盘都快装不下了。但远处,那两个人却在上演什么调戏的戏码。只不过,是小丽在调戏张杰生。张杰生则一脸通红,平时的能说会道的,此时此刻却是个傻子。
“你们两个!”我一声狮子吼。
他们两个这才过来帮忙。
坐下,我就对张杰生说:“不准胡思乱想啊,小丽年纪还小。”
“童可可。”张杰生瞪大了眼睛,“你想哪里去了?”
小丽则那儿花痴似地捂着嘴巴笑,托着腮帮子,又重新看向张杰生,然后笑着说:“真有意思。”
我一掌拍她胳膊上,她呼痛扭头看我。被我一个眼神震摄,这才恢复正常地开始吃东西。
张杰生一脸的尴尬,也开始埋头吃东西,好像吃完他就要逃的节奏。
“怎么会突然打电话给我?”我问。
“不是你让我来的么?”他一脸懵逼,“老板说,你这几天都要我帮忙跑腿。”
我先是一愣,然后笑笑。他让张杰生过来帮忙,说明他没生我的气?只要他不生我气,我就已经是要谢天谢地。
我暗自高兴了一会儿,再抬头,旁边的两个人又对上眼了。
“张杰生,以前都没问过你,有女朋友吗?”我问。
小丽赶紧附和:“是啊,有吗?有吗?”
“之前有,前久分了。”张杰生缓缓地答。
闻言,小丽脸上立马就像笑开了花。
“为什么分了?”我接着问,“太忙了,所以没时间陪女朋友吗?”
张杰生默认。
“没关系啊。下次你找个不粘人的,现在的女孩子啊都太矫情了。”小丽已经开始要自告奋勇了。
我笑:“你不粘人?你不矫情?”
她白我一大眼,龇牙咧嘴:“姐姐。”
“我吃好了,在外面等你们。”张杰生匆忙说着,就往外面跑。
这下,小丽更不高兴了:“姐姐,你看,你把他都吓跑了。”
“张杰生是个好小伙。”我直说,“以他的年龄和性格,是想认认真真谈个以结婚为目的恋爱。你不一样,你还想闯荡,还想玩儿,有时间和精力去消耗。他没有,所以你别不负责地调戏他,好么?”
小丽撇撇嘴,双手把腮帮子一托,叹口气。
我摸摸她头:“好好去谈个恋爱吧,找个实力相当的,好好斗一斗。”
小丽噗笑,没再说什么。
张杰生送我回公寓,还拎了大包小包的直接给我送上楼,说是花冥交待的。
进了门,我打开看,还以为是什么,结果全是零食,简直哭笑不得。我又不是小孩子,这种零食的份量,完全就是一周的量。
“老板让我告诉你,饿了才可以吃,不可以暴饮暴食。”张杰生说着,帮我把零食拎过去,一一放进厨柜里。
“弄得我好像生活不能自理一样。”我跟过去,一边帮忙一边笑,还拍了照发过去给他,再奉上一个跪谢的表情。
“哎哟喂,能不撒狗粮吗?”张杰生受不了地吐槽,“在一个单身狗面前,合适吗?”
我笑笑:“对不起罗。”
张杰生也跟着笑:“世界真奇妙。以前我真没想到,你和老板还有这样的缘份。不过我一直想跟你说,童可可,还好是你。”
我笑着摊手表示没明白。
“老板现在呢才算是个正常人啊。以前那就是”他想了想,凑近,特别认真地说,“地狱冥王。”
我笑,然后眯起眼睛:“以前,在香雅的时候,花冥私下有个外号大魔王,其实是你散播出去的吧?”
张杰生笑得心虚:“未来老板娘,怎么可能?”
我也笑,拍拍他肩膀:“放心好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他转移话题地干咳两声:“老板说,让我帮你,我可以帮你什么?”
我愣了愣,然后想了想,过去把张妈提供的资料拿过来,给他之后就继续收拾袋子里的零食
“你看看,有什么可以帮我的?或者你有没有认识的,比较厉害的私家侦探?不行啊,私家侦探太贵了,张妈是付不起的。有没有”
我回过身来,打住,因为张杰生表情是僵的,一直盯着资料,一动不动。
“你”我想了想,“是不是也知道这件事?或者你知道这个大婶的事?”他一直是花冥心腹,我心想他可能也是知道一点的。
“你怎么会”张杰生不理解地看我,“你不知道她和老板”
果然,他是知道的。
“我也不想啊,刚好被我遇到。”我微微叹口气,“她在找她儿子,挺可怜的。这就是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吧。再说,也都过去那么长的时间了,得饶人处且饶人。”
“她儿子都没找过她,说明她儿子并不想再见到她呢。”
我不置可否:“说不定她儿子也是苦于找不到她呢?被领养了,再找她也觉得对不起养父母呢?张杰生,花冥既然让你来帮我,你肯定会有点办法的吧。”
他笑笑,笑得带点无奈:“老板这是丢了一个大难题给我。”
“帮帮忙了。”
“我想想。”
他把资料收起,然后就走了。
花冥出差不在的第三天,花翁让人接我去了城堡。
我到的时候,他正在打整园子里的几盆花。
“花翁。”我过去。
“怎么?连爷爷都不愿意喊了?”他笑着打趣。
我挠挠耳朵,不怎么好意思:“爷爷,我怕你真有双胞胎兄弟,然后所以我还是先绷着点吧。”
听了,他咯咯直笑:“小丫头,还跟我玩儿这套。”
我吐吐舌头过去:“爷爷,你弄什么呢?这两盆草看上去不是死了么?”
“这两盆得提前打整,天气暖和起来的时候,它们就会重新生根发芽了。这两盆,阿冥奶奶最喜欢了。你以为它死了,其实它的根还好好的呢。就看你要不要重新给它个机会了。”
我点头:“那我帮您。”
“把那袋肥料,给我拿来。”
“好。”
等花草打整得差不多,他老人家问我:“三点要求,考虑得怎么样?”
210。小狐狸()
第六回我的爱人
…
“照顾大叔,我可以做到。婚后在这里住,也可以。努力做一个好妻子,我也可以做到。”我认真地回答,一点也不想违心隐瞒,“至于对那一位,我只能说井水不犯河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花翁没有立刻说话,而是转了个身在石凳上坐下,然后又招呼我也过去坐。
一看他这‘老谋深算’打算给我洗脑的架势,我就心里没底,只好听话坐过去,然后撇着嘴问:“您现在是德高望重的花翁,还是我的那个爷爷?”然后眨巴着眼睛看他。
他绷着的脸无法自控舒展开来,噗笑一声,指着我:“小狐狸没大没小,也不知道谁给你的胆子。”
“当然是老狐狸给的。”
花翁闻言,咯咯笑了出来,拿我没有办法的样子。
有时候,我也佩服自己不知死活,能活到现在也是运气。
“爷爷。”我开始央求,带着点耍赖,“你心里不是也清楚么,有些时候真的不是我不去招惹就天下太平的。”
他神情有了一丝松动,还微微叹上一口气。
“爷爷,所以如果我们在外面住的话,就可以减少不必要的磨擦啊。”
闻言,他坚决地摇了摇头。
“之前让阿冥外出独住,是因为情况特殊。现如今,他要成家,肯定是要回到我身边的。他对这个家族有他的责任,只顾儿女情长的话,他也就辜负了这个姓氏。”
我沉默。
“可可,婚姻不是情情爱爱,只要两人开心就好。婚姻意味着接纳新的家庭成员,这个家庭会发生什么样的改变,皆和这个人有关系。我不管陈安琪是什么样的人,做什么样的事,她最起码让这面上风平浪静。”
他的语气平静却又严肃,让我明白他以后并不会偏袒保护我,他要的就是平衡和制约。
我没再说什么,他老人家就说当是我默认了。我
也罢,想想,我是不可能离开花冥的,只能当作是为了和他永远在一起,必须付出的代价。
离开的时候,偏偏遇上陈安琪。我们站在城堡大门处,面对着彼此。她极为反常地对我笑,眼神却藏不住对我的恨意。
是的,现在已不是敌意这么简单,而是赤。裸。裸的恨意。
“你以为你已经成功踏进了这个门?”她从容不迫地继续笑着,“你以为豪门的媳妇真有那么好当?”
我也露出笑容,比她更加从容不迫。“不好当,你还不是当了这么多年?”
“就是不好当,所以我才一番好心劝你,不要葬送自己的下半生。因为”她刻意强调,“我绝对不会让你有一天好日子过。”
我毫不示弱地保持笑容:“我知道,之前你就表达得很清楚了。不用再三重复。”
她上前半步,把音量降了降:“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真实目的。”
我噗笑一声:“因为你当时想方设法地进这个门,就是同样的想法,是么?”
“童可可,这里没有你的位置,更加没有那个野种的位置!”她眼神突然变得凶狠,“不管你是为你自己的荣华富贵,还是受那个野种的指使,我都会把你清除出我的家!”
说完,她给我一个极度挑衅的冷笑。
想起童宇受的那些不公和迫害,我现在就想上前把这个女人给撕了。
“这就是你能想的计量?”我偏偏把手环起来,后退一步,保持好清晰的安全距离,“是不是想等我碰到你的时候,就尖叫大喊说我打你?如果真是这样,那桥断会不会太过老套?”
陈安琪笑笑:“和我斗,你准备好了吗?”
我也笑笑:“你呢?准备好为你那些龌龊的事情,付出代价了吗?”
“你现在还不是这个家的媳妇,还是等成了事实,再说吧。”她说着,笑盈盈地往里面走。
我心里咯噔一下,直觉她一定有什么阴谋,不然不会这样说。她主动提起‘童宇’,不会是
想到这一点,我赶紧往外婆那里跑。
恢复经营的市场外面不见外婆,家中也没有人,我打外婆的手机也没有人接听,急得我一时间像热锅上的蚂蚁。没有办法,我只好跑去花冥提过的那家修车行。到了修车行,童宇见到我,整个人都傻了。
我懒得和他废话,只问他外婆去哪里了。听我说哪里都找不到外婆,他也急了起来,快步就冲出了修车行,我也跟上去。他先是冲回家,家里没有外婆的影子,手机就放在客厅里。他又问了几个邻居,都说没有见到。
我们又在周围找了找,未果。我赶紧去找了之前帮忙的超市姑娘,姑娘说早上还见外婆在市场老地方那儿卖东西,后来见有两个男人不知说了什么,外婆就急忙忙跟他们走了。
“是陈安琪一定是她。”我真的没有想到,她卑鄙到这种程度。
童宇阴沉着脸,快步离开了超市。
我赶紧追出去:“童宇!你去哪里!”
他停步转身,气冲冲地用手指着我:“与你无关,这件事我自己会处理,不用你操心。”
“什么叫与我无关?外婆也是我的外婆。”我并不想在这个时候和他争吵,只能耐着性子好好和他说话,“童宇,我们可以先放下这些情绪,先把外婆找到再说,行吗?”
“你已经不是我们家的人,就不劳你费心了!”
“童宇!”
他又返回来,表情冰冷:“是你把人引过来的,不然那个女人不会知道我们在这里。”
听到这个话,我心头一揪,从头顶一直冷到脚心。
“你说什么?”
“离我们远一点!”他眼睛都不眨,完全变成了我陌生的模样,“外婆没事最好,不然你也是帮凶之一。我绝对不会原谅你。”
这个时刻,我还真是想扇自己几个耳光。我真的没有想到,我们之间的隔阂已经深到了这种地步。
我深吸一口气,不想在这个时候来计较这些。“外婆十有八九是陈安琪让人带走的。你是打算直接冲过去找她要人?还是你知道要去哪里找外婆?”
童宇愣三秒:“不用你管。”
“现在最重要的是把外婆找回来!你可不可以不要意气用事?”
童宇还是这句:“不用你管。”
我依然板着面孔:“好,我不管。丑话说在前头,如果你找不到外婆,或者外婆因为你的意气用事,发生任何意外,我同样不会原谅你。”
童宇语塞,没了声音。
“你知道去哪里找陈安琪么?去了那里,你是想要直接表明身份,还是求她把外婆还给你?或者,你能一个打十个,把那些守在花家的保镖统统都打趴,然后冲进去找陈安琪要人?”
童宇的表情开始挣扎,思考,再挣扎,然后说:“我只要外婆平安无事。”
我心里清楚,他不会想去要什么身份,更不想再见到那些害死他妈妈又弃他于不顾的所谓‘亲人’。
我定定地看着他:“我也要外婆平安无事。”
见他不说话,我迈步向前:“那就跟我走,听我的。”
他照办。
开车回花家的路上,我打开免提,给花冥打了电话,把这个事情跟他讲了。我不管童宇在旁边是什么抗拒的嘴脸,我都需要花冥的援手。
花冥的意思是,如果童宇不想表明身份,只是想要人平安回来的话,他先和陈安琪沟通,如果行不通的话,再行商量。
我说好,才挂断电话,童宇就在旁边发出一声不屑的冷笑。我知道他在笑什么,无非就是笑花冥假仁假义,笑我彻头彻尾变成了他花冥的奴仆,对他是言听计从。
“不管你笑什么,花冥这个人情你是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