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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神秘兮兮地凑过去:“你要是见了他,估计也会大吃一惊。”
“喔?”他挑眉。
184。太过轻敌()
我先是到花园里四处找,都没见园丁爷爷的踪影。在花家那么长时间,一直都忘了问他是住在哪一幢屋子里。
这时,根叔过来,看样子是来找我们。
我笑着过去跟他打招呼,根叔还是气质十足的管家范,向我点头致意,眼神里全是喜悦。“冥少爷。”根叔转而对花冥说,“老爷让我过来说一声,他身体抱恙就不见你和童小姐了。招待童小姐,夫人那边已经安排好。”
花冥点头。
下秒,我把根叔拉过来。“根叔。”轻着声音,“那个园丁老爷爷是住在哪里,能告诉我一下么?我有东西要给他。”
只见根叔愣了愣,然后笑着回:“你说他啊不过,你今天是找不着他的。因为他有事回老家去了。要过一段时间才会回来。”
我失望地喔了一声,然后把装着烟斗的提袋交给根叔:“那这个麻烦您先收着。等他回来了,帮我转交给他。我也不知下次来是什么时候。”
根叔点头:“那有没有什么话要帮忙转达?”
我想了想:“倒没有。麻烦帮我跟他老人家说,照顾好身体就行。”
根叔再次点点头。
这时,花冥上前牵过我的手:“如果你说的这个人回来了,让根叔告诉你一声,你再过来。”
我笑笑。还是不要过来得勤快吧?不是我怕,而是嫌麻烦。
就像我说的,除了花甜以外,这个家所有的人都不希望我和花冥在一起。就连花翁,八成也是找了个借口,连应酬得懒得应酬。
于是乎,我吃了一个冷冷清清的饭。花冥的父亲客套了几句,陈安琪直接就不说话,还好花锦不在,花甜说他今天有通告要晚归。
等到陈安琪开口说话,直接说给我准备了一份礼物。
她会这么好心?打死我都不相信。
只有花甜还一脸喜悦,特意对我说:“那天和妈咪逛街,妈咪特意给你挑了一份礼物。”言下之意,她这位妈咪诚意十足。
我只好笑:“谢谢伯母。”
“不必客气。”陈安琪眼神特意向花冥瞄了瞄,“阿冥,不介意妈咪占用你女朋友一会儿吧?”
“介意。”花冥毫不避讳。
这话一出,气氛既尴尬又微妙。
我怔了几秒,扭头看他,真想好好赏他一口深吻,真不愧是我童可可选中的男人。
花甜捂着嘴笑,故作掉了一地鸡皮疙瘩:“好大一口狗粮,好肉麻。大哥,你变罗。”
我也跟着笑,心想也就只有花甜这样的心眼,才能活得比较开心。我给花冥一个眼神,然后主动起身:“有劳伯母。”
陈安琪面带微笑,特意对花冥说:“放心。妈咪会把可可原封不动地还给你。”说完,就走在前头,带我进了她的书房。
她确实递给我一份礼物,我打开是一条丝巾,素素雅雅的。
“谢谢。”我不卑不亢。
陈安琪点了点头,以示不必客气,此时看我的眼神与之前比起来,简直可以用‘和蔼可亲’来形容。难不成,她改变了想法,是真心实意?但理智告诉我,像陈安琪这样的女人,最难改变的就是心意。更何况,在瑞士那次见面,她就把话说得很明白。
“直说。”我决定开门见山,示意她可以开始。
陈安琪扯起嘴角来笑:“你能击败欧阳娜娜,现在重新坐在我的面前我必须承认,对待你的方式就不能再像从前。污辱,恐吓,利诱,对你都没有用。于是,我思考了很久,到底应该怎么做才可以把你从我的儿子身边清走。”
我果不其然地笑笑,示意了一下礼盒:“靠这条丝巾?”
她镇定自若地继续保持微笑,也不回我,一幅我还嫩得很的表情。
“以前,是我太过轻敌。连你的底细都没有摸清,就以为可以轻易把你清除出去。”她继续说,“所以,我们换个玩儿法,我想试试看在你的心中,到底是我的儿子重要?还是你的家人更重要?”
我心里咯噔一下,已经八九不离十知道她是又要下黑手了。上次,她害外婆受了惊吓,我就算了。这次,她敢我就要动手撕。
“花夫人”我毫不畏惧地看她,笑容也一点不减,“我这个人,脾气比较怪。我敬你是花冥的母亲,能让你的,我都会尽量让。但如果你敢伤害我的家里人,我也是不会放过你的。不信你可以试试,什么叫鸡犬不宁。”
再看陈安琪,眉宇间一丝怒气都没有,根本瞧不上我这时候的‘张牙舞爪’。然后,她不紧不慢地又拿出一个文件袋扔我面前。
我把文件袋打开,里面是一堆照片,还有些类似新闻报道的文稿。照片上统统都是童宇,文稿上更是以‘童宇收授黑金,涉打假拳’为标题。
照片上和童宇在一起的男人,我见过。那天在拳馆后面的小巷但这一刻,我相信童宇。我相信他跟我说的,那两个男人的确是对手拳馆的人,只是游说他跳槽。
泥玛。
我怒气噌噌噌地就上来,瞪向陈安琪:“有本事就冲我来。”
陈安琪不紧不慢地回以一笑:“以前,我只觉得你是单纯想攀上我儿子,图个荣华富贵。现在我才知道,我把你想得太简单了。”
我拧眉,这后半句,怎么听都觉得怪怪的。
接下来,她的眼神更怪,就好像没从我这儿得到想要的反应,笑了笑,然后说:“我查过了,你是被童家收养的,和他们并没有血缘关系。”
“是又怎么样?”
“那倒是有可能。”
“你到底什么意思?”
“你如果不顾你哥哥的死活,也算是情理之中。”她趾高气昂地环起胳膊。
我不屑地笑:“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怕了你,马上离开花冥?你错了。你可以裁脏陷害。但是我童可可发誓,一定会让真相大白。到时候,名誉扫地的人,就是你。”
“真相?”她哈哈大笑,就好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笑完了,又重新扔过来一个录音笔,“这就是你所谓的真相。”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拿起来,按下播放键
“童宇,你确定想清楚了吗?我们可不勉强你。毕竟,假拳这事儿要是抖落出去,你在拳击界可就再没有立身之地了。”
“想清楚了。钱必须赛前就付,不然就不算数。”
“你就放心好了。钱赛前就会到你账上,你认了,再输。不过我老板说了,想出场第一拳就把你ko,你必须倒地不起。”
“告诉你老板,这不可能。就算是打假拳,也不能一看上去就像是假拳。那么多双眼睛在看,第二场,我会让他打。”
“那也行吧。我和我老板说说”
听完,我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只知道一颗心都碎了。现在我终于明白了,他为什么不用我的钱,为什么有那么多钱还给花冥。
录音笔的停止键,是按了,还是没按,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它终于没有了声音。
“还需不需要给你看看视频?”
听见陈安琪的声音,我咬牙切齿地抬头:“是你设的圈套!”
陈安琪不否认地笑:“人如果没有贪念,没有欲望,任谁设的圈套都没有用。怪只怪,他自己心术不正。”
我站起身来,瞪大了眼睛怒视:“你没资格这样评断他!他是为了家人,你现在的所作所为,别美其名日是为了你的孩子,其实都只是为了你自己。”
陈安琪得意的笑容明显僵了僵,轻哼一声。
“你想把这事抖落出去,随便你。”我咬紧了牙关,“我从来不吃这套!我还要告诉花冥,他的这个母亲,已经是卑鄙到了哪种程度。”说完,我就要走。
“好。”陈安琪加重语气,“我不介意看你的哥哥童宇身败名裂。但我不得不好意提醒你,听说你们的外婆刚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回来。不知道,她还有没有这个承受力看着自己的亲孙子经历这种事!况且,还是因为你这个和他们没有血缘关系的人!”
我双手紧握成拳,咬破了唇角,只感觉到一股血腥味在嘴巴里缓缓蔓延。我想要冲出去,但腿根本就迈不开步。是的,她成功要胁了我。而我,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不一会儿,她就走过来,把礼物盒重重扔我怀里:“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想想怎么样才能用最自然的方式离开我儿子。只要你顺利完成这件事,我保证你的哥哥,还会是拳击界的新星,他还有更多的胜利和荣誉。”
我捧着礼盒,不说话,被迫和她一起走出书房。
直到迈进客厅,我才像没事人一样带上微笑的表情,回到花冥身边。这时候,花锦就坐在客厅沙发上,看我的眼神带着神伤。
“锦少爷。”我主动打招呼。
花锦回了一个很是敷衍的点头,拍拍大腿站起身:“爸,大哥,我累了,就上楼休息了。”
我的再见没能说出口,只好转移话题,见花甜不在就问:“小甜呢?”
花冥摇了摇头以示不知,然后牵过我的手:“我们也回去了。”
下秒,陈安琪阴魂不散地拍拍我,一脸让我恶心的笑。
“可可,以后我们就尝试着努力对彼此好吧。如果我有什么还不是太妥当的地方,你可不准在阿冥面前告我的状喔。”
185。秘密()
我皮笑肉不笑,心里窝着一团火感觉就要炸了。把柄都捏在了她手里,能告什么状?本想赶紧走了,眼不见为净,一个佣人过来说花甜让我去她房间。没办法,只好让花冥稍等。
才房间关上门,花甜就扑进我怀里嘤嘤地哭。
“什么事?”我蹙眉不明所以。
花甜却一直哭,边哭边摇头。
我只好捧住她的泪,一边给她擦泪一边哄,直到她哽咽着说:“姐姐你要帮帮童宇,你要帮他。”
听到这句话,我心里咯噔一下。
“妈咪对你说的那些话我都听见了”她表情难以接受,“对不起,我妈咪不该这样对你,真的不该。”
我心里揪了一把,这么单纯的小姑娘,才是不该遇上这么龌龊的事情。
“小甜。”我心疼地看她,“你别哭,你听我说。”
她伸手擦泪,让情绪冷静下来。
“你妈咪怎么对我,她做了任何事,都与你无关。你不用帮她道歉,也不要自责。童宇的事,我会看着办,你也不要担心。”
“你要怎么看着办?妈咪要让你离开大哥”
是啊,其实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离开花冥?我现在做得到么?
“不行,你不能离开大哥。我要去找妈咪,她这么疼我,一定会”
“花甜!”我拦住她,强重语气,“你冷静一点!你去找她又有什么用?求她放过童宇?告诉她因为你喜欢童宇?一个我,就已经让她这样做了。再加上一个童宇,她还会放过童宇?”
花甜完全愣住,还心存一丝幻想:“我妈咪可能只是对你有一些误解。如果我拜托她的话”
“别傻了!这就是现实!不需要身份地位只要相爱就可以在一起的,只是童话故事!你到底明不明白?你以为你妈咪这样的行为,是第一次么?”
我说得一点情面都不留,花甜看上去亦受了不小的打击。
我无奈叹气,扶住她肩膀:“说句再难听一点的,这件事你根本管不了。我问你,你大哥和童宇,你会希望我怎么选?”
花甜痛苦地捂嘴,再度涌出泪来。
我轻轻地拥住,也真想像她一样大哭一场。想到花冥,我心痛。想到童宇,我也心痛。可是我现在哭又有什么用?
坐在车上,我不发一言。
花冥突然牵我的手,我才回过神来。
“小甜叫你去干什么?”花冥问。
我先是一愣,然后佯装没事地答:“还能干什么?当然是问问拳馆啊,问问拳馆里的朋友啊。你忘了,你不让她去拳馆了,她可是很想去的。”
花冥脸色沉着:“她喜欢童宇,但这注定是没有结果的。”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他:“那我们呢?”
他稍稍侧了点身,眼神还是自信又笃定,让我觉得自己问了个傻问题。
“小甜是掌上明珠。”他缓缓说,“所有一切都是花家安排好。这个家不需要她的政治联姻,但也绝不会允许她的婚姻有任何风险。家族脸面是一部分原因,对她寄予厚望也是。
“先不论她对童宇的感情有多深,也不管童宇的想法她要选择这段感情,就会付出很大的代价。她又能承受得了多少?不只是前途,还有她的内心。亲情对她来说,和所有感情同等重要。
“她是花家城堡里的一朵没经历过风霜的花,把这世界看得太过美好。她不懂这世界的不完美,不懂放下,不懂什么叫殃及池鱼。到最后,伤得最重的,只会是她。”
我第一次听花冥说这样的话,面上理智,但里面包含了很多的慈悲。突然,我觉得自己之前在有些地方误会了他。他把花甜从拳馆带走,只是因为他看得透彻。只是他现在又是透彻的么?
我还没有说话,他就转而对我说:“我不是小甜。我可以对自己的行为负责,也有足够能力保护想要保护的人。”
我相信,也觉得心里面很暖。
有这么一刹,我想脱口而出。
但是陈安琪的嘴脸也跟着蹦了出来。
花冥会护住我,可是童宇呢?就算他愿意,童宇根本不可能接受花冥的任何帮助。对于童宇来说,这会是污辱。
“你有话想对我说。”花冥此时的眼神变得凌厉,而我的确有些心虚,只能噗笑:“你还真当你能看穿别人的想法?”
他搂过我的肩膀:“不论陈安琪说任何话,都不必理会。你是和我在一起,不是和她。”
这个霸气十足的表现,我给满分。
但还是没忍住,问:“为什么你会对你的母亲有这么大的心结?”
他用眼神示意我不要好奇,但最终还是禁不住我这八卦的眼神,吩咐司机去一个地方。我开玩笑说他这是要杀人灭口,他倒挺配合,带我去的地方连个鬼影都没有,是座废弃已久的教堂。
还算好,有灯。不然,这必定会是一部恐怖片。
花冥绅士地拿出一块方巾铺在已经满是灰尘的椅子上让我坐,然后问说:“你确定想知道?”
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他笑:“什么意思?”
我撇撇嘴:“秘密这个东西,会把两个人紧密联接在一起,但是也会成为两个人分道扬镳的利器。”
“既然这样,那为什么最后又点头?”
“因为”我挽上他的胳膊,“我想要知道更加完整的你。不论是好的,坏的,我都想要知道。不然,我们之间总好像还是隔着一道什么。”
花冥眼神温柔地看着我,酝酿了一下,然后就开始说:“这个地方,这是我第三次来。”
“喔?我还以为你信教,所以才会”
“第一次来,是被人绑在这里。”
听到这个开头,我还以为是耳朵听错。绑?绑什么?绑架?
“七岁那年,照顾我的保姆和几个人把我从家里带走,绑来这里关着。那时候,这里就是个没什么人来的教学,现在已经是完全废弃。
“还记得,除了奶奶对我好,照顾我最多的就是保姆。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