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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历平静道:
“皇阿玛请问便是。”
雍正心中一惕,这螟蛉之子今日一返常态的锋芒毕露,莫非当真他也对皇位有所企图?但是再一转念,心中也为自己的想法好笑,要知道自己地二子,六子,十四子均非等闲之辈,若是这弘历有什么动静,他们早已觉察,哪里还轮得到自己来猜忌?
再说了,满朝文武均知道自己与皇后对这大儿子不冷不热的态度,个个对他也是只有礼数上的周全,绝无攀附之心。就他和一个远在江南的陈阁老,能翻得起什么风浪?
但是他还是为今日这儿子同宝玉身上那似曾相似的桀骜感到由衷的愤怒。这种感觉不知道为什么,在贾宝玉身上找到雍正便能赏识。可出现在素来都是俯首贴耳的弘历身上,那就是个难以接受的错误。或许宝玉是一如既往的叛逆,而弘历却是突如其来的变异。
雍正平静了一下心情,淡淡地道:
“在祭典里,乐者几人,司琵琶。三弦各几人?”
弘历躬身道:
“乐者半百之数,司琵琶,三弦各八人。此外当有奚琴、司筝各一人,节、司拍、司节各十六人。俱服石青金寿字袍、豹皮端罩。”
雍正眉头一皱,继续询道:
“行进时候,子孙礼仪当如何?”
此询一出。场下都在窃窃私议,若祭典要严格到礼仪的刻意讲究。那么规模便应该是最盛大的了,看来传闻中地雍正即将在此典礼土甄选出心目中的太子绝非空穴来风。”
弘历对答如流:
“子孙当作朝服。入殿内正中三叩头,退东边西向立。以两为队,进前对舞。每队舞毕,正中三叩头退,次队复进如仪。次行扬烈舞。”
见这大儿子如此机敏,雍正心有不甘地问道:
“何为扬烈舞?”
“扬烈舞中共有三十二人,一半着黄色布制服。一半着黑色皮制服;舞者戴着面具,扮作野兽;踩高跷骑马的八人披挂盔甲,腰挂(或手持)弓箭,象征八旗之兵。扬烈舞,追忆了我旗人精于骑射、英勇善战——“马背上打天下”的辉煌历史。其舞,象征列宗列祖所建大清帝国之武功。喜起舞,表现了国泰民安、太平盛世的景象。其舞,象征我大清王朝治世地文德。扬烈、喜起二舞一于庆隆之舞,一武一文,起伏跌宕,相映成趣。”
说到这些对常人来说晦涩得难以理解的东西,弘历偏生信手拈来,如数家珍,但他越是应答如流在人前露脸,弘毅等人就越是放心,需知一个人的精力无论如何都是有限地。这个受气了半辈子的大哥在这方面的研究越精深,那么他在其他方面的成就就越是有限,越对他们构不成任何威胁。
雍正显然也想到了此点,他转念一想,这个儿子被幽闭了多年,今口堆得有机会露脸,自然年少气盛要在群臣面前表现一番。也算是自己给他地一点补偿吧。
于是弘历居然从济济皇子中脱颖而出,成为了主祭——当然,你若是将他看成各方势力下妥协的产物也可。宝玉抱着手臂在台下观礼,看弘历将一切礼仪,细节都做得一丝不芶,心中却有些讶异:
——就算弘历这是瞎猫撞上了死老鼠适逢其会,但机会只给有准备的人。再说,一个备受冷遇的皇子,平日里无事研究这些皇帝专用的烦琐仪式做什么?这不得不有些耐人寻味啊。
全文字版小说阅读,更新,更快,尽在⑴бk文学网,电脑站:ωωω.ㄧ⑹k.cn手机站:wàp.ㄧ⑥ k.cn支持文学,支持①⑥k!宝玉想到的,旁人也未必想不到,只是他以旁观者的身份。看的自然就要深刻一些,也自然要客观一些。此番会猎,三大皇子看似在祭品上平分秋色,其实弘毅才是最大的赢家,要知道旁人只被选中了一鹿一虎,但他奉上的却是七颗首级。而弘兴与弘栎能够将方才他一人独大地局面扭转过来,成功阻止了他主祭的目的,也算得上是心满意足了。
通过这次主祭,很多官员才是第一次认识了这个温和谦良的大阿哥弘历,他却也并不张扬,一待事务料理完毕后,就悄然离去,连晚间的篝火会也不参加。宝玉默默的注视着这一切,也默默的观察着周围的人——他相信那个暗中对自己意欲不轨之人是一定会再度出手的,若不将这个精通精神控制的高手寻出来,他当真是寝食难安!
……
然而雍正终于没有在这祭典上宣布谁是太子,或许他的心中早有定论,只是觉得还没有到宣布的时机,或许他还觉得一次考察尚且远远不够,还需要从长计议,但此时无论从各方面来说,二皇子成为这一国继承人的机会那是越来越大。
随着祭典的结束,这才算是为期十二日的田猎的真正开始,满人尚武之风甚烈,在今日晚间的篝火会上,就已经有十二对身上涂满油脂,精赤上身的布库武士在场中进行摔交表演。各位皇子各怀心事,在这会上施展着自己的魅力,努力的交着臣子结试图为自己的未来增添着砝码,自然也有不得志的攀龙附凤之人想以此鱼跃龙门的,宝玉的身份也水涨船高,也先后收到了来自十四皇子与六皇子的邀约,很客气的请他过去一叙。而宝玉看了只是微微一笑,顺手就将这两张精心书就的信笺递给了对面的人。
——弘毅。
后者微笑着将之揉成团,丢在火里,看它们慢慢的变黄,枯焦,最后发黑成灰烬,这才抬起头来满意笑道:
“我早就说过,有你贾二一人,足可当得其余三公子的总和,眼下看来我这理论越发正确了,安胖子虽然阴险狡猾,可是拿得出手的尽是些上不得台盘的东西,纳兰为情所困,只怕从此就这样萎靡不振了,而海家兄弟在这关键时候却成了锯了嘴的葫芦。啧啧,现在才想到来吃回头草,当真是鼠目寸光,鼠目寸光啊。”
他口中所贬之人,虽然未有提及名字,但人人都知道这意气风发的二阿哥说的是谁,精明若宝玉当然也不会坦然接受二皇子的这些褒美之词,他还是明白蹈光隐晦的至理,忙笑道:
“殿下此言差矣,若无顾大人的从中调和斡旋,皇后娘娘的鼎立相助,此事究竟怎样也很难说得清楚。”
顾意笑了笑方欲说话,弘毅饮了一大口马奶酒,豪笑道:
“大家不用说了,每一位都是我的有功之臣,我弘毅绝不会忘记各位为本王做的任何事,来来来,喝酒喝酒。”
被他这么一带动,场中的气氛立刻也热闹起来,一干人等喝酒的喝酒,看摔交的看摔交,赌钱的赌钱,宝玉在旁边寻了个草坡横卧了下来,拿了一袋马奶酒,抓了一条牛肉干,慢慢的一边撕一边吃,渴了喝一口马奶酒,倒确也自得其乐。
他的眼睛忽然停留在一双近在咫尺的脚上,只见脚侏浑圆,皮肤白皙,由脚面向上望去直到小腿,线条纤细优美,宝玉此时正好饮了一口马奶酒,只觉得一股热意直至胃中升腾而起,蔓延到小腹。
他嗅着那股独特的醉人芬芳,缓缓的抬起来,恰好对上了一双幽怨而悲伤的眼,正是淑德公主兰蕊,宝玉心中一荡,借着酒意便伸手出去,玩弄也似的抚上了她的小腿。
第二部 征战边塞 第一百三十八章 治病
更新时间:2009…4…3 16:56:24 本章字数:3148
突然遭到宝玉的偷袭,淑德自然是又急又羞,她咬着唇意欲挣开这躺在地上男子的魔爪。只觉得浑身上下暖洋洋的如同浸在温水里,哪里有这力气?而任他这样轻薄更是不妥,腿上两人肌肤相接处一阵一阵酸麻的难言滋味传来,而宝玉的手已顺着小腿内侧那动人的曲线向上滑去。
淑德喉中发出轻微的喘息声,她天性泼辣,哪怕在此情此景还是咬唇低声骂道:
“你,你这死鬼!若是再摸,别怪我叫人了!”
宝玉笑嘻嘻地道:
“死女人,我看你是想我了,故意来陪我喝酒的。”
兰蕊素来都是心高气傲,闻言怒道:
“谁想你了!本公主只是自己这里路过!快把你的狗爪子拿开!”
宝玉的回答却是行动。
——进一步的放肆行动。
他手上加力,用力一拉,他的手乃是捏着兰蕊小腿的,顿时这可怜的荏弱女子失去了重心,一下子便摔入了他的怀中,一股马奶酒与牛肉干的浓香滋味混合在一起瞬间包围了她,当然还有男子特有的热意。宝玉的手也不会闲着,一上来便是直奔主题,兰蕊一时间也不分清楚那是醉人的酒香肉香,还是动人的男子气息,她只能以喘息扭动着来抗议宝玉的暴行,那种因为大力抚摩,揉搓而发出一般的无意识呜咽轻哼更是荡人心魄。宝玉接着将她翻过身来抱到自己的身上。那模样就仿佛是兰蕊跨坐在他身上一样,他的手就更能加方便的长驱直入,肆意妄为。
宝玉的手,不觉已滑入了身上女子的衣内,兰蕊的身子,至此剧烈的本能抖颤起来。宝玉将头埋在她地胸前,轻声的似梦汔一般的赞叹着:“真好。”他一开口,浓烈的马奶酒香气便散发了出来,熏得兰蕊一吸一呼中都仿佛带了几分醉意,兰蕊正在情思恍惚间,忽然觉得他的手摸到了下体来,她忽然来了力气。慌乱的挣扎起来,口中哀求着:
“不要,你不要这样,阿玛要是知道了我在婚前失了身,一定会打死我的!”
提到了雍正的名字,宝玉也神智也恢复了几分清醒,他轻微的谓息了一声,虽然未将那只魔爪缩回来,但却停止了下一步动作,
兰蕊见宝玉恢复了理智。心中稍安,她偎依在宝玉的怀里,从下向上仰望着他轮廓分明的脸颊,心中忽然生起了一种呵护的疼惜之意,伸手去抚摩着他的脸庞,柔声道:
“今天哥哥在阿玛与群臣面前大显风光。既盖过了几个兄弟,心中又好生得意,但我知道你一定从中出了不少力,也一定很累了吧。”
此时地兰蕊,分外的温柔体贴。也分外的柔美可爱。宝玉也非木石,心中一荡道:
“你这样压在我身上,说实话我忍得还累得多。”
兰蕊听他语带调戏,脸上一红,转过头去默不作声,丰腴地身子轻轻颤抖,那模样却是娇俏动人。宝玉抱着她,转头望向十余丈外地场中,只见篝火熊熊,欢声笑语将会场沸腾得越发热烈,一十二对布库武士已只剩下了三对,场中酝酿着最紧密的高潮气氛之时。此时宝玉忽然却看到了一个人。
一个熟识的女人。
吴清夕
这女人乃是小丫头的手帕至交,正与海易之弟海沁说说笑笑,气氛甚是融洽。这倒也罢了,只是看到这女人的时候,他地心里又生出了那种熟悉的危机感觉,有区别的是这次来得不那么强烈,一时间,他思绪不禁万千,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不禁望着那边有些痴了。
猛然肩头上剧痛传来,宝玉倒吸一口凉气低头一看,见兰蕊正死死咬住自己肩膀不放,他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忙道:
“喂喂喂,堂堂公主,怎的变了只小狗喜欢咬人?”
兰蕊抬起头来,一双明媚的眸子停留在他脸上,似笑非笑地道:“那边很好看?”她顺着宝玉先前的视线看将过去,恰好看见了艳丽如昔地吴清夕。“看来旁人说你是色中饿鬼半点都不差,真的是吃着碗里地看着锅里的,你就好好的看吧,只可惜没你的份了,我早就听说她已经应奔上了海沁的提亲,大概明年就会嫁过去了。 ”
宝玉遭此误解,惟有苦笑。不可否认的是淑德的心眼极小,而心眼小的女人通常都很会吃醋,显然这位娇生惯养的公主还是个中翘楚。火光映照下,嫉妒的兰蕊的脸色有一种出奇的白,但两颊又烧出两片绯红,看上去也是端丽无比。
宝玉没有解释,他也知道这个时候来解释绝起不了什么作用,毕竟他在初入京之时便给京师中人留下了一个花花公子的印象,这种给人的第一印象是很难洗得清刷得落的。他惟有顾左右而言他:
“其实我是在看吴清夕所佩的那对翡翠坠子,你看看,那成色汪汪似水,要是你戴上一定也很是好看。”
哪个少女不爱美?兰葱顿时中计向那边看去,火光峒峒里,她极尽目力也只能看个大概,不服气道:
“……那么不清不楚的,我看也稀松平常,你瞧瞧我这蓝田佩,是皇阿码送我的,难道不比她的好?”
她的玉佩是挂在胸前,宝玉凑过头去,拨开衣领,见裸露出胸口好大一片雪白的肌肤,衣襟尽头有着令人心动的微凸,一股幽香自领口中直扑出来,他一时间也有些恍惚的感觉,淑德见这家伙直直地看着自己的胸口,先前还以为他当真在赏鉴玉佩,后来旋即意识到这姿势暧昧,顿时满面绯红将他推了开去。
宝玉笑嘻嘻地道:
“这东西果然比她的好。”
他一语双关,兰蕊又羞又喜,猛的又想起一事怒道:
“你看过她的?知道我比她的好?”
宝玉顿时大感头疼,只觉同这刁蛮女子怎的也说不清,兰蕊也在穷追猛打:
“贾宝玉,我问你,是我漂亮还是她漂亮?”
宝玉正忙于应付间,忽然见一个颀长的身影急匆匆的向这边走来,这人满面焦容,状甚急切,眼里都满是红丝似乎几夜都没有睡好的模样,这人正是他们先前才提到过的纳兰。
有外人一来,兰蕊立即从宝玉的怀中挣了开去,整理了一下衣物正襟抱膝而坐。宝玉在她的手上捏了一下,这才起身微笑迎道:
“不知纳兰兄特地寻上小弟,有何等事务?”
纳兰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儿,这才留意到宝玉身旁的淑德,忙躬身道:
“性德见过公主。”
兰蕊与宝玉私下相会被熟人撞见,女孩子脸薄本来就有些困窘,匆匆还了一礼道:
“我还有些事先走了,你们俩慢慢聊。”
纳兰看着慌忙带羞离去的淑德,却连礼数上的挽留也没有,宝玉见了他失魂落魄的模样,一转念道:
“可是小小姑娘出事了?”
纳兰浑身一震,终于缓缓垂下头去道:
“正是,现下我已是走投无路,只得前来相求贾兄,只要你能将小小的命挽留住,将来若有任何吩咐,纳兰哪怕身败名裂也在所不辞!”
听了他这等斩钉截铁的话语,宝玉心中也不禁一阵感佩,但随之而来的便是因为这即将到手的巨大利益而砰然心动!纳兰不计一切的代价的附首听命,这是何等的筹码?这不仅仅意味着自己手上的实力又将大增,更让自己对于将来局面的把握也更有信心!
饶是如此,宝玉却还是按耐住心中的激动,为难道:
“自古便是医者父母心,区区治病小事,纳兰兄何必说得那么严重,宝玉一定尽力,只是药医有缘人,看纳兰兄如此着紧,小小姑娘的病情想必已到了膏肓之境,因此还是要先做好知天命的心理准备。”
宝玉这么一说,摆明了要漫天要价的架势,哪里知道听他这么一说,纳兰根本没领悟到他的话中之意,提高了声音激动道:
“什么知天命!你胡说什么,小小不会死的,一定不会,她吉人自有天象!你一定可以治好她化险为夷!你前些日子可以治好柳梦,就一定能医好她!!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来这一套,纳兰本以为你还算是个言而有信的干才!”
宝玉见纳兰此时确是有些语无伦次,方寸大乱并非作伪,也就不再推辞——他也怕万一一再拖延,苏小小一个挺不住命丧黄泉,纳兰这颗棋子便再也派不上用场了——便让纳兰前面引路,两人离开了繁闹的会场。
路经正与一帮女眷谈笑嬉戏的兰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