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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麻雀妖精。原形3d技术模拟出来的,配音也是后期找,发行后一看,变成原形麻雀会哔啾哔啾稚嫩叫唤。
当然不是余愁亲自配的音,而且麻雀要是这么叫就见鬼了,但这两个字的确可爱,也适合做拟声词。粉丝们学着叫唤了两下,然后她的昵称就潜移默化改成了这个。也有嫌弃这两个字不能立马打出来的,索性喊小鸟。
正好,秋心二字中有个秋字,还是占着点道理的,粉丝高兴就好。
余愁在纠结要不要重新发一次,仔细想了想,删掉之后不明就里的人恐怕会多想。她有点小纠结,以前安安分分拍戏的时候,偶尔发几条动态,可没这么高的热度。果然是个娱乐至死的地方。
她现在还不敢开放评论,长叹一口气,只能以这样方式和粉丝交流了。余愁将手机息屏,长叹一口气,头靠在桌子上埋着。
自己在韩涵身上栽的太狠了,以前是真眼瞎看不见还好一些,结果现在眼睛好齐全,心却盲了。
韩琴君过来,单手扶额问道:“余小姐,你是要把自己的脸压成大饼脸吗?”
余愁没起来,生无可恋地戳了戳,闷闷道:“刚才我在看微博,你要是有事,先上去吧。。”
韩琴君闻言,心有所思地上楼,准备去洗澡。拿着睡衣进浴室之前,她有些好奇地打开手机上的微博,注册了就没怎么上过的号。
她摸去余愁的微博,韩琴君看着屏幕上的“哔啾”,“小鸟”长唔了一声,默默地点了关注。
余愁进来的时候,总觉得韩琴君看自己的目光总是意味深长,叫她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低头仔细看了看,没有差错,糊里糊涂地洗完澡出来,韩琴君的目光收敛了不少。
但还是与刚才本质上没有太大的差别。
仿佛隐藏在黑暗中的狩猎者,死死追查着看自己的猎物,露出锋利的牙齿,垂涎欲滴,一双兽眼散发着幽光,摆出势在必得的架势。
余愁脚步一顿,走动时候的风吹干身上的水珠,叫她浑身打了一个激灵。
韩琴君伸出手,问:“你不过来?”
余愁抿了抿唇,按捺住心中的困惑,小步走去。
“你会唱歌吗?”韩琴君看着乖巧坐在身边的契子如此问道。
余愁不知她搞什么花样,点点头,承认的确如此。见韩琴君一直盯着自己看,余愁有些不好意思。
“你愿意唱歌给我听吗?”就是喊哔啾,也行。
韩琴君的一句反问,看着余愁一脸尴尬地站在原地,脸色有些发红。窘迫地说:“我紧张”
“可我想听。”韩琴君轻笑着。
一句“她想”,便足够叫余愁缴械投降,俯首称臣,心里头的不对劲也全部消失,从而想的全是韩琴君。
只要韩琴君欢喜
余愁还是轻轻哼起来,干净的声音如同潺潺流水一般,如同大珠小珠落玉盘,发出泠泠冰泉暗流声。
又恰似林间飞舞的金丝雀,张开翅膀飞翔之时,发出悦耳的歌声。然而下一刻就要飞走一般,韩琴君伸出手去抓,
指尖才触及到温热,韩琴君急忙回过神,自己抓住了余愁的手腕,在对方惊愕的表情中松开。
自己的金丝雀,如果爱乱飞该怎么办?
“韩琴君?”余愁疑惑地喊了一句,想要看看是不是再听。
韩琴君神情凝重,将余愁一把抱入怀中,下巴蹭了蹭余愁头顶。
我的金丝雀,我想折断你的翅膀,留在身边,但是我知道这样不对
韩琴君伪装的很好,余愁并未发觉,熟睡到天亮。
结婚的第二天,还去工作,韩琴君觉得说不过去。遵循着生物钟苏醒之后,她眨了眨眼睛,望着上头的天花板,打了个哈欠。
然后果断地侧身搂抱住一边熟睡的余愁,打算再睡个回笼觉。忧思过重,没睡足。
任同的电话不着实际地打过来,还是给余愁的,韩琴君眼疾手快地接通,下床几个大步走到阳台。
“你出国了吗?”韩琴君先发制人。
任同不解,自己戏在收尾工作了,出毛线国啊:“韩姐,怎么是你接电话?”
“既然不是时差党,现在是六点三十四分,我不觉得你有什么事情这么着急。”韩琴君语气冰冷,再度反问。
起床气没消,韩琴君只差没直接说有话就说有屁就放。还有,任同和余愁关系好到每天一大早一通电话培养感情?
任同打了个哈欠,一看手机时间,八点二十六,戳进通讯软件发条消息一看,六点四十。谁把她手机时间给改了?!
难怪这么困。但既然都打通了,任同长话短说:“我来恭喜结婚的,另外问一下,苏桑桑要上一个综艺节目,两个名额,秋心要不要去?”
平白无故上什么综艺节目?不去。
韩琴君语气冰冷“第一次综艺节目是例外,而日后不会有例外。”
“哈,你问过余愁意见没有?”电话那头的任同还在试图挽回,态度一改以往的暴躁,语气劝解,“其实我想和余愁谈谈。”
任同低声下气,扯皮扯了大半天,合着连正主都还没正式约见,简直是在浪费话费吗?!
她的话都说这么明白了,韩琴君也不再与任同打太极,“我先询问一下她的意见。”
说是问意见,但余愁睡得可香,韩琴君不忍心喊醒,还是先直接冷言冷语拒绝了任同。所谓的商量也没必要,讲真的,便是从余愁的各方面情况来判定,也没必要再上综艺节目。
任同高兴而来,郁闷而走。然而韩琴君挂掉电话之后猛然发觉,自己此举太过于武断,没有询问过余愁的意见。
她垂下手,双手撑在栏杆上,睁大眼睛看着木质栏杆上的纹路,明明是再正常不过的扶手。那些纹路像是一块被敲裂的玻璃,裂缝不规则的出现,仿佛下一刻就要腐烂一般,让韩琴君心中升腾起一股恶心。
事到如今,韩琴君不得不承认,汪静的话影响了自己的心境。
先前还没有得到余愁,所以可以态度温和,细细小心。然而一旦在余愁的身上套上了“专属品”的标签,少了一层屏障,韩琴君越发地没有把握掌控好相处的界限。
现如今只是一些小事逾越,韩琴君给不出承诺,也不能保证不会得寸进尺。终有一日,她也许会变成大哥那样,为了爱而利用所谓的手段去伤害。
韩琴君双手紧捏成拳。狠狠捶了一下护栏,疼痛从相触的地方蔓延到脑海之中。
越痛越清醒,越是明白。难不成给汪静介绍的心理医生,第一个诊断对象,会是自己不成?!
先前可以不在乎这件事情,因为身边没有伴侣,不会伤害对方。现在全然不同,她要了余愁,是绝对不能舍弃的存在。如果没人提起,韩琴君也可以假装忘记,可偏偏汪静知道哪有伤口就往哪儿扎。
韩琴君咬牙切齿,再度捶了一下栏杆,汪静!
她除了给自己带来痛苦,还能有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统一回复无法购买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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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让大家都看到,我一般会在作说里讲明情况。
第61章 61()
韩琴君长叹一声,扶额;希望是自己多想。母亲和大哥的情况与自己不同;他们的心理压力过大;但身边人又没有及时疏导;加上自尊心作祟,也不肯主动就医吃药。
尤其是大哥,汪静身为他的妻子;所采取的措施火上浇油。没有身为伴侣的信任;在遇到苦难的时候,一味地退却忍让;想要放弃从而去寻找新的出路。
韩琴君转身,从阳台回到屋内;将手机息屏后放在床头柜上;放轻脚步再去洗漱。
镜子中已经不算年轻的面容上;眼角处有着淡淡的皱纹,纵然契主的生命比契子要长许多,也不能掩盖掉自己不再年轻的现实。
尤记得小时候;总是盼望着长大,后来读书时候整天想着早点参加工作;如今她后悔了。
她羡慕余愁的年轻,独属于年轻人的活力与拼劲。因为年轻;所以余愁可以毫无顾忌地放弃韩涵,去寻找新的机会。
韩琴君扪心自问,她做不到;也不敢去想。如今可以为之的,便是已经下定决心的事情断然不会回头。
水龙头的声音吵醒了余愁,软着腰肢过来跌跌撞撞,,一双眼睛都还没睁开,从缝隙里看路,迷迷糊糊地也没瞧见韩琴君,脚下踉跄一头撞上去。
韩琴君牙刷到一半,顾不得牙膏沫子粘在自己衣服上,连忙扶住人,抬手抹了一嘴的白泡沫,无奈又好笑地询问:“你怎么老是撞我身上?”
余愁啊了一声,趴在韩琴君身上,也不言语,呼吸有些重,还是没睡饱。她刚才隐约听到韩琴君在和谁通话,可大脑犯困没听清楚。
韩琴君连忙将牙膏沫给吐了,然后取下布,用温水打湿先给余愁糊了一把。她极少做过这伺候人的事情,手下力度没有控制好,余愁长“唔”了一声,有些难受,却没推开。
取下布一看,脸颊都红通通了。
韩琴君懊悔道:“如果难受的话,你怎么不说啊?”
余愁抿了抿唇,有些傻气地啊了一句。是有点痛,但还好吧,她心中明白韩琴君只是手下没控制好,并非刻意施虐。既然是为自己好,纵然是有些不够完美,自己的心中也只剩下了欢喜。
余愁近段时间没有工作,所能待着的地方无法是公司或者家里,只看她是想陪林叔打毛线还是和韩琴君待在一起。
今日她的想法原本是跟着林管家学会做小帽子,老人家的用意她也看出来了,这叫做未雨绸缪。日后自己和韩琴君总会有孩子的,双手摆弄针线穿梭间的爱意,无疑是对孩子最好的礼物。
计划赶不上变化,林管家一心要把两个人赶出去。
一脸的愤愤不平,竭力压制自己的脾气。大爷的,年轻一辈学着裸婚就算了,连蜜月也不度,小姐这是吃准了余愁喜欢她,为所欲为!
今日不管怎么说,她们两个人少往自己面前凑,都不上班但是也别在这别墅里待着。这电灯泡他老人家还就不当了!
哐当一声,门被林叔重重关上,韩琴君和余愁两个人稳住身子站在门外,面面相觑。所以这是被赶出来门?
余愁小心翼翼地凑过去,轻轻握住韩琴君的手,问道:“我们去哪?”
总不可能在这大太阳底下晒日光浴
“你想去哪?”韩琴君反问。
“游乐园。”
余愁声音有点小,韩琴君没听清楚:“什么?”
余愁窘迫,觉得自己的这个要求太小儿科,重复解释:“我之前没去过,就一次拍游乐园的戏份坐了一下摩天轮”
恐高让她当时的感觉并不好,可游乐园里充斥着满满的欢乐,余愁想要融入进去。
韩琴君没说多,只是认为自己年纪也不小,但还领着伴侣去游乐园,是不是有些幼稚?
总觉得两个成年人该是坐在咖啡厅里听着抒情的音乐。不过如今改变一下思路,倒也不错。
二人制定好今天的行程,转身按门铃,韩琴君牵着余愁,在门口喊话:“林叔,开个门,我们准备一下再出门。”
林叔有事暂离没听到,韩琴君只好掏出钥匙自己开门了。
韩琴君打开衣柜的时候,余愁才发觉契主并非清一色的衬衫,高跟鞋与风衣。但由于工作关系,身为上位者,装扮自然要成熟稳重一些。
余愁啊了一声,余光看到自己送韩琴君的水手服,居然被对方熨烫的工工整整悬挂在最边角。
余愁大呼:“你怎么还没扔?!”
韩琴君不明所以地看着惊慌失措的契子,这是余愁送给自己的第一件礼物,自然该好好对待,扔掉做什么?
而且,挺好看的,余愁穿着年轻,真是青春气息迎面而来。咳咳咳,韩琴君用假意咳嗽掩盖自己不正当的心思。
余愁回想起那天生日,红色从耳根处席卷过来,这是黑历史。自己意会错了林管家的话,捞出的笑话,真是丢人!
韩琴君打补丁:“你穿什么都好看。”
她说着还特地再打量了一下,长唔一声,只因余愁虽然瘦,但是她的腿并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握起来恰到好处。
这话本就有调。戏的意味,余愁脸上越发滚烫,伸出手想要轻轻捶韩琴君肩膀一下,却被对方带入怀中,附耳道:“我很喜欢,再穿一次?”
余愁真没这么大的脸,再穿一次水手服,但依旧同意了韩琴君的小要求,各退一步,只穿裙子,搭配了一件轻纱小吊衫。
本就是“情趣用品”的衣服,若是正好合适,怕裙摆只到大。腿根下方一点点,幸得当初按照韩琴君的尺寸,略大一些,当超短裙穿也不错。
两个人偷偷摸摸地出门,余愁总觉得不对劲,怎么有一种偷。情的感觉?
并非节假日,游乐场里游玩的并不算多,起码说不上拥挤。夏日人多的水上项目被排除在外,再加上余愁轻度恐高,被毙掉名单又长了一连串。
两个人皆带着墨镜,余愁还戴了一顶宽帽檐的鸭舌帽,齐齐坐在户外的桌椅上,凑在一起看着游乐园游玩指南。
余愁抬起头,疑惑地左右看看,人来人往的游乐园可以遮挡旁人查探出自己的可能性,也为跟拍的记者提供了完美的屏障。
不远处有一家三口正站在广场水池边缘,齐齐举起剪刀手,笑着喊茄子。那手拿摄像机的青年不时指挥角度,口中说着:“非常好,很不错。”
十分标准的架势,从语气中可看出来,他于那一家三口并非同路人。
余愁起身,韩琴君不解:“决定好玩什么了吗?”
她随手一指,询问:“那儿如何?”也没看清楚是什么地方,随手一指罢了。
韩琴君一瞧,鬼屋?哈,又是小年轻才喜欢去的地方吗?余愁的话应该恐惧黑暗才对。
多月相处,彼此也算有些了解。
她们二人一走,青年也拍完了照片,那一家子朝他走过来查看照片,他一摆手,说道:“下次再给你们看。”
脚下跑的飞快,方向正是余愁那儿。
鬼屋中,余愁一边解释一边慌不择路:“我看到了记者,但是他应该还没有拍。”
直到半途,身后追赶的气息消失,应当是走错岔道,余愁这才浑身的鸡皮疙瘩起来。幽暗的环境,模糊的人影吊在空中晃来晃去。
忽然前面有一道鬼影闪过,余愁身子又一个激灵,险些一把抱住韩琴君。
“你看起来很怕”韩琴君反手抱住她。
余愁却是死鸭子嘴硬,强行再说:“没,没什么”
韩琴君笑道:“说谎的孩子可是要受到惩罚的?”
余愁不解地侧头看向她,惩罚,什么惩罚?
韩琴君不做解释,掏出手机将手机时间设置成了十秒息屏,鬼影再次闪过的时候,佯装地望另外一条岔路一扔,面色平静,语气惊慌失措道:“我的手机,谁能帮我捡一下!”
哎?!
手机!余愁要去将其捡回来,短短时间却被韩琴君牵住,沿着极度昏暗的走廊快速地拐进一条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