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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饮茶,见她不再说起庆丹,也就合了心意。正准备下逐客令,却又听到外边地太监说殷翟皓来了未央宫。宛玉听到这消息,脸上露出惊喜之色。我微扬嘴角。也大概猜到了今天殷翟皓出现在未央宫的原因了。只不就是宛玉让人请他过来的?
我与宛玉迎向门口,果然见姻翟皓神清气爽得走了进来。他扶起正欲行礼地我们,一手扶着一人进了屋内。
进屋后,殷翟皓环看四周,转而问宛玉,道:“方才在路上撞见了爱妃的贴身宫女,听闻爱妃近来身体不适却来给皇后请安,可有此事啊?”
我神色如常,欲将自己地手从殷翟皓的手中抽出。却被他握得更紧。我睨他一眼,他明知我的意思,却装作什么都不知。
宛玉自然也察觉了我这边的情形。她娇羞道:“谢皇上关心,臣妾虽说身体不适。却也深知宫中规矩。来此给娘娘请安是应该的。”
我心中冷笑。好一个深知宫中规矩。前些时候怎就不见她上门来给我请安?
殷翟皓寻了我方才坐地位置坐下,松开了我们两人的手。朝我们笑道:“坐吧!”
而后又望向宛玉,道:“若是身体不适,就请太医过去瞧瞧吧,大可不必再上门来给皇后请安了。朕的皇后向来大度,且不喜闹,自然不会介意这些。”
我望向他,他的眼睛煦煦生光,心里突觉温暖。宛玉的视线转移到我身上,我微笑道:“那是自然。本宫亦不是什么不通情理之悲,妹妹近来又大受惊吓,就免了这以后的早安之行吧!”
宛玉脸色一僵,又笑着给我行了礼,“臣妾谢过娘娘。”我点头,心里舒坦了许多,至少以后这些清早,不用再面对她。
此时的宛玉进退不得,讪讪闭了嘴。殷翟皓品起茶,忽然说道:“那日的花茶,清香犹在口中,朕可有机会再品一次?”
我点头,琉璃道:“奴婢立刻就去泡茶给皇上和皇后娘娘。”
琳琅忙道:“贵妃娘娘独爱云山一品绿茶,奴婢这就去为娘娘上茶。”
说完,看了宛玉一眼,悄悄冷哼了一声后离开。宛玉被她如此一说,心里有气,却也不好当面发作,恰又逢殷翟皓道:“看看,连皇后宫里的宫女也知爱妃地喜好,知道爱妃向来不喜花茶。皇后教导有方,该赏。赏些什么呢?哦,对了,正在前往谷罗城路上的北冽国使者带了礼物前来,到时候就让皇后先挑样合意的,若到时都不满意,朕另赏。”
“臣妾谢皇上。”我虽不在乎那些赏赐,却也应了下来。
殷翟皓见向来不喜他赏赐地我这次如此听话,心下也越发的开心。他忙上前一步,拉起行谢礼地我,将我拉入怀中,道:“皇后何必多礼。”
我稍微退开了一些,轻声道:“皇上,还有人呢!”
他看了看四周地人,笑笑,坐回了位置上。宛玉的目光泄露了她地心事,那目光中的妒忌,我没有忽略,却笑得一脸娇羞,欲知她接下来想干些什么。
宛玉起身,却又站不稳,眼看就要跌落在地,坐在椅子上的殷翟皓似无意伸手去扶她一把,好在她身边的宫女眼明手快扶了她,才让她免于跌坐在地。宛玉低头恨恨的咬牙,再抬头时又是柔弱神色,我见犹怜的望向殷翟皓。
此时,琉璃和琳琅端了茶进来,殷翟皓接过琉璃送上的茶,轻嗅,赞道:“好茶。”
“爱妃既然身体不适,就先回去休息吧!让宫女去请太医过去瞧瞧。”他对宛玉说完话,又转向伺候在她身边的宫女,“贵妃娘娘身体不适,还不赶快带她回宫?速去请太医过去为娘娘看看,若是娘娘有什么闪失,朕唯你们是问。”
宛玉心里越发的恨起我来,她揪着绣帕站了起来:“皇上,娘娘,臣妾似乎又些头晕,还望皇上皇后允许臣妾告退。”
多事之秋(2)
殷翟皓正在品茶,只点了点头,未再说些什么。我自然更不会留她,宛玉虽心中有气,也不好发作。只见她领着宫女离开了未央宫。琳琅没什么表情,安分的立于一边,倒是琉璃碎嘴小声嘀咕道:“走了倒也干净,免得在这儿欺负起娘娘。先前竟然还故意摔破茶杯,简直是太不知好歹了——”
“你说什么?”殷翟皓放下茶杯,转而向琉璃。
“琉璃,”我喝了她一句。
琉璃委屈的看着我,还是愤愤不平的模样。殷翟皓又朝琉璃喝道:“把你刚才的话重复一遍。”
琉璃被他吓了一跳,看了我一眼,小心翼翼的重复道:“走了倒也干净,免得在这儿欺负起娘娘。先前竟然还故意摔破茶杯,简直是太不知好歹了……”
“宛贵妃刚才故意在皇后面前打破茶杯?”殷翟皓的声音蓦的变冷,转向我,问道:“皇后,可真有此事?”
我叹了口气,再心中埋怨琉璃多事。正欲开口,又听琉璃开口:“皇上,奴婢说的都是真话。她打碎的还是上次您送给娘娘的那套茶杯中的一个。娘娘向来甚是珍爱它,没想到被宛贵妃给打碎了……”
原本以为殷翟皓也会怪琉璃碎嘴,却不想他怒道:“这个宛玉也真是太没规矩了。在皇后这里怎可如此放肆?来人,传朕旨意,免了她这个贵——”
我一惊,忙打岔,道:“皇上,宛玉只是一时失手。今日来她身体不适。犯些小错误也是难免的,您就不要和她计较了。这要怪啊,就怪臣妾教导无方。才会让琉璃掀起了事端。”
殷翟皓瞪我,知我不会让他那么做。也不再说什么,转而向琉璃道:“若以后有嫔妃敢不丈着朕得宠爱欺负于皇后,你就来向朕禀报,知道吗?”
“奴婢知道。z…z…z…c…n
我头疼的看了她一眼。这丫头,虽明白她是一心向我。可这样在这宫里会为她自己树敌,亦会为我树敌。为我树敌事小,我在这宫里身在这后位,敌人自然不是好。若为了自己树了敌,有朝一日被谁抓住了把柄,会害了她自己的。
“你们都退下吧,朕有事要和皇后说。”殷翟皓朝屋内地那些宫女说道。
琳琅和琉璃领了那些宫女退了出去。我茫然的望着他,不知他有什么事要对我说。我看了他一眼,等着他开口。
殷翟皓只是若有所思的望着我。什么也不说。我等了许久,未等到他开口,却等到了门外地嘈杂声。
“公主殿下。皇上正在里面和娘娘说事儿呢,您再等等吧!”
“你们快点让开。”
“公主殿下……”
“快让开。安宁的声音传了进来。殷翟皓似乎有些不大高兴。我转向门口,开了门。出去将安静带了进来。
“儿臣给父皇请安。”安宁行了礼,殷翟皓却冷哼了一声,弄得安宁不知如何是好。
我望向殷翟皓,他方说道:“免了吧!”
想了想,似乎是有些不甘,又责骂道:“你眼里可还有父皇?”
安宁向来怕他。刚才敢硬闯进来也是靠了莫大地勇气,现在面对他的脸色,自然就没了方才那份粗鲁。
“娘娘……”她求救的眼神落在我身上。
“安宁也不过是急着见臣妾,皇上何必怪罪于她?”我为安宁说话,注意到她手上抓着的东西,“安宁,你手上拿着什么?”安宁听到我问起她手上的东西,露出高兴地笑容。她上前一步,将东西交到我手里,“娘娘,这是安宁今天画的,特地带过来给娘娘瞧瞧。”
我见到她的笑脸,心下所有的防备都撤了下来,漾起了发自内心的笑。摊开那张画,上面画着我和安宁两人,伴随着圆中百花,虽然画工不够精湛,却让人觉得真实异常。平心而论,是一副好画。
几日不见,安宁的画功已经进步到如此地步了?我望向安宁,笑得越发的欣慰。
那画上还提诗一首,曰:
碧影阑干月,
秋水芙蓉花。
云髻袅纤枝,
凝露照霞觞。
“娘娘喜欢吗?”安宁羞怯的问,“过些天就要到娘娘诞辰了,安宁特地画了画送给娘娘。可是我跟师傅学艺未精,又怕娘娘不喜欢,所以又另外准备了礼物……我昨夜想了一宿,还是决定将它送给娘娘……只有我和娘娘两个人的画……”
不知何时走到我身边地殷翟皓一把拿过我手中的画,我欲拿回来,他却拿着画退了几步。看到画上只有我和安宁两人,加之安宁的那些话,他地脸色变得很难看。
“很好,只有你们两个人,是吗?”殷翟皓的笑得狰狞,安宁被他吓到,躲到了我身边,却又忍不住小心翼翼地看他。一碰触到他噬血地眼神,忙揪紧了我的衣角,身子不住地颤抖。
我心疼的揽过安宁,殷翟皓见我的心偏向安宁,怒火越发高昂。他瞪了手中的画一眼,毫不犹豫的伸手撕了它。“不——”
我和安宁看着那张画被他撕掉,失声尖叫。
画被撕成了许多碎片,安宁放声哭了出来,她松开我的衣角,冲到殷翟皓面前,拼命的捶他,哭道:“你赔我画,你赔我画……”
我看着那些碎片飘散在空中,再看到安宁因为又气又哭而通红的脸蛋,对眼前这个男人有人怒意。我上前一步,将安宁自他身上拉开,上前一步,狠狠甩了他一巴掌。
殷翟皓不曾想过我会动手打他,有些惊愕。就连一边的安宁也被这一幕给吓到了。安宁轻扯我的衣袖:“娘、娘娘……”
“请、你、离、开、这、里。”我抬眼看他,冷漠得不带一丝感情。看过那画的人都知道安宁为了那副画有多么的用心,可是他,居然毫不留情就将它撕了……那是安宁送我的诞辰礼物,他凭什么这么做?
殷翟皓冷着一张脸看我,脸上还有明显的红印。安宁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而我则是气得不想再开口。
气氛僵凝了很久,殷翟皓恶狠狠的瞪了安宁一眼,安宁的眼泪迅速在眼里聚集。在接触到我冰冷的视线后,早已经怒火狂烧的殷翟皓终于愤愤甩袖而去。
走之时还狠狠的踹了门一脚,发出剧烈的声响。门外的宫女太监被这场面吓到,没有人敢出来说一句话。
我的四周唯一的声音是安宁的抽泣声,断断续续的,让我莫名的烦躁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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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事之秋(3)
夜色清凉如水。
宫里的人大多安歇,人也渐渐少了。只有夜巡的守卫来来回回的四处巡逻。
琳琅和琉璃打量了四周,见没人,忙继续向前。我走在她们身后,脚步略显匆忙。她们手中的宫灯发出微弱的光,朦胧衬着夜色,灯火闪出诡异的光。
也不知走了多久,我们在天牢的门口停下了脚步。
“什么人?”天牢门口的守卫拔剑喝道。
琳琅拉了拉身上的黑斗篷,举起手中的令牌,那守卫一见令牌,忙退开来。琳琅和琉璃也退到了一边,让我先行进去。
我先行进了天牢,琉璃举灯伴在边上,琳琅走过那两守卫身边之时候,轻声对他们说道:“记住了,今天晚上你们眼睛亮着,并无人来过此处。”
“属下遵命。”守卫识项的闭上了嘴巴。
进了天牢,我们直接进了庆丹的牢房,里面看守的给我们开了门后退了下去。琳琅和琉璃在门外边守着。
披头散发的庆丹安静的缩在床上,见到我,眼睛放光。她朝我爬了过来。“娘娘,娘娘,奴、奴婢什么时候才能从这鬼地方出去?”
我低头看着她冷笑,道:“你心理该明白着,出了这里你这条小命还保得住?”
“可、可是娘娘,奴婢真的不想再呆在这个鬼地方了啊……这个地方晚上还有冤魂在哭的声音……好可怕……”庆丹哭得梨花带雨,可惜在这蓬头垢面的情形下,这么哭也好看不起来。
“想出去?”我蹲下身,将她散落在额前的头发向后撩过去。
庆丹看着我猛点头,“说。只要娘娘想知道的,奴婢一定一字不漏地说给您听。”
“你们的计划,可是从本宫出宫拜祭之时开始的?”我面色在瞬间一冷。若我没想错地话。他们的计划,早在那时候就已经开始。
庆丹点头。道:“是。当初刺杀娘娘地杀手全是苏妃娘娘派出去的。”
“你别以为本宫什么都不知道。那苏妃,平日里虽颇受宠,可那些都是小心眼,放在后宫那些小妃子身上管用,却从不敢对上本宫。平时说话虽然够大声。可心眼也就那么大,还敢派人来杀本宫?”我冷冷一笑,站起身,“庆丹,这背后是谁在唆使,想必你够清楚吧?否则,苏妃死之后,你又怎么能被正受圣宠却冷傲过人的宛贵妃收在身边,一跃成为她的贴身宫女呢?”
庆丹也知道瞒不住我。只好低下了头,不再说话。
我睨她一眼,又问道:“你的主子究竟是哪个?宛玉?拢翠?又或者该问。z…z…z…c…n小说网手机站wap;z…z…z…c…n.c…o…m更新最快。是宰相大人还是另一个他?”
一个小宫女,在主子苏妃莫名自杀之后。还可以引得大受圣宠地宛贵妃和拢翠郡主争夺。定然是和她们两人脱不了干系了。
庆丹不敢答话,我微微一笑。道:“庆丹,你可想清楚了。在这宫里,除了本宫你还能靠谁?靠你的主子吗?若他真能救你,你现在也不至于被关于此地了。”
“是宛贵妃。”庆丹瘫软在地。陷入自己的思绪的模样,想必是想起了自己的遭遇,再抬头时,比方才多了一份真诚:“是他。”
我的心里一阵伤感。
竟然是他。
我与殷翟皓向来信任“他”。原以为,只有一个上官轩梧,原本以为“他”是可以信任的人,没想到连“他”也搅和进来了。只是,我一直想不明白是为了什么。就连上官轩梧为什么搅进来我都不知——确是人心难测啊……
“宰相大人与他,可是一伙的?”我又问道。
“奴婢不知。”庆丹道,“奴婢只听命于宛贵妃。”
“庆丹,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就跟在苏妃身边了?”我忽然换了个话题。
“十岁。”庆丹低下了头。
我背过身去,眼中冷光一闪。十岁,她今年双十,整整十年啊!跟在身边十年的人,竟是别人地人,我不免为苏妃觉得可惜。“十岁跟在她身边,不说恩,也总有些情面在吧?何苦要害了她呢?”
“我们主子不曾下令杀苏妃娘娘。”庆丹矢口否认,“苏妃娘娘在奴婢十岁那年曾救过奴婢一命,奴婢跟在苏妃娘娘身边十年之久,一直感念苏妃娘娘恩典,尽心服侍娘娘,原也未曾想过她会入宫。早在六年前,奴婢就已得以赎身。只是当时凑巧苏妃娘娘被选入宫,所以主子才下令继续跟在她身边,恰巧她一直觉得奴婢贴心,才留下了奴婢……”
“呵,留下正合了你们主子的意。”我转回身看她,“若当初没跟在苏妃娘娘身边,你今天怕也是这后宫众妃子之一了,对么?说,当初安宁公主的失踪,是不是你家主子让人干地?”
“是。”
好,真好。我千想万想,甚至怀疑过上官轩梧,就是不曾想过会是“他”干的。“既然苏妃地死和他没关系,那么敏贵人地死应该和他有关了吧?借着苏妃的死,让敏贵妃得宠,真是一个好计谋啊……”
“敏贵人不是我们地人。”庆丹再次否认。
我点头,既然不是他们的人,那就该是上官轩梧的了——除非又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