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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苜炎想再打两拳时,宿舍门开了。
“阳冬,看我们给你买了什么好东西回来!”袁导开门,只见阳冬哭着坐在地上,苜炎握着拳,好像蓄势待发地猛兽,想把可怜的少年吃掉一般。袁导连忙走到苜炎和阳冬中间,又惊讶又不忍地指责苜炎:“苜炎,你又欺负阳冬了。你怎么总是欺负他,刚认识的同学,他有没有惹你!”
“他就是惹了本少爷,你也想来试一试?”苜炎用他那凶意充溢的双眼,盯着袁导,反问着。
回来的思空他们,见到此时的情景,就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苜炎大少爷,你的少爷脾气想发泄,回家发泄,别再这里打人,欺负人!不然,我告诉老师。”思空抱打不平地斥责道,也来不及放下手里的东西了。
霍雨灏也忍不住,骂了一句:“宿舍是同学用来休息的地方,不是你用来欺负人的地方!”
一边的卢宏什么也没说,只是看着他们。
这时,阳冬颤抖地站了起来,用手擦了擦泪水,轻声地说:“袁导,思空,雨灏。我没事了,我真的没事了。”阳冬见他们没有说话,仍旧强忍着泪水和伤痛,说:“袁导,你们买了什么好东西回来,我想看看,可以吗?”
袁导无语了一下,说:“阳冬,你被苜炎欺负几次了,怎么不反抗?别怕,有我们在。”
“对,我们宿舍还不许这样不和谐的,我们帮你教训教训苜炎。你别怕!”雨灏补上了一句,颇有领导风范。
“就是,不用怕苜炎这个家伙的,我们几个帮你报仇。”思空嘲讽地又不满地望着苜炎,说着。
阳冬泪水停止住了,那纯真的笑容又重新回到了阳冬的脸上,“我真的没事,明天要军训了。我们今天去吃好点,听说那里伙食不太好。”
袁导、思空、雨灏、卢宏,脸上满是疑『惑』的表情,也有诧异,怎么阳冬的脸说变就变,本来是哭泣着的,这一会,就『露』出笑容了。
“袁导、思空、雨灏、卢宏,怎么样?去哪里吃饭?饭堂还是出去吃?”阳冬见到他们这么关心自己,强忍着,装着一副没事的样子。其实,他不想宿舍因为他而开打。为了尽早解决问题,为了袁导他们不担心自己,只能这样做。
袁导他们见到阳冬再三强调没事了,好像信了。
“当然出去吃,饭堂的菜,我一天也受不了。”雨灏连忙笑着说。
阳冬双眼带着泪痕,望着苜炎怒气未消的淡棕『色』眼睛,问了一句:“苜炎同学,你也跟我们去吗?”
还未等苜炎回答,思空抢着说:“苜炎大少爷,怎么会跟我们去吃呢?我还不想和他去了。”
“本少爷当然会去,宿舍聚会,怎么少得了本少爷。”想不到,苜炎竟然答应了。不过,他和阳冬之间的误会越来越大,而此时的阳冬看起来虽然毫无生气,但是阳冬内心早已对苜炎这个人失望透了,他没有想到,曾经帮助过自己的好心的同学居然因为一些不明不白的事情,对自己大打出手,一次又一次地。
袁导他们到了不远处的餐厅,大吃了一顿,因为他们认为军训就没得好吃的了。最后,苜炎爽快地买了单,卢宏和雨灏直说苜炎是土豪。
回到宿舍,a404的各位都完成洗刷任务,早早地睡下了。
第二天,阳光仍旧那么明媚,高一新生坐着学校的专车,向军训基地奔去。如果从金茉学院的门口观望,就可以发现,学院的东门陆陆续续地开出一辆又一辆的校车,好像总共是二十辆。
经过五十多分钟的车程,高一新生来到了军训基地,准备开始了一连五天的军训。
第19章 教官姓萧,听说暴力()
来到金茉学院独家设立的军训基地,校车陆续地停到指定的地方,同学们依次有序地下了车。
这个军训基地,又名为华南军区军人休息场,三面环山,绿树环绕,山清水秀,看似美丽的休息场,其实和其他军人训练场差不多,都是用来训练军人的地方。
当许老师交代清楚注意事项后,苏美艺就带领着高一(1)班去寻找本班的教官。一分钟后,苏美艺找到了教官。
“同学们,我们的教官就在那里,我们过去。”同学们队伍整齐地走到教官的面前,苏美艺报告着:“报告教官,金茉学院高一(1)班,前来报到。”
太阳不知为何,今天特别的毒辣,热火朝天。日光照在教官小麦『色』的脸上,似乎已经习以为常,对毒辣的阳光毫无感觉。教官向同学们敬了一个礼,挺直腰板,声音洪亮严肃地说:“你们好,我是你们的教官。我姓萧,你们可以称呼我为萧教官,希望在这几天里,各位要做一位真正的军人。如果有哪位同学不听命令,或者违反军纪,我,必定严惩不贷!听到了没有?”
“听到了。”同学们回答着,好像断了气般。
“大声点,听到了没有?”萧教官再次喊着。
“听到了,萧教官!”这次,苏美艺带头回答,声音有所提高。
不过,萧教官不太满意,想继续问,在他又一次喊的时候,有人在下面窃窃私语:“好恐怖的教官,这么晒,应该早点回去,你说对吧?淑玲。”
萧教官指着淑玲旁边的女同学:“你,出列,给我做50个青蛙跳。”
那位女同学惊讶着,为什么这么小声也能听到,自己愣住了。
见那位女生没有反应,萧教官走到女生那列,喊着:“你,没有耳朵,我叫你出列,快!”
女生极其不情愿地出列,有点颤抖,眼泪汪汪地看着教官,求情说:“萧教官,能不能不要惩罚我,我以后不敢了,对不起。”
萧教官望着害怕的女生,毫无吝啬,“不行,做,不然罚你围绕那座山跑十圈!”
那位女生哭喊着,但是没有用,只能乖乖地做了五十个青蛙跳,做完,哭着拍了拍腿,回到队伍中。
“你们给我记住,我说话时不能『插』话。不然,不是50个青蛙跳那么简单。军人就必须服从命令!班长是你?班长一会带着同学们到宿舍,分开男女宿舍的,不要进错!整理好内务,一会我来检查,听到了没有!”萧教官严肃地命令着。
回到了宿舍,袁导摘下了眼镜,用纸巾擦了擦,说着:“这个萧教官,真是严格。”
“不是严格这么简单,是恐怖。听师姐师兄他们说,萧教官是从多教官之中最暴力但最恐怖的意一位,我们以后怎么生存啊。”雨灏埋怨着说道。
思空也邹了邹眉,连忙说道:“我们还是快点整理好内务,一会萧教官来检查了。”
“思空,阳冬和苜炎呢?他们不是和我们同一宿舍的?”袁导发现阳冬和苜炎不在这个宿舍,擦了擦汗,问道。
他们摇了摇头,说不知道,就开始整理内务了。
原来,苜炎和阳冬在隔壁宿舍。军训基地的一个宿舍八个人,袁导他们刚好多出来,所以他们宿舍只有四个人。
阳冬紧跟苜炎的身后,来到他们的宿舍。进去后,发现有六个同学已经在整理内务了,好像都是自己班的。
苜炎和阳冬出现在那六个人面前,有人说:“苜炎和阳冬,你们好,欢迎来到b066宿舍。”
苜炎看了他们一眼,冷笑了一下,让那六个人感到有点害怕,也有点疑『惑』,更有点不满。而阳冬放下了书包,温和地笑了笑,说:“你们好,你叫什么名字?”
“阳冬,我叫谢梦。”谢梦回答着,“我们都是一个班的,我们六个是a405的,我是宿舍长,以后五天,我们要互相照应。”看着阳冬真诚的笑容,那六位同学都一一介绍了自己的名字和问候里一下。
说完,他们都在整理着内务,等待萧教官的检查。不到半个钟,萧教官来到了他们的宿舍。见到同学们都在认认真真地整理着,面无表情地说:“宿舍长,为一号床的阳冬,谁是阳冬,过来。”
阳冬转过身走到萧教官面前,萧教官眼前一亮,心中也有一惊,仿佛在惊讶阳冬的容貌,因为他从未见过一个男生可以长得如此的漂亮。阳冬看着比他高出一个头的萧教官,回答:“萧教官,您好。我是阳冬。”
听着阳冬稚嫩的但是很清脆的声音,脸上的严肃光芒好像黯淡了许多,但很快就严肃着说:“你是b066的宿舍长,以后这个宿舍由你负责,各位同学要听阳冬的话。还有,如果你们宿舍做得不好,阳冬你就要比他们的惩罚多几倍。”
眨了眨眼睛,阳冬眼里满是不高兴的意味,但是很快就坚决地说:“是,萧教官,我一定会履行好宿舍长得义务的。”
萧教官『摸』了『摸』阳冬的头,笑着道:“很好,你们宿舍的内务整理得不错,休息一会,一阵子要参加军训开幕典礼。听号令行动。”
坐在2号床的苜炎,近距离地看到萧教官好像很开心似的抚『摸』着阳冬的头,心里满是不舒服,竟然有种想把萧教官揍扁的冲动。不知道为什么,苜炎在打了阳冬的那天,也就是昨日,感到很后悔,也不明白阳冬为什么不报仇,没想到阳冬竟然如此包容他,心里或许有些自责,本想在吃饭时和阳冬道歉,但是说不出口。
萧教官离开后,谢梦几个人和阳冬聊着天,苜炎躺在床上,一声不出,好像睡着了。
二十多分钟后,一段集结号似的音乐响起,同学们穿好军装,戴好帽子,快速跑到集合处。
“大家快点了,好像要集合。”阳冬早已穿好了军装,只拿了绿『色』的军帽,戴到头上,急忙叫着大家。苜炎好像睡了,阳冬见状,说:“你们先走,我去叫醒苜炎。苜炎,醒来,要集合了。”
见到苜炎没反应,用手摇了摇苜炎,苜炎突然睁开眼睛,漫不经心地说:“阳冬,你先走吧,本少爷一会就来。”苜炎昨晚没有睡好,所以今天特别困。
“苜炎,你别玩了,我求求你,别玩了,快起来吧。”阳冬似乎快哭地劝道。
苜炎累得想睡觉,本来被阳冬叫醒很不高兴,现在阳冬有像个收音机一样,吵着他睡觉,不耐烦地说道:“都说叫你先走,本少爷又不是不去。你在说,别怪我不客气了。”
阳冬无可奈何,打算不理苜炎了,刚想出去时,萧教官进来了。呵斥着,“你们怎么还不去?你,怎么躺在床上,起来!”
“萧教官,不好意思,我没能劝得住苜炎,对不起,可能苜炎太累了,您就惩罚我吧。”阳冬低声地解释着。
见到阳冬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般地说话,仍面不改『色』地呵斥着:“苜炎,快给我起来。你们,集合迟到,阳冬,苜炎,去外面站着,一直到吃饭。”
苜炎心中非常不耐烦,极其不满地说:“本少爷就是不起来,你有种再说一次!”
萧教官一手想把苜炎拉起来,不过苜炎用手挡住,“你这个小子,还想和我打架,来,看你有什么厉害的。”
还没当苜炎出手,苜炎就被萧教官摁倒在地,“力气蛮大的,不过没有技巧不够,服了没有。”
第20章 罚晒烈阳,热火朝天()
阳冬见到苜炎硬生生地被萧教官摁倒在地,也不顾罚不罚的了,急忙对萧教官请求道:“萧教官,苜炎他不是故意的,您放过他吧。”
萧教官一副凶狠的样子,颇有军队的不可以侵犯的气势,把抵力反抗的苜炎制伏得妥妥帖帖的,严厉地教训苜炎,声音充满雄壮的气势,“苜炎,服不服?还敢跟教官叫板?”
“萧教官,您就放过苜炎吧,也许,他……”阳冬见到苜炎脸上红一块紫一块的,于心不忍,求情着,希望萧教官能放过苜炎。
“苜炎,我告诉你,不论你是谁,都要听命令!”萧教官其实是知道苜炎是苜氏集团的三少爷,而且是华南军区军长的侄子,但作为一个军人和教官,就要对下属负责。
面对如此暴力兼恐怖且不留情面的萧教官,苜炎心里不得不服气。虽然苜炎从小打架打到大,练就一身好功夫,在别人面前霸气侧漏,没人敢惹他。但是,今天遇到真正的军人,况且萧教官年纪轻轻就是华南军区第九团的团长,气势和功夫在苜炎之上。
见到苜炎服气的样子,心中非常满意,因为他终于把这位军长的侄子搞定,完成了军长交给他的任务——好好管教苜炎。『摸』了『摸』苜炎凌『乱』的头发,萧教官『露』出了难见的微笑,但很快就板着脸,说:“苜炎,记住,军人,就要服从命令。”
“是,萧教官,不过,下次本少爷还会找你打的。”苜炎服气地抬着头,非常有决心地回答。
“好,有志气!但是,现在,你和阳冬一起去外面罚站,一直到吃午饭。”萧教官平静地说,带有一点斥责的意味。
苜炎整理了一下衣领,回答:“是,萧教官。”话完,就带外面顶着大太阳罚站了。
站在门口的阳冬嘟着小嘴,湿了的刘海妥贴地躺在脸上,是那般的好看,眼里满是非常不愿意,低声地说了一句:“萧教官,您饶了我吧,这么晒。”
萧教官心里笑了,见到阳冬这么可爱的样子,觉得很像自己小时候的一个好朋友。虽然心中也不想如此可爱的阳冬去受罪,但嘴上仍旧严肃地说:“别废话,快去!”
阳冬无奈地“哦”了一声,就慢慢地去受罚了。见到阳冬听话地去罚站了,心里很满意地离开了。
还未到中午,瓦蓝瓦蓝的天空没有一片云,没有一点风,火热的太阳早已炙烤着大地,越来越厉害,基地外的河里的水好像冒着热气,能烫手一般,地里的土也好像冒着一缕缕的烟。地上已经像下了一场大大的火雨,好似有一些似云非云、似雾非雾的灰气低低地浮在空中,使人觉得憋气。这就仿佛所有的树木都没精打采地、懒洋洋地站在那里,因为已经热得发了狂,连宿舍周围的柳树和杨树,像病了似的,叶子挂着层灰土在枝上打着卷,它们的枝条一动也懒得动,无精打采地垂头丧气着。甚至几只蜻蜓都只敢贴着树荫处飞,好像怕阳光伤了自己的翅膀。
站了还没有二十分钟,阳冬就忍耐不住了,仿佛全身都湿透一般,心里埋怨着:萧教官,真可恶,这么热,这么晒,太阳这么猛烈,情何以堪啊。我都要成人肉干了,还要站到吃饭的时候。臭教官,烂教官,呜呜。
阳冬转头看了看苜炎,满头大汗的,他没有带军帽,可以看见那乌黑头发湿透了,斜斜的红『色』刘海似乎要掉『色』了一般。他的额头上,鼻子上,好像脸上都流着汗,眼眸闪着金光,但是,苜炎面无表情,刚毅的目光直直地注视着前方,腰板伸直像那边疆的白杨树一样,立正的姿势站着。
见到苜炎这个样子,仿佛和以前的他倘若两人,阳冬心中深感佩服,苜炎竟然可以没有带帽子,在这热火朝天的九月下,面不改『色』地像军人那般站着。心中难免对苜炎有一丝丝的改观,但是那印象的气球也没有飞起来,好像也被这烈日晒得奄奄一息了。
阳冬,坚持住。既然苜炎可以,我也可以的。阳冬学着苜炎的样子,一边鼓励自己,一边用手擦着汗,咬着牙,忍耐这烈日当空。
过了三十分钟后,汗流浃背的感觉让阳冬非常难受,口干舌燥,好像自己要快被这炽热的阳光蒸熟一般。苜炎仍旧一动也不动地站着,同样是汗流浃背。
什么时候可以吃饭啊,好像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