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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迁的人?至此,我觉得自己也真够了,就顺手把那张名片丢进了垃圾桶。
朕还是要对自己的女神负责到底呢!昨天才第一次亲密接触,怎么能一下子就脚踩两只船呢?就是要踩两只船,不也得过了这阵儿热情高涨的时期?——不会滴!这样的事情是绝对不会发生的!朕可以用万里江山保证:爱田欣,永不变!
忽然觉得自己还蛮痴情呢,差点被自己的忠诚感动哭。
到了学校才知道,原来当晚本来是王永威要和李白鸽一起去浪漫一把的,但李白鸽临时家里有事,就回家去了;正好杨启龙等人邀请他,他们几个狐朋狗友就出去看了一通宵的电影,然后就彻夜未归,结果白天上课的时候睡觉,还被老师叫起来骂了呢!但让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杨启龙这家伙上课竟然没有瞌睡,真是其奇哉怪也!难道这世界上真有不睡觉也能活着的人啊?
没想到下午的时候,段老师上数学课,为了调节气氛,就讲了杨启龙的故事,说杨启龙在数学课上小鸡啄米,被段老师进行了一番深刻的思想教育——站在教室后面反省。但是他在教室后面也难以清醒,靠在墙上就睡了,结果后背上被蹭上了黑板报(每个教室后面都有黑板报,每两周内容更新一次)的粉笔灰,下课的时候,他被解除禁令,就顶着那些花花绿绿的东西趴在自己的座位上睡着了,让后面的女生笑了老半天。段老师下课正在给个别学生讲题呢,走出教室的时候看见了,提醒他的时候,他还发火呢!
可见王永威并没有霍霍李白鸽啊,这我就放心了。我又一想,别人的女朋友,关我这个天子什么事啊?
春暖花开的季节终于来到了。同学们脱掉了厚厚棉衣,又开始换上了轻薄的、五颜六色的衣服,把整个校园点缀得生机勃勃。但这样的日子才刚过了一两天,就被学校的一个命令给强行统一为世界上最大的情侣装秀场。
不知不觉,二练已经迫在眉睫了。学校的课表也进行了改变,上课的主要任务也不是复习知识、做一些练习题,而是几乎全部用来做试卷了,一套又一套的试卷雪片一样飘落在我们的头顶,而我们呢,就只有接过来,压在胳膊下面,开始提笔奋战!
又一张综合试卷上交之后,下课十分钟,我在教室的走廊里小憩,眼前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阴艳艳!什么时候回来的?难道既然她又重新到了学校,那么她的病应该已经治好了吧!
她从走廊里走过,没有看见我,但我却是真真切切地看到了她。她身穿粉红色的运动装,远远看去应该是非常阳光的。
我心中一阵惊喜,急忙快步赶上前去。
“阴艳艳?怎么是你?”我问。
“嗯?”她楞了一下,脚步停下了。
“怎么,你不认识我了?我是天予啊!我们去年一个班的?”我看到阴艳艳的目光中,有一丝迷茫。
“你是天予?”阴艳艳的目光中,依然带着一丝迷茫。
“我是天予!你还好吗?现在在哪个班里?”我惊喜地问道。
“我现在在三()班。以前的很多事情,我都想不起来了。对不起,你让我回去好好想想。”她依旧带着一脸的迷茫。
“没关系,你慢慢儿想,我们那时候都在三()班,李老师是班主任想起来了吗?”我提示道。
“李老师?不记得了。”她说。
“那再见!”我失望地说道。
“再见!”她依旧一脸的迷茫,走过去了。这时候,我才注意到,她的眼睛里,好像有什么隔膜似的;她走路的姿势,也与以前有了很大的不同。很难想像,在她休学的这些日子,到底经历了什么。
看到阴艳艳,又让我想起了很多很多往事。
最初的时候,是她的长头发,和我的纽扣相纠缠,从而引发了一场让人啼笑皆非的故事;
后来,她曾经和我在一个组内,参加过新校址除草大行动;
再后来,她则是因为某种特殊的原因而出现了强迫症的症状,不得不休学进行治疗。
现在她又来到了学校,却是已经把很多过去的事情忘记了。
在一个人的一生中,如果会有某一个阶段的事情,我们再也不会记得,那么,是否会有遗憾?
近期,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许是学习学得昏天黑地的,产生了一点点厌学情绪,一看见那些卷子就想吐,浑身不自在。倒是李枫,依然保持着那种永不疲倦的学习劲头,可见这家伙是吃了秤砣铁了心,准备考个清华北大什么的光耀门楣了。
学霸军团的事情被秦书记知道之后,学校进行了一番讨论,觉得这个计划可行,但是还是进行了一番大刀阔斧的修正,变成了官方的“学习小组”!这个弯转得有点让我这个军团长措手不及。这也算是水浒英雄被招安?我不知道,但从此以后,我们的军团所有规章制度进行了简化和合并,对军团里面的各项诸如“骑士团”之类的荣誉勋章,也变成了“优秀小组”和“优秀组员”,霸气也没了,激情也没了,只剩下了曾经的传奇。
既然如此,我们军团的原始成员们召开了最后一次会议,算是对我们曾经的少年轻狂与热血进行了一次告别。
当晚,下了晚自习,我们一起来到了石碑角,我对大家说了秦书记透露给我的一些情况,杨启龙也进行了几点补充。毕竟他是杨校长的公子,对内幕消息还是有渠道的。自从分班之后,张丹和何若云和我、李枫见面的机会少多了,她们好像瘦了一些,但是变得也更加有少女的那种妩媚了。难怪说女大十八变,虽然没有过多少天,但变化还是有的。我是不是有点想歪了?
杨启龙说完,王永威叹了口气,说:“既然如此,我制作的那些徽章啥的已经失去了意义,我就把徽章全部发给大家吧,算是一个纪念。”
说着王永威就把自己背的书本从身后挪到胸前,拉开拉链,拿出那些制作精美的徽章来。
何若云说:“和尚,你这是花了多少心思设计这些徽章啊?”
王永威说:“整个寒假都在做。不过现在说这些干什么,大家喜欢哪个就拿哪个吧。”
我说:“都别愣着了,拿呀!”
但是大家都不动,我知道,这是在等我发表告别演说呢。
好吧,少不得我要掏心窝子一回了:
“其实呢,我觉得吧,我们学霸军团能够走到今天,也算是不容易了。毕竟它曾经存在过,我们也为这个团体积极努力过,这就够了。如果没有这个学霸军团的存在,也许我们还在一天天的浑浑噩噩中度过,根本就没有想着要如何去努力上进,去赢得我们该赢得的荣耀。再说了,正是有了这个团体,我们才能够想到去努力逼自己一把,也算是明白了其实我们身上的潜力还是巨大的,还是有很多奇迹可以创造。再说了,虽然我们的军团马上就要解散了,但是在我们的心中,它依然存在,而且将永远存在。我会为自己曾经是学霸军团的一员而感到骄傲。作为军团长,现在我命令大家,每人选择一枚自己喜爱的骑士勋章。”
说完,我首先从王永威的书包里,拿出了一枚青铜骑士勋章。我把自己选择的勋章展示给大家看。
“我已经选择了青铜骑士勋章,因为我喜欢王小波的青铜时代这本书。下面大家选择吧。”
张丹和何若云也选择了青铜勋章。李枫选择了白银骑士勋章。
杨启龙说:“大家都很谦虚,我就不客气了,我就选择太阳骑士勋章吧。”
最后是王永威。王永威自己也拿了青铜骑士勋章。但是书包里还剩下很多的勋章。
“这些勋章怎么办?”王永威问我。
第127章大林寺桃花()
张丹提议说:“要不,我们把它们分给原来()班的同学们吧!以后我们的原()班就可以称为‘骑士班’了,多好啊!”
何若云也说好。杨启龙说:“我觉得可以。陛下,你的意见呢?”
“好吧,那我们就明天把我们原()班的同学们集合起来照个相吧!最好再叫上我们原来班级的老师一起,怎么样?”
“好啊!”“同意!”“那就这么定了。明天杨启龙你负责去召集同学们。”我说。
“没问题。”杨启龙说。
把该说的话说完之后,一时间,大家都没有说话,场面陷入了尴尬。大家都知道,接下来,就是为我们的学霸军团说“再见”的时候了。
我笑了笑,说:“这样吧,我们相互拥抱一个,就作为我们学霸军团的告别仪式。”
于是大家相互拥抱。在提这个建议的时候,我还没有觉得什么,可是当我们拥抱的一刹那,却觉得有一种悲壮和伤感的情绪在其中,鼻子有些酸酸的。何若云和张丹的眼泪掉下来了。
何若云说:“陛下,我真舍不得我们的学霸军团就这样没了”说完,就伏在张丹的肩上啜泣起来。
李枫说:“哎呀好了,别说了,就这样吧!再说,我也要忍不住了。”
“好吧,不早了,大家都回去吧,学霸军团从现在起,解散。都回去吧。”
于是我们一起回到了各自的班级。我回去的时候,班里还有不少住宿的同学在学习呢。虽然说早已过了宿舍关灯的时间,但是学校的宿管处对这些爱学习的同学格外开恩,可以不遵守学校的命令,即使到了晚上:再回去,宿舍的老师也给开门。
田欣还在为物理题而苦思冥想,见到我回来,叹了口气:“你去哪儿了,找你找不到,想让你给我讲讲这个物理题,难死了!”
我看了一眼,说:“这个我刚刚做过,其实不难,回去的路上我再给你讲吧。”
此时王永威和李白鸽刚好走到我们班的门前,于是我们一起回去。
经过那晚我和田欣的亲密接触之后,我面对田欣也好像没有那么紧张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平和和自豪。不知道我的这种心态,田欣同学觉察到了没有?但从她对我的态度来看,倒是会在不经意间露出那么一点点撒娇的样子。难道是我太敏感了?在教室里公然如此,的确有点不大合适,所以我曾经几次想提醒她,但又怕她多心,最后还是没有把话说出口。
晚上的月亮很好,照得我们四人的影子淡淡的。路边的树木已经长出绿叶来了,不知道从哪里飘来的花香,直扑鼻子。
“好香啊!这是什么花香啊?”李白鸽问道。
“我也不知道啊好像是杏花?桃花?”田欣问我,“陛下,你能闻出来吗?”
“的确很香,但闻不出。和尚,你说说看。”我心想我又不是蜜蜂,怎么知道?
“肯定是桃花香嘛,这还用说?”王永威说。
“你怎么这么肯定?别蒙我,我可不傻。”李白鸽问道。
“简单嘛!我认为和尚不仅知道这是桃花,而且还知道是哪儿的桃花!”我说。
“啊?我不知道啊!”王永威有点茫然。
这就对了,正入我圈套。“大林寺的桃花啊!和尚你怎么能不知道呢!”我笑着说。
“大林寺?什么大林寺?咱这里好像只有空相寺啊!”李白鸽问道。
“人间四月芳菲尽,大林桃花始盛开”我开始背诗。
“哈哈哈,原来是这样啊,陛下,你这个弯拐的”田欣笑着说。
我忽然想起王永威上次回家的事情,就问:“和尚,你上次回家做什么?夜不归宿也不向朕请假,害得我独守空房啊!”
“哦,那天走得急,就没有给你说。我的新妈妈又给我生了一个弟弟,所以我爸让我回家庆祝啊。”
“你的新妈妈?”我大吃一惊。“你”
“这很奇怪吗?我父母早离婚了,我的亲妈跟着她的新丈夫已经出国定居了。我爸和我新妈妈是前年结的婚。”
“对不起,我不该问。”
“没关系,这事情早过去了,我已经想通了,一对不相爱的人在一起生活,肯定会很别扭的。说实话,我父母离婚的时候,我其实心里一点儿也不难过,相反还替他们感到解脱。倒是我爸爸,那段时间老是安慰我,生怕我心里有什么想不通。看到我正常的吃饭睡觉,还以为我不正常了呢!”
没想到啊,王永威的家里,竟然也有这样的事情,真是出乎我的意料。这么说来,他倒是挺坚强的。
这壶水不开,我就换一壶吧。“田欣,你不是说那道题不懂吗,我现在给你讲讲吧!”
“算了,明天再讲吧,现在讲了,我怕过一晚上就会忘。”田欣说道。
哦,原来这壶也不能提啊。那总得说点儿什么吧。
“对了,我前几天见到阴艳艳了!她说她在()班呢。”我只得再挑起话题。
“哦,我知道我知道!”王永威接过话,说:“那天我还问她了呢,她说自己好像做了一个梦,梦醒的时候,没想到时间已经过了这么久。还说了很多很多的话,很有一种诗人或者哲学家的味道。”
“听说是因为感情的事情才得了精神病?是吗?”李白鸽问道。
“不知道别瞎说。”王永威提醒她。
“真的,那时候很多同学都在传呢,说什么她给另一个同学写了情书,结果那个同学根本没有理她,后来她就疯了。”李白鸽说。
“是吗?”田欣问道。“那男孩儿是谁呀?”
“好像是叫什么博的,我没有记得那么清楚。”
“没有的事情啊,别胡说,小心传出去惹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我说。心里想,难道是“王博”?这家伙藏得够深的啊!王博长得也不帅啊,怎么就能引起阴艳艳的注意呢?可见感情这种事情,真的是说不明白。
人们都有美好的愿望,期待着“有情人终成眷属”,但实际上,人们却都忽略了一个基本事实,那就是有情人未必都是恰好一男一女凑成一对,这世界上一个男的受到一群女的青睐,或者是一个女孩有一大群的男人追求的事情多了去了,如果“成眷属”的话,这世界岂不乱套。
如此说来,我、田欣,还有王永威、李白鸽,岂不是天造地设、完美无缺了?
这样一想,觉得自己的确还是蛮幸福的。想到这儿,我不禁伸手去拉田欣的手。
能够感觉到她的身体稍微地颤抖了一下,有想逃避的意思,但最终还是乖乖地任我拉手。
好温暖,好幸福。
早读下了之后,我和王自健一起到食堂吃饭时,他对我说:“陛下,你知道吗,听说学校要在二练之后举行研学旅行活动呢。”
我问:“啥是‘厌学’旅行?是因为厌学了,所以就去旅行放松一下?”
王自健说:“陛下,你脑洞开得真大!是‘研学’!‘研究’的‘研’,你想哪儿去了!”
“哦!明白了,那我们去哪儿呢?”
“前年的时候,我们去了黄河公园;去年的时候,我们去了黄河大坝,估计今年,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甘山公园吧!反正不会去函谷关,虽然我非常想去,但是估计学校这么抠门,绝对不会让咱去的。”
王自健说着,有点儿失望的样子。我则不然,他说的这些地方,我全都没有去过,随便去一个,就够我高兴一整年的了。
“真羡慕你们,能够在这个学校上学,哪哪儿都可以去。可惜我以前呆的石安一中,哪哪儿都没有去过。唉,不公平啊。”
“你现在不就来了